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章 :不为人知的事盛家四兄弟大揭秘,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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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凌然15岁的时候,盛凌城刚好13岁,那时候盛国栋和何丽也还没有收养盛婉,盛凌止也只是一个11岁的小少年。17岁的盛凌容正是在这一年去参军的。

    盛宅的后院,穿过那条长长的走道,便会看到一抹亮光,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花园,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这是一个后花园,让人觉得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美丽的花架上开满了一些蓝蓝紫紫的楔,夹在嫩绿而茂密的叶子间,很清新宜人,花架下摆着一张红木藤椅,垫着厚厚的垫子,明亮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已经飘落下一些缤纷的落英,静悄悄的躺在那里,踩在脚下,感觉很柔软丫。

    花架的前面,是一个美丽的秋干,秋干两侧爬满了青绿的蔓藤,几朵楔同样洋溢着淡淡的柔和静悄悄的盛开着,秋干微微摆动着,跟着微凉的风一起低吟浅唱。在充沛的阳光照耀下,简直就是一幅自然秋季的唯美画卷。

    绿葱的大草坪上,站着三个俊俏少年以及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整个后花园仿佛因为这四个人存在,而洋溢出青春无敌的活力,愉悦的笑声萦绕在周围,让冷冰冰的盛宅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充满了人气媲!

    草坪上散着一地长约十米的大型火车模型,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顶着绚烂的阳光,坐在柔软绿翠的草地上,曲折两条小短腿,舞动着胖胖的两手笨拙地拼起模型来了。

    男孩长得实在是可爱透了,秀美的五官,白皙的肌肤,带着孩童特有的婴儿肥,给人一种很矜贵的感觉。长相是若男若女的,要不是男孩穿着一身帅气的娃娃西装,恐怕即使说他是一个女孩儿,也没人不相信呢!

    男孩身旁还坐着一个英俊的少年。这个少年要比男孩年长多了,容貌煞是英气逼人,骨骼强壮高大,非常地年轻。那双眼睛略带威严的犀利,往身旁的男孩身上一瞄,那个孩子王的男孩竟然立马就安分、乖巧多了。

    英俊的少年手上拿着一份模型的说明书,看了一眼男孩刚才拼的那一块,立马摇头道:“小四,车头那一段,拼错了。”

    闻言,男孩不满地“啊”了一声,孩子王的霸道脾气又要发作了,胖乎乎的双手推掉面前刚拼好不少的模型,仰起俊俏的小脸,哼哼道:“这什么烂模型,难拼死了!明日儿我要找人去把那店给砸了!”

    看着自个儿被宠惯出来的弟弟,霸道得不能再霸道了,盛凌容头疼地摇着头,甩着手上的说明书,说道:“所以才叫你拼之前要看好说明书啊。”

    小小的盛凌止把头一甩,任性地拒绝道:“不看,这么麻烦!”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盛凌止又把小脑袋给扭回来了,看着威武英挺的盛凌容,顿时咧开绚烂的笑脸,两只孝牙大咧咧地张扬着,“要不大哥,你帮我拼好这列火车吧。反正你的头脑是我们四个里面最冷静的一个,这种小玩意儿对你来说,小菜一碟……”

    奉承的话还没说完,盛凌容就果断把手上的说明书拍向盛凌止的小脑袋上,毅然打断道:“打住!自己的活儿自己做,别把目标瞄到我身上,我可不是你学校里的手下。”

    才11岁的盛凌止,不但是家里的孩子王,更是学校里的小霸王。小时候长相俊俏斯文的他,粉雕玉琢得像个娃娃似的,加上开朗的性格以及很会哄人的口才,从小就很吃香,人缘非常地好,去到哪都有人追捧他。在学校里更是男女通吃,女生当他是小王子,男生都把他当老大看了,毕竟,这小霸王的性格,实在是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看着盛凌容站起来的高大身影,小小的盛凌止皱起淡色的秀眉,不满地嘀咕:“切,小气!”

    坚决不再不玩模型了,小小的盛凌止自尊心可是很强烈的,哪怕是失败,也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失败。于是,男孩果断地从草地上跃跳起来,将别人专程从美国买回来给他的模型,毫不犹豫地踩烂,不要了!

