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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南宫妙晴表示她确实不宜前往寨中住上几天,我们也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挥手作别、相约来日再见。
目送南宫妙晴飘然而去,看着定风辟波匿于白龙潭中,三哥方水也冲着我和燕采宁摆了摆手,表示他还有点儿事就先走一步不等我们了。
我当然明白三哥的意思,于是笑着挥了挥手表示三哥你忙。
偌大的白龙潭边顿时只剩下我与燕采宁两个人了。
燕采宁这才很是严肃地问我刚才三哥他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拿着颈上人头在赌是什么意思。
“没事儿没事儿,那只是三哥配合我,想要让南宫妙晴不要与你为敌,就这么简单。”我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当然不愿意也完全没有必要让采宁知道我刚才真的差点儿被南宫妙晴砍掉脑袋的事。
“不,彥青你别骗我,要想劝得南宫妙晴不再与我为敌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燕采宁根本不相信我的敷衍之言,仍旧再三追问。
“那得看遇到什么情况,大锁一旦锁上用手去拽累死也拽不开,但是如果找到对应钥匙的话,轻轻一扭就能打开,而我,只不过是幸好找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钥匙而已......”
由于我必须把南宫异所说的部分情况告诉燕采宁知道,于是我就把当初看到南宫异的壁画与喙嘴兽从而引起怀疑、然后以三哥所说的山心河眼的情况再加上那个巨大的石雕龙头为线索继续推测,我估计喙嘴兽应该在替什么人把守门户;
最后我再联想到耿忠义的情况,所以我认为把成为不生不死、不老不灭的异尸都不看在眼里的南宫异,极有可能还在人世;
所以我就冒险赌了一把,结果还真发现了南宫异,只不过是冒险了一点儿而已......
“采宁你如果还不相信的话,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不会再怀疑了,”见燕采宁仍旧一脸的不信之色,我只好把南宫异所说的情况拿出来了一件,“豫西三门峡燕家祖坟也只是衣冠冢一座!”
燕采宁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美眸里面的惊讶却是掩盖不住的:“这,这是那个南宫异说的?”
“没错,否则的话我怎么可能知道?也正是因为南宫异确实仍在人世,南宫妙晴才能放下她那个怀恨素久的念头--其他的事先放一边,这几天把耿忠义与汪素素的婚礼给办法风风光、顺顺当当才是当务之急......”
我赶快把话题转移到了耿忠义与汪素素的身上。
“行,我听你的,不过你以后绝对不许再瞒着我单独冒险,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燕采宁很是严肃地警告我说。
我自然连忙顺水推舟、点头称是,表示一定谨遵此令。
“嗯,这还差不多,”燕采宁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而轻声说道,“还有,刚才谢谢你呀,谢谢你及时‘醒’来,没有让我当众给你做人工呼吸,要不然......”
见白皙俏丽、美眸如水的燕采宁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红润润的芳唇很是娇羞妩媚的样子,我突然感到心跳加速,伸手把燕采宁揽到了怀里,然后搂住了她那细细软软的小蛮腰:“现在这一片只有我们两个了,别害羞,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这一次,燕采宁嘤咛一声却并没有躲开也没有推开我,只是紧紧地闭上眼睛很是温柔地被我采撷着、吮口及着。
柔软滑腻、清香迷人的红润柔(唇)一下子让我心驰神荡了起来,再加上我们两个的上身紧紧地贴在了一块,让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燕采宁那细细的小蛮腰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去。
只是我的手刚刚碰到燕采宁那丰腴翘挺的芳臀,原本温驯得像小猫咪一样的燕采宁马上就成了受惊的小鹿,一下子就从我怀里逃了出去。
“对不起呀,我,我真的不行......”燕采宁站在五六米开外的地方红着脸很是羞怯紧张地连连摇头。
“唉,得寸不可进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看来果然如此啊!”我心里面很是懊悔地叹息一声,咂了咂舌开始回味着燕采宁那红嫩嫩、水润润的柔(唇)的滋味以及那种让人心旷神怡的芳香。
“好吧,别你逃,我不碰你了。”我作了几个深呼吸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觉得这事儿还是水到渠成的好。
一路上,燕采宁始终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我扭头发现她那原本白净净的耳垂都是红红的......
