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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一个小时了，宁小姐，我已经给了你时间，现在这一切，应该停止了吧？”北冥的调笑声响起，所有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再次将目光对上宁静。
她还有一个很重的事情没说，她刚才只说了一半，既然决定要放弃，为什么又做这一系列的事情？
“五分钟，我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就好。”宁静轻声说着，语气很平淡，不是询问和征求，而是正常的通知。
“顾擎天，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人玷、污我？我哪里对不起你？”
这个问题将封华和顾擎天问懵，顾擎天什么时候叫人玷、污她？两人眼神对碰，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疑惑。
“玷污你吗？我只是看你伤心，所以安排美男去安慰你而已。”
顾擎天的声音响起，欧阳若冰抬起头，费劲的看向顾擎天的方向，手上的血一直在流，她的视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顾擎天站在那里。
他的表情，是惊讶吗？他正惊讶的看着她身边的北冥，欧阳若冰将视线落到北冥脸上，看着他嘴巴再次张合。
声音却和顾擎天一模一样，无论是音色还是腔调，甚至是用词习惯，都有着惊人的相似。
欧阳若冰的大脑空白一片，只是虚弱的说：“是你。”
“是你？那只录音笔是你说的话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有你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要装他？”
宁静质问完北冥，没有等他的答案，再一次自言自语开：“顾擎天，不是顾擎天，顾擎天不会这么恨，不是他。”
“上次那个和叶媚的电话，那个男人的声音也是你对不对？”
欧阳若冰止住脑子里的眩晕，咬破自己的舌尖，让脑袋保持着清明，她想知道答案，而且是必须知道。
“没错，就是我，只是你没有上当，你不还是跟他再一次好好的吗？欧阳若冰，想不到你对他的爱，这么坚固顽强。”
北冥爽快的给出答案，是他又怎么样？他做的他从来不否认。
“欧阳若冰，除了顾擎天，你身边的人，究竟有谁在你心里存在过？顾擎天在你心里，就是超越一切的存在吗？不管是你的父母，你的哥哥，你的爷爷，那么多爱你的人出事，都跟顾擎天有千万缕的关系，你还是这样一如既往的爱着。”
“欧阳若冰，你说这一切被你死去的爸妈知道，他们还会瞑目吗？”北冥向欧阳若冰靠近一分，清冽的薄荷香飘入欧阳若冰的鼻尖，她昏沉的脑袋再一次变得清明。
这个味道，她记得，时间有点久远，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晰，是五年前顾擎天说不愿意的时候，她晕倒在街边，被人接住。
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和北冥的一模一样，他究竟谁？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北冥，你究竟是谁？五年前的婚礼上，你是什么位置？你又做了些什么？”欧阳若冰的语气一直在漂浮，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她一直有种感觉，这一切是个局，但这个又和那些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