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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痛定思痛 弥珍旧情
(郝舒韵近几日矛盾烦恼无所适从:已离婚数年去国外求学的前夫
突又学成归国发展;听说她受株连正遭磨难,便毅然来津水要求
复婚;这顿使她左右为难,便前来景良处,征求患难之交意见------)
只是怕娄江两位代领导,经受不住如此严重刺激;毕竟履新职的时间并不长,才仅三月余;且自行使职务工作的娄清廉,曾为促进津水发展稳定,付出过凭多努力作过多大难,眼下才刚稳定下来,对今后津水的发展抱定多大希翼;未料现时却突兀一盆凉水浇头,又岂能适应接受?所以自分别从上头得到信息后,仅二人私底下议论议论,发几声“天道不公”的牢骚和叹息后,便将此信息深深埋藏于心底;原本想做为彼此相约遵守的秘密;但不安和焦急情绪,使他们终于按捺不住,只得悄然分头去县委和政府家属院,去见钟郝两位领导兼挚友,既透信息又讨主意。www.Pinwenba.com
所以当此时娄清廉和叶蓝二位,相伴着来向其通报时,仅之相互对看一眼,又默契和严肃地点了点头;不仅并未表现出意外和惊疑;却还反过来一唱一和,劝慰着前来专门通报情况的两位说:“不可操之过急,既来之则安之------”
“是嘛,‘每遇大事有静气,沉着冷静谋在胸’嘛。”听两人如此表现和反应,清廉和叶蓝反觉意外和不解。相互对看一眼,又先摇头后点头------
“看来您二位最近进步不小啊?不仅既有未卜先知特异功能,且还掌握应变不惊沉着应对定力啦?”为切实弄清两人认识骤然提高的隐秘,叶蓝又同清廉交流一下目光,却故意调侃地说。“嗨,要我猜呀,要么是二位最近看了啥奇书?抑或是领了什么高人之教?”
“嗬,不亏是做组织工作专业领导呀,眼光就是比平常人厉害独到!”于良首先深表惊讶地说。“一下子便点出了问题的核心。”
叶蓝却又穷追不舍地问道:“那究是看了什么宝书奇书呢,抑或是领了什么高人之教哩?”
“是------”于良本想立将谜底说透,见陈姐使眼色却欲言又止。“让我再认真回忆一下,再做回答行吗?”
清廉却亦故意将军说:“嗬,还要对我们这当事人保密呀?”
“您二位且莫误会。不是陈姐让对娄姐叶姐保密。”于良赶紧寻据解释说。“因最初这点子是侯局老大哥出的,陈姐不想让俺当着领导面,替自己老公夸功;所以再三叮嘱俺予以保密。”
“嗨,你这小于主任哪,既然保不住密将俺卖了,”陈姐故表对于良埋怨说。“那您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干脆如实‘招供’吧。”
那么,娄代书记又是如何率先了解信息的呢?这还得从昨晚她突兀接市委费书记那个电话说起------
话说津水县委代书记娄清廉,在接到市委费书记一个内部电话,向其秘密通报了一个意外而又十分重要信息。
“省委中那个权欲熏心,喜耍政治手段,善搞阴谋诡计,拉拢同夥排斥异己的副书记老K,最近又在玩阴谋夺权手段。”费书记在电话中向其悄然地说。“可能又抓住了你们津水,在行政管理运行中什么缺角?便在后边撺掇着省委主要领导,欲重新调整你们县委政府班子。我是从老东西给我的电话中透出信息的。还尚未从省委正规渠道听到通知。提前透露给你们,以使你们提早做到心中有数,提高戒备警惕呀!”
