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悲惨遭遇,宫一鸣

古月天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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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杨婉妗手里金剪子一刀剪下......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龙旗联合大银行和向日葵救助基金会终于正式成立了。

    西王母被请到了贵宾室,在听完强巴的回复后,颇大度地说道:“这是件大事,我十分理解你们的难处,那就等那个大会开了,我等你们的准信。”

    “过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工作服。”西王母朝双手紧贴在小腹,微笑着站在贵宾室一角的高依依招手道。

    “这衣服穿着挺精神的,就是料子太差了点。能找一件我试一试吗?”

    谁也没想到西王母会提出这么个要求,很快十几套崭新的西装送了进来,所有男性全都退出了贵宾室。

    高依依没想到西王母的身材这么好,小西装一上身,优雅中还透着一丝甜美,由衷地称赞道:“圣母,您穿西装真好看。”

    “是吗?这样行吗?”西王母看着自己的胸*部差不多要跳到外面去了,含了含胸说道。

    “怎么不行,现在时兴穿从人界传过来的服装。”九天玄女说道。

    “算了,你们能穿,我穿不行......替我脱了吧!”

    “圣母,你的tun形十分漂亮,如果穿牛仔裤的话一定十分合适。”高依依已经完全把西王母当成了一起逛街的小姐妹。

    “牛仔裤?”

    西王母深居昆仑山阆风苑,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裤子。

    “你们这有吗?”

    “圣母请稍等,我马上替你去拿。”

    等在贵宾室外面的宫一鸣等几十人,见高依依出来,赶紧都围了上来,“圣母想穿牛仔裤......”

    “我去拿!”

    南天霸刚才已经在外面后悔了,知道这老娘们喜欢穿新衣,自己就应该替她设计出几套独一无二的新款服装。现在听高依依这么说,立即像风一样刮了出去。

    不到半刻钟,南天霸抱着一大捆时装回来了,刚才他冲到一家服装店,丢下厚厚一叠神州币,照西王母的身材,挑了几十件......

    等西王母穿着牛仔裤,高领羊毛衫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南天霸等掌声一停,噗通一声跪倒在西王母的面前。

    “启禀圣母,卑职在人界时是服装学院的教授,愿意为圣母设计定制几款在人界最时髦的服装,希望能得到替圣母效劳的机会。”

    “行啊!到了三月份,就是蟠桃会了,你既然干过这个,就给你一次机会吧!我倒想看看你一个男人能裁剪出什么样在衣服来......”

    就在嘻嘻哈哈当中,满面春风的西王母回到了春山宫。可怜的大华垒第一行政长官宫一鸣,竟没有捞着和西王母交谈一句的机会。

    刚过日昳时分,西王母的诏书下来了,免去冠冕堂皇的套话,核心内容就两项:宫一鸣被免去一切职务;继任者是南天霸。

    “高大仙,我这就跟你进宫谢恩!”南天霸强压住“喯喯”的心跳,从地上爬起来,接过诏书说道。

    “不必了,圣母在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回鸾了,她老人家让我告诉你,她把天庭第一大垒大华垒交到你的手里,她希望你不要辜负她的期望。这次罹难的逍遥客请一定好好抚恤。”

    千里眼毫不客气地坐到首座。

    南天霸恭敬地行了一礼,“请圣母和高大仙放心,完不成我承诺的一切,我南天霸情愿以死谢罪!”

    千里眼哈哈大笑,南天霸的话中话,他完全明白。

    “请问高大仙,圣母对我是如何安排?”宫一鸣到这时才明白,昨天晚上南天霸进宫后,自己就已经彻底输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南天霸在搞鬼。

    “哦,圣母口谕,宫一鸣身居高位,不思感恩天庭,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让他坐‘站笼罪己’到执法如报到去吧!只要跟宫案有牵扯的官员,一并送到执法如依天条严办。”

    宫一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原以为最多只是撤职,没想到是落到如此不堪的一个下场。

    南天霸送走千里眼大仙后,回来看到还坐在地上的宫一鸣,“宫大人,起来吧!地上冷,千万别冻着了。到执法如可是迢迢数百万里......”

