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张弛躺尸度年假,大茂后院放电影

万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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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弛随着大会结束后就回了屋,看着看着被褥里的七八十张大黑十和一堆各种票据,决定还是得先去趟北刹海“洗洗”自己的空间。

    回来后就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冬眠生涯,屋里要饺子有饺子,要菜有菜要窝窝头有窝窝头,还出去干嘛?

    对面的闫埠贵要不是偶尔看见张弛还出门上厕所,饭点的时候也能飘出一点儿炊烟,都得来看看张弛是不是还活着了。

    时间就在张弛吃了睡,睡了吃,不睡又不吃的时候就躺床上看看小人书中到了初五。

    “砰、砰砰!”

    “小弛,今儿晚上大茂要放电影,到时候别忘了出来!”

    “我说老闫,你们自己看呗,我这明儿就得上班了,就不去凑这热闹了。”

    张弛说完还伸了个懒腰,这么多天都没活动一下,浑身都有点酸乏,屋外的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还站在门口接着说:

    “我们三个大爷得去给大茂撑撑场子不是?你不来算怎么回事儿?”

    张弛一听也是,毕竟当初还自己答应的老许,张弛点了点头说:“成,我现在就起,到时候一准儿到。”

    “真行,活脱脱的睡了一个年!”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一边爬起来穿着衣服一边说:“嗨,我这一个人在家,不睡觉还能干嘛?总不能买点鞭炮陪着胡同里的小孩儿玩吧?”

    “没事儿可以到街坊家串串门,和我们几个大爷下下象棋、和小伙子打打牌不都成吗?”

    “没意思,你也别在这儿和我侃了,这年都过完了,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环抱起手臂低着头说:“就不爱搭理你,也不知道你这么懒的人,怎么还能学得一手好厨艺。”

    闫埠贵一边回头朝自己走着还一边嘟囔着:“我家解成手脚这么勤快,结果连个工作都没有。”

    屋里的张弛自然没有听见闫埠贵小声嘟囔的话,还在拍着棉衣上的褶皱,整理好后又从暖炉里取出几块通红的炭火,放进小炉子里,热起了砂锅里的红烧兔肉。

    一边等着的张弛伸出自己的手,依着广播体操的动作活动起了手脚,听着油脂在热锅里滋滋作响,张弛才停下手脚的动作,坐到椅子上拿筷子拨着锅里的菜说:

    “锻炼了这么久,就该吃点好的补补。”

    吃过饭后张弛才抓起一把瓜子溜达着到了闫家门口,朝着里面喊道:“我说二大爷,咱们去后院得了呗?还在家磨叽啥呢?”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说话声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张弛笑着说:“走!咱们先给大茂帮帮忙去!”

    张弛一边吐着瓜子壳一边说:“你去了要是不先抓几把瓜子,我就信你这话。”

    闫埠贵听了张弛的话先是“嘿嘿”笑了两声才接着说:“劳动就该多得嘛!”

    两人说着就并排朝着后院走去,到中院张弛看着正屋大开的房门坏笑着说:“这屋子还能住人嘛?牛廊猪圈也不过如此了吧?”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摇着头说:“傻柱挑了两天的大粪这屋里才能下的去脚,给胡同里的几个厕所都塞满了,后面又是热水接着冲了几遍,那个味儿!嘿!”

    闫埠贵说着也坏笑的说:“也得亏傻柱是扫厕所的,一般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味儿?院里的街坊这几天都没少明里暗里的骂他,说他这就是遭了报应,才害了街坊跟着他遭殃。”

    “说他是得罪了门神,被降罪了。”

    闫埠贵说着还低头瞅了瞅四周才小声的说出了最后这句话,张弛也点点头附和说:“所以我一直说得多做好事儿嘛!做人不能太傻柱。”

    “嗨!不说他,说他我都觉着晦气,你是不知道最近多少胡同里的街坊来我们院子看热闹,咱们大院又在街道出了个名。”

    闫埠贵一副不愿意多提的样子,张弛怎么可能放过老闫这个百事通?连忙问出了心里最想知道的事儿。

    “这屋都这样了,傻柱总不能还在这屋里睡吧?”

    “睡老太太屋去了,说是打的地铺,真就和牛犊子一样,地上也能睡得着。”

    张弛瞥了一眼闫埠贵说:

    “聋老太太屋子不是有床吗?傻柱怎么可能打地铺?说出来你们也能信,这个天儿别说是人了,就是牛也得睡干草堆里。”

    听着张弛的话,闫埠贵的眼神也变得八卦了起来,刚想开口接着推测一下,张弛就接着说:

    “不说他了,败兴,最好今儿一晚上都看不见他。”

    “说不准,要是换了其他人丢了这么大一脸,又和许大茂有仇,一准儿都不会进后院,可依着傻柱的性子,还真有可能来捣乱,要不我怎么喊你呢?也就你镇得住他。”

    “我要是能镇的住他,他还敢朝我门上泼粪?”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讪笑着说:“至少明面上不敢和你犯浑不是?”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把手上的瓜子揣进兜里后解开了棉衣最上面的扣子,把手伸进去说:

    “这还不简单?只要你和老刘学我,随身揣着家伙什不就成了?”

    张弛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把菜刀,闫埠贵见着手拿菜刀的张弛,不动声色的远离了张弛两步说: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你这样揣着刀迟早得出事儿,再说你不拿家伙事儿也打得过傻柱不是?一天到晚揣着这个,也不嫌累的慌。”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又把菜刀塞回怀里说:“傻柱不是喜欢犯浑吗?保准一见到菜刀他就不犯浑。”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两人又走了几步就到了后院,看着在院子中间摆弄着机器的许大茂,张弛走过去笑着说:“大茂,今儿晚上你准备给街坊们放多少部电影呐?”

    “喏,你自己看嘛!”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张弛努了努嘴,示意张弛看地上的箱子,张弛瞅了一眼,满满的一盒子,粗略一看就得有二十多卷胶片,不由惊讶的说:“这岂不是得放到明天早上?”

    “唉!什么时候天亮看不了电影,就什么时候结束呗。”

    许大茂说着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张弛接着说:“三大爷,今儿晚上你们可得多夸夸我,我这又出钱又出力的,总不能让我白忙活吧?”

    “没问题,我和二大爷一准儿--”

    张弛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自己的身旁,却没有看见闫埠贵的身影,不由得停下嘴里的话扫视了一圈后院。

    只见闫埠贵已经跑到刘家和刘海中聊起了天,张弛又扭回头看着许大茂接着说:

    “我们三个大爷一定向着你,开始放电影之前就先让你上去讲话,我们再接着肯定你讲的,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