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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苏姗的话,回答她的只是傅容庭的背影。
因为不放心我,傅容庭又将那两名保镖叫进来。
傅容庭走后,我慢慢地走了过去,站在木板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摸了摸苏姗脸上溃烂的伤口,当然,我是用了力道,苏姗疼的全身痉挛,身子抽搐着,我在她眼里看到了我那日的神情,恨意。
苏姗咬着牙齿硬挤出了一句愤恨地话:“楼笙,只要我苏姗还有命,定让你尝我今日所受之苦。”
当初我可不是这么对她说的么?
我冷笑了声,微微俯身:“苏姗,同样的事在我身上发生了,就不会再让它在你的身上发生,今日.你没有可能活着离开这里,那晚我说过,我要是不死,定会将你所给我的痛苦加倍奉还给你,你说,你选择怎么死?是慢慢的受尽折磨而死,还是我给你一刀痛快的。”
我嘴上说着给她痛快,但我肯定不会这么做,那太便宜苏姗了。
苏姗因愤怒胸膛剧烈起伏着,那一双漂亮的眸子像是要凸出来似的,人在木板床上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
“楼笙……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有什么下场,你估计是看不到了。”我捡起地上沾满血的刀,在苏姗的眼前晃了晃,嗜血地说:“你说我要是再给你划几刀,让你尝到真正死亡的滋味如何?”
苏姗满眼惊惧,不等她说一个字,我进刀尖对着她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刀,这匕首很是锋利,我肯定是不会就这么杀了她,只是划破了一条血口子,放出血来。
苏姗疼的嘶了一声,眼里的恨意就像是岩浆里迸发出来的火,她越恨,我越笑:“疼吗?被刀子划破皮肤是什么滋味?”
苏姗知道我不会放过她,正如我那天知道她不会放过我一样,但她眼里的恐惧,不令我满意,她虚弱的冷笑着说:“楼笙,你今天整不死我,你的一个孩子已经在前面铺路了,你不会想看到你可爱的女儿为我陪葬。”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用丫丫来威胁我,我将刀尖对准她的左肩,傅容庭已经在她身上将本金给我讨了回来,今日我就拿点利息,缓慢地将刀尖刺进她的左肩,笑问道:“苏姗,你觉得好不好玩,如果觉得不刺激,我还有更好玩的招数,这里没有河,自然我不能让你尝尝溺水的滋味,但我能让你尝到伤口上撒盐的滋味。”
我对身侧的保镖冷声吩咐道:给我拿一包盐过来
保镖恭敬道:“是,少夫人。”
苏姗意识到我要做什么,眼里的恐惧更甚,这令我很满意,两保镖办事动作很快,没两分钟就给我拿了一包盐过来。
傅容庭对女人下不了狠手,但如果是不知死活的女人,那就不一样了,苏姗把我跟他的孩子害没了,傅容庭估计也是跟我一样,杀了苏姗的心都有。
他不想我沾血,那我就得用些残忍的方法来消恨。
我将未拆的盐在苏姗惊恐的目光中撕开,倒了一些在我手心里,就像是雪花一样,一点一点地洒在苏姗的伤口上,苏姗痛的大喊大叫,再虚弱,人的本能还是有的,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翻了一个身,想要抢我手中的盐,我闪退及时,将盐巴举高,然后手一点点倾斜,盐巴从口子处一点点地落在苏姗的身上。
苏姗嚎叫,终于知道求饶了,手挣扎着伸向我:“楼笙,你有本事一刀杀了我啊,这样折磨我,算什么本事。”
从苏姗眼里,我看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盐巴在伤口上与血混合,点点渗入,苏姗浑身都是冷汗,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看着她生不如死,我心里很痛快。
苏姗眼里的绝望恨意愤怒,仿佛几生几世都无法消弭。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日.你不就是这样对我的?”
苏姗忽然笑了,她的笑随着剧烈的痛苦愈加癫狂,笑声痛苦声夹杂在一起,听着特别毛骨悚然,她诅咒着,骂着:“楼笙,容庭他不会这么对我,是你在他耳边鼓动的是不是?”
