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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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刀,也就是你一直都藏在这把刀之中?”天纵感到不可思议。

    “不错,我教你的武功心法,也是出自天邪刀之中!”

    “那前辈,为何你要我的魂魄呢!”天纵不解地问道。

    “此刀虽然有灵性,但终究是一把死物,如果有了你的灵魂的话,那么此刀就是一把真正的神器,它的威力才会真正显露出来,不过,此话说来还早,你也许不太明白,简而言之吧,如果你的灵魂能与刀合成一体,达到人刀合一的境界,那你将是所向无敌的,这也是我为何要你的灵魂的原因,我是想促成你与刀合成一体,让你成为一位真正的强者。”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前辈了,我以为前辈是想取我的性命呢!”天纵释然地笑道。

    “我要你命何用!只是你有缘得到天邪刀,我想助你成为空天大陆上第一强者而已,不过,在一切都还没有臻完善之时,只有先隐藏实力,以免引起别人的窥视和觊觑,导致功败垂成,这也是我要你发下重誓的原因!”

    “原来如此,那我真是有负前辈的厚爱了!”天纵满怀歉意地说道。

    “此话现在说还为是为时过早,等你成为真正的强者之后,再说吧,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跟别人提起,我走了!”黑衣人的语气突然又转为冷漠,说完之后,不待天纵回话,就突然失去了踪影。

    “前辈,前辈!”天纵突然之前爬了起来,等他清楚一看,自己怎么坐在床上,难道刚才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亦幻亦真,天纵感到自己真是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事情明明像是真的,可是偏偏却在梦中,难道是我的幻觉吗,这把刀真的有刀灵存在吗?”天纵拿起邪灵圣刀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刀还是一样的刀,没有丝毫的不同之处,亦没有发现什么意外出奇之处。

    天纵还在发呆之时,外面的侍卫已经传下话来,叫天纵早做准备,因为镇国公要连夜赶回云都面圣,让天纵也收拾一下,与他连夜回京,以免天纵在这里惹事生非。

    天纵当然知道父亲要他回云都的真正意思,这军营他是呆不下去了,虽然天纵心里有些对谢镇国这般的小心翼翼有些不为然,可是刚才黑衣人的一席话让天纵动心不已,因为只要好好修炼,便可以成为空天大陆上的第一高手,这可是天纵从来都没有想过的,要是在往时,他肯定不会相信这件事情的,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因为他手中所持的是天邪刀,而且现在有了刀灵的传授和指点,要达到这一目标,决非难事,天纵决定回去家中安心修炼,在最短的时间内修炼完成,这些年,他一直活在别人的嘲笑与怜悯之中,虽然他也在偷偷地修炼,但毕竟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到底已经达到什么样的一个水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可以成为空天大陆上的第一高手,这可是令他做梦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现在,突然之间人生有了这么大的转折,哪能不让他欣喜若狂,听到谢镇国要他回云都的消息后,天纵马上表示同意,并且立刻收拾东西,准备连夜随父亲赶回云都。

    一切都能如天纵所愿吗?恐怕不然,因为他似乎已经没有了时间。新‘一天四神’之中的‘列殇圣者’—胡孤焱已经收到消息,他可是老谋深算,早就已经在边关之内安插发眼线,虽然他待价而沽,但亦需要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否则,他拿什么跟雷鸣来谈价呢,虽然雷鸣名义上是他的徒弟,但是他对这位王子徒弟并没有什么好感,况且,他的徒弟成千上万,还会在乎他一个小小的雷鸣吗。边关之内的动向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谢天纵已经离开边关回到弥云国的云都去了,这可是大好的时机,这谢氏父子留在军营中还真的不好下手,没想到天赐良机,他们二人竟然自动离开,这要下起手来可就方便多了,接到情报后,胡孤焱便亲自带着他的心腹,悄而无声地绝空而去。

