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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小心将展护卫差点卖了,赵碧嘉两天都好好待在宫里没出去,很是没心没肺的胡乱演了一通。
所以那锭银子是怎么从她父皇到了包大人手里,又是怎么被包大人给了展昭,以及最后这银子在包大人的提点下,因为过了皇帝的手,被当成御品供在了展昭卧室正当间儿,她是一点不知道。
不过正是年轻有活力的时候,赵碧嘉在宫里待了两天又闲不住了。
“去看看凌云道士。”赵碧嘉招呼杨和安又要出宫,只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行三个熟人。
当然其中最熟悉还是展昭,正跟着赵允让跟赵宗实这一对父子身后。
公主当下有点不开心,说起来她都心疼不敢使唤人,怎么就陪着这一对歪瓜裂枣了。
当下几人打了招呼,赵允让微笑道:“公主要出宫?”
至少表面上看着,这一位皇叔还是挺和蔼可亲的,尤其是他的年纪比仁宗还大了几岁,已经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伯伯了,脸还是圆的。
总之看着像是个会拿糖逗小孩子的慈善老伯,至于后头会不会反转……赵碧嘉从来不打算冒这个险。
赵碧嘉笑道:“正是,前头在避暑山庄跟凌云道长有了一面之缘,还受过他的恩惠,这回到京城也有几日了,该去拜会一番才是。况且道长才被封了国师,正该去祝贺一番才是。”
公主在某些人面前不太一样……杨和安是早就习惯了,但是展昭是从来没见赵碧嘉这么温柔而且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好像她原本就是个大家闺秀一般。
展昭忽然打了个寒颤,想来他不是没见过,上回被公主逼得上了房……公主就是这个套路。
杨和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赵宗实笑了起来,“倒是有缘了,我同父王两个也正要去玄明派。”
玄明派正是那道士的门派,新牌匾还是她父皇写的呢,只是他们两个……去做什么?
“堂哥要去算命?”赵碧嘉这话问的有点恶意了,皇室宗亲……算命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赵允让笑了起来,“你堂哥老实,你别老做弄他。”
谁知道这个时候展昭忽然插嘴了,表情严肃正经:“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出发的好。”
赵允让点了点头,道:“既然顺路,不如一起?”
赵碧嘉余光扫了展昭一眼,犹豫着点了点头。不过却没依着赵允让的意思坐了一辆马车,而是大家自己坐自己的,至于展昭和杨和安,当然是在外头骑马了。
不多时到了郊外略偏僻的地方,这里不远处有个山,兴许很是符合道家清修或者打坐吐纳的风格,山脚下很是有一片道观,新修的玄明派也在这里头。
杨和安扶着赵碧嘉下了马车,又看见旁边展昭一动不动站在马车边上,连手都不带递一下,心里不由得鄙视一番,不会讨好人。
谁知赵碧嘉看了却有点开心。
几人走在一处,赵允让笑道:“得蒙陛下许我在宗正寺任职,虽然做的是管理宗亲名册之事,不过这僧道一事也由宗正寺管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来看看。”
赵碧嘉点了点头,客客气气道:“人人都说皇叔律己极严,掌管宗正寺这一年,连犯事儿的人都少了,正是该多看看,多管些事儿才好呢。”
说起这个,赵允让也很是得意,只是嘴上还推辞道:“不敢不敢。年纪大了,管这些事儿已经是有些吃力。”
走了两步,赵碧嘉忽然回头看了展昭一眼,像是才看清楚展昭的脸,问道:“我记得这个好像是包大人的手下?”
赵允让年纪大了,正喘气儿,一时没接上来,赵宗实急忙道:“正是,这两日陛下许我们父子二人在京城里逛逛,便将包大人手下的侍卫派给我们一个。”
赵碧嘉若是有所思嗯了一声,有点猜不透她父皇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有可能展昭是才来的,对京城的各方局势怕是还认不清,还闹出过将公主跟王爷认错的笑话……不过这个她父皇怕是应该不知道吧,虽然到今天赵碧嘉依旧觉得他是装的。
还是……上回她说漏嘴,说展昭陪着她吃夜市,让她父皇心里生了警惕了?