我笑了笑:“你要这么可怜的自以为是,我也不好说什么,你做了这么多,还想着他对你仁慈,苏姗,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他已经给了你这么多机会,可你回报她的是什么?你知道我恨不得杀了你,只是容庭不希望我手上沾血,你欠我的,欠我孩子的,容庭会讨回来,你却还想他再对你燃情,苏姗,你没病吧。”
没进来时,我脑子里还想着怎么对苏姗,怎么让她生不如死,各种恶毒的办法,但是看到她身上已经遍体鳞伤了,似乎也没再过多折磨的必要,拿回点利息就够了。
这点痛,足够她铭记一生。
我想今天给苏姗的最大痛苦不是源于我,是傅容庭的袖手旁观。
苏姗痛的在木板上打滚,
苏姗神色慌急着,像蛆虫一样蠕动着身子,伸出血手拽着我的衣角,凄楚道:“不可能,我走到今天,都是因为谁,他真能忍心下手?楼笙,你骗我。”
这段日子,傅容庭一步未来过这里,当晚将人交给下面的人,他就没来过,更没亲自动手,这让苏姗臆测她身上的这些伤,只是这些下面的人擅自做主,她给自己找了理由。
我觉得苏姗真是人格分.裂,害我时,阴毒的像地狱的魔鬼,现在可笑的将自己做下的错事找了一个借口,还觉得自己没错似的。
“苏姗,我真觉得你挺让人恨的,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恶心的人存在,让人恨不得杀了你又怕脏了自己的手。”我手捏着她的伤口残忍的笑:“容庭给你最大的惩罚,不是让人在你身上划了这些伤口,而是在你心上刺的利箭,苏姗,还想自欺欺人吗?”
苏姗疼的身子不断缩瑟,想要张口咬我,我反应快,撤了回来,她怒道:“我说了,我害了容庭的孩子,这些我该受,但若是重来,我还是会那样做,我不好过,你们也别好过,其实今天不管容庭舍不舍得,楼笙,你都不会要我的命,他带着你过来,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发泄发泄而已,他事后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你以为他是怕你沾了血吗?他是不敢动我。”
我惊疑苏姗的这句话,傅容庭不敢动苏姗?
为什么?
我想到一件事,目光凌厉地盯着苏姗:“你是在等待那天晚上走掉的男人来救你吗?苏姗,要不要我告诉你,那晚凡是在场的人都被容庭怎么样了?而那个走掉的男人,又怎么样了,你想不想知道?”
我这话是诈苏姗的,我跟傅容庭都不知道走掉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我想能让苏姗有恃无恐,估计也就那个神秘人了。
闻言,痛苦加惊愕让她的脸变得扭曲,脸上的伤口更是看着让人恶心,苏姗是个很能忍的女人,能戒掉杜冷丁,能在发作的时候在自己身上划了如此多伤口,她对疼痛的承受力比一般人强。
苏姗失聪是假,但大腿受伤,打杜冷丁是真,不过苏姗受伤,根本不是因为被抢劫,而是她自己放纵自己,急功求利,受了当时教她的老师的潜.规则,后来被老师的老婆知道,直接找了几个人教训苏姗,被抢了男人的女人有多疯狂,那真是不可估量,老师的老婆不仅让人教训了她,更是让那些人轮了她,她的伤,是她要逃跑,被那些人刺的。
这些事都是傅容庭后来得知苏姗假装失聪去国外调查的,其实我该怎么说苏姗呢,如果她不作,当年好好的待在傅容庭身边,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事,当初她回国时,如果能跟傅容庭说了实话,傅容庭心里或许更愧疚,也走不到今天的局面。
但在那次被轮后,苏姗的心理扭曲了,在她眼里,我是那个抢了她男人的女人,她也要像当年那个老师的老婆,将那些加注在我身上,她心里才能得到救赎似的,是种变相的报复。
苏姗摇着脑袋,将信将疑:“不会的,他不可能出事,你们根本就找不到他。”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冷地笑了:“楼笙,你诈我,你们要是知道是谁,根本不可能再说废话,楼笙,你有我了解容庭吗?他要是知道是谁,刚才是不会就这么走了。”
为什么傅容庭知道是谁就不会走?
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面色不动声色的说:“是吗,你这么了解容庭?你说你了解他,还做出这么多让他无法原谅你的蠢事,你说你是不是在作死?”
我捡起刚才放在一侧的匕首,一刀朝苏姗的头刺过去,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苏姗吓的闭上眼睛尖叫,那是对死亡恐惧的叫声,响彻了这别墅。
不过那一刀我没刺在苏姗的头上,我只是做了一个假动作,最后那匕首擦过苏姗的耳朵一刀刺穿了木板,只要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刺穿的就是苏姗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