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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嫡女被害之后回来手刃仇人的故事。
姑娘们,有空可以去看看南湖微风的《宠妻如命之一等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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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走出去的容臻已经冷喝出声:“容凛,你可以去死了。”
弦月和弦夜二人嘴角直抽搐,爷这话问的可真是赤祼祼啊。
容凛一边想一边心疼的朝着走出去的容臻叫:“小臻儿,屁股疼吗?”
“嗯,算你们识趣,”容凛满意的点了一下头,眼看着容臻转身往外走去,他发现她走路似乎有些不自在,忽地想到自己先前打容臻的事情,难道是他下手太重了,容凛的心立马疼了,瞪着自己的手,爷想跺了你,谁让你下手没轻没重的,看小臻儿疼,他也疼懂不,主要是先前太生气了。
两个人齐齐的开口:“回爷的话,属下们应该称呼她玉璇小姐。”
容凛睨向自个的两名手下,弦月和弦歌,两个人心内一颤,这可是爷心坎上的人,他们可不敢招惹她。
容凛看容臻有些疲倦了,也不再逗她,吩咐身后的弦月:“立刻带小臻儿去玉碧轩的西主居,知道怎么称呼她吗?”
容凛立马住了口,原来这小没良心的还有暴力的倾向,从前只知道她刁钻精明,现在再加上一个暴力。
容凛笑意明媚的开口,不过他没说完,容臻便阻止他往下说:“请不要说我可以住在这里什么的,先前咬了你的手,我不介意再打碎你一嘴的牙。”
“你可以一一。”
她先前在房间里看了一下,这应该是玉碧轩的主屋,也就是容凛住的地方。
容臻呵呵轻笑两声,起身往外走去,经过容凛身边的时候冷哼一声:“让开,我今晚住哪儿。”
容臻冷瞪容凛一眼,警告的看着他:“下次不要再加上贴身两个字好吗?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说贴身两个字,我不介意和你新帐旧帐一起算,容凛,虽然我眼下住在荣亲王府里,但你应该知道,我绝对不是柔弱无助的小白花。”
容臻嘴角抽了抽,她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所以甘败下风了。
荣亲王爷义正严词,大义凛然的表示着自己的高风亮节,完全是为了容臻着想的意思。
容凛伸手接过大靠枕,懒洋洋的歪靠在门框边,邪魅认真的说道:“小臻儿,本王说这话的意思是表示你在荣亲王府的地位,在本王心里的地位,好让别人不敢欺负你,本王可没有别的多余的想法。”
她只不过答应他留在荣亲王府里,这一会儿的功夫,便成了他的贴身小婢女了。
这话说出去,是多么的暧昧,多么的令人暇想,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容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别人脸上那惊骇的样子,真正是让她越想越火大。
他刚走进房间,便看到迎面一个大靠枕对着他狠狠的砸了过来,同时响起的还有容臻恼火的声音:“容凛,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贴身小婢女了?”
看到他们落败离开的样子,容凛忍不住舒爽的大笑两声,转身自进了身后的房间。
齐墨一挥手闪身便走,秦灏,蒋云鹤只得跟着他出玉碧轩,来时三人跟斗志昂扬的公鸡似的,走时却像落水狗,一个个没精打彩的,跟没娘的孩子似的。
弦月再次的催促:“各位请吧。”
秦灏心里盘算着,盯着屋子,可惜屋里没人理他,秦灏的心啊,再次拔凉拔凉的,小臻儿,你太狠心了,难道连和本世子说句话都不行吗?
一想到这个,秦灏那颗心啊,揪得疼痛一片,不行,他不能就这么让小臻儿留在荣亲王府里,他要想办法把她弄出去。
看来容臻以后要留在荣亲王府了,那他以后还能来找她吗?秦灏一想到以后容臻要羊入虎口,心里一阵阵的发紧,可是却无计可施,容凛这个禽兽,先前太子是男儿身的时候,他就不放过殿下,现在殿下进了他的荣亲王府,还成了他的贴身小婢女,可想而知小臻儿定然要被他给染指了。
秦灏此时想起一件顶重要的事情:“玉璇,小玉璇,本世子以后能来找你吗?”
