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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帕山胆子肥到敢在飞机上使用暴力,我是服的不行。傅子明与宋帕山有旧,因此想过去劝劝宋帕山莫要鲁莽行事,阿力则是在关心宋帕山的小女友有没有来,“老大,你说樱桃怎么就跟了这么个人渣?”
“这得问傅光头,人家宋帕山在认识他之前,挺阳光的。”
“阳光个屁,你小子说话下巴托托牢,别他妈说一半掉地上!”傅子明听见我黑他,立即打消要去劝架的打算,“你知道个啥,樱桃在泰国的时候也是抢手货,你以为宋帕山光靠表演跑酷的收入就能把人家追到手?”
“哦,如此说来樱桃是很势力的女人咯?阿力,那你没希望了。”今天不知道咋搞的,我得罪完傅子明又去调侃阿力。
阿力是出了名的贫困户,倘若樱桃真是那种追名逐利的拜金女,呵呵,那他这辈子都甭想牵樱桃的手。不过话说回来,孤身掉进爱河的人,当真会相信他爱的人的是纯净无暇的天使,什么缺点都看不见。
宋帕山的暴力行为很快被阿曼当地的机场安保人员制止,傅子明告诉我,宋帕山幕后老板的势力与哈桑比起来也不遑多让,这点小事,分分钟就能解决掉。
我没心思去搭理宋帕山的事,我来阿曼目的是自我消遣,冲冲砂,玩玩荒野求生。傅子明和我的想法差不多,他也是嫌平淡的生活太无聊,这才想跟我搭伙出来探险找刺激。
迪拜旅行社坑爹坑到一种新的境界;说是可以组织旅行者们一同探险,但他们只管包我们的签证与机票,其他一切游戏活动得等我们抵达当地自己安排。得知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我跟傅子明简单地商量过后,我们决定去租两匹骆驼,去徒步穿越沙漠玩玩。
设想总是不尽美好,天晓得白天的沙漠跟桑拿房一样闷热,还是无边无际的那种。想找个阴凉的地方喘口气,只能俯身蹲在骆驼的胯下。我们带的钱不多,租的骆驼也都是次等货,驼驼东西还行,遇上啥危险想靠它们救命,那是想都别想,它们自己能不能逃出去还是个问题。
傅子明不愿把家当全部托付给骆驼,他不惜消耗自己的体力,也要把部分必须品背在身上。我也觉得谨慎点没坏事,于是又在腰间多挂上两只水壶。、
我们正式切入沙漠是在晚上的9点,那时太阳已经沉入地平线多时,沙砾间的余温也伴随时间的流失消散不少。有一双贼人,买通旅行社的出票员,洞悉我离开迪拜前往阿曼的目的,便悄然联系到一众骨干准备置我于死地。
“老大,你不觉的奇怪吗?好像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这几辆越野车,来来回回在附近打转,不是想弄我们吧…”阿力和我合力搭建晚上露营要用的帐篷,他将路上发现的怪事和我共享。
我事前在网上做探险功课时,看到许多人都会拿阿曼这里的沙漠当做户外探险的基础课,所以我对阿力的困惑不以为意,说道:“你别一惊一乍的,这里每天都有很多初级探险者进进出出,他们可能都是来自同个俱乐部的,开差不多的车也正常,你认识的车少,所以才会误认为那些都是同一辆车。”
“大马猴说的没错,那几辆车子是在围着我们打转,要是让你小子一个人进去,保管有去无回。”傅子明在篝火边摆弄吃食,口型不变,用腹语低声加入我俩的交谈,“管住你的脑袋,别四处张望,宋帕山也在,刚才我看见他了。”
傅子明浸淫在杀人逃命其中多年,以他的见识水准说出来的话,我想不信都不行,“我来迪拜和人结怨的次数也不多啊,这帮人的身份不难猜,不是宋成庆找来的,就是天津帮的人。你们怕不怕,怕就自己收拾一下,赶紧逃命去吧。”
“怕个卵子,让他们来,看看谁弄死谁。妈的,哥几个好歹是特殊活动的最终8强!”阿力在辣鸡三兄弟中算是最有出息的一个,换做朴俊锡或者三上洋一当中的任意一个,告诉他们现在有人在暗中尾随我,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跟我撇清关系,独自逃命。
阿力卖力敲下最后一枚长钉,匿在巨大的敲打声中,口齿含糊地说道:“老大,要不我从西面突出去,绕到他们背后,你们要打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咱们一起冲,抢在他们前面弄死这帮逼犊子。”
“可以,我跟你一起去,就装作要解手。天津帮的人我接触过,反正他们的目标是李波,咱俩只要别做的太假,他们是不会在意咱们的。”傅子明从腰包中拿出两柄匕首,“你俩一人一把,李波,你姐夫送你的那面大盾牌带着吗?”
“带着啊,那玩意到的比我们还早,来之前就找人运过来了,就在那只大麻袋里。”我以为傅子明要用,转身去帮他取盾牌。
“你他妈能做事稳当点嘛,我说过我要用盾牌吗?你自己留着,等我俩绕出去,那帮人势必会抓紧机会来干你,你到时候就扛着盾牌跟他们对冲。我跟大马猴就从后面捅他们腰子。”傅子明抓起腰包,把里面的甩棍手柄略微亮了亮,“阿威的酒楼太平淡了,来吃饭的人都斯斯文文的,我这老伙计快闷死了,今天正好让它解解馋。”
傅子明带着阿力从西面走了…
两人前脚离开不久,东南面的几辆越野车立即采取行动,呼啸着向我围拢过来。待它们靠的近了,我看清车上的两位熟人,不是红棍二兄弟还能是谁?
红棍a抢先下车,大笑着向我走来。红棍b心机较红棍a更重,他面无表情跟在后头,单手正在搓动一对钢珠。钢珠的表面被磨得坑坑洼洼,显然是红棍b经常搓动的成果。
“李波,好久不见啊,听说你最近混的很不错。怎么一点都没想到兄弟我呢,大家一起发财才好嘛。”红棍a弹飞手中的烟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打我的那一枪,我可是痛悼现在啊,赛后好不容易见一面,你连句对不起都不想说嘛?”
“我对不起你妈隔壁!你跟王初寅的老婆是怎么说的,王初寅是我害死的?你们为了拉拢她做你们那边的代表,不惜诬陷我,我真恨当时没狠下心肠把你弄进流沙,给王初寅陪葬!”我嘴上跟红棍们打着嘴仗,手里却不忘忙活解开麻袋,取出美队的盾牌。
误导许梦蝶是红棍b出的主意,他得意一笑,回敬道:“那结局呢?她进了班房,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你活得好好的,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现在讨论的问题是你打我兄弟的那一枪该怎么算。”
“哈哈哈哈哈。”我叫红棍b的话逗得乐的不行,敢情混黑道的人都是这么嚣张跋扈?他搞别人可以,别人反击他就不行?
说话间,红棍a已经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喷子,这是天津帮自制的手枪,和正规武器制造商出厂的手枪相比,既笨重,威力小,又容易卡壳,甚至弹夹能存储的子弹数量还少,但胜在它能量产。
“砰砰砰”一连三枪,子弹悉数击中我竖在面前的盾牌。除了三个瘪囊,再无任何建树,威哥要是知道他的心头好让红棍a给糟蹋了,肯定要发飙。
红棍a不是不想再接着开枪,他也想打穿盾牌,怎奈他的手枪实在是不争气,仅仅三枪就宣告卡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