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写情诗

钻石斧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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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茵哈特手臂受伤,并不能做剧烈运动,好在打扑克只需要动动肩膀手指,打牌并没有问题。希特勒和他们玩了两把后欧洲扑克后,发现还是中国的斗地主好玩过瘾,于是他说道:“干脆我教你们斗地主吧。”

    “斗地主?”

    布施翘起眉毛问道,显然他以前没有听说过斗地主。希特勒见状,把斗地主的规则讲给他们听,布施和莱茵哈特智商都不低,再练习打两遍,很快就学会了。

    “好玩!”布施兴致勃勃,虽然欧洲人的牌瘾不大,但是喜欢的也不乏其数。

    三人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一来二去,三人一边打牌一边聊天,友情增长了许多。

    赌博是万恶之源,令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可是另一方面,在社会上,有节制的赌博可以迅速增加人的友情,可以成为社交的平台和手段。

    通过打牌同时的聊天,希特勒对布施有了些了解,这个时候的布施就已经很出名,所率领的连队在他们军里面被看做尖刀部队,每战必捷,凶猛无比,布施勇猛战斗,每次都是冲在最前面,几乎每次战斗都会受伤,被军里面称为“死不了的布施”。

    三人打晚餐时间,在芙伊莎的强势制止下,他们才停止了“战争”。

    “原来打扑克牌还有这种规则,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布施比较喜欢打牌,精神也就显得亢奋。

    “这是我老家发明的游戏,你当然不会知道。”希特勒哈哈笑道,能够和未来元帅成为朋友,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布施又跑到病房来打牌,不过这一次芙伊莎就不准许了:“布施,你脑袋是被炸疯了吗,一天就知道打牌,你信不信我给你父亲告状。”

    “额,那我滚了……”布施二话不说,对芙伊莎的话乖乖顺从,一旁的希特勒啼笑皆非,没想到布施快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怕父亲。

    “看来布施和芙伊莎很熟呢!”希特勒心想,芙伊莎居然连布施的父亲都认识,两人认识的时间一定不短。

    病房里只剩下希特勒和莱茵哈特,没事可做的莱茵哈特依然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呀,我听布施说芙伊莎喜欢有才华的,我连我唯一知道的一首十四行情诗都背了,芙伊莎为何还不爱上我。”

    爱上一个人很容易,也很难,莱茵哈特长像并不丑,无奈不会说话,行为太冲动,导致了芙伊莎的第一印象不好,也就导致了他爱情上的失败。

    莱茵哈特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我自己写情诗,我看她感动不感动。”

    说做就做,莱茵哈特在抽屉里拿出铅笔和纸,写下了几行字,希特勒歪头看了看,只感觉他写的情诗奇烂无比,内容是这样的:天上好大的太阳/啊/照的芙伊莎汗如雨下/啊/天上好大的太阳。

    “噗!”希特勒的笑绷不住了,口水唾沫喷向莱茵哈特,这莱茵哈特还真是搞笑,完全可以和民国军阀张宗昌有的一比。

    “干嘛这样?我写的这么好,你看,这么工整,还用了首尾相应的笔法。”莱茵哈特瞪大眼睛,恼怒的望向希特勒,莱茵哈特可能没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他自己写的情诗是有多烂。

    “你看我来写。”

    希特勒虽然没什么文采,但以前好歹读过一点书的。莱茵哈特自知文采不足,也就把纸和笔交给了他。

    “那好,最好你帮我写一首吧。”莱茵哈特说道。

    在纸上写写画画,希特勒想起了以前自己写过的一首情诗:

    你躺在我怀里数星星,

    一颗星、两颗星、三颗星……

    多到数不清。

    你问我,最亮的是哪一个星?

    我说,最亮的是你的眼睛。

    这首诗是他以前自认为写的最好的情诗,可是这首诗是他准备送给自己的爱人的,就这样送给莱茵哈特他有点不甘心。

    而且!

    最重要的是,希特勒心里不开心,在内心深处,他无法肯定自己喜欢芙伊莎,可他又非常非常不想其他人占有芙伊莎的,就算是他的朋友—莱茵哈特,他也不想成全两人。

    希特勒在纸上胡乱的写写画画,心乱了。

    莱茵哈特看厌了,以为希特勒也不会写,他翻身到病床上:“算了,我自己慢慢想。”

    希特勒看了一眼他,心里叹口气,在纸上写下了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情诗:

    在半空里娟娟地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她身上有朱砂梅般的清香!

    一口气在纸上写下这首诗后,希特勒转头叫莱茵哈特,没想到莱茵哈特已经在病床上呼呼大睡,他没叫醒莱茵哈特,却没想到却叫来了芙伊莎。

    “换药了。”芙伊莎和另外一个护士各端药盘,在希特勒床前对他腿进行换药。

    芙伊莎换完药后,无意间看见床上的情诗,她轻轻读了一遍,笑脸如花朵绽放,满心都是喜欢,看着她的笑脸,希特勒心一下子被震住了,芙伊莎笑起来还真是好看。

    不得不说芙伊莎是一个大美女,皮肤白里透红,干净无瑕,贵族式的教育更使得她拥有不同寻常的气质,眼睛神采奕奕,像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样。

    “这是你写的?”芙伊莎满脸都是笑,问希特勒道。

    希特勒反问道:“莱茵哈特写的。”

    “不可能,莱茵哈特虽然我认识不久,但他是绝对不会写出这样的诗歌来。”伊芙琳嘟起红唇道。

    “是我写的。”希特勒如实说道,在信中暗暗的对莱茵哈特说一声对不去了兄弟,这有什么办法,希特勒说谎也没有用,莱茵哈特虽然不丑,可长得也不像喝过墨水的人。要说莱茵哈特能写出这样级别的情诗,谁会相信?

    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希特勒是不会违反的,可关键是莱茵哈特只是喜欢芙伊莎,芙伊莎并不是莱茵哈特的女朋友,更为关键的是,芙伊莎并不喜欢莱茵哈特。

    所以,尽管希特勒感觉有些对不起莱茵哈特,有些愧疚,但希特勒认为自己做的没错。

    换药后,芙伊莎留了下来,坐在希特勒旁边,两人讨论起文学起来,希特勒对于文学并不精通,但好歹有九年义务制、爱好历史的底子在,再加上吸收了原来希特勒的记忆,所以对于德国的文化文学都能说得上。更为关键的,芙伊莎是美国人,从小在美国长大,深受美国文化的影响,希特勒以前也喜欢美国文学,很了解美国,对于《汤姆叔叔的小屋》、马克吐温的作品他都如数家珍。

    这一下,两人开始天南地北的聊起来,芙伊莎对这个比他还了解美国的人好感度蹭蹭往上升,一会的时间,两人就随意开起玩笑起来。

    不知何时,莱茵哈特已经醒来,双眼如同在喷火,握紧了双拳。

    “抢我马子!希特勒!我要和你决斗!”莱茵哈特的呐喊方圆两里都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