齐墨愣了一下,因为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如果换成是他,他愿意全无顾虑的站在蒋皇后这一边,帮助阿颜吗?
看来荣亲王府的态度很明确,站在了蒋皇后这一边。
所以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留在荣亲王府的,那么能让她心甘情愿留在荣亲王府的事情是什么,齐墨略一想便清楚了,定然是容凛要助阿颜一臂之力,帮助她对付皇上,以及保蒋皇后和蒋家,还有可能加上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保十一殿下容离登位。
眼下敬王还没有被斩,太子还没有入皇陵安葬,若是闹大了,指不定生出什么变故,所以齐墨才强忍下心头的一腔怒火,同时他确认一件事,阿颜不会无缘无故的留在荣亲王府的,她就不是那样安份的人,就算容凛很厉害,但若是她不愿意,肯定有法子闹出来。
齐墨此时脸色发黑,说不出的恼火,可是他却又没办法,因为若是阿颜不承认她是容凛的婢女,他们三人自有办法带她出荣亲王府,现在她自个承认她是荣亲王府的婢女,他们三人若是闹下去就是失礼,何况他们这样闹,于阿颜的身份不好。
弦月闪身落到对面的齐墨,秦灏和蒋云鹤的面前,不卑不亢的开口:“三位爷请。”
“是的,王爷。”
容凛说完,望向齐墨和秦灏等人,陡的沉声命令身后的手下:“来人,送客,若是他们不走,立刻派人火速去九营兵马司,调兵将过来,就说今晚有人到荣亲王府来闹事来了。”
“右相大人也赶紧的去找找自家的小婢女,不要跑到本王的府邸里找,本王可没有右相的癖好,不是本王的东西,本王向来不惦记。”
容凛望向齐墨,笑容越发的惹人嫌。
却被容凛给拦住了,只听得这位荣王爷面色好似拢上春日的光辉,灿烂明艳至极,他笑意潋滟的望向齐墨,秦灏和蒋云鹤:“各位现在还有话说吗?本王府里的这人可是本王的贴身丫鬟,她可不是右相府的那位,所以各位还是请回去吧,还有一一。”
容臻说完,转身自往屋里走去,身后秦灏还想说话。
不过眼看着容臻自愿待在荣亲王府里,他们所有人还是慢了一步,秦灏蒋云鹤二人心酸不已,他们明明和容凛一样和太子走得很近啊,怎么一眨眼,太子便成了容凛的贴身小婢女了,他们却还在原地打转呢。
名义上是小婢女,可惜那说话的气势神容,却悠然自得,一派从容洒脱,比正经的主子还主子,何来的小婢女形像,而且秦灏蒋云鹤等人心知肚明,即便容臻待在荣亲王府,只怕容凛也讨不了她多少便宜,这人就不是受得了委屈的人。
容臻微微的点头,掉首望向齐墨和秦灏等人,温和淡雅的开口:“各位大人见谅,我确实是荣亲王府的婢女,先前对不住右相大人了,所以请右相大人多担待。”
他可不想招惹这小没良心的,若是她一怒变卦,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容凛本来想说是贴身小婢女的,接到容臻一记冰冷的眼神,总算把到嘴的贴身两个字给去掉了。
他笑意潋滟的望向容臻:“小璇儿,告诉右相大人,你是不是本王的婢女?”
容凛呵一声冷笑,望向齐墨,看他既担心又心痛的样子,心里越发的舒爽。
秦灏话一落,齐墨紧盯着容臻,沉声接了口:“玉璇,你别担心,若是荣亲王爷用什么要胁你,我们几个都在,你说出来,我们自有办法对付他。”
不怪秦王世子震憾得下巴差点掉了,因为从前的容臻是多么的高大上,怎么眼下摇身一变,便成了容凛的贴身小婢女了,再怎么样,至少也该混个小姐啥的当当吧。
好半天才听到秦灏干巴巴的开口:“玉璇姑娘,你真的是容凛的贴身小婢女吗?”