    将模型全都踩烂了,这个孩子王才稍微觉得消气,转头一看,只见盛凌容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新闻日报,悠闲又自律。而身前的旁边则是他的二哥和三哥,这两个人从小到大就感情十分地好,做什么事都非得黏在一起,不是双胞胎,却胜似双胞胎。

    只见盛凌然和盛凌城,双双坐在草地上,两人共看同一本书,时不时还会交头接耳地讨论一下,然后相视大笑,非常有趣的相处模式。

    盛凌城看书的速度非常地快,而且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不愧为盛家唯一的天才。他看完这一页,便就顺手翻页了,可盛凌然还没看完,伸手就拍掉盛凌城的手,说:“三儿,我还没看完呢!”

    “没关系,内容我全都记在脑里面了,你要没看懂,我可以一句句解读给你听。”盛凌城笑笑,十分体贴地提议道。那俊秀的脸容在绚烂的阳光之下,简直要产生1+1=3的化学作用了,绚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谁要你帮我解读,我自己能看懂了。”盛凌然笑着用头顶撞了一下盛凌城的额头,摇头拒绝,坚持要自己看自己理解。

    对于盛凌城这个出色得过火的弟弟,盛凌然在他面前完全讨不到属于兄长的好处,谁让盛凌城不管学什么都上手得飞快,而且成效也要比自己优秀多了。

    比如缩骨功,盛家四子里面就只有盛凌城一个人学习成功,他和盛凌容的骨骼并不符合标准,而且年龄也超过了。至于小四,更是不可能指望他了。毕竟,听说要学习这门缩骨功,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必须要把全身的骨头都练软,以及身体的柔韧度也要过关才行。

    这其中特训的艰苦,小四这个身娇肉贵的小霸王,根本不可能吃得消这些苦头!

    “二哥,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的呢?这本书的内容,我早就全读懂了,明明有我这个弟弟在,你大可以不用浪费时间看这书,直接问我这书里面的答案,不是更快吗?可你偏偏就喜欢放着捷径不走,非要自己一步一步走完才行。哎!”说着,盛凌城不由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是一笑,像只慵懒优美的波斯猫一般,磨蹭在盛凌然的身上,笑呵呵道——

    “不过这样也不错,你永远比我晚一点才能读懂答案,那么我就可以永远比你早一步,将前面的问题全都清除了。”

    看着蹭在自己身上的盛凌城,盛凌然抬头拍了一下他俊秀的脸庞,可爱的娃娃脸皱成一团,哭笑不得道:“三儿,不准撒娇。”

    闻言,盛凌城眯眼一笑,不再蹭盛凌然了,转眼看向小小的盛凌止,招手道:“小四,过来我这边。”

    “干嘛呢?”盛凌止跑到盛凌然和盛凌城的跟前,人许大地看着他们俩,然后使坏一笑,伸手就抢过他们手上的书,捧在手上,垂眸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本侦探

    不过这书盛凌止早就看过了,也知道最后的凶手是谁,所以他完全不感兴趣,随手就扔回给盛凌然,得意笑道:“二哥,要我给你剧透一下吗?”

    “不要。”果不其然,盛凌然开口就是拒绝。

    盛凌然的性格就是这样,他喜欢自己追寻答案,哪怕这些答案,盛凌城永远比他早一步,明白。

    “小四,陪我下盘棋吧,”盛凌城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副象棋。

    在这偌大的盛宅里,唯一能够和盛凌城下棋的,竟然就只有盛凌止一个。并不是说盛凌容和盛凌然不会下棋,可是他们的棋艺完全比不上盛凌城,一盘棋一个小时不到就结束了。这让盛凌城觉得很不过瘾,可偏偏盛宅里除了他们俩,其他人的棋艺更是差。

    所以盛凌城有的时候也会去棋艺中心,和一些棋艺精湛的老人家下棋。后来偶然的一次,盛凌城无聊拉着盛凌止,硬要他陪自己下棋。这盘棋竟然足足下了一个早上,虽然最后盛凌城毫无悬念地赢了盛凌止,但不可否认,这一局棋下得非常地过瘾,盛凌城甚至对这个么弟有些刮目相看了!

    “不干,你这个怪胎!”一听到又是下棋,小小的盛凌止连忙晃着小脑袋,打死也不肯再和盛凌城下棋了。

    每次和盛凌城下棋,都要花五、六个小时的时间,盛凌止也只是一个11岁的男孩,花这么长时间在一盘棋上,实在是苦煞他也。他宁可去玩,也不要浪费时间在棋盘上。而且,和盛凌城下了无数次棋,他也才赢过几次,想要赢盛凌城,实在太难了!

