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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在这三日里我和母亲过的极为悠闲,什么也不用干,闲暇时只要手里捧着书看看。
当日,鹿草激动的叫声把我们吵醒:“成功了!太好了,成功了!”
我捂着发疼的脑袋起床,看见床畔坐的是久别的房檐,一眼看过去,他变了很多。
他整个人比以往要清瘦,眼睛的颜色也变成了透亮的墨色,那里面可以清晰无比地映出我的模样。在他的周身萦绕着轻柔薄凉的灵气,温和且不带攻击性。
我看着他,他神色如常,平静到让人看不出一丝异样。他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我们还要去苍坡国,即日启程。”
我有些奇怪,既然眼睛好了,为什么还要去苍坡国,难不成是还有别的目的!容不得我多想,一个小包袱便被鹿草扔了过来,他背上也背着包袱,面上笑嘻嘻地催促:“师妹,你动作快点!”
我干笑,没有拒绝,麻利地起身穿戴洗漱,随他们上了去,看见站在岸边等候我们多时的母亲和师傅。鹿草伴着哒哒的点水声轻越过湖面,第一个来到岸边与她们相聚。房檐退后一步,让我先行。我一步一步踩着荷叶过了去,来到他们身边,衣鞋皆不沾水。
房檐没有耍花式,快速地过了来,接着我们一行人便上路了。我想着这次我们的队伍有了点变化,多了两个人,可这和之前又有什么不同呢?
一路走来,我们抄的全是辟道,因为在人多的地方我们显得很晃眼。
这是一家茶铺,茶铺门口的杆子上飘着很久没洗的布帆,我们正站在这布帆下看着夕阳缓缓坠落。终于到苍坡国了!我这样激动的想到,不禁生出一种如卸重负的感觉,此刻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歇歇脚。
只听一个坐在茶铺的男人感叹:“听说不久以后咱们苍坡国要和一个强国开战,你说这得死多少人啊?!”
另一个男人附和:“对啊,听说那个国家好像叫东阑国。两方国君为了争一个妖女才开战的,诶,真是个祸水!”
刚才那个男人接到:“那个妖女到底有什么魅力,惹得两方国君为她如此?毕竟这皇帝后宫里可是美人无数啊!”
之前附和的男人饮了一口酒,道:“我具体的不知道,但知道有一件事…”
“什么事?”
“那个妖女的儿子逃走了,她现在心急如焚。那俩个皇帝明知道她已经是个有夫之妇,却还舔着脸往上送呢!”男人煞有其事的说道。
我听着,觉得颇为有趣,权当了消遣,根本不信确有此事,坐在铺子里点了茶水小憩。
鹿草似乎也很感兴趣,便凑了过去,问道:“俩位叔叔,那个妖女叫什么?她的相公是谁啊?”俩人一看,原来是个听故事的小娃娃,也乐意说道。
“那个妖女名叫冷皎荷,她相公身份不明,听说还挺厉害的。”
鹿草津津有味地听着,对他们道了一声谢谢,他们笑呵呵地说不客气。
我很久没有仔细地感受生活了,今日借着日坠西天、风啸晚云、孤干独影…不由得想好好感受一下。我放缓了自己的目光,开始观察四周的景象。
天高的远,天上的云一缕一缕、一层一层的叠着,染上艳色。太阳的四周有朝那飞去的鸟,一声声锃亮得鸣叫透过呼呼的风啸,贫瘠的土地上没见着几根草,一家店单单的开着,里面很是热闹。
“你在发什么呆?”房檐淡淡问道。
我顿时回神,听了房檐的话,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来到这里真是不容易。”
他没有回话,一直沉默着,看着太阳,太阳光红艳艳的照在他脸上,竟让他徒然生出一股悠远的凉意,就像一年四季都凉的井水,已经习以为常。
我呆呆地注视着他,感觉面前的人陌生的近乎一无所知。心里没有浮想联翩,空荡荡的像是被什么抽走了魂魄,目光移不开他。
当日傍晚,我们连夜赶路,来到一个小村庄,那村庄的村长收留了我们,住在小瓦房里,鹿草觉得新奇不已,上窜下跳,其他人都安安静静的。
随着公鸡高昂地打鸣声响起,我们醒了,洗漱穿戴好,我们准备再走走,到苍坡国的大都去,可一数人数,房檐他不见了!
门口留了一个包袱,我拿起翻开一看,一个算盘、一些灵珠、一个示牌、还有那根拐杖!我的手有些抖,心里有些不舍,但也无济于事,只好随他去了。
鹿草看着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只是有些唏嘘:“这人正如什么来去自如的风,天上够不着的云呢,转眼就没了影。”
苏炼真却十分不客气地驳回他的话:“风可以有形,云也是可以够着的。”
鹿草小声嘟囔:“我这只是赞美一下他来去无影无踪而已,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我收起包袱,带在身上,刚要走,鹿草却开口了:“诶,看来这一站我们注定是要分别,来这里我们也是有事要办,等事情办完了我们再见面吧,小师妹。”他似乎有些不舍,眼眶里打着泪珠子。
我心里也不禁有些惆怅,点了点头,道:“那你们保重。”
在这样简短迅速的分别中我颇有点尝到了聚散无常的味道,感叹之下更有几分对未来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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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各自奔着各自的目的,去了不同的地方,做着不同的事。
我们走过不少路,终于是来了大都。这是个很有特色的地方,很多东西看上去都十分古朴久远,建筑、招牌、路面…我们母女两人在这里不准备打尖住店,因为想省这些钱租屋子。
钱我们是省了,屋子也很不容易地租到,那里地段偏僻,比较荒凉。母亲近些日子都在想着该如何挣钱,我整日盘着一个算盘玩,不问他事。
直到耳畔传来铁甲兵刃的瑟鸣声,我放下算盘,出屋去看,发现列列日光下一队人马正踏过宽道去往边疆,兵器铠甲与生俱来透着寒意,在日光下折射白光。每个士兵面上都是严肃之至的神色,他们步伐划一,每一步都振得瓦碎树摇,我连忙捂住耳朵,看来那日两个闲谈之人说的话是真的了!
这般想着我无端生出这一切都是命这种迂酸的想法,一场大战在即,我想脱身潜逃,却没那个本事。
军队走了,我揣揣不安地坐在家里,祈祷着苍坡国的军队能够获胜,千万不要打到大都来。
可是天不遂人愿,东阑国的军队还是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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