可即便这样,秦灏和蒋云鹤二人依旧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后一句说得煞气重重,阴风阵阵,让人看得很明白,这位玉璇姑娘在容凛的心中地位极高。
荣亲王爷说完,很好的引起了秦灏等人的震憾,几个人皆瞪着他,容凛似乎还嫌不够震憾似的,补加了一句:“对了,她是本王的贴身丫鬟小玉璇,以后希望大家对她多多担待,不要欺负我家小玉璇,若是有人欺负我家的小玉璇,那就是与本王做对,本王绝不会善罢干休的。”
“右相大人,小玉璇可是本王的婢女。”
容臻话一落,容凛立刻如影附随的紧接着她的话。
容臻望着他,无奈的开口:“齐墨,你就当我先前骗了你,我在此给你道歉了。”
齐墨此时深受打击,盯着容臻,缓缓开口:“玉璇,你先前明明说和荣亲王府没有关系的。”
容凛看右相受到打击,立刻心情舒爽不已,飞快的开口:“齐墨,原来先前你救的人真是我家的小丫鬟,不是本王说你,你这样做就不对了,明明救的就是本王的丫鬟,先前本王进右相府,你还骗本王,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容臻说完,齐墨心咯噔一沉,玉璇为什么这样说,她是不想跟他回右相府,她是想留在荣亲王府吗?
容臻心中想着,抬眸望向齐墨,轻笑开口:“齐墨,谢谢你先前救了我,但是我说了,我不是阿颜,我是凤玉璇,所以你不要总把我当成你要找的那个人,我不是那个人。”
容臻望向右相齐墨,说实在的这位右相爷是皇帝的人,她并不十分的放心他,虽然他有可能猜出了她的身份,而且没有进宫禀明皇帝她是太子容臻,但是他恐怕做不到容凛所说的事情,帮助她,帮助蒋家,帮助容离登上太子之位,所以她是不可能会再随他进右相府的,就算没有容凛,之前她也打算离开了。
齐墨率先开口:“阿颜,你与本相说,是不是容凛软禁了你,你别担心,本相不会让他胡作非为的。”
容臻蹙眉望了望容凛,又望了望外面院子里站着的几个人,定定的开口:“不知道各位争什么?”
“小臻儿。”
“阿颜。”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来。
容臻缓缓从屋里走出来,身着一袭青色的摇拽拖地的长裙,墨发轻挽成云髻,一枝玉簪别在髻上,玉簪的顶上垂吊着两颗珍珠,随着她的行走,轻轻晃动着,虽然从上到小没有过多的装饰,可是因为容颜艳丽,神容华贵,一举手一投足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华贵大气,整个人说不出的艳丽无双,一走出来,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不欠任何人的东西,偏个个好像她欠他们似的。
容凛正想冷讽秦灏两句,不想身后响起脚步声,容臻已经走了出来,她实在是厌烦了这没完没了的争斗,她和他们什么关系啊,什么关系都没有,搞得跟她是他们什么东西什么人似的,这感觉让她厌烦。
秦灏冷瞪容凛一眼,缓缓开口:“容凛,是你家的丫鬟,还是右相府的丫鬟,这事不是凭你此说的,还是把人带出来见一见,我们见了自然明了。”
他这样的神容落在对面的三个人眼里,三人皆心头恼火。
容凛冷讽齐墨,一想到齐墨唤容臻阿颜,他就火大,不过现在他是赢家,谁让小臻儿答应留在荣亲王府呢,留在他身边一年呢,想想便愉快,容凛唇齿潋滟轻笑,心情说不出的好。
“右相这话差矣,难道本王王府里的一个丫鬟,还要四处招摇去告诉别人,这是本王王府的丫鬟。那如此说来,本王还从来没听说过你右相府有什么丫鬟呢,你右相府怎么忽然就冒出一个丫鬟来了?”