    小小的盛凌止渐渐觉得,下棋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这布局的过程实在太漫长而痛苦了,盛凌止还小,注意力无法集中,心智也不成熟稳重,所以每次和盛凌城下棋,他都几乎懒得布局的,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一步走一步。

    可是奇怪的是,每次棋局到了几乎要落败的时候,盛凌止总有办法扭转棋局,让败势缓上一缓,这一缓就是几个小时过去。每次都是毫无悬念败给盛凌城,可每次都有办法拖延败棋的时间,真是奇了怪了。

    盛凌城摊开两手,瞅了小小的盛凌止一眼,笑着挑衅道:“在我眼中,你才是怪胎好不好!”

    “啰嗦,我说你是怪胎,你就是怪胎!”某小霸王又开始耍小性子了。

    看着气鼓鼓的小么弟,盛凌城兴味一笑,打趣道:“哎呀呀,明明咱们都是同出一娘胎的,怎么偏偏就把你生出这个样子呢?难不成是妈怀你的时候,西游记看多了?教出个红孩儿来了?”

    毫无悬念地,三少和四少又开始争辩反驳谁是“怪胎”起来了,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在盛宅里上演,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明明两个都是怪胎的说。

    盛凌然正看到兴起之处,奈何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偏偏就在他身旁拌嘴,气得他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打住道:“行了,你们两个怪胎就不用再争了。”

    小小的盛凌止和盛凌城一听,顿时不服了起来,异口同声道:“你给我闭嘴!”

    “你们才是给我闭嘴!”坐在椅子上的盛凌容再也忍受不了这吵闹之声,放下报纸,斥喝道!

    盛凌容一发话,下面顿时就没了声音了。那时候,盛家四兄弟的关系还是很融洽的,而且长幼意识非常强烈,盛凌容作为第一兄长,下面的三个弟弟平时都很听他话的。

    这时候,何丽和福嫂一人端着一个水果盘走过来,看着大草坪上的四兄弟,何丽忍不住就笑了:“怎么了?你们四兄弟又在吵架啊?”

    一看救星来了,小小的盛凌止机灵地扑到何丽身上,摇着她纤细的手臂,撒着娇告状:“妈,大哥二哥三哥他们欺负我!”

    下一刻,大少二少三少纷纷大喊冤枉,这个弟弟,他们平常大多都是迁就纵容他的,什么时候欺负过他?毕竟,小四和他们不同,他们的人生早就被定位好了。但小四却还是自由的,他的身上背负着他们三个永远完成不了的希望,于情于私,他们都希望小四能比他们过得更好!

    何丽是个明白事理的女人,当然不信盛凌止的话,伸手敲了他的小脑袋一下,轻斥道:“你啊,又耍赖了是不是?你没欺负他们仨,我就偷笑了,还敢说哥哥们欺负你。”

    小小的盛凌止可是一个喧灵鬼,一看何丽的样子,就知道没门了。连忙卖乖地接过何丽手上的水果盘,跟着福嫂捧到盛凌容坐着那张紫藤桌上,摘了一粒红玛瑙葡萄,递到福嫂嘴中,嘴甜哄道:“福嫂,你先吃。”

    看着面前粉雕玉琢般的男孩,福嫂早就连心都给融化掉了,笑着吃了葡萄,“呵呵呵,真乖,不枉我最疼你了。”

    这时候,盛国栋也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部当时最新款的相机,忙着叫道:“凌容凌然凌城凌止,你们先别吃,都过来照张相片,试试这部相机的效果如何!”

