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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白家,不过是一伙忘恩负义之徒。姐姐你能够与白家脱离关系,小弟我可是为之庆幸不已,不然,许姐您这样的女子,岂不是要吃上一辈子的苦头?还不如像现如今这样,活得自在痛快一些。”
段少君的这番话让许香君很是受用,不过,许香君绽颜笑过之后,明眸一横,绵软的嗓音透着七分的惆怅,三分幽怨。“说得那么好听,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姐姐这话太伤人心了吧,小弟是什么样的人,姐姐你还能不了解吗?”段少君回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酒楼大堂,心中一横,一把捉住了许香君酥软的小手拉到了一旁,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精致俏脸,好不容易才强忍住一亲芳泽的冲动。
“说话就说话,不许拉拉扯扯的,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许香君看着段少君那满是灼热的双眼,不禁心头一酥,原本想要抽回酥手的力道也悄然消去,嗔怪地横了这个老占自己偏宜的小坏蛋一眼。
“除非姐姐你先为之前的话道歉,那样伤人的话,小弟可真的心受重创了。”段少君却并没有放过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
“小坏蛋,又想占姐姐的偏宜,小心姐姐收拾你。”感受着段少君那灼热的目光,还有那有力的大手,许香君呼吸不禁有些急促了起来,淡青色长裙包裹着的****起伏不定,美目流光溢彩,更有一股妩媚迷人的风情。
“姐姐这话好没道理,明明是你先伤了小弟的心,小弟希望姐姐能够表示一二歉意罢了。”段少君另外一只手不知道何时环住了许香君那只堪一握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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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许香君娇躯轻颤,却并没有抗拒的意思,段少君轻柔地加上了一点力道,让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若是姐姐说不呢?”许香君双手抵住了段少君贴得越来越近的厚实胸口,吐气如兰,俏脸越发酡红,眼波如水。那绵软的嗓声,听得人心头发痒。
段少君鼻息愈发地粗重,揽着许香君纤腰的大手悄然地落在了她那弹性惊人,曲线夸张的丰臀上。那丰满滑弹的触感,令他觉得喉咙里边就像是被人扔进了一块燃烧的木碳,手指不由得开始,将那丰盈的臀肉挤入了指缝间。“姐姐怎么能如此对我,那小弟可是会伤心。”
嘴里边说着小弟,可是他的小弟此刻已然剑拔弩张,硬邦邦的顶在许香君的腹间,一涨一涨地,顶得许香君浑身发软,股间渐湿。“……你个流氓,坏蛋,不许动!不然姐姐可真生气了。”许香君回手捉住了段少君落在丰臀上的大手,水汪汪的眼眸里边满是娇羞,美艳的俏脸泛着醉人的晕红。
“既然姐姐不让小弟动,那小弟就保证不动。”段少君只能恋恋不舍松了松手掌,可仍旧固执地搂着许香君那具诱人无比的娇躯,段少君不停地吸着鼻子,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就会喷血。
“你这么折腾姐姐,小心姐姐赖你一辈子。”许香君强撑住发软的娇躯,看着这个英俊挺拔的小坏蛋,咬着银牙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嗔道。
“能得姐姐这样善良人意的女子相伴,小弟我可真是求之不得。”段少君哪愿再放过这个经常把自己挑逗得浑身直冒邪火然后又逃得远远的妖精。
可惜这个时候,酒楼大堂开始传来了脚步声,段少君只能无奈地松开了手,由着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从掌握中溜走,途留指间余香。
“小坏蛋,你等着瞧……”走到了酒楼大堂正门的许香君顿住了脚步,回眸看了段少君一眼,羞嗔薄怒的风情,一如和风,拂过了段少君的心田。
段少君看着翩翩而去的许香君,抬起了手,轻嗅了嗅,这得风骚地一笑,换上了一张正人君子的嘴脸离开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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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用罢了饭,李玄与西门栋梁这两个超级大灯泡蹲在旁边打着饱呃吹牛打屁,段少君与楚楚妹子只能隐蔽地眉目专情,连牵个手都得偷偷摸摸的。
段少君倒是很想光明正大,奈何楚楚妹子脸皮太薄,所以,只能怀着一肚子的幽怨,与楚楚妹子进行精神上的柏拉图式交流。
“少君哥哥,要不咱们出去逛逛?”抽回了手,可爱地白了段少君这个动手动脚的流氓一眼,脸蛋粉粉的楚楚妹子看了眼那两个胡扯乱吹得厉害的电灯泡后,明眸一转,朝着段少君小声地道。
“好啊,咱们俩去哪?”段少君不由得两眼一亮,难得楚楚妹子主动邀请约会,太难得了,这都快有四天,没能跟楚楚妹子单独在一块呆过了。
“你在想什么?我是说我们俩去看看苏酥姐吧,好几天都没瞧见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楚楚羞恼地拿手指头戳了戳笑得猥琐的段少君,撅起了朱唇说道。
“也是,离开了熟悉的环境,也不知道苏酥姑娘能否适应。”听得楚楚这么一说,段少君也正经了起来。
两人确定之后,站起了身来,就要往外走。
“妹妹你们这是要去哪?”正吹得唾沫星子横飞的西门栋梁看到了二人的举动赶紧问道。
“我们去看看苏酥姐,你们就不用跟来了,帮少君哥哥和我向鉴音大哥说一声我们会晚点回去。”
“那我也跟着去看看吧,好几天都没看到苏酥妹子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西门栋梁赶紧起身说道。
“二位就别去了,你们还得替我们向大师兄请个假,对了兄台,记得结帐。”段少君没理会这两个家伙,一把扯起楚楚妹子就溜出了雅间。
“这小子,居然也会这一招了。”西门栋梁皱巴着脸,摸了摸空瘪瘪的钱袋,一副为难的模样朝着李玄看过去。“贤弟啊,兄台我这都没什么钱,你看,要不你今天先付?”
“我就没见兄台你啥时候有过钱。”李玄没好气地瞪了这厮一眼,厚颜无耻经常装穷,可问题是他的脸皮厚度实在不可以用尺子来丈量。
“贤弟话可不能这么说,为兄我好歹也开过几次钱的,唉,可惜,为兄我是要成亲的人,总不能把钱帛都花得一干二净,光着屁股等媳妇进门吧?那样也太丢脸了。”西门栋梁嬉皮笑脸地道。
听到了西门栋梁的鬼扯,一脸黑线的李玄只能悻悻地发着牢骚,从怀中取出了银票,递给了那走进雅间的店小二。
西门栋梁一巴掌差点把李玄肩膀拍脱臼。“还是贤弟仗义,比少君那个老奸巨滑的小子强多了,今天晚上哥哥我请你喝酒以示感谢……”
“这还是算了,小弟可不想半夜吐一床。”一听到这货要跟自己喝酒,李玄脑袋瓜子摇得飞快,跟这货喝酒,那能叫喝吗?简直就像是在往酒坛子里边倒酒才对。
前段时间不小心让这货给灌醉了两次,那股子难受劲,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贤弟啊,酒量就跟胆量一样,可都是练出来的。像为兄我,当年六岁那会,才那么一丁点的酒,都能够醉过去,右是为兄却毫不露怯,越战越勇,如今,区区三五斤酒根本不在话下。若是发挥得好,七八斤也是有可能的。”西门栋梁又开始自吹自擂起来。
拿自己当成反脸教材,一个劲地劝李玄多搞几盏,多醉几次,一定能够将酒量越练越大。若是段少君在此,肯定又会在旁边冷嘲热讽酒精中毒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