齐墨冰冷的声音响起来,只要一想到阿颜落到了容凛的手里,他便火大不已,恨不得冲上去教训容凛一顿,不过他和容凛打,根本没有多少胜算,所以才按捺下心头的怒火。
“喔,你们荣亲王府的丫鬟,本相倒从没有听说过你荣亲王府有什么丫鬟,竟然让荣亲王爷如此费心。”
“秦灏,你听哪个乱嚼舌根子的人说本王把他们家的丫鬟给掳了,本王只是找回了自家的丫鬟而已。”
容凛心情好,也不计较三人的怒气冲天,谁让他是赢家呢。
此时,三个人齐刷刷的盯着容凛,个个横眉冷瞪着容凛。
不过三个人倒是一起来了荣亲王府,今晚若是再见不到容臻,他们三人决定硬闯荣亲王府,看看容凛能耐他们何,也许他们其中任何一个过来,他容凛不当回事,但这一次来的是三个人,就算荣亲王府再牛逼,恐怕也要惦量惦量,这也是先前右相齐墨找上秦灏和蒋云鹤的原因,因为凭他一人之力,根本进不了荣亲王府。
想到这家伙当时便在右相府,却不出来,秦灏和蒋云鹤两个人恼火得牙痒痒的。
齐墨虽然没有指明他府上的丫鬟是太子容臻,但他找上他们,他们就知道,当日在右相府的女子正是太子容臻。
蒋云鹤今晚进了宫的,姑姑说容臻进了宫,但是被人劫走了,当时他就怀疑是容凛动的手脚,正想联合秦灏来荣亲王府找人,不想右相齐墨却找到他们两个,说他府上的丫鬓被人给掳了,不出意外是被荣亲王爷想办法掳走了。
蒋云鹤认同的点头,想到容臻很可能被容凛软禁于荣亲王府,蒋云鹤脸色十分的难看,阴沉的说道:“是啊,荣亲王爷做的这事实在是太过份了,堂堂大历国的荣亲王爷,怎么能强抢别人家的丫鬟呢。”
三个人一飘进来,秦灏嚣张不羁的声音响起来:“容凛,本世子听说你把右相大人家的丫鬟给掳进了荣亲王府,不知道是否有这事?若是真有这事,你做的这事可就过了。”
蒋云鹤相较于两位,则低调得多,端的是温润明朗,高山青竹一般的优雅。
齐墨一侧是秦王府的秦灏,秦小爷身着紫色的撒花长袍,眉眼刚毅洒脱,一双不羁的瞳眸闪着幽暗的冷芒,唇角却是张扬的笑意。
前面三人一起飘进来的,中间的是右相齐墨,齐墨身上一袭白色绣雅竹的锦绣华袍,墨发轻泻,整个人如一幅山水画一般的清逸。
暗夜之下,蓝色的华袍轻拢在修长挺拔的身躯上,那一张精致华丽的面容就像上等的美玉一般完美无暇,连笑意都明媚润泽,一双眼睛波光莹莹的望着从玉碧轩外面飘地来的数道身影。
想到现在容臻自愿留在荣亲王府里,容凛一扫先前的阴沉嗜血,整个人显得春风得意,风霁雪月,说不出的风华潋滟。
总之他就是不想让这些家伙看到小臻儿,晚看一会儿也是好的。
“你先进去休息下,等需要你,你再出来。”
瞬间,荣亲王府内的亲卫都撤了出去,容凛则伸手推了容臻进屋。
一言使得容凛回过神来,朝着玉碧轩外面命令:“退下去。”
容凛笑得春心荡漾,眉眼诡谲,容臻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哼:“你真准备和他们两败俱伤了。”
不过人已在他的碗里,还会让她跑了不成,现在他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还是容臻心甘情愿留下的,一年之期,他相信他定然可以抱得美人归。
容凛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重要性。眼下还不适宜如此高调,刚才他也就是逗容臻一下。
若是她说是容凛的未婚妻,只怕整个京城的人都会注意到她。
眼下她不想高调,这太子刚死,敬王还没有斩,若是节外生枝,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变化,所以她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她说完补了一句:“你就说我是你的丫鬟好了。”
容臻直接的翻了一下白眼,冷哼一声:“不稀憾,我只是答应你住在荣亲王府一年,可没答应做你的未婚妻。”
容凛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笑意明媚的说道:“你就说你是本王的未婚妻。”
所以容凛笑望向容臻:“既然你答应了要留在荣亲王府里,待会儿他们进来,你便和他们说,你是我荣亲王府的人,就说你是本王的一一。”
这里两个人正谈着条件,玉碧轩外面已经打斗成了一团,虽然荣亲王府的亲卫很厉害,可架不住今晚来的人太多了,秦王府,蒋国公府和右相府都来了一拨人,这样一来,若是认真打起来,绝对是两败俱伤的事情,谁也讨不了好。
容凛眉眼潋滟轻笑,神容说不出的魅惑:“好。”
