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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磊把放射性能量输入贼大当家体内时,他的控制神经系统已经失效,也就是说,无论方磊问什么事情,他都会如实作答。
方磊问道:“贼大当家!运官盐的船什么时候到?”
“五更前经过这里,已有二十多个人从上流处潜水爬上船,控制住掌舵的人,必须在五里坡靠岸,然后把盐搬到不远处的山洞中藏起来,由岭南王派人过来运走!”贼大当家如实说道。
方磊继续问道:“发运官盐的准确消息,是不是你们的探子打听得来?”
“不是!是主子让小人来告诉他的,这是官府中的秘密,他们那有这个本事?”
联络官争着说,当他听得方磊说,皇帝已对岭南王失去了信任,要派锦衣卫下来调查他的罪证,拥兵自重,私造兵器,容留元兵残余,抢劫官盐,那一条不是死罪?诛九族那是必然的了,所以为了保命,他准备揭发岭南王,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坦白出来,不想做岭南王的陪葬品,这样不值得。
方磊把手松开时,那贼大当家也醒悟起来,直到这时,他才知道方磊的厉害,根本不用上刑,就能让人掏心掏肺,搜肠刮肚,把一切事情都如实地说出来。
已到了五更初,方磊想想运官盐的船应该到了,忙吩咐大家隐蔽起来,静观其变,他把三个姑娘叫到身边,吩咐道:“大船上的舵手可能已经被控制住,各帮主,各寨主和队员们都是旱鸭子,根本没法爬上船,咱们四个人一起跃上船去,灭了他们!”
洪喜儿知道:她不会飞天术,方哥哥一定会带她上去,心中一阵温暖,她虽然成了女寨主,成了一代女侠,但外刚内柔的她,还是希望能得到方哥哥的呵护。
就在这时,江面上有五艘大木船鼓满风帆,顺流而下,转而便慢慢地向五里坡岸边靠近,方磊神目如电,发现第一艘船上,押运官和舵手,都被几个黑衣人控制着,这些应该就是在上游爬上船的劫贼。
方磊对易为说道:“等船靠了岸,贼人们上来时,快速切断他们的退路,免得他们从水中逃走,留下后患!”
说时,左手搂着洪喜儿的双腿,突然纵上半空,等夏荷和小狸上来时,趁着夜色的掩护,直向最后的那艘船隐去。
四个人轻飘飘地落在船尾上,看见有五个贼人手执大刀,围住舵手,威胁道:“老子叫你向左就向左,叫你向右就向右,如不听从吩咐,把你剁成肉酱!”
那舵手只得点了点头,表示应允,方磊对三个姑娘一挥手,闪身跃了上去,连续拍碎了两个贼人的头颅,三个姑娘一人分得一个,总觉得不过瘾。
“好汉饶命,在下只是个舵手,上有老下有小的,就靠我一个人挣钱养活全家,如果杀了我,他们就没有活路了!”舵手战战兢兢地说。
方磊说道“大叔不必害怕,我们是来杀河匪,保护官盐的,船仓里还有没有贼人?”
那舵手说道:“没有了,在船仓里歇息的六个汉子,是准备在端州卸货后,回程时再划船的船夫!”
“既然是官盐,为什么不用官船运?”方磊问道。
那舵手说道:“今年盐田里的官船用度紧,因此开始征用民船!”
方磊却知道:去年在这条大江上,被贼人凿沉了五艘大船,盐田里能有几条官船?
四个人一闪身,又跃上了另一条船,如法泡制,二十多个爬上船劫持舵手的贼人,早已被杀了二十个,只剩下第一艘船的五个贼人,还蒙在鼓里呢?
当方磊带着三个姑娘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一个小头目惊愕地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上船的?”
“我们是从天上落下来的,后面那四艘船上的同伙,早已被我们丢下江中喂鱼,现在轮到你们了!”
这时,有五个船夫模样的人,突然掏出匕首,直向五个贼人刺去,手法之快,令人不敢想象,方磊知道:这五个武高强的人,绝对不是船夫这么简单。
果然,其中一人掏出令牌,介绍道:“我们是锦衣卫,装作船夫随行,是为了探查去年抢夺官盐的凶手,顺藤摸瓜,找出幕后操纵的人!”
方磊松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好了!刚才我们擒得河匪的大当家和岭南王派来的联络官,还不知交给谁好呢?”
那锦衣卫的小头目听得,大喜过望,说道:“真的?他俩在那里?”
“他们就被押在五里坡顶上,去年的那单抢劫官盐案,就是他带着一百多名河匪干的,刚才全部被我们灭了!”方磊说道。
那小头目伸出大拇指赞道:“你们江湖侠士,个个都是英雄好汉,锄奸除恶,匡扶正义,能为老百姓撑腰,让他们安居乐业!”
“保护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这是我们的宗旨,毕竟那些贪官污吏,地方恶霸,社会上黑恶势力,也是太多了!”
方磊感慨地说道,他看过历史,对锦衣卫的评价不好,一旦被抓进大牢,不管是事实还是被冤枉的,都是用极刑逼供讯,即使无罪,又有几个人能从里面走出来?大多数都是被冤枉死后,才又被平反昭雪,有用吗?
但是这个小头目,只说江湖侠士和老百姓,这使得方磊对他,又有一些好感,那小头目对押运官说道:“你随船把盐直运端州码头,我们和这位少侠上岸了,貢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都是少侠和一班江湖义士的功劳,要不是,我们还不知道从那里查起呢?”
上得岸时,方磊对众人说道:“各位前辈!各位兄弟!你们都先回去吧?小辈还要和几位官差办些关于去年官盐被劫的事情!”
谭寨主把贼大当家和联络官交给方磊,说道:“方公子!记得尽早回去饮庆功酒啊!”
方磊对众人点了点头,继而对联络官说道:“这五位都是皇帝老儿派下来调查岭南王罪证的锦衣卫,如果不想被诛连,便快快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争取宽恕!”
这个联络官,到底知道岭南王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