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用计劫回个女组织部长

宛郡凡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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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0章 用计“劫”回个女组织部长

    (对手们蠢蠢欲动,声言欲夺书记之位;震醒的他亦当即

    重组自己力量。首当其冲是“劫”回个女组织部长。)

    深秋的某天下午。津水县委书记钟景良,亲自驾驶奥迪轿车,以均匀的速度驰骋在由邻县,途经市区返回津水本地的高速公路上。副驾座上坐着仍处昏睡状态的叶蓝。在途经一稍嫌坎坷路段时,因忍受不了车的颠簸,叶蓝终于从昏睡中醒来,但却仍于半昏睡状态中说着醉话。

    “阿良,我------俺醉了。实在不能再,再喝了。”仍半醉中的叶蓝,亲昵地双臂搂住景良的脖子说。“太对不起了。你一个全县的父母官,日理百机,工作那么忙,还忙中偷闲来看我。可我不会喝酒,陪不好你;尚未让你喝好哩,俺自己倒先喝醉了。真没出息。你不笑话俺吧?”

    “那能呢。不会不会。”景良边手把方向盘,集中精力开车,边顺着对方思路说。“我清知你不会喝酒,却还要硬撑地陪着我喝;这已使我深受感动了。”

    “不过你说的欲重新调我回去那事,我还得认真斟酌斟酌。”叶蓝亦半仰在座位上,却仍梦呓般地说。“毕竟这里的藤书记,也是一片重才爱才好心。且自俺来后一直对俺不错;我咋能硬起头皮,不管不顾甩手就走人哩?待俺再------”说到此,叶蓝又呼呼睡着了。

    景良边一手把着方向盘,腾出另只手将自己外衣脱下,细心地为对方盖在身上。于是,上午在邻县藤书记办公室,他同藤书记和叶蓝,三人为叶蓝“要不要重新调回津水任新职”的事,发生激烈冲突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钟书记,同为兄弟县友好关系,今日当着叶蓝主任面,让我代表H县县委和全县人民,首先感谢贵县精心培养出了,叶主任如此优秀的信访工作人才,并且大公无私地支援我们。”藤书记当真站起,煞有介事地向着钟景良深鞠一躬说。“实事求是说,我们H县三年前的确称得上一‘信访老大难’单位。但自叶主任调来之后,靠她带动并为H县城乡,辛勤培养出一大批能打善战的信访专干,经过仅二年的不懈努力,终使全县信访形势和面貌大为改观:不仅摘掉了‘信访老大难’帽子,且随又进入‘信访先进’行列。且因信访案件减少,亦大大促进了工农业生产和其它行业顺利发展。所以,我县党和人民,在感谢叶主任同时,亦不忘培养造就她的津水党政同僚。我们已特制出一块黑底烫金字匾额;改日我会亲自开车送至贵县。”

    “不敢当,不敢当。叶蓝同志能在贵县做出优异成绩,全赖贵县党政;尤其你藤书记的重视和支持。我县培养人才仅算尽点绵薄之力,无足挂齿。至于您说那专门送匾的事,我看就算了吧。”钟景良亦连连既摇头又摆手的谢辞说。“如果藤书记尚还念起,我县先培养后又主动支援贵县人才的话;我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们兄弟友好邻邦,理应推心置腑,还有什么不当讲的话哩?”藤书记亦当即大宽大敞地说。“有什么指教的话,钟书记但讲无妨。”

    “是这样藤书记:津水最近不是欲进行组织人事调整了吗?经我初步掰撒,有几个重要口缺乏得力干部主持。”钟景良斟词酌句说。“既然贵县信访工作已迈向正规;说明叶蓝同志,已完成了她在贵县的历史任务。而我县却又正需要她。我想将她重新接回津水另有任用。”

    “嗨呀,好俺的钟书记老兄啊!看您人长相虽憨厚,没料原很狡猾哩。倒挺会钻俺讲话的空子。”藤书记用劲捅对方一拳,虽以拉近关系口吻,实为拒人千里之外意思说。“我刚才说敝县信访工作虽上了新台阶;但水涨船高,同新时代新形势要求,还有较大差距,还通需要叶主任这样的优秀人才哩;最近我就在考虑,将县信访办再向上拔半级,成为副处;这样叶主任的行政级别亦就相应提升。”

    “听藤书记说此话的意思,重调叶蓝回津是没商量余地了?”钟景良进一步试探地落实说。“的确是本县工作太需要,工作和同事都还真的离不开呢!”藤书记苦笑笑;手一摊无奈地说。“做为班长虽有权留谁放谁;但也总不能拂了大家好意,打击工作积极性吧?”