走了两步便到了玄明派的门口。
按说这地方有皇帝写的牌匾,凌云还是国师,手上还有皇帝赏的许他收徒的度牒,不该是这么冷清才是啊。
可是现在……门可罗雀,大门就开了半扇,能看见里头只有一个小道童拿着长长的扫帚清理落叶,别的……再什么都没有了。
几人皱了皱眉头,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太相信,赵碧嘉使了个眼色,杨和安上去叩了叩门。
道童年纪虽不过十一二岁,不过却很是有眼色,看出来这一群人非富即贵,急忙放下扫帚作了个揖,“几位可是来找师傅的?容我进去通报。”
赵碧嘉虽然心里疑惑,不过还是等着这小道童一进一出的回报,又将她们几个请进了偏厅,然后上了几杯清水。
不多时凌云匆匆前来,众人一一见礼,赵碧嘉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了,“怎么这样冷清?”
她还记得当时凌云救她的时候,言语里满满的凌云壮志,甚至他的名字也能看出来,“凌云”,谁家出尘的道长会起这等道号。
凌云不过淡淡一笑,笑道:“贫道求的不过是个安身之所,能让我出世入世,全心修道罢了。”
赵碧嘉一边是如何肯信,另一边又觉得自己说不定是误会他了。只是转念又一想……这人有了皇帝亲赐的门牌,还有度牒,说不定……是想来个大的呢?
只是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赵允让笑了笑,赵碧嘉言语里隐隐的怀疑还有敌意是不难看出来的,他问道:“不知道长仙乡何处?”
赵碧嘉略略打起精神,听着赵允让从籍贯问起,一直问道了凌云的道法,师长等等。
不说凌云,就是皇叔这份体贴也越发让人觉得不对劲儿,他们父子两个跟皇位都是一步之遥,难道真的一点怨恨都没有?想到这儿,赵碧嘉看了一眼展昭,道:“里头怪闷的,皇叔跟道长说话,你随我出来走走。”又吩咐杨和安,“你在这儿留着。”
几人对视了一眼,杨和安第一个说了是,剩下人自然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只是赵碧嘉留意到赵允让跟赵宗实两个的眼神,就知道他们两个绝对是想多了。
要说她的意图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趁着展昭回乡之前多说两句话什么的,但是他们两个的眼神……肯定是误会了呗。
公主留下自己的太监监视他们,反而叫走了他们身边的侍卫,这不是起疑心是什么?
赵碧嘉看着那一对父子越发谨慎的笑容,心里高兴极了,两步就出了道观。
这一边的景色还是不错的,只是临近山脚,秋天似乎来得特别快,微风中带了几分秋天的萧瑟,赵碧嘉踩了几片落叶,忽然有点伤感。
“你什么时候走啊?”赵碧嘉问了句,“我在父皇的书房里看了堪舆图,常州离得挺远,两个月回得来吗?”言语里带了点伤感,也不知道他听出来没有。
展昭答道:“若是骑马,也不过是十余天的路程。”
赵碧嘉一下子高兴起来,总觉得从这句话里听出来我会早点回来的意思,道:“要我说你还是早点走的好,天气冷了路上结冰不好走,临近过年据说路上人多,怕是住店都没位置。”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个,你已经是公门中人了,来回有驿站可以住,回头我去帮点要点一等的驿票,保管你住的舒舒服服的。”
“公主厚爱,展某……”中间一个极其极其微小的停顿,只是赵碧嘉正心虚,完全没听出来,“无以为报。”
“你有好马吗?我倒是有几匹,他们都说是千里马,但是从来没出过远门,都是在马场里圈养着……回头你去挑挑,肯定比开封府的马要好。”赵碧嘉犹豫一下,“就当你帮我试马了,要是这马不能日行千里,回头我揍他们!”
展昭又应了一声,“多谢公主。”
赵碧嘉原先在前头走着,说上两句话就回头看一眼,只是看展昭一脸的坦荡荡,又有点后悔,找知道不找什么借口了,只说一句“你骑我的马去”,看他怎么回答。
只是……他怎么谁的东西都收啊,赵碧嘉又忍不住想劝他别这么实在了。
“听说那边的腌鱼咸肉都不错,你回来给我带点,就当是骑马的报酬了。”说完这一句赵碧嘉都想扇自己了,说好的再不找借口呢!
这么体贴的公主……真是少见啊。
然而展昭除了多谢公主,似乎也没别的什么话了,连赵碧嘉问他特产等物都答的中规中矩,一幅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搞得赵碧嘉有几分不爽快,心想你装什么装?大庭广众之下的,我还能怎么你不成!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丰功伟绩……赵碧嘉叹了口气,“天气冷了,早点回宫。”
这一天的行程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除了觉得凌云这道士让人捉摸不定,展昭这边一点点进展都没有啊……不过晚上赵碧嘉看见挂在她屋里的尚方宝剑,又有了新主意。
第二天一早,她收拾收拾就带着东西去开封府了,几乎是把展昭堵在了屋里。
“你屋里藏了什么?”赵碧嘉抱着尚方宝剑,很是好奇看着展昭侧身从门缝里出来,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关上了房门,她什么都没看见。
展昭道:“屋子还没收拾,倒是不方便请公主进去了。”
虽然他一脸的严肃,但是赵碧嘉觉得她看出来几分紧张,于是她玩味的笑了,很是意味深长道:“不着急。”
说起来按照这个时候的标准,展昭……面前也算大龄未婚男青年了,想想这种人屋里能有什么东西?
