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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班阙的回复,让晓智一下子摆脱了接连很多天的郁郁寡欢,那时我完全没有机会刺激她,而且也不想刺激她去换回控制权,她太久没有这样高兴了。吃完午饭还主动承担了刷碗的工作,对面的魏凯和镇民都是一脸无语地看着晓智今天的反常。
“晓智,今天晚上去天台看星星好不好?”魏凯靠着厨房门框说道。
晓智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提议,但是我知道未开有事情想让我知道。我看见他嘴角挂着分诡异的笑容,风不清他是想试探这个暗号的真实性,还是真有事情想要告诉我。晓智不知道作为另一个人格的我在她沉睡是私下与韦开作的约定,只是有些奇怪的问道:“老大不是说了,特殊时期,不能随便出门么?”
魏凯抓了把头发,转身说到:“我就是随口提个建议,昨天下雨了,今天放晴的话晚上的星空应该很漂亮,想和你分享一下那种美丽的景观,但是谁知道你这么不给面子。”
我心里一滞,分享么?看来是有消息要给我,但是小智,明明刚才还和自己说过不能打扰它来之不易的幸福心情呢。可是如果是很重要的是事情的话,错过了会让我们两个陷入危险呢。
“瞎说。”晓智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竟然还和魏凯聊着天:“可是,最近很危险真的,而且危险解除之后也会有好天气啊。再说了,在城市里怎么能够看到星空啊。”
“说的也是呢,算是我犯傻吧。”魏凯离开了厨房,晓智拿着洗好的盘子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在听到魏凯关上房间的门的时候,晓智突然加了我的名字:“子芝?”
我有些惊讶,晓智继续叫着:“子芝?”
“嗯?”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子芝,魏凯想邀约去看星星的人是你吧?”晓智的声音交替出现在耳边,“他很少这么客气的和我说话,所以他是知道你的吧?”
晓智的问题让我有些尴尬,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摆脱这种尴尬的时候,晓智也不再说话,将盘子收拾好放在柜子里的时候,她才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如果你想和他去看星星的话,千万要和我说,我不想因为自己喜欢班阙就永远霸占着控制权,这样不公平的。”
晓智的话弄得我有些哭笑不得,我知道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了。只是在你暑假沉睡期间,我帮他解决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麻烦,所以我们算是稍微接触了一下,完全不存在我喜欢不喜欢他的问题。”
“可是我没有说过你喜欢他啊。”耳边又出现了晓智狡黠的笑声,我才知道自己上套了。算了,难得她今天高兴,我不再计较什么,而是和她商量晚一些的时候和她互换控制权。
“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出来呢?”晓智倒是没有拒绝我的请求,甚至和我一起讨论着我们两个如何能够做到对调的问题,“毕竟如果在还是等我晚上睡着了,你们两个再出去的话,实在太危险了,平常还好说,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们还是需要注意一些。对了,子芝,你知道我们收到恐吓信的事情了吧?”
“我知道,而且我也一直在关注这个事情。”我和他在用同一副身体对话,在不知道真相的人看来一定非常可怕吧。
“子芝有什么看法么?我总觉得大家有事情瞒着我。你说是因为写恐吓信的人真的要杀我们吗?”晓智问我的时候声音有些微微发抖,这么多天,事情愈演愈烈,写信的人又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像是住在我们身边时时刻刻关注着我们的行动一样,是真的把她吓坏了吧。
我叹了口气:“我暂时没什么想法,只是刚才听你们说有可能住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有些赞同而已。”我很在意晓智的无心之说,我总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而且再让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老大的反应也非常奇怪。“不过,不需要担心,你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我安慰者小智,但实际上心里的不安感却在日益扩大。
“所以,子芝才应该更加小心呢。你们要是真的想见面的话,也不要出去了,就在家里聊天吧。”我这才明白晓智之前的话都是为最后这句做的铺垫。
下午的时候一切宁静,晚上的时候,老大给郑敏打了电话说晚上要晚些回家,似乎是在信号非常不好的地方打来的,说话的声音总是断断续续的,在电话外面的我根本听不清老大在说些什么。好不容易结束通话,却换来了一屋子的安静。“老大是找到人了吗?”晓智看着郑敏问道。
“也许吧。”郑敏耸了耸肩,“我现在也被不清楚老大在做些什么。”
“我们为什么不报警呢?”晓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让专业的人来调查不是更好吗?”