    “既如此君子不夺人之所爱;尽管她是我们此前无私支援贵县的。”钟景良亦苦笑笑说。“那俺就再想其他招募人才办法吧------”

    随即便出现中午叶蓝在外边饭店,请老乡钟景良吃饭,两人均喝了一些酒;钟景良没啥,但叶蓝许因猛一见到旧恋人情绪激动,原本能喝一些酒的她,没喝多少却醉了;只有景良心中清楚,为将她“劫走”,以造成人已在津水任职,正式上班的事实,逼H县委承认并且放行;故他在叶蓝酒杯中,放进了适量安眠药;让对方喝醉后,晕晕乎乎上了自己车,一路赶回老叶家津水去------

    奥迪轿车继续在公路上行驶。叶蓝终于完全酒醒,当即坐直了身子,睁开朦胧的睡眼。

    “哎,哎,景良,你停停,停停。”叶蓝扫了周边一眼发觉不对,这才惊愕地说。“咱们原不是在酒店吃饭吗?可现在却是到了哪里?”

    于是,景良只得边开着车,边向对方讲了来龙去脉------

    “哎呀景良!你虽是一片好心好意,可这事办的还太欠妥了。”叶蓝不禁懊悔地埋怨说。“毕竟是当年俺怕您因陷入感情纠葛,而耽误了前程,才主动找到H县藤书记,让人家收留了我;尔今不辞而别先斩后奏,可不应是你我的办事风格。这样吧,趁现时天色尚早,你将车调回头,仍将俺送回H县吧;也许藤书记他尚未发觉;即便见了亦不用多解释什么。你放心,待再过两年后,俺定重打回津水同您会合。”

    “阿蓝哪,你想的太浪漫天真了;你可知‘过这村没这店’的古语?若不趁现时党委换届机会将你们提上去,待事过之后,哪还有如此大好机遇?”景良亦善意地批评说。“再说哩,你即便不为自己着想,咋就不能为我这当家人考虑考虑?当前津水形势正如纪检委娄书记所说,政治对手正在蠢蠢欲动磨刀嚯嚯,并早放出话说:要在换届时,重新杀回县委老家,一心要谋夺俺这书记‘江山’;我现在就是想让你们回去助我。”

    “那不是还有郝副书记吗?你应及早稍去话,让她提前结束学习回县。”话听至此的叶蓝,已早心有所动,便及时地提醒并建议说。“还有侯科陈姐龚立于良,你亦应该乘机将他们提拔起来供您所用。”

    “你这些建议很好,我也早有考虑。郝副书记已打回电话,说她已提前结束了党校学习,很可能本月底前便可到家。”景良认真思虑着说。“对你同他三人的具体职务安排,我已早有考虑,并已同郝周娄另仨常委都通过气:因组织部鄯部长上月调走后,部长之位一直空缺;你原则性强,又有研究生学历;和多年信访战线负责人经历;最适合堪任此职;就将于良顶替原犯错的相伦,提为干部科长,做你助手;侯科此前已提为副局,这次就安排他任监察局长算了;让陈姐先到县妇联任副职;换届前扶正亦进班子;龚立就接已退二线的信访办主任之位------这样以来,除侯局在政府那边,他心细,可随时监视监察着那俩人的非组织活动;其他人便都在这边。仅常委就有郝周娄你我共五人;已占九常委的过半数;其他还有两位持中间立场的常委;加上王刘亦不足半数;我倒想看看他俩反派角色,还能翻起什么大浪?”

