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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冷不丁被邓子玉这句话搞的都吓了一跳,“什么,绕了半天原来是你们茅山派设的局,老邓你得好好解释解释,差点没要了道爷的命!”
邓子玉也被这突然出现的白玉蟾祖师像吓了一跳,等定下神来,再仔细看看画像,确实是自宗祖师不假,“各位道兄,据本派历史,我宗白真人,是南宋时人,于嘉定年间,曾诏征赴阕,对御称旨,命建太乙宫。后又于九宫山瑞庆宫主醮祈祷国运昌隆,天佑宋朝,之后曾上书言天下事,再被宋帝密诏约见之后,突然不知所踪,本派之中曾有传说,记载白真人为宋帝预言大宋气数,知道天下大势不可逆转,受宋帝之托于一地秘密保留日后光复之基础,看来这间大宅就是白真人当日所建的,这样一想,大门之上所题的天水武库四个大字也就不难理解了,赵宋王朝本出天水郡,武库二字应做军队解,难道这里是当日白玉蟾祖师为赵宋王朝他日光复所建的军事基地”。
吴鼎一听了邓子玉这么一番解释,大致也明白了几分,前番我们看到的壁画,可能就是白真人对于大宋日后气数之预言,其中第一副皇者被囚图看来就预示着南宋灭亡时的景象,说道:“白真人为南宗五祖,深得雷法奥妙,法力可谓当时无人可比,怪不得我们刚踏入这个宅子没几步,就已经是如此狼狈。那么邓道兄,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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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子玉虽然是茅山门下,但是毕竟相隔年岁已经很久,一时也没有什么主意,望了望香案后的祖师像,既然已到此地,不如上香默祷一番,希望祖师冥冥之中能够眷顾自己门下弟子,指一条明路。走到香案前,发现香案上还放着几段沉香,用火媒子晃出火来点燃后,插入炉中,一瞬间香气氤氲,飘满了整个大厅,邓子玉双膝跪下,通神默祷,却没注意插香的石香炉内用来插香的细沙突然一下子变少了,不知道漏到那里,等到香炉内细沙完全漏完后,邓子玉所站的青砖突然像两边分开,邓子玉也是一把好手,觉得脚下不对劲,立马往后一跳,只见当时所站的青砖,慢慢移开,出现了一个路口,黑嘘嘘一条地道不知道通往何处。
“老邓啊,你好本事啊,上个香能开条地道出来,早知道这样我们农场挖水渠就应该找你,还要我们费那么大劲做什么呀!”祝南山到还真是心宽体胖,在这种环境下依旧还开的出玩笑。
地道的出现,到成了摆在四人面前的一个难题,到底是继续往后面的厅堂走呢,还是顺着这条新出现的地道走了,四人一时也没什么主意。
祝南山首先憋不住了,“这地道黑嘘嘘的,没准有什么妖蛾子在里面呢,继续往后面走,走到底说不定就出去了”抬腿就准备往后面闯。吴鼎一一把拦住祝南山,“祝道兄,不要急,我看这个地道大有奥秘,根据邓道兄所言,这座大宅是白真人所建,如果要硬闯,纵然出的出去,恐怕也必须得伤筋动骨一番,这条地道说不定是一条安全的路”。“老吴,你凭什么就说这是条安全的路!”光头被吴鼎一这么一栏好像有点不爽,一句话就把吴鼎一呛了回去。
吴鼎一似乎早料到会有这么一问,对光头淡淡一笑:“这条地道是因为吴道兄上香触动香炉内机关而引出来的,如果是外敌或者是盗墓等人来到此处,必然不会对着祖师像上香,而进来上香的如果不是知道有此机关的自己人,应该就是本派的弟子,所以建造者可能再建造之处,就想了这么个办法,用来区别敌我,保护自己人,你看我们硬闯两个厅,已经是险象环生,接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房子,靠力气能拼到几时呢?”
光头听听倒也觉得没什么毛病可挑,张元海也是个急性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它是福是祸,闯了再说吧”!
大家听了也觉得想那么多也没用,既然摆在你面前了,就走吧。走到地道里面,才发现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为了节省火媒子,吴鼎一和邓子玉两个人先点起来走前头,其余个人暂时跟在后面,火媒子火很小,照不了多少距离,所以四人走的很慢,光头眼力可能差着点,扶着墙走,走着走着,发现手里怎么滑腻腻的,举起来闻一闻,一股腥味扑鼻而来,光头以为是血,忙喊了一声“老吴!先停停,我手上怎么摸到血了”,吴鼎一原本在黑乎乎的走道里走着,被他这么一喊也吓了一大跳,赶忙拿着火媒子凑过来看,光头手上沾着黑乎乎的一团,不知道是什么,光头为了看的清楚些,往火媒子这里凑近了再一瞧,只见手上那团黑乎乎的东西,腾的一声着了起来,胖子一看着了赶快压着手往地上滚,滚了几滚手上的火苗才被压灭,“这tmd是什么东西,怎么一点就着,还好道爷金身不坏,没被烧着”,张元海在下面接了一句,“我看是皮糙肉厚吧!”
