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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认真审题了没有,联邦官网的新闻,你们全都他么的瞎了么!当做看不见,呵呵,一群蠢货。
这层偏激的楼主很快就遭到了群起围攻。
楼下清一色全是骂人的话。
你认真的样子像街角修智脑的小哥。
请自动爆炸,谢谢。
难道我们不会看题吗,不过是太震惊不愿意相信的调侃而已,层主还当真了。
拿着你的智脑,滚!是我对你最后的温柔【微笑】
……
于此同时,阮熹被放在透明的隔离室,她呆着眼,无语的望向天。
没有没搞错,一传送就是这个地点,而且,目前的情况还非常不妙,她被隔离了,作为病毒感染体,即将送往玄武星圈夜北星进行治疗,或者说研究。
系统忒不靠谱,她的身体竟然是从古地球直接穿越而来,跨越时空壁垒,落在天浮星东区12街上,当时的阮熹仅接着身上唯一值钱的手表,当做古董,卖给了天网上的收藏家。
那一块来自地球的古物,市价250元,但是挂在天网上,被识货的人一眼相中这五千年前的古物,以一千万星币拍下。
有了这笔钱的阮熹,在天浮星顺风顺水的过着,甚至在这地广人稀,有钱人揽收几个星球的星际时代,独立自主地买了一栋小别墅。
阮熹在这陌生的年代,克服了对朋友家人的思念,慢慢安定下来,秉承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强迫接受着自己穿越的事实。
这个时代太先进了,从古地球来的阮熹,几乎是个老古董一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每每发问,总能引起别人发笑。
那种怀疑审视的眼神,让阮熹像在舞台上耍杂的小丑,羞赧又不自在,却偏偏要硬着头皮去适应。
尽管被现实百般为难,磕磕碰碰中,阮熹总算在天浮星住了下来。
没想到,这才五天不到,就出事了。
她所有接触过的人,都好似抽风了般,感染了病毒,而且,这新型的病毒像流感一般,迅速传染,所到之处,撂倒一大片。
阮熹一开始发现这件事的时候,自然是惊慌,害怕,进而不得不躲在别墅里。不敢外出,怕感染更多的人。
这大规模的染上新型疾病,自然引起了天浮星当局的注意,当即通知疾病玄武星圈夜北星研究中心的科研人员,寄希望于他们。
于是,阮熹在第六天被强行带走,接到了舰艇上。
后来,就是现在的阮熹了。
这就好玩了。
地球上的中国人,什么都吃,什么都敢吃,在国际上甚至有滥吃的名头。
他们挺过转基因,挺过苏丹红,挺过塑化剂……
至于身体的接受程度,在日益泛滥的吃食中,锻炼了一个强大的胃和不怕毒素的身体,没个细胞,每片肌肤上都时时刻刻蕴含着被吃进去的不知名毒素。
所有进入肚子里的东西,都化为身体己用。
因此,日积月累中,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中国人,身体里的毒素,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多。
阮熹就系统提供的信息,得知联邦的历史。在一万年前,世界末日,地球坍塌,海水上涌,人们避无可避,只能往太空上走。
历经了千辛万苦,牺牲了无数人,方舟才带领着剩下的人类飞往太空,开拓新土地,从此在宇宙立足。
在一万年的演变中,人类早已不是当初的样子,所有的病毒都悄然发生了新的变化,进化得更厉害,更强大,但聪明的联邦科学家们克服了这些病毒,研究出新的药剂去抑制。
在医术超群的今日,联邦公民对于传染病,已经是几百年前的旧名词了,那仿佛是存在教科书里的历史,没想到,从今日开始,从他们嘴里重提。
现在的联邦,艾滋病是个小小的基因手术,任何一家医院都可以轻易解决让地球人闻之色变的疾病。
可惜,如此完备的治疗系统和厉害的医术,面对跨越时间洪流而来的阮熹,带着最古早的一身毒,反而打了人类个措手不及,束手无策起来。