回到寨中洗漱一番休息了一会儿,我就开始召集筹办耿忠义婚礼的负责人,询问进度情况、提醒细节问题。
由于甄爱民这段时间用金锭金条换回了充沛的人民币,下山采买东西就方便多了,所以我再次提醒负责人,要他尽可能地将婚礼筹办得隆重喜庆些,尽量贴近明朝初期的嫁娶方式。
至于安全问题,我让地蜃负责,到时外围幻化出最为吓人的滔滔大河,尽可能地避免镇河宗前来捣乱报复。
另外就是集中所有的双筒单筒新式老式猎枪,外紧内松地做好各种防备工作,确保这种人生一次的大喜事办得顺顺当当的。
为了尽可能地把耿忠义与汪素素的婚礼办得风光热闹点儿,我让人通知哀牢山尽可能多的古巫门人,而且明确表示届时只需捧场喝酒不收任何贺礼,每人回去时另有谢礼相送。
一切都顺风顺水准备得顺顺当当,附近山头沟壑密林经过排查也没有发现镇河宗的踪迹。
就在婚礼大典即将举行的头一天中午时分,突然来了一个不是古巫门人的陌生人,并且指名道姓要我胡彥青把他的贺礼转送给耿忠义。
见果然有状况发生,而且对方只有一个人并且指名道姓要我转送,我略一思忖决定亲自见见他再说:“请他进来见我吧,另外,来者为客、先礼后兵,注意礼节!”
过不多时,两个孔武有力、相当精壮的门人弟子一左一右客客气气地“陪”着那个前来上礼道贺的中年人便来到了我面前。
我略略一打量,心里面很是疑惑:因为这个来者衣着相貌都是普普通通,完全是一幅哀牢山寻常山民的样子,眼神里面似乎还有些怯场和紧张。
“呵呵,请坐请坐。”我见对方很是有些局促紧张,于是客气地请他落座、让人给他上茶。
那个寻常山民模样的陌生人并没有坐下,而是搓着手很是憨厚地表示他要见胡彥青。
“这位大哥你别紧张,听你口音也是哀牢山人,乡里乡亲的嘛,”我一边安慰他不要紧张一边问他说,“大哥你见过胡彥青吗?你找胡彥青有什么事啊?”
那个山民摇了摇头,说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他收了人家的钱就得说话算数,必须亲自把贺礼交给胡彥青,并且由胡彥青转交给一个姓耿名忠义的人。
“我就是胡彥青。”见对方并不是那种死士模样的人,我心里面认定他所送的礼物极有可能并不是什么害人之物,于是我就点了点头--这个时代死士难寻,而且这个中年山民的眼神根本不像身怀绝技的样子。
那人左右一看,见其他人都是轻轻点头表示我就是胡彥青无疑,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似地从贴身上衣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小心翼翼地打开以后把一枚泛黄的东西慢慢放在了我前面的桌子上。
“哦,这应该是枚金簪吧,看样子很是有些年头了,”
我瞧了瞧那枚已经哑暗无光带有黑斑但仍旧可以看出是金质的发簪,然后问他说,“这枚簪子是谁让你送来的啊,他怎么知道胡彥青与耿忠义?”
衣着相貌均是普普通通的中年人回答说,他也不认识那人,只是今天早上受人花钱所托。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汪素素的声音,我就顺便让人请汪素素进来瞧瞧,看她认不认识这枚发簪。
明天就是她与耿忠义大喜之日的汪素素容光焕发,眼角眉梢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开心喜悦之色。
“哦,是这样的,有人让我转送一份礼物给耿老人家,听说耿老人家不在寨子里,所以我想请您瞧瞧,认识不认识这个东西。”
见汪素素迈步进来,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桌子上的那枚金簪--因为我心里面隐隐觉得这种从款式上来看应该是古代女人所用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汪素素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汪素素在看到桌子上的那枚金簪以后愕然愣了一下,继而连忙拿了起来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瞧着。
在瞧清那枚金簪以后,汪素素的右手明显颤抖着,显得很是震惊而激动。
“怎么了啊老人家,这个簪子是你的?”我试探着询问道。
汪素素把那枚簪子紧紧地握在手里贴在了胸前,冲着我频频点头,声音有些哽咽激动地说这枚发簪是当年耿忠义送给她的,只是当年由于愤恨在心又误信了镇河宗的话,所以她早就丢在了九曲黄河之中。
“老人家您没有认错吧?”我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面同样很是震惊而迷惑不解--
这枚金簪应该算是耿忠义当年送给汪素素的定情之物,只是数百年前就被汪素素扔到了黄河之中,今日怎么突然见天还能如此及时地回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