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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亲教导
“没有了四大长老，独孤玄奕接下的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朕已经布好这盘大局，就等着他来下了！”楚恒衍冷声说道。
“臣妾恭祝陛下，马到成功！”沈玉贞不禁莞尔一笑道。
楚恒衍微微一笑，一手拉过她来，问道：“轩儿和香儿都睡下了吧！”
沈玉贞点了点头，道：“都睡下了，脸上还挂着泪痕，怕是今晚睡不安稳。臣妾晚些时候，去那边守着，不然等他们醒来，哭闹起来怎么办？”
楚恒衍闻言，点头道：“嗯，朕陪你一起过去……”
沈玉贞讶然道：“陛下这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臣妾自己回去就行。”
“走吧，每天都是这么多的政务等着朕来处理，不在乎这一时半刻……”楚恒衍拉着沈玉贞的手，走出了殿外。
耳畔偶尔传来过一两声虫鸣声，万千楼宇在银色清冷的月光之下，犹如幻境一般。
楚恒衍拉着沈玉贞的手，步子不紧不慢。
“不日回到京城，就面临更重大的事情。朕不担心别的，就是担心你和孩子，澈儿还有父皇……”楚恒衍平静地说道。
沈玉贞知道他这是实话，宽慰道：“陛下放心，臣妾一定会保护好轩儿香儿，保护好澈儿和父皇……”
楚恒衍顿住了脚步，望着沈玉贞定定地道：“朕也要你保护好自己！”
沈玉贞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是，臣妾也一定好护好自己！令陛下安心！”
楚恒衍满意地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轻声道：“你做事从来都叫朕放心，唯一不好的就是不主意保护自己！”
“陛下说什么呢？”沈玉贞怪嗔地瞪了他一眼。
楚恒衍低低笑了起来，牵着沈玉贞的手，继续朝前都去。
道了内室，绿萍迎上前来，福了福身子，道：“皇上，皇后娘娘。帝姬和皇子睡梦中有些不太安稳。”
沈玉贞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楚明轩和楚含香都是皱着眉头，手握成拳头状，不时地含糊不清地呓语几句。
沈玉贞叹了一口气，在楚含香的额头亲了一下。
这边的楚明轩又哭了起来，只听他断断续续地道：“母后……父皇……轩儿怕！”
沈玉贞心疼的眼泪险些掉流出来，亲了亲楚明轩的额头，柔声安慰道：“轩儿不怕，母后在你身边，一直都在，父皇也在呢！”
就这样柔柔的声音，令楚明轩渐渐平稳了下来。眉头也展开了，拳头也放开了，呼吸变得均匀而又绵长。
楚恒衍望着这一切，对独孤玄奕又增添了几分恨意。
翌日，天气依旧晴朗，楚天澈早在起身，沐浴一番。
可是由于他昨夜没有睡好，脸色有些不好，眼下微微有些青痕，精神萎靡不振。
楚恒衍抽查他功课的时候，不小心背错了好几个。
“澈儿，昨夜没有休息好，是吗？”楚恒衍温言问道。
楚天澈点了点头，诺诺地道：“皇兄，我……我有些害怕，是不是不是男子汉，很丢脸？”
楚恒衍摇了摇头，笑着道：“皇兄不这么认为，皇兄认为你很是勇敢，不但保护了轩儿和澈儿，还躲过了那飞箭。若是一般人，早就吓的不敢动了。你一直都很镇定，是不是因为父皇病重，所以……”
楚天澈又点了点头，低声道：“皇兄，澈儿不想失去父皇……”
楚恒衍把他拉到身边，拭去他眼角的一颗泪水，安慰道：“皇兄也不想失去，可是，你要知道，生老病是这是人之常理。没有任何人能躲过这一切……皇兄希望你在坚强一些，镇定一些，一定会是一个令人钦佩的男子汉，一个令百姓称赞的好王爷……”
“向皇兄一样吗？”楚天澈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望着楚恒衍。
楚恒衍一愣，随即笑着道：“对，就是想皇兄一样的！”
“好！澈儿明白了！”楚天澈擦了擦眼睛，笑着说道。
这一场小小的风波很快过去了，楚天澈已经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不但认真读书，还学起了骑马射箭。
“殿下好箭法！”寿全看着楚天澈射出一直弓箭，正中靶心，激动地赞叹道。
楚天澈听后，淡笑着道：“我听父皇说，皇兄在本王这个年纪拿起的弓，比我的还要大。是百步穿杨的个中好手！”
寿全上前为楚天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道：“陛下自然是不一样的，可是殿下，您也不差！弓箭师父称赞您聪明。才学了不到五天，就已经能射中红心。您这样的年纪，已经实属罕见了！”
楚天澈喝了一杯凉茶，这才道：“唔……还好。皇兄说，胜不骄，败不馁。师父夸赞，或许是因为师父畏惧我的身份，而你呢？是哄着我开心。我知道自己还需要多加练习！”
寿全摇了摇头，笑着道：“皇上说的是，奴才也记在心中了！”
楚天澈咬紧了牙关，尽管双臂酸痛，他还是射完盒子里的最后一只羽箭，这才停手。
寿全等人连忙上前给他捶背捶腿，望着楚天澈脸上浸出的汗水，宫人都有些心疼这位小殿下了。
楚天澈每日必去正阳宫，看望楚天澈，将自己一天所做的事情，尽数告诉自己的父皇。
“我的澈儿真的是长大了！”楚萧离一脸欣慰，向往着他笑着说道。
楚天澈脸色微红，毕竟还是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得到父皇的夸奖，心中很是高兴，道：“这都是父皇和皇兄教的好。”
楚萧离摸了摸他的乌发，笑着道：“是啊，你要对听你皇兄的话，你们是亲兄弟，切忌，万万不可兄弟自相残杀，更不能互相猜忌！”
楚天澈认真地点了点头，他也知晓长在深宫中，有很多事情楚恒衍都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关于楚天明，关于楚旭东，关于独孤余孽。
他心思澄澈，对这样的事情也是深恶痛绝。
“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听皇兄的话，长大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王爷！”楚天澈笑着说道。
楚萧离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深意，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抓住楚天澈的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