赵碧嘉笑得很是暧昧,几乎让泰山崩于面前都能不变色的展昭生出几分胆怯来。
“公主请。”展昭想将人请到前头的会客厅去,只是赵碧嘉却没理他这茬。
“今天要去看八贤王,我路过,说两句话就走。”赵碧嘉将手里的尚方宝剑递了过去,“这个给你带着。”
展昭有点犹豫。
“尚方宝剑!”赵碧嘉严肃正经强调道:“你回乡探亲,就算你家里人再不说,也都是盼着你衣锦还乡的。”她一幅我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见得多了,他们当初回乡的时候,都要来我父皇这里求个什么墨宝啊,扇子啊之类的,回去供在家里,这尚方宝剑给你带上,这样你家里人就放心了,带回去多威风。”
赵碧嘉说完连自己都感动了,只是又有点羞愧这等装无知……不过她还是一脸的真诚看着展昭。
“这……”展昭沉吟片刻,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说出口的依旧只有那一句,“多谢公主厚爱。”
“拿着!别总是扭扭捏捏的。”赵碧嘉暗地里松了口气,借着将宝剑拍在展昭胸口的机会又轻轻的摸了一把。
啧啧,结实是结实,就是衣服穿得有点多。
“还有这驿票!”赵碧嘉说完,杨和安掏出来一叠票子递给了展昭,只不过在赵碧嘉看起来,他很是有几分甩票子的豪爽,看着很是带感。
公主满意的点了点头,“马我也交给开封府的马房了,你走的时候别忘了骑。”说完赵碧嘉安静了片刻,“再没什么要交待了,总之你早点回来,路上注意安全,包大人等着你呢。”
似乎有点语无伦次?赵碧嘉有点害羞,半低着头。
展昭抿了抿嘴,“公主厚爱,展某——”他紧紧抿着嘴,正想开口说什么呢,嘴型都做出来了,却忽然被赵碧嘉打断了。
“我也不要你报什么。”赵碧嘉抬头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去看狄娘娘。”说完飞快的走了。
杨和安跟在公主身后,走出去两步又回头狠狠瞪了展昭一眼,眼神里满满的告诫: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
展昭回了屋里,将原本别在腰间的巨阙剑解下,好好的放在屋里,又看公主给他的尚方宝剑,想了想,还是拿了开封府统一的佩刀别在了腰间。
他正看公主给的驿票,忽然门一响,有人推门而入,展昭反应极快,立即抽了剑出来迎敌,却见进来的人是杨和安。
杨和安兴许是寻了个什么机会偷偷来的,呼吸还有些急促,看见展昭拔剑相向,居然一句多余的讽刺也没说,“那驿票不能用,公主在上头盖了陛下的玉玺,小印,还有太子的宝印,公主的宝印。”
展昭这才发现,不过是方寸大的驿票上,密密麻麻全是印章,连字迹几乎都要看不清了。
“公主这般厚爱——”
“你敢说个无以为报试试!”杨和安一声怒斥,转身就飞出了屋子。
展昭看着桌上的巨阙剑,无奈的笑了笑。
你倒是把剑拿回去给公主啊……
杨和安飞速又回了公主身边,赵碧嘉看着他冷笑一声,“你干嘛去了?”
杨和安慌忙低了头,只是他从来没骗过公主,想了想小声道:“看了一眼展护卫。”
“我给他的剑他放在哪儿了?”
杨和安还真没留意这个,只是……展昭又说了无以为报可不能让公主知道,否则又要生闷气了。
杨和安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只想起来展昭腰上别的是把刀,至于剑……刺他的是把剑,但是究竟是巨阙还是尚方……杨和安回忆了好久,道:“我进屋的时候,他还以为我是贼人,抽出剑来就想刺我,那剑锋利无比,必是尚方宝剑无疑。”
赵碧嘉开心极了,笑眯眯道:“走!去看狄娘娘!”