    而雷鸣可就比他这位师傅差远了,虽然,他亦安插了眼线在边关,但是等他得到消息之时,胡孤焱已经不知所踪,雷鸣心中大骂不已,虽然他也很想偷偷地尾随而去,但是转念一想,鱼与熊掌难以兼得,他这位师傅可不是好惹的,自己还是小心些为妙,再说了,难得胡孤焱这个老家伙自告奋勇地去除掉谢镇国,能够借他之手除掉谢镇国也是一桩幸事,至于邪灵圣刀嘛,就只好‘孝敬’师傅他老人家了。

    父子二人于凌晨时分赶回了家,谢镇国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天纵独自回家,而他则直奔王宫面见吴竹君去了,这等军机大事,谢镇国不敢怠慢,连夜向吴竹君报告战况。

    天纵倒是舒服,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独自悄悄地回家了,他现在是满心欢喜,丝毫没有想到其它之事,只想回家好好地参详这邪灵刀法,以前,他也没怎么在意,总以为这刀法并无任何出奇之处,没想到这刀法竟然如此大有来历,如果不好好修习一番,简直是对不起自己。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天纵对着刀端详了半天,可是这刀却依然如同平常一样,黯淡无奇,天纵也没见到什么刀灵出来与自己对话,懊丧之余,便在脑海中仔细地回味着这刀法的奇妙之处,这人真是够奇怪的,原来天纵只以为是平常的刀法,加之用不能在人前炫露,天纵学起来也没劲,他也就是随随便便地学了几下,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因为他所用的刀竟然是邪灵圣刀,而刀法自然就是当年绝天神侯打遍空天大陆的那套神奇刀法,以现在的目光来衡量,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这套刀法竟然变得如此的神奇和玄奥,尤其是越深入参详就越感到其中的玄妙,天纵现在可真是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这么不用心,竟然如此暴殄天物,幸好现在还为时未晚,否则,可真是后悔莫及了。

    谢镇国与吴竹君彻夜长谈,吴竹君决定按照谢镇国的意见,以防守为,如有机会就相机行事,往边关加派部队,具体由谢镇国全权负责此次防御行动,五永斌协助谢镇国确保边关不失。

    调兵谴将之事并非一时三刻所能完成,而此仗亦不知道要打多久,吴竹君特令谢镇国回到府中休息一天,刻日出发,拗不过国王的美意,谢镇国只好回到了府中。

    知道丈夫要回来了,温玉妮今天也特地没出去,而谢镇国最怕就是被人骚扰,故特令家仆把大门关上,闭门谢客,准备好好利用这一天的时间与妻儿们聚一聚。

    中午时分,夫妻二人正在温存的之时,外面突然一阵喧闹,家仆急冲冲来报,府中出现了一桩怪事,大门前不知被何人划了一道红线,而且旁边还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踏出此线者死!’家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急忙向谢镇国报告,谢镇国一听,感到一楞,自己的府中怎么会出这样的怪事,他当然不信,便立刻领着家人们走了出去看个仔细。

    果不其然,府中当真就有这么一块牌子,谢镇国走进一看,一股血腥之气涌鼻而来,对于血的味道,谢镇国乃是征战沙场多年,对此,他并不感到恐慌,不过,看来这块牌子上的字,是用鲜血书写而成,而且这是刚写不久的字,上面还是鲜血欲滴。

    究竟是何人所为,为何要用这种手段,谢镇国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来人的修为是相当高的,能把一块木牌硬生生地插在这青石板上,而且是穿透了整块青石板,就凭这份修为,谢镇国就自问不能办到,这些年来,自己一直都在戌边,亦没有结下什么仇家,谢镇国站在一旁仔细地分析着究竟是什么人胆敢来他将军府撒野,真是太不把他这个大将军放在眼里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不是猛龙不过江,既然能够如此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他将军府中,而且如此明目张胆地挑战,来人一定不是易与之辈,自己府中虽然还算不错,可是并非富有,因为在云都比他将军府更加毫华的宅了多得去了,未必一定要找他,不过,突然一个不祥的念头浮上谢镇国的心头,想及于此,谢镇国不禁忧心重重。