阮熹像个猴子一样,被来来往往的科研者隔着透明的玻璃观察,对她的体质啧啧称奇。
她可以自由的在这隔绝室里活动,里面一应俱全,就像现在,她在浏览天网,那些人没有夺走她的智脑。
不过,阮熹微微勾唇,弯起讥诮的弧度,恐怕,现在有技术人员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在天网上发布的消息,定然是经过层层审核,才能让网民们看到。
毕竟,现在她的身份,可是保密呢。
面对网友们千奇百怪的言论,阮熹只觉得有一些温暖,看来,无论哪个朝代,网民都一样啊,隔着网线,大家反映各异,甚至会激烈的争吵,这有点二十一世纪微博感觉,大约这是在星际唯一的归属感了。
怪不得从前的阮熹,也喜欢整天窝在天网上呢。
不过,微博比不上天网,天网庞大,覆盖了所有的星系,几乎有人的地方,智脑就能连上天网,而网民争吵的地方,仅仅只是一个交流区而已。
阮熹浏览着网友的反应,指尖动了动,原本想回复一个网友,却莫名感到一股凝视,她朝虚空一看,只觉那里有隐形监控设备。
轮回了几个世界之后,对于那些陌生的窥视,阮熹的五官总是异于常人发现那隐藏的存在。
她兴致缺缺的放下手,没有编辑消息发送。
而余光瞥见,隔离室看守他的那个男人,悄悄的朝她看了一眼。
***
夜北星北去3街某酒吧。
一个长相妖邪的男人抿了一口酒,视线从舞池转移到自己好友身上,他打趣一般说道,“尧铎,你说你现在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做一辈子的花花公子的么,你叛变了!”
他一脸二狗你变了的神情,放下酒杯,继续道,“怎么说现在禁欲得像个和尚似的,十年前你忽然不沾花惹草了,只剩我一个,很是寂寞,很无措,现在我想找个谈谈女人的人都没有。”
叫饶铎的男人挑眉,面目不经意露出一股轻浮之态,“今天不是随你过来了,还看不看美女,不看回去做研究。”
向振其摆手,拒绝道,“别,再喝一杯,我要出去勾搭了。”
饶铎举杯,与他碰了一下,“去吧,我在这等你。”
向振其大叫:“我靠,不是吧,来都来了,你不去勾搭一下小姐姐们,她们可是会寂寞的。”
饶铎不置可否,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晶莹剔透的酒在杯中流转,折射出七彩的光来。
“这都半夜了,你不睡觉,我还要睡。”
向振其嘟囔:“可别白来啊,我还以为你要回归正道,重新投入浪荡子的怀抱中,没想到你骗我,真的只是来坐坐。”
“不然呢。”
“好吧。”向振其一扭头,放弃了把他拉回他所谓的正道,朝舞池走去,眉眼风骚的笑着,脚尖打着拍子,一会儿,就没入了人群里,找了个大胸的妞儿,打情骂俏去了。
滴滴滴——
特定的响声从智脑传来,饶铎点开,脸色蓦地变得凝重,他嚯地起身,分开人群,把正在热舞的向振其拖回去。
和美女肉贴肉,相谈甚欢,就要深层次交流了,忽然就被扯开,向振其很不爽,骂骂咧咧地冲饶铎喊道,“干嘛咧,你打扰到我了稣眉跳舞了,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过分,自己不做的事,还不许别人做。”
向振其在拉扯中回头朝稣眉喊道:“哥哥现在有事,一会再来陪你,在这等着。”
稣眉抽空向两人抛了一个媚眼,扭了扭丰满的躯体,跟着音乐的拍子舞动,那水蛇似的腰肢盈盈动人,看得向振其一阵眼热。
饶铎把人拉出了舞池,停了下来,面色严峻地看着他,说道,“出事了,研究院那边通知我们速速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个故事是这本书第一个脑洞,但是当时卡文卡的要死,写不出来,才写了末世的那个,把这个拖到了现在,嘻嘻嘻,一个超级有趣的设定,女主走到哪里,死到哪里的设定,超级带感,简直是一个移动传染库
第57章移动传染源
