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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买个大的收音机,就是声音大点儿的,焦师傅他们闲着的时候,几个人围着收音机,看着都替他们费劲,弄个大的,声音也大,”华镇直接往电器那边走。
韩延亭回来倒是说过外国都有录音机了,只是录音机在卫雪玢的记忆里,到他们这边儿渐渐流行开,已经是八五年左右的事了,“没想到你还挺细心,那买一台吧,大家休息的时候看看报纸,听个广播也是应该的。”
华镇其实也没别的东西可买,一路逛过去,居然都是给厂里的工人们捎东西,老工人一人一顶棉帽子,年轻的人一人一双挺稀罕的“皮手套”,不管真皮假皮,看上去确实挺帅气的,春生他们回去肯定喜欢。
“你来看看这个,”华镇手里拿着瓶雪花膏冲卫雪玢喊,“我不懂,人家说抹了这个脸不皴,”见卫雪玢过来,他把盖子拧开,递到卫雪玢面前,“你闻闻这个味儿怎么样?人家说这是新香型,我闻着确实挺香。”
雪花膏卫雪玢也一直有用,但这种,她还是敬谢不敏,不是不好,而是这种新的桂花香实在是太浓烈了,“嗯,不错,”她转头向营业员道,“给我拿两瓶儿,还有那种老款的,也给我拿几瓶。”
桂花的可以回去送给焦红梅,卫雪珍这几个小姑娘。普通的她自己留一瓶,给何玉华还有郁静一瓶。
华镇倒是觉得这新出的雪花膏挺香的,但卫雪玢明显不喜欢,他又一指旁边的一个亮晶晶的贝壳,“这种说是抹手挺好,你也买一个。”
那是蛤蜊油,抹手确实挺好的,八分钱一个,洛平也有卖的行不?
“行啦,这些咱们那儿都有,你是平时没注意,”卫雪玢见华镇的目光又落在一个小小的圆盒子上,连忙道,“走吧,这就行了,”那小盒子里是胭脂,特别红的那种。
华镇还真的在看那个看着挺精巧的小盒子,他真的很想给卫雪玢买点儿啥,但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那边还有檀香皂,你买几块用?”华镇没买到想要的东西,怎么肯走,他目光又盯到香皂上了,“还有那个洗发膏,塑料桶的,多漂亮啊,你买一桶回去用呗,恐怕能用一年。”
这人这会儿怎么嘴这么碎?卫雪玢以为华镇是想用这两样东西但不好意思买,毕竟这年头儿男人洗脸洗头都是一块肥皂搞定的,“行,那就拿五块檀香皂,两桶洗发膏。”等回去了自己可以“硬”分给他一半儿。
“雪玢?真的是你?”
华镇拿着单子去付账了,卫雪玢一个人正看毛线,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王,王阿姨,”原来郑原也这么小,逛个百货大楼都能碰到王秀梅。
“我远远的看着就像你,没想到真是,”王秀梅也没有想到在这儿居然能碰到卫雪玢,“怎么跑郑原来了?”
她话一说完,旋即想到自己在报纸上看到的报道,“雪玢,那报纸上说的华胜加工厂,你现在真的在那儿工作?”
那个脱粒机,她家老朱可是看了都说好,还硬要买一台给朱大妮儿家寄回去呢!
卫雪玢也没有想到来郑原逛个街,居然会遇到王秀梅,“王阿姨,我现在是在华胜厂上班儿,报纸上报道的脱粒机就是我们厂的产品。”
“这闺女就是那个华胜厂的?”跟王秀梅一块儿上街的同事忍不住插嘴,“可真能敢啊,王老师,这是你家亲戚?”
王秀梅一讪,“是啊,这是我一个亲戚,管我叫姨呢,”她在周围看了一眼,“你这是过年来置年货?”