被光头这么一烧,吴鼎一到有了一个新发现,“祝道兄,你手上的这东西是哪里沾上的”?
“我一路来扶着墙走,走着走着,手上就滑腻腻的了,老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吴鼎一听光头这么说,拿着火媒子,不敢靠近了,远远的往墙上一照,这才发现原来地道墙壁之上凿有一道石沟,拿手往里面一模,石沟里面都是刚才光头手上那种东西,“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该是建造地道的时候专门设计用来照明的,这沟里的东西可能就是南海鲸鱼所炼出来的油,用来照明,千年不灭,没想到一千多年后,依旧火性不失”,“老吴,这你吹牛了,那个时候的人,哪能到海里去抓鲸鱼去啊”?光头被吴鼎一拦了一下,一直寻思着怎么找找他的茬。“祝道兄,南宋时期虽然偏安一方,但是福建沿海海上贸易非常发达,阿拉伯商人各种东西都有,以前不一直说回回能识宝嘛!这回回就是阿拉伯人,如果真是南宋朝廷建的这个宅子,要弄到鲸鱼油也并非难事,这地道照我们这么走,一时半会儿还走不到底,我们的火媒子也没那么多了,根据祝道兄刚才的试验,看来这鲸鱼油还能点燃,那就不妨借它来一用”说着就拿火媒子往沟里一点,一条火龙瞬间顺着这个沟渠就烧了下去,将这个地道照的亮亮堂堂,而这一照,也才发现,整个地道错综复杂,犹如迷宫一般,根本不是一条道走到底。
正说话间,突然听到脚下咕噜噜的滚过来一个物件,张元海还以为是什么机关暗器,猛地朝边上一跳,等到声音停下,大家才看清滚过来的是一个瓶子。
沙漠中考古发现了什么神秘的物品----缚丧瓶十一
几个人看到是个瓶子,心中不觉的感到诧异,怎么好端端的再下秘道之前,自己滚出来一个瓶子呢,还是光头胆子大,也不避忌什么伸手就捡起来瓶子,瓶子上用墨写了一个字----魂,吴鼎一等三人凑上来一看,“看来战士们被押的那一条魂找到了,自己动将魂瓶丢出来,看来这宅子背后的主人知道我们的来意,打算和我们合解,也是让我们能够知难而退,不要再往下走了。眼下各位你们看,我们是继续走下去,还是就此打道回府,回营地呢”吴鼎一说了这句话,到让光头他们有点进退两难,不回去吧,这魂迟迟不归,营地里的那些兵,恐怖迟则生变,回去吧,眼前都已经闯到这里了,回去又有一些不甘心。“要不这样吧,我们现在有四个人,吴先生你和子玉两个人负责先把这个魂瓶送回去,替那些战士引魂也少不了你们,我和光头留下,继续探一探这里的究竟,如果一切平安的话,三天之后,我们就在这石头城外面,我们进来的地方会合,如果连续等几天,我们还没出来,那可能我们学艺不精,就先走一步了,也不必再进来找我们,就当是大家相识一场,各走各路了吧。”
听完张元海的话,光头说:“老张说的对,我也不想再回去受那什么劳什子的罪,索性探一探这里,老吴,老邓你们就先回去吧?问起我来,就说我已经为了祖国建设牺牲了,反正我是不会再回去了”,吴鼎一,听了他们两个话,也觉得有理,确实需要尽快把这瓶子送回去,于是也只好按张元海说的做,临走之时,和张元海约定,一定会在进口处等他们出来,万不可爽约。说完就和邓子玉带着瓶子走了。
吴鼎一他们一走,这里就剩下了张元海和光头两个人,两个人对看一看,光头喊了一声,老张,走着,就顺着壁间燃烧的火光,慢慢地向下走去。
两人走到底下,才发现下面场地非常宽阔,从地上厚厚的灰来看,已经很久没有人在这里走到过了,此时四周静的出奇,只听到互相的脚步声在地上踩过,远远地另一头可以看见有个像城门楼子一样的东西,两个走到面前,才发现这里用砖石砌了一座城楼,城楼下大门紧锁,城墙上的楼阁里也黑洞洞地看不清什么东西,光头走上去用手推了一推城门,纹丝不动,应该是从内用石条封住了,既然楼下的大门不可进,说不定城楼上有楼梯可以进去,还没等张元海拦一拦,光头从腰间的布袋里,掏出一根绳索,结了一个圈,就往城楼上一扔,套在那个城垛之上,拉一拉紧,就准备顺着绳子而上,张元海这个时候,赶上一步,拦住光头,“老祝,现在敌在暗,我在明,这么贸贸然上去不好吧,要不我们先试探一下”,“试探?怎么试探啊,丢石子试探?”,“你先不要忙,让我先试一试”,话一说完,张元海将随身带的一个小包打开,里面七七八八的有一些小人还有一些小型法器之类的,之间张元海从里面挑了一枚小的桃木弓箭,拿在手上默默念咒,大约三四分钟之后,猛地一跺脚,那箭竟然好似有人射出一般,直接从手里飞了出去,直接射向那个黑洞洞的城楼,三分钟之后,依旧平静如初,丝毫没有动静。