    “南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二,不坐那站笼。”

    “你这不算难为我吗?西王母的口谕,我哪敢违抗哟!起来,起来,把我们的工作先交接一些。那一百张认购资格证你都卖了吗?”

    “卖了。”

    “神州币呢?”

    “都在家里,我这就带你取去。”宫一鸣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那倒不用了......来人哪!送宫大人到水牢。”

    “南天霸,你太歹毒了,水牢那是人呆的地方吗?”宫一鸣总算明白了南天霸是在拿他逗乐,官衙的大牢种类不下五种,南天霸送他到最难熬的水牢,摆明是要收拾他。

    小喜带着四个衙役进来,把宫一鸣锁了起来。

    “我歹毒,你杀董库垒长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这个下场吗?我告诉你吧,我是董库的女婿......你放心上路吧,你的妻女我会好好照顾的。”南天霸走到宫一鸣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南天霸,你不得好死,只要我宫一鸣还有翻身之日,我要你十倍返还。”

    南天霸一连打了宫一鸣十几个耳光,直到他的嘴角留下血来。

    宫一鸣获罪的休息,第一时间在大华垒传得沸沸扬扬,有亲人在这一次迎鸾盛事里丧生和被斩首的逍遥客们,无不拍手称快。

    南天霸也没闲着,一下把大华垒的六名副垒长全都隔离起来......还带着上百名衙役,亲自抄了宫一鸣的家,搜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光银票就有五、六十亿之多......南天霸还把他一家七八十口人全都带到官衙,关押了起来。

    经过彻夜审讯,六名副垒长当中四名是宫一鸣提拔的,统统被南天霸认定有罪。

    第二天一大早,从官衙里出来五辆囚车,在大华外垒最热闹的牛马市口停了下来。

    “快来看啊,站笼告罪马上就开始了啊!......”一名押解这伙囚犯的一个小头目,敲一下铜锣,扯着喉咙喊一句。

    “什么是站笼罪己?”围观的一位年轻人问身边的一位老者。

    “多年没见了,我也就在三十多年前,见识过一次,犯了事的官员在押解到执法如的途中,每逢大小集市,都要大声把自己的罪述说一遍......”老者不住地摇头,“也不知道这些人都犯了啥罪?”

    艳阳高照,在空旷的市口又没有任何遮阳物,囚笼里站着的宫一鸣耷拉着“阴阳头”(头发剃一半留一半)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

    敲锣的小头目见围观的人已经不少,这太阳晒得头上的铁盔都微微发烫,他放下铜锣,对昔日的长官宫一鸣说道:“宫一鸣,宫大人,从你开始吧!”

    “小谷,能让我先喝口水吗?嗓子直冒烟......”

    “你先说,说好了给你水喝。”小谷解下挂在马鞍上水囊,自己先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宫一鸣努力咽了口口水。看到昔日高高在上的宫大人求自己,小谷有种很满足的感觉。

    “我叫宫一鸣,原来是大华垒的垒长,官居二品,在位期间我放任垒内大户酿造、贩卖私酒,从中收取高额回报,三年之内我就收了一亿神州币的贿赂,我......我罪该五雷轰顶,仙蜜被抽......”

    “你收了那么多的神州币都干啥用了?人一辈子能用得了这么多的神州币吗?”

    那个老者大声问道,这也是站笼罪己的另一项重要内容,围观的人谁都有权发问。

    “对,说说神州币用哪去了?”更多的人嚷嚷。

    “我在老家买了二百里的地,还娶了八位妻妾,还......”宫一鸣不敢不老实,水太重要了,一句话说得有点差池,想喝水就要等到晚上宿夜的时候了。想要找南天霸报仇,得先把性命抱住。

    “娘的,你个狗官,一个人娶这么多老婆,你晚上来得及吗?”一个没钱娶老婆的逍遥客捡起地上晒得硬巴巴的一块牛屎,狠狠朝宫一鸣的脑袋上砸去,牛屎只是外面干透了,里面还很潮湿,迸裂开来,臭不可闻,牛马市本来臭虫就多,这下好了,半个牛马市的臭虫全围着宫一鸣脑袋四周开始嗡嗡起舞。

