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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群都闪到一边,贾张氏这才看清横在自己面前的是刀锋。
稍一顿脚步,贾张氏对着菜刀又冲了上来。
“哼,你以为你拿把刀我就得怕了你?怕死的还不做鬼哩!让你欺负我们家淮茹,这次我非和你拼命不可!”
她就不信张弛真敢和她动刀子,毕竟这次就是说到哪儿她都有理,谁让张弛和胡方想算计她家的秦淮茹?
不就是一把菜刀吗?就是真让他划拉一下又怎样?大不了就是流点儿血,要是自己再流点儿血,那没准儿张弛还得多赔点钱。
“六百块钱、六百块钱,我来哩!”
如此在心里呐喊着的贾张氏闭上眼,直愣愣的对着张弛冲了过来。
张弛看着闭上眼,以一副视死如归模样冲向自己的贾张氏,连忙闪身躲到一边。
“咚咚咚……”
看着肥硕的贾张氏从自己身边冲过,张弛只感觉大院都随着她的脚步在颤动,这要是再养她到过年那还得了?
张弛边想边伸出脚,对着还在闭眼往前冲贾张氏绊过去。
想她都快胖成一个球了,张弛还真好奇她待会儿是摔在地上,还是就顺着地面滚上几圈。
“哎哟哎!夭寿了!”
我绊的明明是贾张氏,怎么还阎埠贵叫上了?
张弛边纳闷着边回过头。
只见贾张氏确实是被自己绊得摔倒在了地上,只是她身下还压着一人,手脚都被贾张氏身上的肥肉包裹着已不可见,只剩一颗脑袋还顶在贾张氏的头上。
的确是阎埠贵,我没听错。
“埠贵!”一边的二大妈看着这一切,惊呼着冲上前。“你没事儿吧?”
“咳咳——”
被二百五十斤还得往上走的贾张氏这么一压,如同瘦猴一样的阎埠贵小命顿时没了一半,就还能咳嗽出这几嗓子都实属不易。
这真不怪我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和贾张氏有缘,实在不行就待会儿让贾张氏也赔你点钱吧,张弛看着阎埠贵逐渐涨红的脸如此想到。
只要有钱赚,想来他也不在乎被贾张氏压上这么几次,
“老嫂子,你撞我们家埠贵做……”
喊叫着二大妈跪坐在地上,使劲扒拉起贾张氏,想让她赶紧从阎埠贵身上爬起来。
“埠贵?”
听着二大妈接连两句叫喊贾张氏才睁开眼,直到现在她还以为自己扑倒的是张弛呢!
看清楚被自己压住的人真是阎埠贵后,贾张氏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一座肉山顿时又竖了起来。
“你个王八羔子躲什么?要不是你躲开了我至于撞到二大爷吗?”
才爬起来贾张氏就扭头朝张弛嚷嚷上了,想把阎埠贵差点被她压死的这个锅甩给张弛。
“我说贾婶子,你没看见我手上还拿着菜刀吗?我要是不躲,那不就伤到你了吗?”
张弛边说边看向屋里,只见差不多和昨晚还是一个情形,桌椅板凳还是四散着,也不知道究竟是胡方今天没收拾,还是收拾好后又被贾张氏搅成了这样。
“哼,你有这么好心?要是怕砍到我那你还拿什么菜刀?”
“我说贾婶子,这就是你误会我了吧?我带菜刀来是因为来的时候我刚好在做菜,这不是顺手拿的吗?”
“不信你问问二大爷,问问他刚刚拉我出门的时候,我是不是正在厨房里做菜。”张弛说着示意向一边的阎埠贵,众人的目光都随张弛看了过去。
只见此时二大妈已经扶起了阎埠贵,阎埠贵正躺在她怀里看着这边。
“是——我喊——喊他……”阎埠贵看着贾张氏努力的点头说着。
好兄弟你着实是遭罪了,也因为我的恶趣味才让你被贾张氏骑了一下,虽然我没法子让你再骑回去,不过我总能让她付你点儿车费,让你也不算被白骑这么一遭。
张弛听完阎埠贵的话才看向贾张氏。
“那个贾婶子你都听见了吧?你啊,就是想多了,我们都是文明人动什么刀子啊?”张弛说着揣起菜刀,又朝屋里喊起来:
“胡方,你还活着吗?要是还活着就出来溜溜呗,贾婶子也是讲道理的人,我就不信她会无缘无故的来闹你,今天咱们就把事情都摊开来说说,当着大伙儿的面来说个清清楚楚。”
“哼!”贾张氏先是冷哼一声。“黄鼠狼戴帽子的狗东西,我就等着看你们怎么说,三个大男人一起算计我们家淮茹可真成!真以为我们贾家好欺负啊?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
张弛压根儿就没搭理放狠话的贾张氏,只是紧紧盯着胡方家的大门。
“我——我没事!”
胡方说着从屋里扶着墙,直至扶着门框,蹒跚着走了出来,另一只手还捂着后脑勺。
张弛见胡方还在扶着后脑勺,不由猜测着是不是他刚刚和贾张氏推搡间又被伤到了。
“你没事吧?”
“还好!”
强扯着嘴角冲张弛笑了笑,胡方放下左手,冲张弛摊开来。
只见掌中一片殷红,顿时又在院里惊起一片惊呼,街坊们的视线又随之转向贾张氏。
贾张氏看着众人的视线立刻就跳了起来,连蹦哒着带摆手的朝四周解释道:“不是我,他这是昨天被许大茂打的,你看他头上还包着纱布呢,要我说他这就是活该……”
“够了!”
张弛寻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跳出来的是刘海中,他脸上此时没系围巾,一脸还带着血色的伤痕在路灯的照耀下颇有几分骇人。
(这个路灯是指院子里的,我记得剧里面有提到过,应该是易中海说的。)
“那是昨天晚上的事,我就不信医生给他包扎过,他还能淌血淌到今天晚上!”
张弛点了点头接着说:“一大爷,那你脸上这伤口是?”
“还能有谁?也是你贾婶子挠的!”
“你这?唉!贾婶子啊,有事你就好好说嘛!动什么手呢?瞧给一大爷这脸上挠的,都让他没脸见人了,还有二大爷,你们看他,现在都还没爬起来呢!”
随着张弛的话,街坊们的视线在三人身上打起了转,尤其是还躺在二大妈怀里的阎埠贵,目光停之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