“老张,我说你太小心了吧,这七钉桃木箭,炼成也需要耗费些日子,你看白白浪费一个吧,这样我打头阵,我上去之后,没事你再上来”,说完,光头手一搭绳索,顺着绳子就上了城楼,三下五除二,光头一翻身,就进了城楼,城楼之中闪出一丝光亮,大约是光头摇燃了纸媒子,接着就听光头喊了“我干,这是啥!”,张元海一听这一声,知道事情不妙,赶快也攀着绳索,往城楼上爬,正爬到一半,就听得城楼之内,唧唧嘎嘎的声响不断响起,光头的梵咒声随之也传了出来,等到踏上城楼,只看到光头一个人双手高举,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看见张元海一脚踏了进来,不得不停止念咒,大喊“老张,小心地上,有东西!”,正说着,张元海只感到双腿一紧,好像地上有了什么东西缠了上来,顿时感觉不妙,立马从袖筒里抖出匕首,下去割,那东西初初缠上来,到不十分坚固,匕首一割就断,但是刚一割开,转眼之间,又缠了上来,倒像是有生命一般,再看光头那边,浑身动弹不得,身上渐渐的被一层黑色的东西慢慢包裹住,稍微一晃神,张元海的双脚又是一紧,感觉割而不尽,老这么一直下去不是个办法,况且黑乎乎的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心里一急,双脚猛地一使劲,从地上挣脱开去,往上面一跃,双手攀住屋顶的房梁,暂时脱离开那不知名物体的包围。
光头的情况大为不妙,咒声也越来越小声,此时,张元海掏出纸媒子,晃了一晃,借着微弱的火光,往下一看,只看到底下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像是什么藤蔓一类的植物,正在疯狂的生长,有一些还沿着墙壁正往上爬,下面的光头看见火光,立即大喊,老张快丢火下来,这玩意怕火,张元海听到这个,赶忙拿出几只纸媒子,点燃之后,往光头方向丢去,只见火花落地,那黑乎乎的东西自然散开,落在了光头的身上,顿时一片黑色从光头身上褪了下去,光头稍微得一喘息的机会,手用力一扯,将手上的秽迹金刚杵向下猛地画一个圈,借着摩擦地面发出的火花,光头手里不知道撒了一些什么样的粉末,火花立马变成了一个火圈,光头自出道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心中怒气早就腾腾地窜了上来,“曩谟悉底悉底苏悉底。悉底伽罗”。,光头嘴中不断的念诵着这一句咒语,随着咒声,火势也越来越大,黑色的那些东西,一碰到火光立即往后退,不消多少时间,整个地面都布满了火焰,地面还不断的发出吱吱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烤焦了一样,光头还没得意一会儿,一阵泥沙从头上撒了下来,轰隆一声,城楼的楼顶塌了下来。
张元海,心中暗暗喊了有一声不妙,就随着坍塌的屋顶又砸到了地面,沙土木料一砸下去,瞬间地面上的火势就被压了下去,不过地面一时还被火烧的滚烫,黑乎乎的物件,暂时还不能在地面上继续生长,这就给了两个人逃生的机会,吧啦一下,张元海和光头二人几乎同时从砖块瓦砾中窜了出来,两个人都搞的灰头土脸的,光头将手中的一把粉末往木梁等废墟上一撒,再一点火,砸下来的梁架什么都成了烧火的燃料,火势反而比刚才更大了几分,看这个样子,那个黑东西应该没办法为恶了,熊熊的火光,映红了整个城楼,光头猜的没错,果然城楼的一角有一个楼梯,可以爬下去,两人互相使一个眼色,往那个角落一跳,一溜烟的逃离了这个凶险之地。
跑下楼梯,城楼后面是一个天然的石洞,不过明显可以看出人工凿刻的痕迹,肯定有后天人为加工过,这个时候,张元海突然感觉鞋子里痒痒的,拿出鞋子往下一道,一团黑黑的掉了下来,光头现在对黑的东西敏感,一看到黑的,下意识的往后面一退,倒是张元海,把黑色的捡了起来,放在手上仔细的端详了起来,“老祝,你刚才是不是进城楼的时候喝水了”,“没呀,我的水囊都没打开过,爬上去累得我是一头的汗”,“那就对了,这种黑黑的是一种植物,我以前也是听老辈的说过,缺水的情况下也可以几百年不死,一遇到水立马就活了过来,然后将身边可以触及到的动物,活活地闷死,消化成自己的养料,之后再继续沉睡,等待下一次的机会,看来就是前面你的汗水,把他们给激活了,还好我们出来了,要不然也要成了他们的肥料,设计这个机关的人,连这种植物也能找到,并安在这个里面,确实不简单”。
“老张,你过来看看这个,这个是啥,箱子?”,张元海顺着光头的手看去,果然好像是一个个像箱子的一样的东西,摆在两边。(关注公众号:dqgf2015,了解更多精彩小故事及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