“是啊,我们过来送货,顺便看看有啥可买的往家里头捎一点,阿姨您也是办年货的吧?”卫雪玢低头看着王秀梅提兜里的东西,里头居然还有她们厂子生产的筷子笼。
王秀梅看见卫雪玢是挺惊喜的,但这会儿她跟同事一起出来的,实在不方便跟卫雪玢说话,“这样吧雪玢,一会儿你跟我回家坐坐?总不能你大老远来郑原了,我连顿饭都不招待你,”
她怕卫雪玢不乐意,忙又拉着卫雪玢的胳膊小声道,“你朱叔不在家,外头参加学习班儿没回来呢!”王秀梅是真的挺关心卫雪玢的现状的,毕竟一个女人离了婚,日子可不好过。
卫雪玢摇摇头,“不用了阿姨,这路上不好走,我们准备中午就回呢,”就算朱学文不在,卫雪玢也不愿意往朱家去,至于王秀梅,她虽然感激她在自己离婚时对自己的支持跟帮助,但她毕竟是朱相庆的养母,两人还是保持距离的好,这也是卫雪玢来郑原这么多次,都没有主动联系王秀梅的原因。
“唉,你这闺女,”王秀梅跟同事打了个招呼,把卫雪玢往人少的地方拉了拉,“你现在咋样?在厂里工作顺不顺利?我是一想起你来,心里就老不舒服了。”
“我挺好的,真的,厂子里的人对我也好,阿姨您放心吧,总不能摔一跤我就坐地上了啊,拍拍灰还不得继续走?”卫雪玢感激王秀梅的心意,笑的宽慰她,“我跟朱相庆的事算是彻底翻篇儿了,您也别老想着,我啥事也没有。”
见卫雪玢能坦然的提起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养子,王秀梅悬着心的放下来了些,“那就好,你过的好就行啊,哼,那个朱相庆,以后有苦日子等着他呢,我听他说,你还介绍了大夫给他?你这闺女,心太正了,”换上旁人,恐怕巴不得朱相庆永远好不了呢!
那种人就算是治好了病又能怎么样?也不过是变成了正常的男人,并不是插了翅膀,卫雪玢一笑,“都过去了,大家都得往前看不是?”
华镇交完款回来,只看见柜台上的一堆东西,没见卫雪玢,他连忙把东西装好了,四下打量,却看见卫雪玢在楼梯角儿那跟一个中年妇女说话,“雪玢,”
“哎,来了,”卫雪玢冲华镇挥挥手,示意他等自己一下,“那个,王阿姨,我得走了,我们同事等着我呢!”
那小伙子是卫雪玢的同事?王秀梅觉得华镇挺眼熟的,“那不是在报纸上看见过的吗?叫啥来着?”
“他是我们厂长,这次跟我一起来送货的,”卫雪玢笑着跟王秀梅告别,“阿姨您慢慢转,我先走了。”
……
“那闺女真是你亲戚,没听说过啊?倒是来找她的小伙子,长的真精神,个头也高,是你亲戚的对象儿?看上去真般配,”王秀梅看着卫雪玢跟华镇并肩出了百货楼,就听同事在旁边啧啧称赞。
王秀梅也在想卫雪玢跟华镇的关系呢,看两人出去时的样子,两人关系应该挺好,这一男一女跑到郑原来逛百货楼,只是普通的同事?
“我说的话你听着没?”王秀梅只顾想心事,没听见同事后头的话,“啊,听着呢,我说他们挺般配嘛,你这么觉得?”
“这不明摆着嘛,这两个小青年儿来百货楼,可不是一对儿嘛,我刚才可看见了,那小伙子买的东西可不老,”王秀梅的同事用手比了比,“又是香皂又是雪花膏,全是小姑娘稀罕的东西,可真大手!”
王秀梅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儿,她希望卫雪玢好是发自内心的,但真的看到卫雪玢好的时候,又觉得怪怪的,这一切来的太快了,让她猝不及防。
☆、第116章唱歌
等出了百货楼,华镇忍不住问了,“刚才那人是谁?看着跟你也没有多熟啊!”就看卫雪玢一见到他,立马就过来的样子,明摆着不太愿意多聊。
虽然对王秀梅心存感激,但卫雪玢确实是觉得跟王秀梅还是不好多来往的,“那是朱相庆的妈妈,在郑原当老师……”
“他妈?那你还理她?她没为难你吧?”华镇猛的转过身,紧张的看着卫雪玢,好像她刚从虎狼窝里回来一样。
“行了,王阿姨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我能跟朱相庆离的这么顺利,还多亏了她呢,”卫雪玢拍了华镇一下,“该买的也买的差不多了,走吧,该回去了。”
“多亏了她?啥意思?”华镇对朱相庆的身世也多少有些了解,但却没办法理解卫雪玢话里的意思。
“真是连话都听不懂,就是字面儿的意思,王阿姨没有反对我跟姓朱的离婚,而是站在了赞成的一方,”也多亏了她,自己才能少费了许多唇舌。
所以就多亏了她?华镇撇撇嘴,“那是她有眼不识金镶玉,你这么好,她还赞成你们离婚,”要是他,非跟这人急不行!
卫雪玢帮着华镇把买来的东西放在车里,“那得看从哪个立场来判断,从我这个一心要离婚的角度来说,她就是在帮我,而且她也确实是为了考虑了,才支持我们离婚的。”王秀梅可比朱家父子聪明多了,但凡她有一点儿私心,自己都不可能脱身的这么利索。
“那倒也是,你要是跟那个姓朱的绑在一起,可不就毁了一辈子?有点儿良心的人都看不下去的,”华镇一踩油门儿,“走吧,咱们找个地儿吃了午饭,就回家去!”
