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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阿塔兰忒爆的粗口,武则天继续以嘲讽的语气说着——
“属于你的世界的许愿机,其实并没有智能,只会遵循许愿者所指引的方向发挥机能。你这榆木脑袋的野猫娘知道方法吗?当然,也有可以跳过方法直接得到结果(美游和黑圣杯),圣杯会自动演算可行方案的圣杯,但那样的话,实现愿望的方式,就不一定是你期待的那样。
“比如想要苦难中的孩子摆脱苦难,就把他们全部杀死什么的,或者舍弃让孩子承受苦难的世界,把孩子丢到别的世界什么的,之后就不管了什么。”
这些事情在型月世界的历史上自然都是有发生过,或差点发生过的事情。
武则天就凭她的御主的关系获得这些消息,因为这些消息没有越线,娘娘也乐于增加剧情趣味,所以武则天轻易得到了很多关于圣杯的真实信息和可能性的知识。
因为武则天完全没有说谎,所以迦尔纳依旧保持沉默。
“很难受对不对?很痛苦对不对。朕能理解,非常理解。”见到此时阿塔兰忒生无可恋的表情,武则天满意地点了点头。
“汝——理解?汝这奢华的女皇帝,懂什么!别想靠花言巧语诱惑我!果然Assassin的帝王之流都是这样。我只是一时难以接受,不代表我会逃避现实。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方法!”
“英雄不愧是英雄,朕仅仅看好你这一点,尽管朕在后人口中颇有争议,然成就了丰功伟业,正确的国家、正确的统治,都是历史上不争的事实,不打算听听朕的意见吗?”
“……哼,倒要看看你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武则天也不生气,继续说了:“朕不是很了解你生活的年代,但可以肯定的是,神代的社会规则和现代,甚至近代、古代是不同的。当下,想要做成一件事,最不可或缺的不是意志、决心之类的东西,而是金钱与权势。”
“金钱与权势?”阿塔兰忒一愣。在森林中长大,长年自力更生的她对这个东西真没什么概念。
“是的,假如有孩子在你面前受难,要救助他们,没有足够的金钱与权势,你会发现根本寸步难行,衣食住行,现在都需要金钱,而孩子需要容身之所,而非跟着你这野猫娘做野人,这需要权势。别想着这些靠暴力可以获得,要是暴力可以解决一切,朕就不可能当上皇帝了。引来站立在神秘世界顶端的组织或者个人来围剿,你死了无所谓,但你在意的孩子们呢?”
“那……到底该怎么办?”此时阿塔兰忒已经入套了。
武则天回应道:“相互帮助,为朕以及予以支持的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支持吧,至少在罗马尼亚,金钱和权势什么都不缺,而这样一个家族,从普通的方式开始救助孩子,根本就是轻而易举。要是担心战争之后反悔的话,就留下即可,想必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很愿意你留下继续监督他们救助孩子的。留下Servant需要的大量魔力他们也出得起。”
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的财产啊,嗯,举几个例子。原著中,罗歇和阿维斯布隆制造魔像就是在烧钱,戈尔德的人造人的制造和相关设备也是烧钱,大规模烧钱。烧完之后,原著中菲奥蕾还有钱一次买十架大型客机用来攻击空中庭院。
却是迦尔纳拆台般地接上话:“其实不是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很愿意Servant留下继续监督他们救助孩子,而是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已经叛出时钟塔,如果不是顾及聚集在米雷尼亚城数量庞大的从者,时钟塔早已大军压境。时钟塔在等,等圣杯战争结束,以极小的代价覆灭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如果有Servant继续留在米雷尼亚城,时钟塔出手就会变得困难。救助一些孩子就能减少被时钟塔覆灭的可能性,这笔交易对他们很有利。”
武则天额头上出现了一个“#”。
迦尔纳作为战力和测谎仪很好使,却有是个拆台专业户。
还让不让武则天小萝莉好好装逼了?
“说白了,不就是想让我背叛吗?拐弯抹角这么多干什么!”
“野猫娘,朕只是提出一个可行的建议,做不做在于你,区别只不过在于——你是作为猎手屈服,还是作为魔兽屈服,仅此而已。考虑的时间可不会长。”
不等阿塔兰忒回答,武则天就将手中的剑往掌心中拍了一下:“时间到了。”
几个酷吏一股脑将剥下来的野猪皮给贴了回去,同时,大量刑具避开灵核和大脑,穿刺进阿塔兰忒的身体,现在阿塔兰忒是魔兽,魔兽才不会因为这种理由死亡。
如果阿塔兰忒同意反转,武则天也不会相信她,自己的个性自己清楚,武则天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地方会让这个女猎手青睐,只有利益关系,就算使用令咒,关系也无法稳固。
从阿塔兰忒和迦尔纳的战斗可以看出,就算阿塔兰忒变成魔兽,还可以保有前一刻的执念,武则天要做的,就是让其短时间内执念有所翻转,这才“赐予”她短暂的清醒时间,本来武则天就打算将其作为没有理性的魔兽投放战场。
“听说弗拉德三世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战争的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啊。剩下的契约转移拜托了,Caster。”武则天把剩下的事情交给帕秋莉就转身离开,设法控制魔兽可不是她的活。
而且武则天其实很怕猫,不想再多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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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士郎,你的阿塔兰忒看来完了啊。御坂樱在此告知。”从人偶那边得到消息的小樱,对言峰士郎说。
“她,并没有退场,而是被‘反转’了吧?如果是作为狂战士一样的存在,那就还有机会。”言峰士郎说道。
“不仅仅是这个问题吧,阿喀琉斯不会发飙的吗?他可是把阿塔兰忒称作大姐头的啊。御坂樱提醒说。”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是我的失误,如果这能成为他的动力,那就太好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