    正在谢镇国冥想之时,有两个家奴不信邪地走了出去,一个拨牌子,一个就迈出了那道红线,突然之间,一股无形的热流袭来,将二人在顷刻间化为两块焦炭,一股焦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令人极度不舒服,一些胆小的家仆当场就晕了过去,而另一些人则看到如此惨像,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

    谢镇国现在才知道来人有多么可怕,来人肯定是一个魔法高手,而且是火系魔法的大行家,能够把火焰化为无形,这岂能是平常之人所能做到的,对于火的控制已臻化境,这等一流的高手,在空天大陆上屈指可数,谢镇国心里暗自揣摩了一下,便向空中大声叫道:“可是列殇圣者光临寒舍,为何不出来相见呢!”

    “哈哈哈,不愧为镇国公,老夫隐身不出都被猜出端猊来了,真是令老夫佩服。”突然从空中降下一黑点,瞬间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不错,来人正是列殇圣者—胡孤焱,他的速度可不慢,竟然尾随着谢镇国亦来到了云都。

    “胡老前辈,你乃是宗师级的大人物,来我谢某府中可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晚辈自问并没有怠慢,亦没有与您老有何怨隙,为何,你老……”谢镇国虽然是满腔的怒火,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因为眼前此人并不好惹,他不想与胡孤焱对战,也许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

    “不错,我们之间并无怨隙,而且老夫亦不想与你动手,实话对你说吧,老夫现在是小徒雷鸣的军师……”

    “既然是两国交战,那就在战场上分胜负吧,莫非,难道您老准备以此种手段将晚辈置储于死,此事传出去,未免有损前辈的英明,为人所不耻。”谢镇国不卑不亢地说道,虽然对阵胡孤焱他没有丝毫的胜算,因为仅凭刚才那一击就可以看出这位列殇圣者的修为绝对与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

    “哈哈哈,你把老夫看成是什么人了,用这种手段来杀了你,老夫不屑为之,老夫在雷鸣帐下亦没有想过这个主意,虽然雷鸣有这个意图,但老夫又怎会受他的役使,你也太小看老夫了!”

    “那不知前辈此番前来有何目的,还请直言,只要是晚辈能力所及之处,定当全力照办!”谢镇国实在是不想惹上这个老怪物,一听胡孤焱的口气,似乎还有回转的余地,便小心翼翼地说道。

    “哈哈哈,聪明人,老夫就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老夫也不怕瞒你,此番前来并非找你,而是找令公子的,他打伤老夫的徒弟,老夫想找他问个究竟。”

    “我儿子,你是说永斌还是志恒呀,晚辈一定让他们来当面请罪,并愿意补偿所有一切。”谢镇国没由来地感到心中一跳,他已经隐隐知道了胡孤焱此来的目的。

    “我说镇国公呀,刚夸你聪明,你就犯糊涂了不是!老夫也不怕明说了,我是来找谢天纵的,你也就别把他藏起来了,老夫找的就是他。”胡孤焱的语气突然冷了起来,神情也有些不悦。

    “天纵,他打伤你的徒弟,前辈说笑了吧,天纵他乃一文弱书生,又如何能够打伤令徒,我看此事其中必定有误会,况且天纵此刻并不在家中,他自从昨天与晚辈回来之后,便不知所踪,我一早上都在找他的人呢!”谢镇国干脆来个一推六二五,装傻充楞。

    “既然他不在府中,老夫也懒得去搜,也不勉强你镇国公,只是委屈大家几天,暂时不要出府,否则,下场大家是知道!嘿嘿!”