魏凯和郑敏都愣住了,两个人选择沉默继续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晓智见没有人赞成自己的提议,不免有些难过。刚想再次说出来的时候,郑敏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老大应该报过警了,不过除了依靠别人帮忙的话,我们自己也要有方法之心不在是么?”晓智信以为真地点了点头,暂时是被郑敏骗住了。之后晓智走到魏凯眼前,拉了拉他的袖子。未开依旧不喜欢和别人有身体接触,往后退了一步:“什么事?”因为近距离的接触,让魏凯有些不适应,脸一贯的笑容也被警惕代替。晓智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尴尬的局面,也有些措手不及,手乱比划着说道:“嗯,子芝。”
“子芝?”魏凯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依旧警惕地盯着晓智。
“子芝说要见你,但是。”晓智犹豫了一下,“今天老大不在家,你们可以在客厅约会。”
约会?我有些惊慌地听到晓智说这句话,这姑娘最近到底是得了什么魔怔了。站在对面的未开显然也不知所措起来,眼神不仅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甚至连从脖子延伸到脸上都变得通红。晓智就这样和魏凯面对面站在客厅里,要不是身后传来了郑敏的笑声,两个人不知道还要再这样僵持多久。
两个人同时转头看着郑敏,郑敏这才止住了笑声,眨着眼睛不说话。
晚上的时候,晓智为了让我有更多的时间,特地早早地就入睡了,临睡前耳边传来她调笑的声音:“子芝,约会顺利哦!”被人这样调侃好讨厌。来到客厅的时候,魏凯正对着电视玩游戏。因为晓智的胡乱调侃,我现在看到魏凯竟然觉得很别扭,我相信未开也是一样,他看见我出来,竟然把头转到了一边假装咳嗽了两声。
“找我什么事,得亏暗示没让晓智发现什么破绽,以为我们两个要约会呢。不过小妮子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我们有事情瞒着她了。”
魏凯关了游戏界面转过身来:“信纸的来源找到了,我托一位朋友帮我找到的,你猜得没错,信纸的确来自不错的厂商——法国的克莱方丹,全木浆的90克书写纸。颜色白无反光效果,适合用墨水书写,不会洇也不会透,纸质光滑,但是干颜料的速度一般,所以在我们收到的第一封信上面,其实那个‘死’字是被蹭了一下的,因为这种假血颜料比一般的墨水挑拨配比例还是要稀一些,本身就不容易干,可能是第一次写,所以写信的人也才发现这个特点。但是后期有了经验之后,我们之后收到的信件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死’字写的干净工整。因为我老爸只能拿到一点点样本,所以对于笔迹鉴定之类的没有办法帮忙了。但仅凭赝本的话,信纸是来自克莱方舟这个品牌的无误。”
“国内可以买到这个牌子么?”我看着魏凯问道。
魏凯摇了摇头:“国内没有这个牌子的专柜,偶尔可以看见一些比较大的美术用品店里在卖这个牌子的水彩纸,但是信纸目前为止,我的朋友还没有在国内见过,也许别的城市会有,但是咱们城市绝对没有。而且信纸有些年头了,看泛黄程度也得有将近十年的样子。克莱方舟的信纸要是发黄基本上都要五年以上,五年之前,除了出国买,几乎国内是没有渠道的。”
“你刚刚说过这个牌子是法国的?”我和魏凯确认着。
“没错,质量很好,价格也不算便宜。如果真的是十年前的话,在国内当时还是个小众牌子。”
我想了想接着说道:“那就意味着,给我们写信的人士有机会去到法国,或者能接触到从法国过来的人?你没有问问你爸爸,在这十年的时间里,帮派有没有过比较有文化的人曾经去过这个国家么?”
魏凯摇了摇头:“这个实在是不好说,因为经常有人惹祸后会去国外躲藏一段时间,欧洲确实有人去过,但是不是最好的选择,基本上他们都会多躲到周边的国家,等到事情平息也好回国。”
“帮派里有没有人从事走私生意?”
“这个生意不可能没有吧?”魏凯像是听到了特别可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地大笑起来:“不过你觉得信纸是走私来的?好幼稚的想法。你觉得我们是开文具店的吗?”
“闭嘴。”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未开的猜测,“我是想问负责走私这一块的人员中,有没有人曾经因为我父亲的事情受到影响?”
