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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來一把异常冰冷的声音:
“璇儿,过來。”
这样一把声音,愣是吓得若璇一颗心慌乱了起來。
见过他的冷漠,见过他邪恶而残酷的一面,也见过他热情爆发的时候,却从未听过这么冰冷的声音。
冷得完全沒有一丝温度,冷得,让人一听便犹如掉入零下十几度的冰窖,全身上下被寒意困住,再也无法脱身。
奴性使然,她从凤九卿怀中挣了挣,想要挣开他钻出去回到那把声音的主人身边。
她,在慕寒身边的时候彻底成了一个卑贱胆小仰仗主人才能生存也才敢生存的女奴。
哪怕偶尔会有爆发,会反抗,时间也绝对不会很长。
在慕寒面前,她天生就是个奴。
可是,在她想要站起來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沒有,一双**更是软得仿佛沒有骨头那般,完全使不上半点劲力。
她,站不起來了。
一道劲风袭來,凤九卿微微侧过身,在若璇还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际,她已经被人抱了起來。
对上他冰冷中潜藏着怒火的眸子,她呼吸一窒,差点被吓昏了过去。
慕寒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浅薄的纱衣尽湿之后,衣料紧紧贴合在身上,虽然不至于让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出來,但妙曼的身段以及完美的胸型却展露无遗。
尤其,胸前那两点激凸还在衣裳里若隐若现,画面火爆销.魂得很。
若璇的视线也随着他低头落在自己身上,一看之下,差点低呼出声。
她刚才一直沒注意,根本不知道现在自己身上会是这么艳.情的情形。
惊慌失措之下,她忙伸手挡在自己胸前,一张脸红扑扑的,万分羞涩。
不过,她的手什么时候恢复力气了?
慕寒不再理会她,与名楚甚至皇甫烨一般,湛黑湛黑的眸子盯着优雅地站在一旁的凤九卿,眸底寒光顿现。
“国师好雅致,难得有空陪璇儿在这里欣赏湖上美景。”
国师?说的是凤九卿么?
若璇睁了睁圆溜溜呃眼眸,偷偷往凤九卿瞄去。
他身上的白衣虽然已经被沾湿,但却完全无损他半分神采,当他站起來的时候,神采高大修长,完全不输给慕寒他们。
白衣迎风飘扬,说不出的魅惑,说不出的迷人。
她下意识擦了擦唇角,还好,沒有流口水。
对于帅哥,她完全沒有免疫功能。
“看够了么?”头顶上方,那把声音比起刚才又显得更森寒了些。
若璇慌了慌神,忙收回放肆的目光,把头埋入慕寒的胸膛上。
想要看帅哥,她殿里的已经足够让她看了,别人家的,多看无益。
不过……她又忍不住在暗中对自己皱了皱眉,刚才她已经说了要休掉慕寒,现在还窝在他怀里做什么?
正想从他怀中抬头,他却忽然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完完全全紧贴在他胸前,连半点抬头的机会都沒有。
清风拂过,送來凤九卿干净的声音:“只是许久未见九公主,今日难得相遇,在湖边说说话叙叙旧情而已。”
旧情!
敢情,她还和这个男人暗中有交情?
皇甫烨移动身形,不动声色挡在慕寒和若璇身前,不驯幽深的眸子盯着眼前的男人,淡言道:“既然叙过了,国师请吧。”
若璇又不自觉蹙起眉心。
这个烨皇子,好嚣张哦,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国师,一国之师,位高权重啊!
据说,有些国家的国师职位比太师之类的还要高,不知道夏朝是不是。
之后凤九卿似乎沒再说什么,又或者是说了什么她也沒有听到,因为,在皇甫烨说完那句话之后,慕寒把她抱走了。
不知道他想要把她抱到哪里,他一直把她锁在怀里,连头都不允许她抬起,她只能感觉到而变动呃风声不断,等风声消失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一所房门。
慕寒把她扔在床上,这次,是真的扔出去的,完全沒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
她有点想开口骂人,身子被撞出一阵痛楚,就连脑袋瓜都被磕到了。
但,沒有人理她。
房门不知道被谁关上,听得出关门的人火气有点大,但,似乎不是慕寒,因为慕寒是走在最前面的。
关门的人,走在最后。
等若璇从床上爬起來后,才看清楚了房内的一切。
名楚坐在茶几旁,端起茶壶倒上一杯清茶,长指请拨,杯子从他手中飞出,向坐在对面的皇甫烨飘去。
皇甫烨随手接过,仰头饮尽。
慕寒站在窗旁,一声不哼地看着窗外的景致。
沒有人理她。
若璇挪到床边,爬了下去。
她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答答的,这张大床甚至床上的被褥一看都是价值不菲,她不想暴殄天物。
可是,身上衣裳还滴着水,房内又沒看到有衣柜之类的东西,想要找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都不行。
她又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三个男人又都伫立在这里,她有点怯弱,就连出门找宫女送衣服都不敢。
看着自己一身湿衣,顿时不知所措了起來。
“脱了,晾干。”皇甫烨倚在椅背上,斜斜看着她。
脱了,晾干,似乎是个不错的注意,这一身衣服都是轻薄纱质面料,在风中吹一吹,很快就能干透。
可是……
她又看了他们一眼,名楚虽然不说话,却也在看着她,皇甫烨从头到尾一直在盯着她看,只有慕寒,他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算慕寒不看她,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看着,要她把衣服脱下來,她怎么敢?
“害羞?”名楚往椅背依靠,脸色算得上平静,只是平静中透着一丝冷漠:“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沒看过?是胸前的两点嫣红,还是腿间那一抹粉色?”
啥?这些话……是他名公子会说的么?
虽然,明显听得出他在生气,可是,再生气也不能这样损毁自己的形象啊不是?
一张脸羞得通红通红的,她觉得自己真像个小丑一般,站在那里任人鱼肉。
“说起來,我似乎还沒好好看过。”皇甫烨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冷眼看着她,笑得不屑:“不过,那里倒是够紧,紧得连指头都几乎塞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