容臻狠狠的说道,一想到容凛打她的事情,便心里火大,若是打她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哪有打女人屁股的,还下手特别的重。
容凛的话,使得容臻再次的心动,不过想到容凛的恶劣,脸色不善的指了指他的手:“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我不喜欢,若是再有今天的举动,那我们的一年之约就作废了,另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就咬断你的手指头。”
“小臻儿,本王并不逼着你谈感情,本王只要一个机会,一个让我们和平共处的机会,还有本王太寂寞了,想要一个人陪陪,你留在荣亲王府好不好?本王答应你,只要一年的时间,一年后若是你依旧不喜欢本王,本王可以放你离开,保证不会为难你,勉强你,但是这一年,本王却可以帮肋你对付老皇帝,帮助蒋家,帮助容离登上太子之位。”
容臻的冷心冷情他早已知道了,并不意外,所以现在他只是要一个机会。
可是容凛实在想不出容臻身为大历的东宫太子,能被什么人伤,难道是被老皇帝伤了,容凛只能如此想。
容凛心一沉,小臻儿是受了什么伤不成,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一双冷心冷情的眼睛。
容臻神容从未有过的淡漠,瞳眸之中满是冷心冷情,这样的一双眼睛,令人心颤,似乎她曾经被什么人伤害过似的。
前世父亲的风流花心,以及对母亲的狠心,使得她明白一件事,男人若是狠起心来,别说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视而不见,所以她从骨子里不相信男人,何况现在还是古代,容凛这样风华无双的男子,也许眼下他对自个儿有兴趣了,想追求追求她,逗弄逗弄她,可是等追到她了,是不是就注定了她要坠入地狱了,所以她不敢偿试,也不打算偿试。
容臻有些头疼,飞快的开口:“容凛,我和你说一声,眼下我不打算谈感情,我不想谈。”
容凛虽没有说话,不过那潋滟的瞳眸中散发出来的炽烈神彩,显示容臻说的话没错。
容臻一顿,随之挑高长眉,坚定的说道:“荣亲王爷,你不会想对我说,你喜欢我,所以才会如此不遗余力的帮我吧。”
容臻一开口,容凛眸光深邃幽怨:“小臻儿,本王的心思难道你猜不出来?”
“你这样不遗余力的帮我,说吧,为什么这样帮我,你想得到什么?”
容臻心动了。
但是现在他开出来的条件无疑是诱人的。
容臻知道容凛说得没错,不过这家伙为什么要这样不遗余力的帮助她,难道说他真的喜欢她,可是容臻总觉得在容凛华丽的面纱下,隐藏着另外一种真相,这也是她不愿意和容凛过多接触的原因。
容凛继续再接再励:“你可以住在我荣亲王府,你看荣亲王府家大业大,而且主子也少,你住在这里自由自在,没人约束没人管你,还有本王帮助你,何乐而不为呢。”
这无疑是一块巨大的蛋糕,容臻一下子愣住了,这些事说起来简单,看起来容易,可是事实上要做起来不是容易的事情,虽然她聪明,可是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微薄了,虽然有蒋家,可是她知道蒋家一直被老皇帝盯着,根本没办法施开手脚,所以现在容凛说帮她,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解决了她心中最大的难题。
容凛诱惑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小臻儿,若是你留在荣亲王府里,本王答应帮你对付老皇帝,让蒋家不灭,蒋皇后不死,容离顺利登上太子之位。”
容臻一怔,倒是安份了很多,不似先前的嚣张了。
不过别以为他没招对付她,容凛忽尔和风似的轻笑出声:“小臻儿,如若你走了,蒋家以及蒋皇后还有十一殿下肯定落不得好,你信是不信?别忘了皇上可一直没打算放过蒋家还有蒋皇后,若是他们死了,你以为十一殿下容离能活得过去。”
容凛自然看懂了容臻的神情,瞳眸阴沉沉的,恨不得咬这小没良心的一口,从前人人都说他黑心黑肺,现在他倒要说,这天下没良心的却是眼前这小没良心的东西。
容臻冷瞪着他,这还用说吗?等你们打成一团的时候,我正好离开,管你们怎么斗,横竖不关我的事。
容凛呵呵冷笑,望着容臻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小臻儿,你这是巴不得他们破了荣亲王府是不是?”