    听到高兴处,已信心十足的叶蓝,当即又扑伏在景良身上。奥迪车继续在返程路上全速行进------

    “唉,谁人说自己不关心政治,生来从未有谋官思想;亦不愿卷入派别和人与人之间的纷争?这些话在之前我亦相信;正因自己亦曾持过此种观点。”当两人边行进边抓紧时机亲热过一番,重新冷静下来之后,叶蓝不禁深有感触地说。“可自毕业参加工作;尤其近二年在津水和H县的行政机关,摸爬滚打之后,便亦自觉不自觉地陷入了人事纷争。且从此亦悟出了一个道理:这世界压根就没有‘世外桃园’。每个人要想在世上立足,并安全生存,就事必要卷入人与人间的利益纷争。所不同的是:有人既为自保和保多数人利益不受侵犯,才被动地奋起抗争;而另些人却是将个人私利私欲,凌驾于他和多数人利益之上而已。”

    “也许这就叫‘逼上梁山’吧?”景良用左手扶住方向盘,腾出右手紧握对方的手说。“阿蓝呀,我很高兴你政治观点的改变,和认知水平的提升。这正是一个组织人事部们负责人应具备的基本素质嘛!”

    话说刘鸣话音刚落,目光还尚未从窗外收回来哩;突听身边“噗嗵”一声;当他收回目光向面前看时,突见那一向在下属外人面前道貌岸然,堂堂的七尺多高男子汉,正迎着自己跪在地平川;且磕头如捣蒜般地说:“好书记,好大哥,您大人大量别记小人过。您那次交给俺的光荣任务,海明没齿敢忘;只是此前还当真没遇到太合适的。现在好了,昨天俺刚给您老大哥物色了一个。年纪不大,四旬上下,身材适中,姣好面容;胸部饱满,臀部肥硕;最难得的是有个善解人意好性格;俺不敢说包你书记满意;但起码敢说您见了不会讨厌她。”

    “嗨,宋海明你这夥!既有此好事你咋不早说?险些让俺这公事公办的臭脾气又要发作。”刘鸣将宋海明当即搀起来说。“都是好同志好兄弟嘛;什么大不了的事,还用得着这样?你看人家大城市,尤其沿海地区,不仅是企业老板,即便行政官员;谁还没有仨俩恋人?同自己下属相好的例子多了去了。亦就是某些人许是妒忌心理,抑或吃饱了撑的?专挑领导上的这些生活小节问题。没关系,那件事就算过去了。现把这举报材料和这些照片都退还给你,自行处理吧。我希望今晚就能见上,你所说的那位善解人意的。”边说边将举报材料和照片都亲交到了对方手里。”

    “那俺就告辞了刘书记。”宋海明拿上材料和照片,感恩载德地说。“俺回去就让她前来见您。她叫马水秀,还是我们局个中层哩。”

    听到屋内人欲出门的脚步声,原躲窗跟拍照录音的黎保安当即向背处躲去。

    宋海明出了纪检委院,走在回去的路上,一颗心还在忐忑;好在是自己早有心理准备;且就在昨晚在别室,同那老相好马水秀幽会时,已向对方交了实底儿------随即,当晚两人在别室幽会时,因宋为女伴另觅新头,两人因而发生争执的一幕,又重在眼前浮现------

    “亲爱的,俺可也真的舍不下你哩!”宋海明昵喃地说;他一边用自己粗壮的身子,紧紧搂抱着马水秀那绵软滑腻的身子;上面拿咀狠亲,中间两手不闲的在女人的胸腹部及下身,尽情地游弋探巡-----一边咀不停地同恋人商讨着“共同协手,用‘美人计’,将纪检委书记刘鸣彻底征服;以达到将他手中之权为吾所用”的一些细节问题,逐一进行斟酌探讨商议。

    “俺也舍不得离开你哩。”马水秀又向对方身边贴了贴,挺留恋地说。“虽说同一个权更大的人睡觉,俺会得到更大好处,可俺还难忘你呢。”

    正当此时,宋海明下意识看一下表,突兀惊道:“啊呀不好;不能再多耽搁了,快穿整齐衣服,俺亲送你去见他------”

    当宋海明将自己老相好,亲送纪检委书记屋里后,他不禁联想到两句古诗道: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哼,俺老宋用剩下的货,你还当作至宝!可见你刘鸣亦不识货。”想至此不禁得意地笑了。

    这原本是古《诗经》中,赞美纯真爱情的优美诗句,却被贪官盗借来表达自己的龌龊心理。岂非可叹可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