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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气的娇躯颤抖,她虽是女强人,但其实年龄跟我一般大,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现在被人污蔑为聚众淫.乱,她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我在凌阳耳边悄声劝道:“阳姐,现在有理说不清,我们还是先跟他们回警局吧,也正好问问,是谁举报的。”
凌阳生气的白了我一眼,然后冲着警察怒哼了一声,回到自己房间穿衣服去了。
在警察鄙视的目光中,我和刘闯穿好衣服,然后跟着凌阳一起被押到了警车上。
凌阳气的一路上说不出话,我和刘闯一直在辩白,不过警察显然不信,鄙视的道:“闭嘴吧,有什么话,到了公安局再说。”
很快,我们被带往公安局,王权还没下班,见到我们后一愣,诧异道:“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那名警察道:“王队,我们刚刚接到有人举报,有人在旅馆聚众淫.乱,然后就带人,把他们三人一网打尽,不过他们拒不认罪。”
凌阳怒道:“你们有什么证据,别以为你们是警察,我就不敢告你们诽谤,小心我曝光你们!”
王权一双眼睛在我们三人身上来回打转,一脸的怀疑。
我苦笑一声,说道:“王队长,我们真是冤枉的,要不你调来旅馆走廊的监控,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当时凌阳只不过刚进我们房间还没1分钟,然后就被警察逮个正着,那名举报的人,难道就知道凌阳一定会进我们房间吗?而且时间还掐的丝毫不差,这件事情太过诡异,绝对有必要弄清楚举报人是谁。
王权点了点头,把我们带到审讯室简单审讯了一番,听我说到有人敲门,而且还看到一只鬼眼,眼中闪出怀疑的神色。
随后一名警察进来,在王权身边耳语了几句。
王权皱起了眉,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对我们说道:“你们跟我来吧,监控录像已经调出来了,你们一起来看看。”
我们跟着王权,一起来到监控室,只见屏幕上显示,自从凌阳回房间之后,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凌阳有些慌张的从房间出来,敲了敲我们的门,然后我们打开门,没过1分钟,警察就带队冲了上来。
至于敲门的鬼影和眼珠,压根就没出现在屏幕上。
我们看完之后面面相觑。
王权皱眉问道:“凌编导,监控显示你们的确是被冤枉的,只是我看小年兄弟应该去趟医院检查一下,会不会是出现幻视幻听了。”
他这句话显然是说我产生了幻觉,压根就不存在什么鬼眼。
我苦笑一声,说道:“王队长,谢谢你的关心,我确信,我身体很健康,更没有什么精神疾病,我肯定我听到了敲门声,而且还响了好几下,绝对不可能听错。”
王权没好气的道:“难道监控还能骗人不成,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你说有人在敲你的门,你说是鬼敲门的还是你在糊弄鬼?”
我神色顿时一滞,被呛的说不出话来。
凌阳皱眉道:“王队长,小年的性格我很了解,他既然这么肯定,那就肯定是听到了敲门声,只是到底是不是鬼敲的门,这个还不能下结论。”
王权撇撇嘴,一脸的不耐烦,道:“凌编导,你们可是党员,就算赵大柱死的诡异,但也说明不了什么,我以前经历过很多不可能犯罪事件,一开始的矛头都指向灵异事件,但调查到最后,无一不是人在搞鬼。
凌编导,我估计你们是被赵大柱的死亡有点吓破胆了,所以精神有些恍惚,小年兄弟才会听到鬼敲门的声音。你们放心,等到赵大柱的案子告破,你们应该就没事了。”
王权说来说去,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不过我也能理解,让一个坚定唯物主义的刑警队长,相信我们所说的鬼魂,那的确是强人所难。
我苦笑着问道:“王队长,你能告诉我们,是谁举报的吗,而且时间点掐的分毫不差,或许从举报人那里,可以找到突破点。”
岂料,旁边那名警察摇了摇头,说道:“对方是匿名举报,而且也查不到对方打电话的具体地址。”
“哼!”凌阳犹自愤愤不平,直接怒哼了一声。
王权站起来,正色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对凌编导以及诸位造成的困扰,我代表警方向你们道歉。至于赵大柱一案,我们警方已经连夜搜集物证。
而且对槐树也进行了采集,现在也在加班加点的进行化学分析,希望对案件会有帮助。至于你们,我希望你们暂时不要离开集川镇的范围,电话要保持畅通,能够配合我们警方顺利侦破此案。”
我们从警局出来,心里很烦躁,莫名牵扯一条命案不说,还差点被诬陷为聚众淫.乱,如果这件事被有心人知道了,把这件事断章取义的散布到网络上,不管我们有没有真的聚众淫.乱,我们的职业生涯也会划上一个句号。
当我们被警车送回旅馆时,已经是凌晨1点了,直接回到各自房间,躺在床.上就睡了起来。
一夜无事,第二日,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抬眼只见一张惨白惨白的脸伏在我的脸上,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吓得我心脏差点骤停,我一声大叫,双手把那张惨白的脸用力一推,只见它轻飘飘的落在床.上。
刘闯立马被我惊醒,大怒道:“卧槽,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没理会刘闯的怒火,直接朝床.上看去,只见一个半人大小的纸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双眼诡异的朝着屋顶。
我咽了口唾沫,伸手指了指诡异的纸人,刘闯顺着我手看去,脸色一变,怒骂道:“我呸,这谁这么缺德,大早上的把死人用的纸人放到咱们房间里,真是日了狗了,小年,是不是你干的?”
“去你大爷的,差点都没把我吓死,反正不是我干的。”我没好气的道。
刘闯也皱起了眉,说道:“既不是你干的,也不是我干的,难道是鬼干的不成?”
一听刘闯说到“鬼”,我不由得想起来,在孤山村遇到的出殡队伍中,那四个诡异的纸人,跟床.上的这个纸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