魏凯想了想:“在我的印象中,怒父亲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业务。所以那一块儿的收入和你家族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是么?”我陷入了沉思,在我看来这不是一个好的回答,不过也恰好有时机帮我解开另一个一直以来困惑着我的疑问:“魏凯,我父亲,他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以为魏凯会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但他只是诧异了一下,就立刻做出了回答:“你父亲么?和我父亲一样是掌管地下钱庄的,说起来,其实只要接受了这边的业务,也算是坐实了继承之位。相反,走私那一块的事情,一直是班阙的爸爸负责的。这样说来,如果是老大扶植新人夺位成功,那边的业务肯定会重新调整,人员也会大换血,那你的怀疑也不是没有一点根据。”魏凯说到这里,有些赞同我的想法,“我会找人去查查当年做这件事情的人中,有没有谁附和你说的条件。”
“不过话说,如果是十年前掌管这项业务的人,应该是在组织里待的时间也不算短,而且那个时候舍得用能用克莱方舟的信纸写信的人,无论是品位还是学识都应该不一般吧?怎么看都不像是每天在街头打打杀杀的小混混。”这一点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其实我在晓智拿到第一封信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信纸上似乎有一些微小的印痕,看来是写信的人曾经用信纸垫着但是用其他比较薄的纸张写了一些什么东西,所以稍微有些有痕迹留在了纸上,但是看不清楚,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不过这也可以间接说明,信纸的主人并非时间这种昂贵的信纸买来当作摆设的,而是真的会随时用到。只不过现在稍微落坡了一些之后,会比较节省的使用这些纸张。但是对于给我们写恐吓信的事情,他却有着异常的执着,像是在固执地向老大炫耀他依旧维持着昔日的辉煌,但是信纸上的细节却暴露了他现在的窘迫。
魏凯现在笑的简直无法直腰,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和我说道:“你是真的电影看多了吧?那些每天打打杀杀的只是外围的打手而已,事实上,如果你开始成为一个小头目的时候,你就慢慢远离了刚开始的生活,你需要得体的形象出入一些场合。你觉得如果你打扮的看起来就像个混混的话,去谈生意的时候,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是个能谈得聊生意的商人么?所以,其实在组织里位居高位的人,他们的穿着和行为习惯,翻到和你在电影里面看到的有着很大的差别。你没见过我爸,如果你真的在街上遇见的话,和平常上街买菜的中年大叔完全没有区别,不是因为他现在落魄了,被人赶下台才这样的,之前也是完全没有一点点你所谓的黑帮气场,就是个平常人,但是我和她一起去谈过生意,真正到了生意场上,又和普通的商人没有区别,所以就算是你天天跟着他,他那种变色龙一样的本事,也绝对让你看不出她的一点破绽。”
“但是就算是打扮得再得体,一些行为习惯仍然不会得到改变,比如写信这件事,穷问你父亲有这样的习惯么?”我盯着魏凯的眼睛问道。
魏凯撇了撇嘴:“这倒没有。”
“那不就是了。不过有这种习惯的人会显得很突出吧?”我想了想,写信这个特点应该会给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吧?
“还有。”我补充道,“原来组织里有没有和国外往来的业务,嗯,我觉得这个人不应该是闯祸之后逃到过我的,而是在国外旅行,或者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要不然就是亲人生活在国外,所以在当时通讯设施不是很完善的情况下,书信算是比较常用的方式?”算算时间应该是上世纪末期的时候,那时候手机应该还不是很流行,似乎很多人都会给远在国外的亲人写信吧。所以有这样比较高级的信纸也是很有可能的。这样的话,我们就又多了一种特点,写信的人有亲戚在国外生活。
魏凯突然之间不说话了,他冷冷地看着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我用手在他眼睛前晃了晃,“是想到了什么吗?”
魏凯摇摇头,样子特别紧张,之后他瞥了我一眼,瞳孔又放大了几分,我觉得他的目光看到了我的身后。我回过头,发现镇民政站在我们房间的门口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对话听进去了多少,不过郑敏的话,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虽然她和班阙算是通用一阵赢的人,但是我们似乎也没有聊到什么比较忌讳的话题。我回过头和郑敏打了招呼,但是我发现郑敏的神色也不是很正常;“你们是不是想到了符合这些特点的人?”我意识到我刚才说的那件事情应该是让他们想到了符合条件的人。
郑敏用眼神向魏凯确认着,我相信他们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魏凯点了点头,郑敏叹了口气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如果这样的话,写信的人和班阙还真是相像呢。不过可能不是针对我们几个,或者说不知我们几个。”
“你在说什么?”我听差异的看着郑敏,我很郁闷大家总是用这种让对方似懂非懂的方式说着半句话。
郑敏咬着嘴唇想了想,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得可怕:“这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我对郑敏的答案吓了一跳。