    “前辈,你知道的,边关军情紧急,晚辈必须要赶去边关,您这不是留难我吗,如果前辈有心要软禁在下,那么,我只有向前辈请教了。”谢镇国见自己的一味屈膝并没有用处,既然事情已经临到自己的头上,躲也躲不掉了,这胡孤焱的目的已经是很明显了,他是冲着自己家传的邪灵圣刀而来的,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已经是不可避免了,只有直接面对了,他的语气也变得硬了起来。

    “哈哈哈,既然你不服气,那老夫就陪你玩两招吧,哎,老夫可有些年头没活动手脚了,也该动动了,不然这把老骨头可就要生锈了!”胡孤焱当然不会把谢镇国放在眼中了,对于这种实力悬殊的挑战,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家人已经取来了谢镇国常用的枪,谢镇国不敢大意,一上手便是爆云枪法的杀招,对着胡孤焱的要害就是致命一击。可惜他碰到的人是胡孤焱,一位空天大陆上的顶级魔法师,爆云枪法根本就难入他法眼之中,对于疾刺而来的枪,他连动都懒得一动,用手轻轻一挥,一股绝大的炙热之气朝着谢镇国席卷而去,这是一股令人热得窒息的热气,谢镇国只觉得一股绝大的热浪朝自己急袭而来,不敢大意,便急忙闪避,只听到一阵轻烟一闪而,谢镇国所站之处的树草全部化为了灰烬,幸好谢镇国见机得早 ,否则,可能他就已经变成了一块焦炭了。

    这一仗实力太过于悬殊,根本就无法比,谢镇国亦是知趣之人,他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和他此来的目的,再打下去也已经没有了意义,他停住了手。

    “前辈,小儿的确是不在家,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如果不信,您就进去搜吧!”谢镇国无奈地说道,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胡孤焱,只好赌这一把了。

    “是……吗!?”胡孤焱当然不信,他盯着谢镇国看了半天,然后收回了目光,“既然令郎不在家,那老夫就在这里等他,顺便奉劝各位,你们与此事无关,千万自己找事,更不要外出,否则,老夫必定格杀勿论!”胡孤焱阴森森地说道,他虽然是修习火系魔法的,但是此刻大家却感到像跌入了寒冰之中,浑身发冷,说完之后,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这份修为,令大家嗔目结舌,更加感到恐惧和害怕。

    “好了,大家先回房去,没事就不要出来了,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走吧。”谢镇国实在是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谴散了大家之后,便赶到了天纵的房间中。

    而另一边,胡孤焱的那些徒弟却对此举大为不解,“师尊,以我们的力量完全可以冲进谢府去擒人,何必与他们这样罗嗦呢?”

    “你们知道什么,做什么事情都不用脑子,此事岂可轻易泄露,否则便会给为师惹下大麻烦的,不用着急,这谢府中的人将会全部都是死人,你们以为为师会放过他们吗,哈哈,我只是先让他们安心地留在府中不能外出,切断他们与外界的联系,现在是白天不好动手,如果惊动了旁人,让人传了出去,会有损为师的名声的,何况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等到了晚上,你们就给我放手地杀,到时候不要留下一个活口,否则,为师必定不会轻饶你们!”胡孤焱满脸杀机地说道,令人不寒而粟。

    “是师尊!”

    “给我看紧点,不准任何人出去,见到活人走出那条红线,便立即格杀!”

    谢镇国一脸焦急地找到了正在炼刀的天纵,把他叫到了自己的房中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天纵与温玉妮都吓得六神无主,没想到祸事这么快就已经上门了。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温玉妮慌乱地说道,刚才的恐怖事情,已经有人告诉他了。

    “此事因我而起,就让我去了结吧。”天纵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于父亲的软弱他很不以为然,为何会怕那个列殇圣者成这个样子。

    “你以为你出去就能够把此事了结了吗,告诉你吧,他是冲着你手中的邪灵圣发而来的,要真是替他的徒弟出头就好了!”谢镇国见天纵如此莽撞,心中更是不安,这天纵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过。他心里明白,今天的事情绝难善罢干休,全府上下可能都地劫难逃。

    “这样吧,玉妮,你跟天纵躲在密室里,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来,唉,还是祖先和父亲说得对,这邪灵圣刀的确就不该让它出世,没想到我们谢氏一家会灭在区区的一把刀上。”谢镇国懊丧不已,他早就应该把此刀销毁,或是丢掉。胡孤焱的强悍已经深深地铭刻在他心中了,失去了斗志,谢镇国与他根本就不能对战,为今之计只有安排家人先行逃生再作计较了。