    兄弟四人一听,纷纷看向了镜头,而小霸王盛凌止更是首当其冲地跑到镜头的最前面,占了一半出镜率,身后则是勾着彼此脖子的盛凌然和盛凌城,再后面一些,就是坐在椅子上的盛凌容。

    当时的他们全都笑得很快活、开心,仿佛日子永远会这般无忧无虑地过下去一样,可是谁也没想到,这张照片将孩童时代里无忧无虑的幸福,全都定格在这一刻了。

    回不去,也走不出来。

    这张照片成为了兄弟四人最后一次的合照,也成为了何丽每夜低泣流泪的痛楚——

    就在这一年,13岁的盛凌城,死了。

    盛凌城葬礼的那一天,灰蒙蒙的天下起了细细的冷雨,冰冷得让人透骨地心寒,仿佛连血液也被冻结住了。葬礼才进行到一半,何丽就哭晕过去了,盛国栋和福嫂护着她先行离开,回去了。只剩下,盛凌容、盛凌然和盛凌止兄弟三人维持着葬礼的秩序。

    盛家当时已经是一个传奇的家族了,所以盛凌城的葬礼上来了许多人,一个接着一个越过兄弟三人身边,向盛凌城的墓碑献花。献花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似的,好像怎么也结束不了似的,冰冷的雨也越下越大了,滴润了兄弟三人全黑色的西装。

    有些大人们看见了,均是很心疼这三兄弟,这么年纪轻轻就要承受失去血亲之痛,太可怜了。那些大人们撑着黑色的雨伞,默默地为这三兄弟挡着冰冷的雨水,免得他们被淋出病来了。

    可是,已经撑不住了!盛凌止和盛凌容都知道,盛凌然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他们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别人的安慰,而是一个能跟盛凌城独处的安静空间!这些碍事的人再不离开的话,他们都会疯掉的!!

    从葬礼的开始,盛凌然一直维持着姿态,低低沉着头,不说话,也不动,任由自己淋在雨水之中,细长的刘海遮挡住他的娃娃脸,没人能够看得清他脸上的神情,也没人敢跟他搭讪。惟独小小的盛凌止,身高上的优势让他隐隐看到盛凌然唇上的那一道刺眼的血丝……

    心头猛然一惊,小小的盛凌止依仗着自己年少不懂事,耍出无赖的伎俩来了,像个暴躁的小狮子一样,甩开身旁给他们撑伞的大人们,大吵大闹道:“烦死了烦死了,你们这些人有完没完啊!献花献花献花,人都死了,你们还献什么花v,全都给我滚,盛凌城才不会要你们的花!!!”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刁蛮任性的孝,那些大人们全都被盛凌止野蛮的举动吓了一跳,七嘴八舌地斥骂着他不懂事,哥哥死了,竟然还在闹少爷脾气。可也没人再敢上前给盛凌城献花了,因为一有谁上去,小小的盛凌止张嘴就要谁,简直霸道得无礼。

    可一个大人总不能跟一个孝子一般见识,最后没有办法,这些前来献花的人只能悻悻地走了。人很快就走个清光了,占着高处一地的盛凌城墓碑前,只剩下他们兄弟三人……

    没有雨伞,没有吵闹,也没有别人,只剩下他们三个,和盛凌城的墓碑,站在灰蒙蒙的天空之下,淋着越下越大的冷雨,哆嗦着身体,冷到了极致,神经也跟着麻木了。

    心,仿佛荒芜了一样,只剩下悲凉——

    小小的盛凌止挡在盛凌城的墓碑的台阶前,像个小门神一样,不让外人再进入这里,打扰他们。而身后则是仰头淋雨的盛凌容,以及跪在墓碑前的盛凌然。

    倾盆大雨如同千斤重力一般,压在兄弟三人的身上,身上的黑色西装早就被淋得湿透了,浑身冷得连知觉都没有了。可谁也没有提出要先离开,三人就像失去主心骨一般,行尸走肉地守着盛凌城的墓碑。

    小小的盛凌止没敢回头看盛凌城的墓碑,只是替他们挡住在台阶前不许任何人打扰,任由雨水洗刷他的脸,身后是盛凌然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时候的盛凌然在想,如果这是一场噩梦,那么就快点让他清醒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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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时的梦境越来越远去了,当盛凌然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看着头顶上白花花的天花板,盛凌然一时间还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然后听到了医生的话,以及盛凌止和盛凌容追问的声音,才发现原来自己受伤坐了医院里,刚才那个只是一除去悠久的噩梦——

    看着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看的盛凌然,盛凌止皱起俊眉,质疑道:“医生,他该不会是傻了吧?”

    浑身都是痛,盛凌然干脆就不起来了,看了看盛凌止,又看了看盛凌容,知道他们俩一定是为了他而赶来美国这边的。扯了扯唇,感叹道:“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你们两个,这果然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