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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是气味，但信息素是不一样的。
沈墨舟瞳孔放大，他直勾勾地看着江羽洛。
江羽洛眨了眨眼睛，那几天的发情期假象的感觉，又来了。
“洛洛，我……”沈墨舟抿着唇，“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羽洛不解：“怎么了？”
“我好像——不对，不是好像，我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沈墨舟手指擦过江羽洛的嘴唇，“是omega的信息素气味，和你的香水味很像。”
江羽洛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手也紧张地抓着什么东西：“我今天没喷香水。”
沈墨舟反手和江羽洛十指相扣：“我喷了，但不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
沈墨舟手指从江羽洛嘴唇上移动，从嘴角到脸颊，再到耳后，最后在江羽洛的后颈腺体位置停下。
“是这里散发出来的薄荷味。”
第91章羽洛哭了
江羽洛浑身都僵住了，他窝在沈墨舟的怀中，瞳孔微颤，嘴唇微张，他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生怕是自己的错觉。
被沈墨舟轻轻摩挲的腺体有股怪异的感觉，沈墨舟指尖的体温通过皮肤传达，江羽洛的心似小鹿乱撞。
沈墨舟缓缓低下头，他轻轻嗅了嗅，仿佛在确定什么。
江羽洛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
“洛洛……”沈墨舟哑声道，“我闻到了omega信息素的气味。”
江羽洛深吸一口气，他故作淡定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这个omega就是我？”
沈墨舟急促地呼吸着，他喉结滚动，又凑过去嗅了嗅江羽洛的后颈腺体。
感觉到独属于omega的特殊信息素气味，沈墨舟哑声道：“是真的，是omega的信息素。”
江羽洛也不似他表面的那么淡定，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江羽洛终于忍不住扑倒在沈墨舟怀里。
沈墨舟感觉肩膀传来一阵湿意。
他的洛洛哭了。
沈墨舟轻轻拍着江羽洛的背部：“不哭不哭。”
空气中弥漫的omega薄荷味信息素似是委屈又似是欢喜，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也影响到了alpha的心绪。
江羽洛无声地哭泣着，长大之后他基本没掉过眼泪，哪怕是被仅有的两次发情期折磨，也没有掉眼泪。
但当沈墨舟能闻到他信息素的时候，江羽洛终于忍不住委屈地哭了。
沈墨舟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安抚内心受伤的omega，江羽洛感觉到alpha的心疼，他抬起头，蹭到沈墨舟脖颈间，他声音带着哭腔。
“你没有骗我？”
沈墨舟皱着眉，心想，是你骗我才对吧，明明是个omega却骗了他这么久。
江羽洛又补充道：“你真的能闻到我的信息素气味？”
江羽洛这么一说，沈墨舟就明白了。
沈墨舟坚定地点点头：“能。”
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omega的信息素气味，和江羽洛用的香水味是一样的薄荷。
“所以，哥哥弟弟都是假的。”沈墨舟抚摸着江羽洛的背部，“江家的小omega，一直都是只有你一个。”
江羽洛把眼泪鼻涕蹭到沈墨舟衣服上，他眼睛水润润，鼻尖红红的，看起来让人心生怜悯，沈墨舟忍不住亲了亲他。
“嗯。”江羽洛还带着哭腔，“因为我随身带着阻隔剂，只能这么和他们解释。”
他一直都随身带着omega需要用到的药剂。
沈墨舟顿了顿：“我好像之前闻到过薄荷味的信息素，很淡很淡，淡到像是出现了幻觉。”
江羽洛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盯着沈墨舟，他嘴唇殷红，一双小鹿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沈墨舟。
“是真的，不过我那时候没多想，因为那股味道真的很淡。”沈墨舟不要钱似的释放着安抚信息素，“我以为自己闻错了。”
江羽洛吸了吸鼻子，这是他第一次在沈墨舟面前露出这般模样，他在江筠面前也很久没哭过了。
沈墨舟伸手抹掉江羽洛眼角的泪：“怪我，没有早发现，要是早发现的话，我……”
沈墨舟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你怎么不跟omega一个宿舍？要和beta住在一起？万一有alpha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
江羽洛一时愣住了，沈墨舟看到江羽洛好像被自己吓到了，连忙又释放着安抚信息素。
他家的小薄荷可不能再受委屈了。
浓郁的红玫瑰气味铺满房间，江羽洛瞪着大眼睛盯着沈墨舟。
“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大声和你说话。”沈墨舟抱着江羽洛，“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要伪装成beta吗？还有信息素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我有信息素失敏症，从小到大，没有人可以闻到我的信息素气味，我的腺体形同虚设，只有我自己能闻到我的信息素。”江羽洛抽了抽鼻子，沈墨舟伸手给他擦了擦。
江羽洛愣了愣：“脏。”
“不脏。”沈墨舟拿过纸巾给江羽洛擦了擦眼泪，而后才给自己擦手，他用擦干净的手摸着江羽洛的脸，“然后呢？”
“我的腺体发育不全。”江羽洛抓着沈墨舟的手放在后颈腺体位置上，“我不说的话，没人知道我是omega。”
沈墨舟心疼地看着江羽洛。
江羽洛顿了顿：“你不会觉得，这样的omega天生有缺陷吗？对omega来说最重要的腺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