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回 殿前且寻欢

水墨青釉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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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七回

    《周易》是道家的经典书目,三易之一。另外两易分别为夏《连山易》和商《归藏易》。

    顾名思义,周易以乾为基础,卜卦起课测算吉凶,另外两部则是以艮、坤为基础。

    可惜另外两易不幸失传,后人便只能尊崇周易,顺带将乾看成高不可攀的卦象。

    李承乾从纥干承基口中听说了关于天风姤的预言,便去书库随手翻了翻《周易》的卦辞和系传。

    系传是孔圣注写的,文笔平实简练。因李承乾所学之经论,多有他老人家的踪影,看起来并不太难懂,于是他饶有趣味地把《周易》上下琢磨了一通。

    古语云: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八卦层叠又可衍生出六十四卦。每一个卦象都有专用名词。比如巽下乾上的天风姤。用六爻表示便是下三爻一阴两阳,上三爻三阳。

    李承乾名字里就有个卦象,便多留意所有和乾有关的十六个卦象,谁知看完周易的当夜做了少年人常有的绮梦。第二天醒来黑着脸把褥被全换洗了。

    后来他逮着空儿就寻思春·梦和卦象是否有关。用过了食不知味的午饭,他恍然想起秦英在翰林院时,住的就是巽字号房。她在某种程度上是和巽搭边儿的。

    于是李承乾读天风姤,或者交卦以后的风天小畜,就不可自抑地往别处想了。再说上下这两个字本来就有歧义。

    如今李承乾又生气她不爱惜自己,又伤心他保护不好她。

    两种感觉混在一起,就酝酿成了不可抑制的情·欲。

    他的长手一勾,便拉了秦英靠在乌木小案上:“你是本宫的侍医,本宫心情不好你得负责哄哄。”

    秦英刚养好没几天的右手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敢贸然挣开他,听罢撇了撇嘴道:“殿下能不能换个地方做想做的事?”

    他用哭得发红的眼凝视着她道:“本宫不想白日宣你侍寝。”

    她努力捍卫自己的节操道:“呸。那你现在扒秦某的衣服想要做什么?”

    李承乾明眸一闪露出个不善的笑:“本宫在和你讨论周易的卦象。你觉得是坊间最近流传的天风姤卦好,还是交卦之后的风天小畜卦好?”

    秦英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被吃掉的命运了,想了下这两卦的六爻位置,道:“殿下哭累了,讨论不太费力的风天小畜吧。”

    说罢她主动解开他纠缠半晌也没动静的玉带钩,悉悉索索地将圆领官服的衣带扯了,迈过小案,直接跨坐到他身上。

    巽上乾下,风天小畜。

    秦英那天夜里刚好梦到了全套细节,现在做起来驾轻就熟。

    “殿下是要自己宽衣解带,还是要秦某帮帮你?”她面无表情地说着,低垂的眼眸盯着他的腰身。

    秦英神情专注认真地等着他的回答,然而李承乾忽的捧住了她的后脑。略有凉意的唇贴上对方的唇,引得她低低唔了一声。

    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空档,他的舌尖溜进了她的齿关。

    一只手缓缓游弋在她的耳后那片软肉,因长期握笔带着轻茧,捏动两下便激起她的一丝战栗。

    秦英的呼吸有些乱了,微微偏了点儿头颈,却被他霸道地扣在了怀里。

    他主导着的吻逐步加深,灵活的舌甚至探到对方的舌根,轻柔似羽地撩拨着敏感点。

    唇舌相接,辗转反侧。

    秦英忘了自己刚才问的什么,微微闭上了眼,单单感受这纯冽如酒的吻。

    她想要回吻过去,重新占领自己的地位,但他不肯放任她,温柔缱绻一下变为了凶悍勇猛。仿佛在宣示自己的主权,不让她有片刻余裕。

    秦英被亲地头脑发热浑身无力,便觉对方慢下了节奏,舌尖抵着喉间,一下一下地挺动,在格外痒痒的那个点反复擦着。

    口中生出***想要咽下却被堵着喉头,含着短促喘息呻·吟溢出来。

    神识飘摇不定时一吻才定。

    两者衣袍半揭未揭,她坐在他腿上,回神之后能感觉到对方的那件儿物事半硬着,正戳在自己的大腿内侧。

    李承乾挪了一下胯部,长物隔着层叠衣袍颤颤巍巍地蹭着她的身下。

    这是无声的求欢,也是隐约的挑逗。

    最后秦英受不太住了,一只手将他的腰带拨拉下来,缓缓探进他的衣袍下摆,隔着条亵·裤抚上那根已经兴奋起来的物事。

    李承乾似笑非笑地眯了一下眼眸,唇擦着她的面颊,吻住了那红得滴血的耳垂。

    以门齿咬了一下留下记号,含进嘴里细细舔·舐。

    她腰间酥地发紧,差点软在他的环抱之下,这才晓得自己的耳朵是如此经受不住戏弄。

    他揽着她的身子感觉出微微动摇,知道她得了此间乐趣,不依不饶地将唇齿用到了新境界。

    舌尖所过,酥麻阵阵。

    他口中炽热气息钻入耳洞,直烧窜到她心房里去,四肢百骸都如猫抓似的难受。

    她的手握不住他那勃勃欲动的胀大物事了,用前身缓缓蹭着他的胸膛,右手不能动,整根便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像是攀住高树的丝萝,断断续续地哼哼道:“要做就做,磨磨蹭蹭会被……嗯,发现的。”

    他胯下之物全硬起来,对着她的****耳廓吹了口气,轻声细语状若淡定地道:“无妨,还没到午时呢。”

    秦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大概也只有他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在学习祈福议政用的显德殿白日宣·淫。陛下要是知道长子如此不肖,肯定气得要疯了。

    李承乾口中继续深入浅出折磨秦英的耳朵,她的鬓发缓缓散出一络柔软青丝。

    她拂开他下身的最后一层遮蔽,合身对着那物事一寸寸地坐下去,眼眸不知落在哪个角落,呢喃道:“食色人之性也。”

    “疼吗?”他被包裹在了紧致的所在,却不敢肆意妄动。

    ……

    我高中的时候认真研究过宗教,写起来周易还算得心应手,不过我并不能预料,自己会把这些知识用在污的地方。掉书袋这么久才开船好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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