    “不,相公,妾身誓与你共存亡,你都不惧一死,难道我还畏惧一死吗,失去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是要把天纵安排好退路,以免他受到连累,可怜的孩子,都怪为娘,这些年竟然只顾着自己和这个家庭的荣誉,竟然把最起码的人性和亲情都抛诸在一旁,现在想起来这一切虚名利禄又有何用,还不如原来一家平平静静地生活,难道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温玉妮知道谢镇国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她亦不愿独活。望着温玉妮那坚毅的眼神,谢镇国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劝解他这位外表看起来柔弱而内心却非常固执的妻子。

    “我为什么要藏起来,我不躲,什么列殇圣者,你怕他,我却不怕他,有本事就跟我来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天纵的脸上,“你这个混帐东西,惹的祸还小吗,实话告诉你吧,这个胡孤焱我们根本就无法与他相抗衡,今天大家恐怕都难逃一死,还不是因为你一个人,你也不想想,我们愿意一死,就是要让你继续活下去,因为你是我们的希望,如果连你了死了,以后谁又来为我们报仇,你还年轻,应该好好地活下去。”

    “快躲到密室中去,记住不管发生了何事,都不准出来。记住了吗!”

    “是!”天纵知道这可能是最后的离别了,天纵双目含泪,朝着自己的双父不停地跪拜磕头,父亲说得不错,能够令他失去战意之人,肯定不是简单之人,为今之计只有先行避过此劫,以后再做打算。

    “起来吧,我苦命的孩子。你要好好保重。”温玉妮亦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好端端地竟然出现这种令人泪下的生死离别,自己这些年来为了那些虚名而四处应酬,忙碌不已,其实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这一切又有何用,但是却因此而忽视了对自己家人的照顾,尤其是天纵,连温玉妮自己都忘记了他究竟什么时候真正有空关心过天纵,一直以来都是他爷爷奶奶在关心着天纵,她作为一名母亲,真是太不称职了,现在要与天纵永别了,她才感到无比的伤心和后悔,可是都他觉悟这一切想要补偿的时候都已经迟了。

    “娘!”天纵含泪地哭道,他已经完全陷入了绝望之中。

    “行了,别吵了,要是让胡孤焱听见就全完了,天纵你跟我来,躲进密室之中,千万不要出来,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来,否则我们所有的努力便全部化为乌有!”谢镇国终究是大将军,虽然他已经陷入绝境,孤立无援,但他终究不是常人,在非常时期还能够保持头脑的清醒,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胡孤焱完全困在了府中,为今之计,只有保住天纵的性命,至于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过这一劫的,既然无法逃避,还不如坦然面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等待中的时光过得非常的缓慢,似乎时间也被拉长了一样,让人更加心焦和不安,整个将军府中现在惶恐不安,生命被人操纵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这还是谢镇国暂时将大家稳了下来,因为他告诉家人,敌人的目标只是天纵和他,与大家没有关系,到时候事情一完结,便会让大家离开的。谢府中的家人对谢镇国都极为信服,听了他的话后,倒是安心不少,不过,他们却又为天纵与谢镇国二人的性命担忧起来,毕竟,敌人的实力太过于强大,已经到了神化般的境界,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天纵被谢镇国反锁在秘密之中,他感到焦燥不安,有什么事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被人宰杀这般无奈和焦心的事情呢!天纵现在是恨天恨地,全身似乎要爆炸起来了,一股烦闷之气憋在心头,想找个地方宣泄一番。

    突然,眼前黑光一闪,一名黑衣人出现在天纵的面前,“你是什么人?”天纵惊疑地说道。

    “呵呵,不认识了!”黑衣人轻轻地笑道。

    “你是刀灵!太好了,你快救救我们吧。”天纵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想上前拉住黑衣人,不想黑衣人一闪身便躲开了。

    “我是无形的,只不过幻化一个人形罢了,你是抓不到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