……
春生跃进他们果然对华镇从郑原带回来的礼物十分喜欢,一个个围着华镇哥长哥短的叫个不停,就连焦师傅他们,也都把新帽子带上,互相打量着开彼此的玩笑,卫雪玢看着热闹起来的加工厂,觉得华镇就像个圣诞老人一样,只要他在的地方,一定会无比欢乐。
“姐,谢谢你啊,我还没用过这种雪花膏呢,香的很,”焦红梅连瓶盖子都舍不得打开,把小白瓷瓶捧在鼻子边儿上不停的闻,“隔着盖子我都闻得见!”
“你喜欢就行,还有这个,”卫雪玢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来,“我买的钢笔字贴,光认字儿不行,写的好看才中,你闲了照着字帖好好把你的字儿练一练,不然以后叫你写个东西,字儿都见不得人怎么行?”
给她买字贴?!焦红梅顾不上手里的雪花膏了,“姐,快给我,你放心,我以后每天都练字,写好了给你检查,雪玢姐,你真是我的亲姐!”
“哎哟,这是干啥?老焦这一会儿可就多了一个闺女,”孟师傅看着扑到卫雪玢身上只喊姐姐的焦红梅,在一旁笑道,“老焦可要请客啊!”
卫雪玢对自己闺女可真是好的没话说,他们当父母的想不到的,人家都给想到了,焦师傅讪然的咧咧嘴,“老孟你又寒碜我呢,我哪有这福气,要不说李大夫那是书香门第,才养出人家雪玢这么好的闺女,俺家红梅能跟着雪玢学一半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焦师傅你也来笑话我,我哪有你们说的恁好?主要还是咱们红梅懂事,在厂里积极能干,下了班还一心的学习文化知识,你就等着吧,以后红梅啊,会有大出息的,指定叫你跟着享福,”卫雪玢笑着摸摸焦红梅的头,不论哪个年代,优秀的女孩子都有很多,她们缺少的只是机会罢了,卫雪玢也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在能力允许的情况下,给焦红梅这样的女孩子多一些帮助。
卫雪玢他们去郑原的几天,焦师傅已经安排几个小年青把厂子打扫干净了,下午大家轮流下厨做一道自己的拿手菜,华镇拿出从爷爷那儿顺来的酒,全厂一起吃散伙饭。
从五月开始,不论是华镇还是卫雪玢,还是被聘进来的焦孟几位师傅,就没有一个真的轻松过,现在厂子终于初见规模,新厂房更是结结实实的矗立在眼前,大家就算是嘴上不说,没有一个不高兴的,现在要放年假了,而且还是要放到初十,几位老师傅都不用华镇敬酒,自己就放开了推杯换盏起来。
酒一喝起来气氛就更好了,大家一起哄,焦红梅还起来唱了一段样板戏,她这么一带动,焦师傅孟师傅都拿起筷子敲着鼓点儿给年轻人来了一段儿……
“厂长,该你了,”大家都表演完了,自然不会放过华镇跟卫雪玢,李春生还麻利的把几个凳子摆在一起,“你是厂长,上来表演,啥都中!”
“噗嗤,”卫雪玢一个没忍住,先笑起来,别人都是坐着或者站着,华镇这个好,直接给架凳子上了。
当众演节目?这样的事华镇也就几岁的时候干过,这会儿等于是叫他去死呢,“算了吧,我喝酒还不行?”
“不行不行,酒我们能喝完,你可不能脱离群众,我们都唱过了,你不唱可就是瞧不起俺们了,”机会难得,谁也不会放过华镇。
“就是,唱吧,来,大家鼓掌欢迎!”起哄架秧子的事卫雪玢不是不会,是没机会这么干罢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还是起华镇的哄,她可不能错过。
华镇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卫雪玢,她想看,自己干脆死一回好了,“台子我就不上了,给大家吼两嗓子吧,”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
这歌就算是有年头儿了,就算他们也都会唱,华镇一起腔开唱,大家,尤其是几个小伙子也都跟上了,大家把一首军歌给唱的慷慨激昂,气氛也再次被推到了**。
华镇唱完接过胡跃进递过来的酒一口干了,才坐下,就听李春生大声道,“下来是咱们雪玢姐,雪玢姐,你给我们唱个呗?”
在李春生眼里,卫雪玢就没有不会的,何况漂亮人唱歌哪会有不好听的?
我的天,还有她的事?
卫雪玢这下乐不起来了,她可是天生的五音不全,这唱歌,歌词儿她记得住,调她找不着啊,“不不不,你们饶了我吧,我喝酒,喝三杯,不,喝五杯,”
她要是一开口,这多半年来树立的威信恐怕都全砸了。
“不行,华厂长都唱了,雪玢姐不能不唱,”李春生不干了,他还等着听卫雪玢唱歌呢,“唱个一条大河吧,”
还点歌?那歌是她能唱出来的?