玉碧轩里面,容臻似笑非笑的望着容凛:“这下你想留也留不住我了,虽然你荣亲王府很厉害,但是他们三个联手,可不代表破不了你荣亲王府。”
蒋云鹤的声音也响起来:“嗯,这事是说不过去,所以我们陪右相大人来找人了。”
弦月领命便走,不过他刚走,便听到外面响起秦小爷嚣张不羁的声音:“容凛,你太不够意思了,你身为大历朝的王爷,竟然公开入右相府强抢人家府邸的小婢女,这事说不过去啊。”
“是,王爷。”
容凛瞳眸攸的一暗,周身拢上了嗜冷的气息,阴森森的抬眸瞪着玉碧轩外面,命令弦月:“去查一下,什么人闯了进来。”
她话落,容凛刚想说话,玉碧轩外面忽地响起轰隆隆的响声,有人强闯进来,和他的手下强硬的对撞了一下,所以引来了轰炸之声。
容臻冷冷的警告。
容臻不以为意的说完,又望向容凛:“容凛,你最好放我离开,否则我待在你身边一日你就别想安生。”
容凛懒洋洋的说道,容臻冷哼:“就算他搜又怎么样,难道他能和天下人说,我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是前太子容臻,他说人家就相信吗?除非他想自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我也不是他想搜便搜到的。”
“你离开京城就没事了?虽说有隐卫,隐卫也不是万能的,而且你以为老皇帝真的放了你吗。他可没有放弃搜查你的下落。”
“容凛,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打算离开京城了。”
容凛笑得说不出的明艳,本就华丽精致的神容,此刻好似晕开的醉人桃花,魅惑诱人,可惜容臻此刻只想揍他两拳,她是阿猫,她是阿狗?
“小臻儿,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叫软禁呢,本王是请你在王府做客,知道吗?你和本王交情这么好,本王不忍心你在外面受什么委屈,所以本王打算好好的照顾你,必竟你是本王救的,别说救一个人,就是救一个阿猫阿狗的,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外面流浪,是不?”
容臻脸色冷冷。
“难道荣亲王爷打算软禁我。”
容臻真想再给他一拳,最好打黑他这张笑得无比邪恶的脸。
容凛一抬袖,劲气好似磁石似的吸住了容臻,把容臻给吸了回来,落到了他的手中,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轻搂着容臻的肩,温柔无比的笑望向容臻。
容凛笑意邪魅的声音响起来:“小臻儿,来,来,告诉本王谁告诉你可以走的。”
容臻说完抬脚便打算溜,可惜羊入虎口,从来就没有逃得掉的意思。
容臻松了一口气,然后掉头望向容凛,抱拳明朗的开口:“多谢荣亲王爷的招待了,我先走了,改日再来打扰。”
容少卿领命,迅速的撤退,当然负责保护玉碧轩的手下也隐了下去,并没有再追杀容少卿他们。
“是,主子。”
“少卿,不要打了,自在外面候着。”
一先一后三道身影走了出去,玉碧轩门外,果然打了起来,容少卿的冷喝声夹杂在其中,容臻生怕他们受伤,虽然她武功不是特别的厉害,但是容臻却知道,这地方有不少的高手,好像有一层细密的大网,牢牢的包裹着这个地方,少卿他们要想闯进来是不可能的。
这可是小臻儿留下的印记。
容凛冷哼:“死不了。”
不过弦月一眼瞄到容凛手上的伤痕,不由得心惊的叫:“王爷,你的手。”
容臻一听,冷瞪了他一眼,抬脚便走了出去,软榻上容凛缓缓起身,一拢身上华丽的软袍,优雅的走了出去,身后的弦月松了一口气,爷看上去心情好了很多,果然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克星,外面的主就是爷的克星。
容凛没有反对,只是挑了一下眉望向容臻:“小臻儿,若是不想你的人折损了,你最好让他们不要硬闯,否则被打死了本王可不负责赔偿。”
眼下太子已经不是太子了,又没办法叫公主,所以弦月叫容臻小姐。
弦月望了一眼容臻,飞快的说道:“好像是小姐的人。”
“谁?”