要说这包拯没找回来李太后之前,仁宗皇帝一直都以为狄娘娘是他亲妈来着,而且这一位狄娘娘也的确是挺和善的,拉着赵碧嘉就说她长大了,又问她喜欢什么样子的青年才俊。
赵碧嘉心里自然是有人的,被这么问来问去不由得红了脸,狄娘娘笑道:“不怕不怕,看上谁绑回来就是了。”
赵碧嘉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王爷呢,还没给王爷问安呢。”赵碧嘉急忙换了个话题。
“在书房呢。”狄娘娘笑道,又叫宫女来带她过去。
赵碧嘉今天还真是有正事儿来的,见了八贤王之后一五一十把对凌云道士的疑虑都说了,又道:“虽然有点杞人忧天,可是……总的防患于未然,若他是个好人也就罢了,若是他起了什么歹心……”
八贤王笑道:“你顾虑的极是,毕竟是在皇上身边挂了号的人,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回头我慢慢的试一试他。”
又解决了一件事情,赵碧嘉觉得很是轻松,不过这轻松仅仅维持了两天。
“什么!展昭走了?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赵碧嘉瞪圆了一双眼睛,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包拯。
包拯依旧面无表情,回答道:“展护卫于昨日辰时出发,现在想必已经出了开封府了。”
“速度倒是挺快。”赵碧嘉眯着眼睛哼了一声,只是看着已经往这边打量的文武大臣,便又加了一句,“走了便走了吧。”
这般口是心非……还好面前站的是从来不会让人觉得尴尬的包大人,赵碧嘉松了口气,又问:“你准了他几个月的假?”
“展护卫本是江湖中人,臣想着他初入公门,怕是不太习惯,特地命他过年前回来就行。”
赵碧嘉不用掰指头也能算出来,现在才八月,过年前……包大人你好样的!
只是包大人喘了一口气,又道:“只是展护卫一心为公,说是两月内必归。”
包大人你好样的!
赵碧嘉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不远处看见包拯出来的开封府众人已经抬着轿子迎了上来,马汉感慨了一声,“果然展昭不在,连公主都没个好脸儿给包大人了……”
这一句话说的三个人中枪,王朝没忍住拍了拍他肩膀,怪不得每年你的外快是最少的……
再说赵碧嘉,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的不太对了,她脑海里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是越来越强烈。
想去展昭屋里看看!
看他究竟带了哪把剑走的!
公主从来都是干脆利落的人,兴许这一辈子的优柔寡断都耗费在了展昭身上,不过这会展昭又不在,探一探他的屋子……反正开封府也没人敢拦她,再说还有杨和安在呢。
想到这儿赵碧嘉也不犹豫了,趁着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带着杨和安偷偷遛进了开封府,而且还怕引人主意,特地换了一身不太显眼的男装。
早朝时候开封府一个主事的人都没有,虽然赵碧嘉在杨和安身后藏着,可是杨和安那张脸……也是很有特色,人人都能记住的,因此……公主就这么一路小心翼翼的,在众人心照不宣的前提下摸到了展昭屋子门口。
房门当然是没有上锁的,不过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清晨的阳光透进来,落在地上几个圆形的光斑。赵碧嘉一眼就看见了正对着房门处的供桌,上头的东西……有点诡异。
一锭银子,还有一叠驿票。
驿票不用说是公主给的了,但是这银子……赵碧嘉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忽然脸就红了。
银子下头打着烙印,皇家御制。
这难道不是那天两人一起去点心铺子,然后她给老板的那一锭?
赵碧嘉慌忙将这银子放了下来,深呼吸了好几口,这个闷骚!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赵碧嘉慌忙转了身,只是在展昭的屋里,似乎每一处都烙下了他的痕迹,让公主是越发的手足无措了。
“巨阙!”赵碧嘉一转身,就看见卧室的陈列架上,好好的架着巨阙,心里的甜蜜别提有多么的汹涌澎湃了,都要被淹死了好不好。
她上前两步将剑握在手里,一句话说出了千般腔调,“这么说……他带走的是尚方了。”
杨和安想起当天展昭别在腰间的开封府的标准佩刀,决定什么都不说。
赵碧嘉红了脸,握着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杨和安默默的陪在一边,一声不吭。
正在这时候,门口忽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虽然知道不可能,不过赵碧嘉慌乱间还是将剑藏在了身后,万一回来的是展昭呢。
但是……慌忙间剑的确是藏在背后了,但是是横着藏的,以及公主的小细腰,巨阙剑的两头都能看见,上头两个大大的巨阙也是清清楚楚在外头露着。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赵碧嘉紧紧盯着门口。
“巨阙剑怎么会在你手里!展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