“咳,那个我真不会唱,这桌上菜都快吃完了,我再去给你们炒俩菜去,春生你不是爱吃我做的回锅肉,我给你做那个!”
这酒都快喝完了,谁还能吃得下菜?胡跃进一眼看出来卫雪玢是怕唱歌了,刚才华镇唱歌的时候,她都没唱,“不吃不吃,饱了,雪玢姐,卫主任,卫副厂长,你可不能这样,我们都唱了,我还起来扭了个大秧歌呢,不行,你得唱,不然今天大家都不走了!”
“对,就是这理,雪玢姐来一首!”
有胡跃进打头,其他几个更有劲儿了,不等卫雪玢再次拒绝,掌声就已经响起来了。
卫雪玢汗都要下来了,早知道这事最后轮到她头上,刚才华镇说不唱的时候,她绝不会跟着起哄,“哎,那个……”
她要是真唱了,恐怕以后没脸再见父老乡亲了。
卫雪玢还是头一次这么为难呢,华镇又觉得她的样子既可笑又可爱,“这样吧,你就唱〈团结就是力量〉吧,这歌最符合咱们厂子的现状,咱们就是靠团结才发展到今天的,以后还得靠团结,才能把厂子给办好,”
华镇站起来把酒杯端在手里一口干了,“来来来,大家把酒干了,唱着歌回家!”
说完一撞卫雪玢,自己率先唱起来,“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有人领着,卫雪玢也渐渐找到了调门儿,后面焦红梅他们也都跟着唱起来,居然没有人发现她是个音痴,大家唱了个不亦乐乎,把卫雪玢这是在表演节目的事给忘了。
“咳,刚才谢谢你哈,我那个,那个,”送走了焦师傅他们,屋里只留下几个小年青在收拾桌子,卫雪玢在厨房里烧水,见华镇端着盘子进来,忙拿盆接住,小声跟他道谢。
这会儿咋这么乖?华镇无声的笑笑,叫卫雪玢把盆放在灶台上,提了热水倒进去洗了起来,“我这是又干啥好事了你要谢我?我怎么想不出来呢?”
这人,就看华镇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卫雪玢也知道他心里清楚自己在谢啥,“你可是干了大好事了,没叫我在春生他们跟前丢脸,简直就是救了我一命!我是因为这个谢你的,行不行?”
“哈哈,你呀,不就是不会唱歌嘛,有啥?你当时汗都下来了,诶,你上学的时候就没有唱过歌?我怎么不相信呢?”华镇一边洗碗,一边儿侧着头跟卫雪玢说话。
“学校那时候一个班几十号子人,我光跟着张张嘴,有啥难的?”卫雪玢横了华镇一眼,“我其实是为你们考虑,我怕我一开口啊,你们尴尬!”
“哈哈哈哈,那现在你唱几句,叫我尴尬尴尬,我还真不知道那俩字怎么写呢!”华镇笑的直不起来腰,这人可真会狡辩啊,自己唱的不好,还说是为别人考虑,“来来来,我把没走的都叫来,我们一起感受感受。”
“华镇!”见华镇真的甩手出去,卫雪玢吓的一把抓住华镇的胳膊,“是是是,我错了,我承认,我唱歌爱跑调儿,不对,是根本没有调,你不用叫人,我已经很尴尬了……”
华镇低头看着好像做了多大错事一样的卫雪玢,忍不住伸手在她头顶揉了几下,“你呀,多大的事儿啊,这世上不会唱歌的人多了,就是刚才,我们唱的就很好听?大家就图个高兴就行,瞧把你给愁的,有啥?”
“你们唱的都听好的,尤其是你,我可是副厂长,他们平时都管我叫姐呢,我要是一张嘴,鬼哭狼嚎的,多丢人,”卫雪玢觉得华镇这种会唱歌的,根本体会不了她这种五音不全人的艰辛。
“你刚才不就笑话我来着?明明知道我为啥不唱,还跑进来逼着我认了,才满意?”卫雪玢越说越委屈,不管是她上学的时候还是在供销社上班儿的时候,只要有联欢会这些活动,她都会想尽办法躲了,可没想到,掉在华胜厂坑里了。
华镇一直觉得卫雪玢做事拼命,也豁得出去,没想到她的弱点在这儿,但这个弱点也让一向坚强仿佛什么都不怕的卫雪玢可爱了起来,“可我没有当着大家的面儿笑话你啊?我就是过来问问,还想跟你说这没啥,呃,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对,我真的只是来劝你的,就是没有注意语气,我怎么会笑话你?”
“哼,”华镇这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而且自己不会唱歌,事先他也不知道,何况刚才还帮她掩饰过去了,“其实也没啥,不会唱的人多了,我只是不想污染别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