容凛正想说话,外面忽地响起激烈的打斗声,门外,弦月闪身进来:“爷,有人闯玉碧轩。”
一听到他叫她阿颜,容臻簌簌的抖了两下,然后没好气的开口:“我打算离京了,没打算进右相府,还有别叫我阿颜,我不是,右相大人认错人了。”
身后的容凛慢悠悠的说道:“阿颜,你这是打算去哪儿,不会又想回右相府了吧。”
容臻冷哼,屁股上传来的痛意,让她知道容凛先前下手绝对没有手软,虽然只打了几下,可是她的屁股却很疼,这让她火大得很,脸色阴骜的起身,下地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便打算离开。
“哼,油嘴滑舌。”
容臻冷冷的警告着,容凛抬眸和煦似的轻笑:“在下记住容公主的话了,定然牢记在心,还望容公主下次手下留情。”
容臻一听,咧了咧嘴,前半段让她心虚,后半段又让她觉得这人无耻,逐冷哼了一声:“若是你不动手不脚的,我不至于对你下狠手,还有这次是咬你一口,下次若是再对我动手,我非咬掉你一根手指头。”
“容太子。容公主,我想问问你,难道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留一个记号给救命恩人,呵呵,谢谢了,本王心领了。”
容凛想着低头望自己的手,然后抬起血淋淋的手晃了晃。
容凛真想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给她一个宠溺的笑,不过这时候,他可不敢再有进一步的行动了,现在人已经到他的手里了,所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不急,有的是时间来磨她。
容凛抬眸望过去,一双深邃潋滟的瞳眸锁着面前的女子,春日般明媚娇丽的容颜,因为她的个性自我,绽放着一抹张扬自信的美丽,好似枝头怒放的炽热海棠,泼墨似的长眉,晕开醉人的神韵,瞳眸好似擒了一江春水,说不出的迷蒙诱人,性感的唇,此刻勾出似笑非笑,周身上下端的是傲气凛然,这样的她,直直的撞进他的心坎里,让他的心化成一江柔软的春水。
容凛想着不动让容臻咬,只一会儿的功夫,容臻便感受到嘴里一股血腥味,立马松开了口,一脸嫌弃的吐了两口,然后抬首冷瞪向对面的容凛,似笑非笑的开口:“容凛,这回可长记性了,下次还敢随便动手脚不?”
容凛被咬得蹙眉,不过却没动,看来这丫头真是被他打急了,所以才会如此的火大,既如此,让她出出气罢了,否则只怕这睚眦必报的性子,真能记他一辈子仇。
这个臭表要脸,她是女人,女人。
容臻一得到自由,完全化身为小母老虎了,身子一动直朝着容凛扑了过去,逮住容凛的手张嘴便狠狠的咬了下去,毫不客气,一口照死里咬,谁让这家伙竟然胆敢打她的,而且什么地方不好打,竟然打她的屁股,。
容凛心里想着,倒没打算再打容臻,手一伸便给容臻解开了穴道。
容凛听了容臻的话,嘴角抽了抽,这世上大概只有这小没良心的才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话,若是别人,他立马一掌击毙了她,不过对于她,他还真没办法下狠手,就是打这几下,看她又恼又急的样子,他已经心疼了。
容臻气急败坏的冷哼:“容凛,你立马给我解开穴道,否则我和你没完,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打死我,二,马上解开我的穴道。”
屋子里,容臻恼羞成怒的大骂,容凛看她又气又急的样子,一时心又不忍了,修长的手高高的举起,一时停住了动作,慢条斯理的问道:“这几下你可是长了记性了,以后还躲不躲着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