虽说这信息也未免来的有些快速突然,但还谈不上是什么“猝不及防”“晴天霹雳”。因为自数月前,省委内一贯支持津水钟郝二书记,和县委班子集体的女副书记高静逸,及她的丈夫、省人大常务副主任岳枫“出事”,被突兀通知暂停职务反省检查;县里钟景良郝舒韵,亦受株连“靠边”后;市委研究并报省委批准,让她这个纪委书记暂代书记;江心诚暂代县长那时起,他们便早就做好了,被随时重新调整班子,被别人取而代之的思想准备;但却没料到事情会来得如此快和提前;所以还未免感到有些突然。
原本接听电话后,她是想像既往对待其它突发事件那样,立即召开一次常委会,将新信息和费书记特别指示传达给大家;让其做到心中有数;并做好应变准备的。但随即冷静下来又一想,顿感此行不妥;所以才另改变主意,决定自己走出去,分别到常委们各自家或办公室里,用同夥伴们促膝谈心的形式,自然而又家常地将此突发信息和费书记指示传达给对方;以免让其在感到突兀的同时难以接受。亦就是在组织部长叶蓝办公室,在向其通报了信息情况后,两人相伴着来到宣传部长陈素芸的办公室里,才遇到令她们既意外又不解的情况-----
“陈姐,您也未免太故弄悬虚了。其实这件事也根本列不上需保密的等级。”于良先向娄叶玩了个鬼脸;随又对着陈素芸故意埋怨说。“不就是您老公俺姐夫,县纪委的副书记兼政府监察局的侯烨局长,在我们感到猛听到意外信息,不知该如何处理才恰当的时候,侯姐夫局长才给我们出的这个主意吗?还有什么需向娄书记叶部长保密的?”
“噢?这倒是个新鲜事。”娄清廉听至此亦深感好奇地问道。“二位常委同志,我们的侯大局长,倒是给你们出了什么好主意?你俩又是如何行动,得到了什么启发教育,才突兀变得沉着老练,竟能处之若素,正确面对如此严峻突发事件呢?”于是,室主人陈部长站起来提起茶瓶,又分别给每人面前茶杯里续了水;又端起自己杯子慢饮了几口水,润过了嗓子后,这才开始了简要叙述------
“清廉叶蓝,你们也别听小于主任,给俺家那老猴头乱戴高帽。他一个老教条,脑子里装的尽都是这案件那案例;他能会想出什么好主意?无非仍是提醒我们,‘当因事发突然,自己六神无主时,何不去向原领导钟郝二位那儿去认真领教?”为不致在亲密同事面前太信老公,陈姐故显出轻描淡写地说。“其实还不是既往你我咱们,遭遇难题时经常使用的那一招吗?只不过当时一忙乱却给忘了。”
“哼,您咋是这样人哪?自己忘了别人提醒,还不承情反讥人家俗套?这还讲不讲理了?” 叶蓝却故意反唇相讥说。“是呀,尽管这套既往我们大家也经常用;但每次的具体情况事由却又各自不同嘛。”
清廉亦相帮解释说;却又挺感兴趣地:“我们倒想听听钟郝二位,对省委欲重新调整津水班子,这桩突发事件有什么新建地?”
“你还别说,钟郝二位虽这数月来,虽既未在机关上班亦极少参加什么会议,但思想和认识却并未落后于形势。”陈姐一旦提及钟郝,崇敬情绪便自然溢于言表地说。“当昨晚小于主任我俩相伴着,一踏进景良书记住处房间,彼此几句寒暄话过后,对方的第一句问话就令我俩非常意外吃惊------”
“啊,那倒是什么问话哩?竟也使得我们久经沙场的,堂堂宣传部长和办公室主也意外吃惊哩?”清廉亦当即挺好奇地问。“能否详细讲讲让我们亦增长点见识?”
“这又何妨?讲讲就讲讲。”陈姐这次倒是挺爽快地说。“小于主任我俩,刚才还正商量着亲造书记室当面汇报哩。书记部长能亲来寒舍,反倒省了我们一趟。”说至此随又示意于良道:“于主任年轻记忆力强;又是语文教师出身,还当了凭多年办公室主任,综合表达能力强。由您来主讲,俺做补充。”
“好。遵命!”于良先向娄叶玩个鬼脸;随又当即站起,对着陈部“夸”地一个立正,故做严肃地说。“嗨,说起来这事亦全系巧合。我不是有个在省委机关供职的大学友好同窗吗?早在俺调任县委办主任之初,就给这老同学交待有任务,让他随时关注那位老K的动向;有牵涉对方插手津水领导班子调整相关事务情况的,立即向俺通报。看来该同窗还的确不负重托,昨晚便将‘省委最近欲重新调整津水县领导班子’的信息,及时通报了俺。但却也害得俺一夜失眠。
“原想凭大的事,应在第一时间便去向娄代书记汇报;可双脚尚未踏出屋门哩,却又深觉不妥。老同学虽也在省委机关供职,但毕竟仅是个中层,对常委的活动亦仅了解个皮毛,万一所报信息不实;俺又道听途说,影响了常委们的情绪和正常工作运行,那可不是我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