魏凯看着郑敏犹犹豫豫的解释不明白,就干脆接过了后面的话:“入股单说那些事情,我们真的没有任何一个可供参考的人选,但是当你说到有孩子在国外的时候,我却是想到了一个人。不过这个人和我们的两个业务都没有直接关联,所以一开始我们就没有把他列为嫌疑人。但是当你说了他的家庭可能会在国外的时候,而且有过书信往来的时候,我突然继续昂到了他。但是他本身并不符合你说的特点。”
“哦?”我看着魏凯示意他说下去。
“他本身没什么文化。”魏凯思索了一下,“但也确实与众不同。和我刚才说的不一样,他是那种一直没有身上去的人,但是一直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其实不是说他没有那个实力,只是他这里似乎有些问题。”魏凯同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精神方面的?”我试探性的问道。
魏凯点头:“没错。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更像是不合群的人。你知道的,在组织里近乎所有人都在拉帮结派的时候,那个人只是一个人独自行动,我是说永远的独自行动。忘了说明了,他所属的部门负责的就是暗杀。在格斗方面,他都有优势,无论是近身格斗还是远程射击,他做的都非常不错,甚至来说是当时组织里的传奇人物。只不过他的性格不是特别善言辞,又总是独来独往,除了任务的时候,很难找到他的踪影,他就像是阻止雇佣来的杀手一样的存在,有没有自己的交友圈子,所以根本没有人推举他上位。而她本人似乎也对这些兴趣缺乏,并没有参与过任何一方的争斗。我是说,即使两派的人存心拉拢他,或者给他钱去干掉对方的人的时候,他每一次都会拒绝。他没有涉及国内部的人和争斗,他所有的任务都是由你外公亲自指派。他暗杀的任务级别都非常的高。而且为了消除证据,他很少在国内杀人。会用隐蔽的手法在国外将人谋杀,之后悄无声息的回国,具体他暗杀过谁,这些我都记不清楚了,这是偶小的时候从周围人那里听到的事情。”
“大家管他叫神秘人。”郑敏从刚才的震惊中缓和了下来,“我也是在那个家的时候听到过的,不过那个时候,神秘人已经死了。”
“把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么?”我有些惊讶这个结果,我以为刚才郑敏说写信人的目标是我们的时候,神秘人的死亡应该和老大杀回来多位的事情有关,但是,听郑敏的说法,几乎是在班阙的父亲上位的时候,神秘人就死了。那如果神秘人是被人暗算的话,应该也是班阙那一方的势力。按照常理来说,这种恐吓信也应该是寄到班阙的学校,对暗算他的人进行威胁。但是恐吓信的主人似乎搞错了保护的对象,将信件直接发给了我们,而且如果真的像晓智那样,写信的人就住在我们身边的话。就更应该知道班阙现在已经不和我们住在一起了。但是为什么要给我们写信呢?我想不明白其中原因,除非。我抬起头问道:“你们知道神秘人士怎么死的么?”
但我将问题说出口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他们同步般地将头撇向了一旁,不再和我有眼神接触,我继续猜测:“是被班阙父亲那一方的势力害死的么?”
魏凯不说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心在迅速下沉的时候另一中猜测脱口而出:“是被晓智的父亲害死的么?”
魏凯在一瞬间挺直了后背,我叹了口气,看来我是猜对了,怪不得刚才他们俩想到那个人的时候,两人的脸上顿失血色。写信的人果然没有搞错对象。我完后仰躺在了沙发背上,知道了答案,反倒没有刚才一无所知的时候那么紧张了:“说说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知道什么说什么就好。我知道哪件事情太久远了,可能更加细节的东西你们也没有听说过,毕竟按时候我们都还太小了。”
魏凯调整了一下情绪,但是他脸上的那种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了,我知道他有些紧张,更多的可能是在害怕吧,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当他遇到生命威胁的时候,是根本不可能保持冷静的。他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你父亲,我是说小智的父亲,和我父亲对于神秘人的死亡都有无法推卸的责任。我刚才说过了,神秘人醉倒的特点就是从来不拉帮结派,直接听命于当时组织里的老大,也就是晓智的外公。但是我也说过,晓智的外公将地下钱庄交由晓智的父亲打理,又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他,说明在他内心,继承人的位子实属于晓智的父亲无疑了。这不免招来了另一个派系的不满,老爷子也想的明白,也知道另外一个派系会开始自己的小动作,所以私底下应该早就和神秘人说好了,如果有人对小智的父亲不利,就快刀斩乱麻的将威胁清除掉。但事实上,另一个派系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不值了另外一个秘密行动,就是暗杀神秘人。不过暗杀过程我是听我父亲那个大嘴巴说的,到底有没有夸张的成分我不确定,我唯一能确定的是,班阙的父亲做了假动作,应该是特地提前暗杀晓智外公的行为,之后孙旭涛到国外,接着在小志父亲那里安插的内鬼放出假消息,降价的地址透露给了神秘人,而且还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成功地让神秘人上当,去到了假的地点。因为神秘人一直神出鬼没,无法暗杀。但是这回借着他们的小动作,和提前布置好的陷阱,神秘人在到达约定地点之后,早在那里守株待兔的人,已经做好准备,顺利地杀害了神秘人,这个传说中的暗杀者之王。而解决掉神秘人之后,就等同于小智的父亲是去了最有力的保护,在神秘人死亡不久,晓智家惨遭灭门。而我父亲,中就是有我爷爷这个元老保护着,班阙的父亲没有造次,而且我父亲的实力,完全对他们没有威胁。不杀我父亲,还让我爷爷欠了人情,道上的人知道后,我父亲也不好再做打算,毕竟消除了自己的后顾之忧,还拿到一个人情,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打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