阮熹被带下舰艇的时候,两个男人迎面走来,同样的高大俊美,不过一个眉目清朗,一个邪气四溢。
阮熹在人群的空隙朝右边那个男人看去,只见他一头利落的漆黑短发,天庭饱满,轮廓深邃,线条流畅,一双桃花眼不笑也含情,端的是风流俊美。
他是阮熹的攻略对象——饶铎。
至于旁侧那位信步闲庭,姿态慵懒随性,唇角勾笑,轻佻又邪气的,根据系统发来的资料显示,是饶铎的好友向振其。
两人很快来到阮熹一行人面前,向振其目光好奇的扫来,见到阮熹容貌后,那花花公子的本性发作,嘴里油腔滑舌的,“哟,是个大美女,不枉我放弃稣眉过来工作,天天面对美女,我可是很乐意的。”
他说罢,分开人群,要近距离看阮熹的长相。
饶铎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后,见向振其本性发作,凉凉的扫了他一眼,嘴里不咸不淡地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的危险,不是你能碰的,最好保持距离。”
末了,他补充一句,“你最好看一下智脑信息,恐怕就没那个闲情逸致泡妞了。”
其中一个带阮熹过来的疾病专家亦说道,“我们不能保证01身上的病原体会不会通过空气传播,向博士你没穿隔离服,还是离她远点的好。您若是感染了,相信我,会是联邦的一大损失。”
阮熹闻得那话,垂下眼皮,自嘲一笑,她在这个星际时代,不仅失去了人身自由,连名字都失去了,现在,她是供人类疾病研究院的研究对象01,一个浑身携带病原体的怪物。
不知怎地,心里涌上一股不适感。
向振其听到那专家这一说,果然顿住了步伐,目光惊奇的盯着阮熹,又扭头朝一旁地饶铎说道,“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什么?”
他一副好兄弟你竟然瞒着我的模样。
饶铎白了他一眼,不客气的指责道,“在悬浮车上吵吵嚷嚷我打断了你的好事,你有认真听我说话?”
向振其气弱地顶了一句:“我这不是还来不及嘛,现在咱俩边走边说。”
他好哥俩似的揽住饶铎的肩膀,这动作钙里钙气的,被后者嫌弃的拍开,三言两句的把阮熹的来龙去脉讲述清楚。
向振其听后,啧啧称奇,“我靠,那这不是移动传染源,也太他么牛逼了。”他朝后边在众人围在中央的阮熹竖起拇指。
他这比喻形象得紧,引来众人发笑,又看看阮熹,可不是,一个移动传染源,这可谓走到哪,倒到哪啊,若是有心人利用这位制造慌乱,往人群里一扔,保不准整个联邦会乱成一锅粥,恰好如了他们的意。
饶铎认同地点点头:“的确如此,所以,我们目前面临的难题很大。”
他这回目光终于正视到阮熹身上,那双桃花眼一眯,上下打量着阮熹,满是考究的意味。
阮熹被看得一阵尴尬,她抬起白嫩的爪子,挥了挥,裂开嘴,露出一口白牙,试探般开口,“嗨!”
她发誓,真是第一次跟攻略对象这么尴尬的打招呼,扯着唇,硬是挤出的笑,僵硬不已,连自己都感觉到了,恐怕,她几步之遥的饶铎自然感觉到。
确实,饶铎哼了一声,不知是赞她还是讽刺她,说道,“你倒是心态好,这时候还能笑出来。”
阮熹龇牙,心里却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一般一般。”阮熹一副谦虚模样,煞有其事的摆摆手。
这话可真是噎人,果不其然,饶铎高挑起眉毛,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能讲出这话,恐怕不一般啊!”
他说着,自己都笑了。
阮熹于是不再忍耐,大大方方地翻起销魂的白眼。
向振其看得发笑,出声道,“你可真有趣,叫什么名字?”那一笑,眼角挑起,勾出一抹邪气风流,向来在女人堆里滚,向振其知道怎样可以轻易俘获女人的身心。
可这一回,饶铎没给他机会勾搭了,他一开口,让原本跟阮熹讲话的饶铎眉头陡然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