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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摇着头，她无法理解。“这不行，榕哥哥。我们还是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幽灵……”
阿布拉道：“我一直认为成为一道阵法的阵灵，是所有智慧灵魂最大的幸事。”
豆子无视了阿布拉的话。他自己就是一道阵法，他当然觉得当阵灵好。就好像人类都会认为做人好，让人换身去当个一动不动的阵法，而且永生永世，永无止境……这比杀了他还痛苦吧？
榕说：“豆豆，直接寻找幽灵类存在，不伤害谁，自是很好。可是，豆豆，星球防御阵事关一个星球上百亿生灵的性命，若是阵灵心存恶意，星球上所有的生灵都会无辜受累。
阿布拉道：“那倒不至于。我会把每个阵灵的命魂锁入大阵控制器中。不过，若是阵灵不配合，你们操控起来会很费力就是了。”
豆子还要说什么，榕飞到她前面，直接挡在她的嘴前，面向阿布来说，“豆豆，后面的事交给我来做吧，我与阿布拉大人商量细节问题，你去休息吧。”
“阿布拉大人，我们走吧。”榕当先飞了出去。
豆子呆了片刻，点了点头。阿布拉见豆子同意了，才跟着榕走了出去。
豆子坐下来，双手按住砰砰狂跳的心口。只要一想到一个活生生地人会投身进入阵法之中，就自责难受。“这太残忍了！算了，还是把榕哥哥叫回来吧。弄个一般的阵法算了，不要最好的了。”
豆子用灵魂链接沟通了榕，把自己的想法对榕说了。
榕却说：“豆豆，放心，我不会强迫任何人做出这种牺牲。不过，豆豆，我真心认为这是好事。你看，我现在也只是个魂体，不是也过得很幸福？这真的是走向永生的捷径。只要阵法尚存，阵灵就能一直活下去。”
豆子起身追了出去。只要追上阿布拉，告诉阿布拉自己的想法，阿布拉一定会听她的，不听榕的。
豆子才走到少帝殿门口，就碰到了凤晔。
凤晔说：“星球防御阵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不要管了，这件事我和白榕商量着处理。”
司空姗宁从凤晔身后走出来，上前拉了豆子的手，“来，随姑姑去研习符术吧。”
“可是，姑姑……”豆子挣脱了司空姗宁的手。
司空姗宁打断了豆子的话，“白公子刚才已经群发了豆包消息给我们。曦儿，你要相信白公子，既然他说不会强迫任何人，他就不会采取任何卑劣的手段。若这不是好事，自然不会有人答应他们。曦儿，你就别担心了。”
豆子想想也对。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有人答应？若是换成豆子自己，她宁可选择死，也不会答应的。
豆子跟着司空姗宁走了。
在司空姗宁的房间里，二人坐定。
豆子说：“姑姑，今天先不学传讯符宝了。我还想制作一些生长符。”
司空珊宁正在准备宝石和符笔，停下来，望着豆子说：“生长符？你不是已经掌握了吗？”
“姑姑，你知道，我的体内空间已经演化成了生命空间，可以种植植物了。但是，我修炼了特殊功法，元气根本无法与我的体内空间融合。所以，我打算以后不再往我的体内空间输入任何元气，以免我体内空间的气息驳杂。我想试试看，只用我的妖血来制造生长符。”
豆子第一次制造生长符，就只用了自己的妖血，不过，那时候是自己琢磨着来的，浪费很大。豆子希望姑姑能帮自己找到即节约妖血、催长效果又强大的办法。
豆子先变身月妖，刺破手指，挤了一些妖血出来。
司空姗宁仔细检查这些妖血，“嗯，曦儿，你们种族的血液确是与其他生灵的血液不一样。”
“当然，我们的血是蓝色的。”豆子自豪地说。元气宇宙绝大部分生灵的血都是红色的，诸神的血则都是金色的。
一般生灵修炼到了牙神级，体内了细微神力，血液就会受到影响，渐渐朝金色转变。
豆子的月妖身也是牙神了。她的血液却半点没有要向金色转变的迹象。
司空姗宁摇摇头。“不，不仅仅是颜色不同。”司空姗宁闭上眼，细细地嗅了嗅，“曦儿，我在你的血液里修到了外宇宙人的气息。”
“啊？”豆子稍稍惊诧之后，笑了，“难不成我还是外宇宙混血儿？”
“曦儿，姑姑不是这个意思。姑姑的意思是，”司空姗宁说，“你的血液里没有丝毫元气，而是另一种奇异的能量。这种能力似乎很温和。”
豆子点点头。“嗯，是的。我吃元气食物能够增长修为。我的血液也能和符墨融合炼成月灵露。我们种族的血液最具有包容性了！”
豆子忽然想起养父母的情况。当初，她一开始带回去的启凡丹和食物丸什么的，养父母能够吸收，很可能是他们体内还残留有她的妖血的缘故。后来，应该是她的妖血彻底耗尽了，养父母才不能再受到任何元气改变，包括龙血、偷天丹……
不过，具体是不是这样，还得找个机会在养父母身上试验一下。眼下，陈婉玉和豆文栋还在，并不是试验的好时机。
“姑姑，我以前一直称我血液里那份独特的力量为妖力。”豆子说，她刚开始接触南南宫郁时，就知道自己的力量与南宫郁的元力不是同一类。
“还是称之为月灵力吧。你们月妖族一直都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力量的。”司空姗宁说。
“哦。月灵力……”称呼什么的，豆子无所谓。
司空珊宁取了一支干净的符笔，吸了豆子的妖血，刺入一枚能量宝石，仔细地刻画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完成了一个符术的制作。
她放下符笔，在能量宝石上打了个印诀，将能量宝石扔出去。
能量宝石在半空中炸开，释放了出一道冰剑。冰剑当空画了个圈，插入在角落里的试验人偶桩上，穿胸而过。
“好强！”司空姗宁起身查看了人偶桩上的洞。一剑洞穿，伤口受到冰之侵蚀，伤口及周围的部分都被冻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