    更多的牛屎、马屎、驴屎劈头盖脸飞过来,宫一鸣的脑袋很快就看不清楚轮廓。第一个扔屎的年轻人想到自己在晚上想女人的时候,只能靠自己的右手解决,在强烈的对比下被刺激得失去理智,双手抠起地上一坨巨大的骆驼粪,跳上囚车,照着宫一鸣脑门,从天而降一个“金钟罩”。

    宫一鸣的头转动不方便,没看见年轻人的过激举动,只觉头顶好一阵清凉,贪婪地猛吸了一口,一股发酵后的奇臭,呛得他好一阵咳嗽。宫一鸣这才明白自己整个头都被脏东西罩住了,他用力甩动头颅,年轻人还没来得及跳下囚车,一下被骆驼粪雨溅得到处都是,惹得上千的逍遥客哄然大笑。

    宫一鸣现在后悔了,不是后悔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而是后悔自己还能自杀的时候没胆子自杀,黑压压的臭虫爬满了脸,那一阵阵奇痒,挠也挠不到,甩也甩不脱,口渴算什么?死算个鸟?痒挠不到才是最最难受的处罚。宫一鸣不停发出“呃呃......喁喁......嘶嘶......”的声音,不停地晃脑袋,很快就把自己晃晕了过去。

    小谷也顾不得臭了,拿着水囊塞进宫一鸣的嘴里......

    后面几辆囚车里那四个马上就要“站笼罪己”的副垒长,被顶头上司宫一鸣遭遇着实吓着了。以往“罪己”的时候,最多被民众扔几个臭鸡蛋和撒几把烂菜叶。大华垒的人怎么这么地不地道,这么埋汰的东西往头上招呼,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啊。天哪!早知道有今日,又何必做官呢?

    接下来的几名获罪副垒长,一一如实在逍遥客面前把自己的罪行叙述一番,还说了些感谢西王母和南垒长的话。虽然也被扔了粪,但数量明显少多了,控制在了自己心理承受的范围之内。

    “我是大华垒的副垒长徐正,我奸人妻女,强抢民女,我太不要脸了......”一听是个犯花事的官员,有点恶作剧疲劳的中州民众一下又来了兴致。

    “你强*奸了几个女人?”几个贩运大牲口的年青人起哄。

    “二十来个吧,太多了,我一下记不清楚了?”徐正说的是大实话,他糟蹋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他真的记不住人数,他说的这二十来个,是他还记得名字的。

    “说说看,你是怎么搞女人的?”一个半大小伙子掂着手里的两块小石头。

    “这......”徐正是土生土长的大华垒人,他都不知道大华垒人还好这一口,一时语塞。

    “兔子,你没见公马交配啊?你照着畜生的样子耸动屁股就行......”一个看来和小伙子认识的中年人开玩笑说道。

    “对,说说看,你是怎么玩女人的?”还是有很多人跟小伙子一样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一件一件说仔细了,越详细越好......”

    徐正开始细说自己的作孽史......

    “好!”一段花事说罢,围观的人大声叫好,有人跳上囚车,喂徐正喝了半牛皮囊的水。

    徐正受到鼓励,反正也不要脸了,又说了一件,有人跳上囚车,喂徐正吃了一个肉饼。徐正说到最后,把自己和老婆在床上的事都说了出来,博得了阵阵掌声。

    徐正一直被逍遥客作践了一个多时辰,才放过他,最后肚子是吃得滚圆了,眼里的泪水却哗哗地流个不停,如果说宫一鸣遭受的是“辱体”,那徐正遭受的是“辱心”,宫一鸣想到后面路上还有无数的牛市、菜市口,当场彻底崩溃了......小便流到了裤裆里。

    南天霸带着董小冉腾云在牛马市上空,宫一鸣几个的悲惨遭遇她是看得清清楚楚,“南哥,多谢你替我报了杀父之仇,今后我什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