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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酒量都差不多,最后二人几乎是同时醉倒在桌上,侍卫们见状,便把二人扶回了国王的寝室,因为国王刚才亲口说过,要镇国公与他同眠,侍卫们岂敢违命,像镇国公这样受国王器重之人,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看到,侍卫们都是精明之人,岂敢有服侍得不周到之处!
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谢镇国不仅见到了儿子谢天纵,而且大宴那些想要见他的之人,缓和社会上的一些关系,当然这一切都是出自国王吴竹君的安排,吴竹君的器重让谢镇国非常感动,发誓对国王要誓死效忠。
这一切都如此顺利,谢镇国一家深沐皇恩,他的名声也迅速升起,在弥云国成为人人羡慕的大红人,但老天爷还是同谢镇国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这事情并不是发生在谢镇国身上,而是发生在谢天纵的身上。
谢天纵在谢镇国陪同国王吴竹君视察贵族学校之时,有国王的亲自说情,这可天大面子,学校哪里还有不答应的事情,故特地放了谢天纵几天的假让他父子俩好好地相聚一番,以享天伦之乐。
没想到事情就出在这上面,谢天纵天资极为聪颖,在学校的成绩也相当优异,当然以他这样的家庭背景,学校也不敢懈怠,派出了最好的老师来教导他,天纵倒也不负学校的期望,成绩与修为都提升得极为神速,在学校里别人都称他为神童,对此,谢镇国也相当的满意,按照吴竹君的意思,当时就要封谢天纵一个侯爵之类的世袭职位,但是,谢镇国却婉言拒绝了,因为国王给他的荣誉实在是已经太多了,何况孩子还小,又寸功未立,未免受之有愧,而且这样会不利于孩子的成长,吴竹君见谢镇国力辞,便也只好作罢。
相隔八年的父子终于相见,而且是这样的突然,谢天纵自懂事以来,便只从母亲与爷爷奶奶的口中听说过父亲的英雄事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位大英雄,但是却始终没有见到过,今天却这样突然地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一时之间父子相互对望,无语凝噎。
还是温玉妮打破了这难堪的沉寂,把这父子二人拉在了一起,对天纵说道:“天纵,叫父亲呀,他就是你时常惦记的父亲呀,平常你嚷着要见他,怎么今天见了后却不敢开口了!”
“爹!”天纵怯生性地叫道。
“哎,好孩子,真是想煞为父了,唉,时光飞逝,一晃眼就整整八年了,没想到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想当初我刚离开之时,你才刚刚出世三天!”谢镇国不由百感交集地搂住了谢天纵深情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这父子二人呀,这里并不是你家,你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吴竹君见此情况也有些感动,知道他们父子多的没见,肯定有说不完的话,在学校里可没有地方和时间让他们父子二人叙情,便叫侍卫们先行把谢镇国夫妇二人送回了府邸中,自己则与王后留在学校里应酬,王后见到天纵这样乖巧和惹人喜爱,当然也不失时宜在认天纵为干儿子,吴竹君见此也乐得当个现成的干爹,便当着众人的面,把天纵收为义子,虽然国王应谢镇国的请求,没有给天纵封予官职与爵位,但是仅凭国王陛下的义子这一条,就已经让大家羡慕不已,既然深得国王陛下的宠信,爵位那肯定是迟早之事了,既然是国王与王后的干儿子,赏赐当然更加不在话下。
谢镇国千恩万谢地告退了,带着妻儿在皇家侍卫们的护送之下,回到了府中,父子三人,再加上谢镇国的父母,五人唠叨了半宿,要不是第二天还有国王定下的应酬,谢镇国真想通宵不眠,与家人好好地叙叙。
第二天是国王安排的大宴时间,谢镇国知道这种场面温玉妮肯定是不想去的,也不勉强,便独自一人前往,留下了温玉妮和谢天纵二人在府中。
天纵心情挺爽的,没想到自己的老爹真的如此威风,连国王陛下都亲自陪他来看自己,而且国王与王后还收他为义子,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尤其是谢镇国答应他亲自传授他家传的摩云枪法与爆云斗气更让他欣喜不已。虽然爷爷也会这种两种功夫,但是总是有些欠缺之处,而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曾经也教过他,但是却有欠纯熟,尤其是这三人经常说自己的父亲是把摩云枪法和爆云斗气已经修炼至炉火纯青的境界,如果能够得到他的亲自指点,那可就是受益匪浅了。
天纵毕竟是一个八岁的孩子,童心甚重,炼了一早上的功夫后,便开了小差,独自一人在府中到处玩耍,府中并无其他的小孩,天纵也没有玩伴,而且,这府邸是国王亲赐的,建成也并没有多久,最重要的便是天纵自小便被送进了贵族学校,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回来,今天难得有空,便在府中到处乱钻,他是府里的小主人,哪个下人敢管他,便任由他到处闲诳。
