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鼻祖2-黑人割包皮仪式

小生张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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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说那个老曹,你想搞加纳妓院,你可能先得请教张小生了!”朱勇又吐出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要请教我?”我纳闷地看着朱勇。

    “老曹,你知道特码那些会所,但是你不知道吧!那些会所的老板和小生关系可好可好了!”朱勇笑着看看我,看看老曹。

    “哦,这我听说了,老板姓雷,雷老虎的雷,人称雷爷!小生,你和这个雷老板很熟吗?没听你提过呢?”老曹惊讶地看着我问。

    “什么雷爷啊,就一丫头片子!”我对老曹回答。

    “啊?怎会是个丫头呢?开玩笑吧!”老曹连忙追问我。

    “老曹啊,人家在小生面前是个丫头片子,在其他人面前就是雷爷啊!所以啊,老曹你要开妓院啊,得先和这个丫头片子合作,比方说你也搞个洗脚的,让人家安排姑娘,就你老曹有啥办法把姑娘弄来加纳啊,到时候给条子当拐卖妇女抓了!”朱勇口无遮拦地说着。

    “这倒是,怎么办签证啥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边走黑道还是白道,做这行当必须有靠山!”老曹点头回答,“小生,张翻译,以后我老曹真要搞的话,还得麻烦你引荐一下呢!”

    “反正介绍介绍没问题的。”我咳嗽一声答复道,又问他“那老曹那你后来为啥洗脚城不干了?”

    “咋们这种投资小,也赚不到什么钱,广州那地方,到处是比我们高档的地方,收费也不贵,加上我们靠山不硬,躲躲藏藏的干,没法做下去。后来听说黑龙江淘金好搞,就撤股跑出漠河那边淘金了,这不在那认识韦二犬的嘛!”老曹聊起黑龙江淘金,“在黑龙江那边,我们广西人和那边当地人经常干架啊,别看他们人比我们壮实,个头比我们高,不敢惹我们,我们广西人打群架不要命,单打独斗倒不是他们对手。”

    “那边金子也很多吗?”我顺口问。

    “其实啊,咋们国内金子不比这差,就是不允许搞而已,黄河长江很多地方都有,包括我们上林县,以前我们家里自家的自留地,我们都挖地三尺挖金子,政府后来取缔不给挖。黑空江漠河那边,金子产量也不小,就是一过九十月啊,吐口痰都冰冻,耳朵露外面都会冻掉!”老曹回忆起漠河那段往事。

    “那也不容易啊!你们走南闯北的也真有魄力!”我称赞老曹。

    “这也是没办法哦,你看老曹这样的,种地吧没力气!工厂吧普通话都说不利落!做生意也不是那块料是吧。”朱勇笑呵呵挖苦老曹,老曹脸色正不悦呢他就马上接着说,“就跟我一样的,也是傻也狗屁不是,干啥干不好,认识了二犬就跟着他淘金赚点钱。”

    看来来加纳的人不少都有一个共同点,在国内都不是很顺,期待来加纳拼搏一下命运!

    有人说说话,时间就过得很快,我们已经进入了东夸镇,到我们开到一处地方,是一个黑人大户院子,在路边,路上密密麻麻站着人看着院子里面,我还以为是院子里面发生了命案还是咋回事。

    我们的车被堵在这一大堆人前面,这么多人也不敢按喇叭,怕激怒黑人他们起哄砸我们车,也不敢下车,毕竟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勇让白骨精下车看看怎么回事,白骨精穿过人群消失在视线。我们等了好久还没看到她回来,我们都有点慌张,怕发生什么事情,因为白皛说以前码头发生过罢工,也是黑人集会游行,有些人就起哄打砸抢。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白骨精猜回到车里,她告诉我们这个家里的有钱大户在举行“割礼”!

    说是大户家的儿子三岁了,请来了镇上专门的祭祀做割礼,就是割包皮!现在正在举行仪式,里面请了人在跳当地舞,一会还有还要弄个大篝火。

    “啊?割个包皮还要这么隆重啊?还这么多人围观。”我很奇怪的说要来了一句。

    “这个风俗我知道。”白皛已经摘下耳机,她说道,“特码和首都地区的人没有这个风俗,但是这边的人有,他们很重视这个仪式的,这么多人是因为待会主人家还要杀一头牛,杀了牛会把肉分给现场所有人,所以周围的当地人都围着就等杀牛呢。”

    白骨精似乎听懂了白皛的话,一直点着头。朱勇老曹倒是很好奇地摇下窗户,想看看院子里面的情况。

    白骨精说这个仪式还很长时间,我们没办法倒车退出去,停在旁边一个加油站。

    韦义云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里,我们说我们被堵在一大群人这里了,他说他路过的时候人还没聚起来,已经在前面上林校油泵那里了。

    我们下车想穿过人群和韦义云回合,路过这户大院子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杀牛了,周围的人都开始欢呼,有些小年轻开始唱歌跳舞,比他们自己过节日还要欢快!

    院子里面地祭祀还不断嘴里念叨着什么,主人家手里抱着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小男孩正懵懵懂懂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还不知道马上他就要被用刀割包皮。

    由于老朱特别感兴趣一定要看,我们也站着看了一会。祭祀给小孩喝了一晚草药什么东西,可能是麻醉药。然后主人家还让佣人开始给大家分酒喝,一箱一箱往外搬,当地人的秩序倒是很好,没有拥挤,而是慢慢排队接过佣人们递来的酒。

    接到酒的黑人都大声叫嚷着,还没拿到的黑人用另外一种叫声回应着。拿到酒得有几个年轻人看到有我们几个中国人在这,还欢呼雀跃着把自己的酒送给我们,他们又去排队拿酒。

    朱勇也人来疯一般欢呼着,黑人们都被朱勇逗得笑开了花。当地人还过来教朱勇和白骨精一起跳舞。

    院子里面的祭祀等牛在放血的时候,拿出一个铁盒子,盒子里面是手术刀,马上就要开始割包皮了,就站在院里面的篝火前面。

    白皛和我都不想看这血腥场面,我拉着朱勇老曹继续往前走,朱勇还有点埋怨似的。

    “人家老朱是在学习呢,将来朱什么安三岁了也要搞这个仪式,哈哈。”老曹嘲讽朱勇。

    “走了,韦义云他们还等我们呢。”我催促朱勇。

    据白骨精盒朱勇说,一般祭祀割了包皮,还会把这个小孩子的包皮给小孩子的爷爷或者爷爷辈的长辈吃掉!而且必须是裹在香蕉里面一起吃。

    “这黑人真奇怪,为啥还要吃掉,真恶心,还要裹香蕉里吃。”老曹听了朱勇翻译的白骨精当地话感叹道。

    “这你不懂了吧,我老朱一听就知道为啥了!”朱勇有卖弄小聪明。

    “为啥啊?”老曹瞪了瞪他,此刻我们正好全部穿过人群。

    “肯定是想让小孩子那家伙长得跟香蕉一样大呗!”朱勇调高音量回答。

    我和白皛听到差点晕过去。

    “果然是和当地人待久了,想法都一样了!”老曹笑着揶揄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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