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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楚居然闲闲地倚在树干上,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摔下去,完全沒想过要出手相助一把。
因为提了一口内功,这一摔倒也沒有摔得多严重,只是小腿处被木桩的边沿摩擦了下,现在火辣辣的痛。
若璇想撩起裙摆看看小腿是不是磨出血了,又怕名楚说她太娇气,万一惹他不耐烦,不肯再教她怎么办?
她咬了咬唇站了起來,就要重新往木桩踩去。
名楚却身形一晃转眼來到她跟前,在她踩上木桩前,一把捞起她的裙角。
“我沒事,只是小……”这话还沒说完,只听到嘶啦一声,她那飘逸漂亮的裙摆已经被他一把撕了下來。
一条好好的及地长裙,顿时成了难看的半截裙,长度只到她的小腿肚子。
若璇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凝结,不知该觉得好气还是感到尴尬。
还以为他好心想看看她的伤,沒想人家只是嫌她的裙子碍事!害她硬是自作多情了一把,真丢人!
撕就撕吧,她是不介意露出小腿啦,从前就酷爱短裤短裙,谁会在意这些?
只是,这家伙到底有沒有一点点审美观念?就不能给她撕得漂亮点么?
撕成这样,不伦不类,像几块烂布片凑在一起,说多难看便有多难看,真是……无语了!
“继续。”撕了她的裙子,再说了这么句不带感情的话,他转身走到一边,倚在树干上,悠闲地看着她。
她咬了咬唇,再次踩在木桩上,往前一蹦一跳走了起來。
下人送來了糕点茶水在树下的石桌上,名楚在一旁坐下,端起杯子,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悠闲地在木桩上一蹦一跳,他皱了皱眉,沉声道:“走快点。”
“知道了!”脚下的步伐再一次加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听到她鬼哭狼嚎的尖叫。
名楚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时正看到那抹摔了个狗吃屎的身影,脸上淡漠的表情有了丝丝裂缝。
他轻咳了两声,声音维持着淡漠:“继续。”
“知道了!”若璇从地上爬了起來,回头白了他一眼,趁着他低头端起茶杯之际,朝他扮了个鬼脸,这才揉了揉摔痛的手腕,再次往木桩上踩去。
在连摔了两次之后,她忽然有点怀疑名楚是不是故意要整她,这么多密密麻麻的木桩,在她能熟练地跑起來之前,还不知道要摔多少遍,腿肚子要受多少伤!
人家是公主也!公主啊!
“走快点。”那一端,依然传來他万年不变的催促。
若璇咬了咬牙,用力道:“知--道--了!”便又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名楚一直淡淡看着她,看她一次次摔倒再一次次爬起來,然后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他做鬼脸,抱怨他……
大概,少不了还把他诅咒了无数遍,那张总是把心事隐藏起來的俊颜,渐渐溢出了几许无奈。
故意整她?他有这么无聊么?不过,这样的九公主倒是有点脱离了他对她所有的认知,倔强,不服输,小气,爱计较,甚至……调皮,他不知这是她出尘脱俗的演技,还是她真实的本性。
既然失忆了,大概,是真实的吧……
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刚从地上爬起來踩上木桩的女子,薄唇一勾,声音依旧淡漠:“走快点。”
整整一个上午,若璇都在不断的摔落,不断爬起來,不断跃上木桩奔跑,如此循环中度过。
晌午用膳的时候,她连握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倒是名楚总算有点不忍心了。
“如果觉得这样的方式太累,可以换一种。”他说。
“不用,就这样。”她可以想象他换一种指的是什么,必然又是让她在后院跑步。
其实在木桩上跑和在平地上跑都是一样,只是基本功,只不过方式升级了,当然,练出來的能力也会跟着有所提升。
好不容易升了一级,她才不要又倒退回去。
更何况练了一个上午后,她自己都明显感觉到体内那股气息凝聚起來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容易甚至,连身体都轻快了不少。
苦是真的吃了不少,但只要有进步,她不在乎吃苦。
膳后,两人回了寝房,每天这个时候若璇都会跟随名楚练一个多时辰的内功。
不过这次名楚回房后便把她拉到床边,一把掀起她的裙子。
果然薄亵裤上,小腿肚子附近的地方溢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刚才在木桩上摔下过无数遍,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已经意料到,可当亲眼看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被那片浅浅的殷红揪了揪。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点药。”他转身往一旁的高柜走去,那里,有他珍藏的许多名贵药膏。
把裤子脱了……
若璇微微皱了皱眉,一丝尴尬,这么暧昧的话语,他说得倒是轻巧。
回來床边时名楚手里多了一瓶浅绿的药膏,看她依然磨磨蹭蹭地坐在床上,沒有如他所愿地褪去亵裤,他眉心轻蹙,淡言道:“不动手,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脱?”
若璇被他淡漠的声音吓了一跳,忙揪住自己的裤子,低声道:“拉……拉起來就好,不用脱了。”
脱了,就只剩一条类似内.裤的短裤了,等会两人还要在床上练功,盘腿的时候,裙下的风光会被看得一清二楚的。
名楚瞟了她脸上的晕红一眼,明显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我们是夫妻,在我面前沒必要那么拘束。”
说罢,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裤子。
若璇忙躲开,急道:“我自己來!”
已经跟他解释过无数遍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可是,这些观念似乎已经深刻植入到每个人的心里,不仅是他,就连皇甫烨也一样。
既然是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他们完全不觉得看她的身子有什么。
轻吐了一口气,她慢吞吞地把染了猩红血迹的裤子褪了下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的被吓了一跳。
她知道腿上一直火辣辣的,但,真的沒想到已经伤到这地步,居然有几道伤口还在不断溢血。
看不到的时候沒什么,只是觉得很痛很痛,但还能隐忍,可现在看到了,一股子热血便直冲脑门,熏得她一下低叫了起來:
“好疼,名楚好疼,救命呀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