不经意间,天纵来到了爷爷的房间里,本想找他玩玩,可惜他却没在家,天纵见房中无人,便开始到处翻腾,大闹天空,爷爷家中的东西可就倒了大霉,全部被天纵弄得移了位,不过,纵然如此,爷爷也不会怪他的,他可是谢家的一脉单传,爷爷奶奶二人平素是非常疼他的,也只有这二老,经常到学校看他,母亲虽然反对二老这样,但他们二人身为长辈,也只好迁就着二人,故而天纵对爷爷奶奶的感情极为深厚。
天纵百般无聊之际又爬到书柜上,把所有的书都丢到了地上,无意之中,见到书柜中的一格,有一只铜鸟似乎是镶在上面,便好奇地把玩,不想用力一按之下,书柜突然来了一个大翻转,把天纵给带到了一个密室之中,像天纵这样的大户人家,府中有一两个密室倒也没什么,不过,这个密室却比较奇怪,因为这里并没有放什么秘密物品,而是一个祠堂,密室里的光线并不暗,几个拇指粗细的夜光石把整个密室照得雪亮。
天纵也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面供的都是他谢氏家族的祖先,天纵虽然还不太懂事,但是还是知道这是他的祖先,而且一般的祠堂都供在后院,可是自己家中的祠堂为何会放在这密室里呢,真是令人奇怪。
天纵仔细观察了一阵,发现这密室并不什么特殊之处,只是这里摆个祠堂却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他终究是个小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什么鬼神之说,他一点也没放在眼中,或许是他从来没有做过暗室亏心之类的事情吧,故而他胆子比较大,天纵两只眼睛到处乱射,他知道这个祠堂之中肯定是有名堂,不然为何会设置得这么隐密,孩童之心就是这样,好奇心重,对什么事情都感到新鲜,而且还喜欢玩‘寻宝游戏’,总以为这里面藏着什么好东西,想要把它们都找出来。
结果很令天纵失望,这个祠堂里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因为他已经找里面找了个遍,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天纵终于放弃了找寻,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地上。
没想到他这一坐倒发现了玄机,因为他人小,坐在地上之时,刚好与祠堂之上的供桌成一个斜角,完全可以看到整个供桌的底部,如果是一个大人,那就不可能看见了,天纵在不经意之间一眼斜望过去,发现这供桌底下似乎有一抹黑光闪烁,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天纵不禁来了劲头,迅速地爬了起来,钻到了供桌底下,黑漆漆的一片,用手一摸平平坦埂的,什么也没有,可是刚才天纵明明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溜黑色的光芒闪烁,难道他刚才看花了眼,天纵才不相信这些,他知道桌子底下肯定藏有什么东西,只是现在为何自己找不到,这倒是奇怪了,不过,天纵的犟劲又上来了,他决定仔细地找找,于是钻出了供桌,取下了一颗夜光石,在供桌底下仔细地找寻。
这的确是一桌普通的桌子,并无任何出奇之处,而且做工还是比较粗糙的那种,天纵仔细地敲打着桌子,亦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不过,在他的细心观察之下,终于发现了这桌子下面有一道裂缝,这是一道很细的裂痕,如果不是靠近仔细观察还真是看不出来。
难道这里面会有什么东西不成?天纵疑惑地想到,可是这却又像是供桌本身的一道裂痕,普通的桌子上面有一道裂口,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何况这张供桌做工还如此粗糙,有一道裂缝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天纵终究是小孩子禀性,行事全凭直觉,感觉上,这张桌子一定有玄机,他就要一查到底。
沿着裂痕一直往下搜寻,天纵发现这果然是有玄机的,这供桌上的裂缝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的,而且经过天纵的刻划,大体上把这道裂痕全部给描绘出来了,结果令他非常吃惊,因为根据他所划出来的形状,这完全是一把刀的印记,这就是说有人把一柄刀完完全全地镶在了这张供桌的底部,而且如果不是天纵人小,而且又这么有耐心的话,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即便是把这张供桌全部翻过来仔细检查也不会发现什么,因为这把刀的刀鞘是木制的,而且镶合的技术十分的巧妙,整把刀连同刀鞘都被严严实实地镶在了桌子的底部,如果不是年代久远,结缝处出现了一些裂纹,连天纵也难以发觉其中的奥妙。
没想到竟然真的藏有宝贝,天纵真是感到很高兴,这把刀既然藏得如此隐密,说不定是什么神奇之物,天纵丝毫没有犹豫,便抽出了随身的小匕首,把这把刀从供桌底部挖了出来。
天纵高兴地拿着刀仔细地观看,这把刀的刀身狭长,刀身有二尺半左右,加上刀柄,刚好整整三尺,跟刀天纵的人差不多,拿在天纵手中有些嫌长了。
天纵好奇地握住刀柄用力一抽,这才发现整个刀身原来这把刀的刀鞘并不是木质的,因为木鞘只是这把刀的外层刀鞘,刀的本身还有一个刀鞘,这个刀鞘非金非银,非铜非铁,质地十分的柔软,像是一种什么动物的皮质一般,摸在手中感觉非常的舒适、柔软、细腻。
天纵好奇地用力一抽,想把刀抽出刀鞘,一睹刀的庐山真面目,没想到他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把刀抽出来,这可把天纵的牛脾气给惹出来了。
他用脚踩住刀尖处,双手握住刀柄,用力地往外抽,想把刀给抽出来,可是这把把的刀鞘像是粘在了刀身上,任凭天纵如何用力,都没有把它给抽出来。不过,这把刀却被天纵这样一踩,刀尖处有些弯曲了起来。
“原来这还是一把软刀呀!”天纵把刀给捡了起来,用力地折了折,这把刀还真是柔软,可以弯成一个圆圈,不过,它可不像一般的软兵器一般柔软,因为它虽然柔软,可是还是带着刚性的,不可能用它来作软剑之类的武器使用。
“真是一柄奇怪的刀的,可是它怎么就打不开呢!”天纵感到疑惑不解,又试了几下,结果还是一样,没有把刀从鞘中拔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没用!”天纵感到有些兴趣索然,小孩子脾气一发,把刀丢在了地上。
搞了半天,天纵也感觉到有些累了,不由坐在了地上休息,就在此时,怪事突然发生了,天纵丢掉的那把刀上突然慢慢地冒出了一丝丝的烟雾,这可不是白色的烟雾,而是黑色的烟雾,而且越来越浓,把整个刀都给湮没了。
“咦,真是怪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烟呢!”天纵不由感到非常的好奇,便把刀又给拾了起来,刀一离开地面,黑色气体便骤然消失。
刀还是那样的平淡无奇,黝黑的刀柄,依然黯淡无光,天纵还真是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看花了眼,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发生呢。
盯着刀看了一会儿,天纵忽然心血来潮,握住刀柄用力一抽,刀身应声而出,一道寒芒一闪而没,天纵把刀握在手中简直都还不太敢相信,刚才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有把刀给抽出来,现在就是么轻轻一抽,就轻而易举地抽了出来,真是怪事了。
别看这把刀的刀柄黝黑无奇,但是这把刀绝对不是凡品,刀锋如同一泓秋水一般,光芒闪耀,灵气逼人,天纵虽然对兵器不太懂行,但是他知道这把刀凭感觉就绝对是一把上好的兵器,也不知道被藏在了这桌子底下多少年,但是却依然如此神光焕发,震人心魄。仅凭这一点,就知道这把刀乃是一柄神兵利器。
天纵拿着刀,突然有一种想舞弄一番的冲动,他对刀并不太在行,也不是以刀法而见长的,在学校中虽然他对刀有所涉猎,但他的家传武学是以枪法而著称,故而天纵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家传武学上面,对于刀只能以不太陌生这几个字来形容。
但是这把怪刀拿在天纵手中,仔细地把玩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某种力量所左右一般似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种神奇的刀法,手中也不由自主地舞弄了起来。
一阵巨大的刀气在这个狭小的密室之中卷起,刀气所到之处,一切物品皆被震碎,一个好好的祠堂被天纵毁得一干二净,不过,他马上就发觉自己似乎失去了控制,因为他发现,并不是他在控制着刀,而是刀像是有灵性一般在牵引着他,一阵了晕眩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天纵只觉得自己胸口闷得难受,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口鲜血。
之后,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能量急剧外泄,刹那间整个身体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变得毫无气力,身体空荡荡的,天纵不由停下手来,身体一阵摇晃,他已经完全直不起身来,不由把身刀向地上一插,想拿刀作拐杖使用,不料整个刀身全部没入了土中,天纵一个趔趄,失去了支撑点,他再也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他的意识也在瞬间崩溃,整个人晕了过去。
天纵醒来之时,已经躺在床上,原来是天纵的爷爷谢承德回来了,一进房,见到自己的房间乱成一团,就知道是这个调皮的孙子捣的鬼,除了他,还有谁敢在他房中如此大闹天空,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派人四处寻找也没有发现天纵的踪影,而下人也证明天纵今天根本就没有出过府,他不由心中一急,突然他发现书柜似乎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难道这个调皮的家伙跑到密室中去了,这个密室亦不是什么大的秘密,里面也除了牌位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天纵应该不会在里面呆得太久的。
虽然是如此想,他决定还是进去看看,这一打开书柜,进到密室之中,发现天纵竟然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这下他可急坏了,急忙把天纵抱了出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地上还插着一柄刀,当然,这把怪刀现在已经几近完全没入土中,只留下一个刀柄,而且密室中乱七八糟的,一片狼籍,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天纵身上,谁还会有心思去注意这么一个小物件。谢承德抱着天纵冲出密室,一边派人立刻去请大夫,另一边则派人去请天纵的父亲谢镇国回来商量。
谢镇国正与众人在畅钦,听完家人的禀报后,不由脸色一变,浑身吓出了冷汗,酒意也立刻醒了过来,天纵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而且是家中的一脉单传,情急之下,跟众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便急匆匆地赶回了府中。
等谢镇国赶到之时,所有的人都已经聚齐,天纵的爷爷奶奶,母亲,除了谢承德之外,二个妇人都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们怎么也想不到,明明一个好好的孩子,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而且还是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经过诊治之后,丈夫对天纵的亲人们说道:“各位不要心急,小少爷只是脱虚,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输入些能量便可以醒转过来,不过,令在下感到疑惑的是,为何小少爷体内的真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谁会对一个小小的孩子下如此重手呢!”
“什么,你是说天纵的真气被人抽空!这是一门邪门的功夫,不过,会这门功夫之人并不多见,这怎么可能呢,况且,他一直在府里,又没有出去过,而且为何要单单对天纵下手呢!”谢镇国吃惊地说道。
“你们先别着急,小少爷的伤并不严重,一切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我给他开一剂调气补血的药,等小少爷醒了之后,给他服下,相信他会马上恢复过来的。”
“如此就麻烦丈夫,请到外厅说话。”谢镇国引着大夫走了出去。
在众人的期盼之中,天纵慢慢地醒了过来,见到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都在一旁焦急地盼望,不由想要爬起来,不料浑身上下一阵酸楚,使不出一点的力气,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椎骨一般,全身松散,根本就无法着力。
“哎呀!”天纵一声痛叫。
“宝贝,你怎么了!”温玉妮关切地问道,她在一旁看到天纵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痛楚,儿子是父母的心头肉,看到孩子这样,她怎能不心痛。
“我浑身使不上劲,我这是怎么了!”天纵皱着眉头问道。
“没什么,孩子,你放心,你只是脱力而已,休息一两天就会好的,放心吧,乖乖躺下,啊!”奶奶在一旁急忙安慰道,这个宝贝孙子,可是她的心肝宝贝,现在变成这样,叫她心里如何的好受,一委屈,眼泪又掉了下来。
“哎,别哭了!成什么样呀。天纵又没有什么事。”谢承德不由感到一阵心乱,稍一平稳了自己的心神后,对天纵轻声问道:“乖乖,是谁把你打伤的,你知道吗?”
“打伤我?没有人打伤我呀!”天纵感到奇怪爷爷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那你是怎么受的伤呀。”
“这个呀,我是一不小心把供桌底下的那把刀给弄了出来,没想却莫名其妙地被那把怪刀给弄晕过去了,我一醒来就躺在这里了,真的是没有人打伤我的!”
“什么!刀!供桌下面竟然会藏有一把刀,可是我进去之时,怎么没有看见呢?”谢承德诧异地说道。
“这究竟是一把什么样的刀,竟然会有如此威力,可是我们家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东西呀!”谢镇国也感到很是诧异。
“你们两个好好照顾天纵,镇国,你跟我去一趟密室,看看是否真的有一把刀!”谢承德拉起了谢镇国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谢镇国跟着他父亲一起来到了密室,真是奇怪,爷俩稍一搜查,真的发现一把样式奇怪的刀平放在地上。
刚才这把刀明明被天纵给插进了土中,没想到现在竟然自动弹了出来,而且还自动地装回了刀鞘之中。
“爹,这把刀是从哪里来的,它是一把什么刀,怎么样式这么怪异呀!”谢镇国不解地问道,连他都不知道这供桌底下还真的藏有一把刀,看来天纵并没有说谎。
“这……”
“爹,你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谢镇国看着自己的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样,不禁出言相问。
“已经这么多年来,我还以为这纯粹是一个子虚乌有之事,这本来是一个秘密,没想到我们谢家真的是藏有这种东西!”
“爹,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