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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惊醒了沉迷在美色中的阮熹,她登时红了脸,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眼神一直悄悄的瞟向简帛恒处,充满侵略和□□的欲色,在上下游弋中,似乎已经把简帛恒的衣服扒光,看到里面健美的肉体。
简帛恒一下子就看懂了,在这件事上,阮熹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可以想象,今晚他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很久。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女儿一眼,提醒道,“礼仪快开始了,看看看,还看!”
阮熹表示很委屈,这是她老公,多看几眼怎么了!
可是两人都不理会她的小情绪,各就各位去了。
宾客都是两家的亲朋好友,最为亲密那种。
圈里来人不多,简帛恒认为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没必要大肆宴请,大家知道就好了。
其实他也是掩饰自己见不得光的内心,圈里的所谓朋友,利益相连的制片方,投资商,导演什么的,要是按阮熹的想法请来,到场的男士,起码一半是新娘的前任!
这个毁天灭地的想法怎么可以有,偏偏阮熹就是有那手段,和这一帮人的关系还不错。
为了不在婚礼现场膈应自己,简帛恒硬是一意孤行,决定了宾客宴请方面,杜绝圈里有些交情的朋友,选择最好的几个,人越少越好。
至于鱼泉息,他就是想插手都不行,这个打着好基友名号来的男人,可是亲自得到了老太太钦点的,所以,就算简帛恒有心操作,也没有渠道。
幸好阮熹眼睛从来没有在这位上面停驻过,这样一想,简帛恒就释怀了,暗恋又怎样,当事人都不知道,媚眼抛给瞎子看。
既然以前没有可能,以后更没有可能,只能说鱼泉息一开始给自己的定位就错了,导致他无法上位,所有的想法都因为是密友这个身份掣肘。
总之,这一个婚礼,如愿地按简帛恒的想法进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太困了,所以就这么点了,这个故事明明快完了,但是上下眼皮打架,啊,就这样吧,轻易的放弃
第42章夜光剧本
阮熹的目光灼灼,已经随着简帛恒移动而移动很久了,她躺在铺满鲜花的床|上,把上面的玫瑰打得乱七八糟的,甚至不少已经掉落了地面上,这些,她都没有理会,只直勾勾的盯着简帛恒去换下衣服去洗漱。
“等一下!”在简帛恒终于一步一步走来床边,就要开始进行不可描述之事的时候,阮熹咽了咽唾沫,忍住了内心疯狂的叫嚣。
“做什么?”简帛恒刚从浴|室里出来,声音仿佛也湿漉漉的一般,开口尽是粘|稠的水汽。
阮熹抬起脚,抵在他的小腹上,目光上下逡巡,随后坚定的说道,“你换上今日那套衣服。”
简帛恒一脸不解,凤目锁住她的脸,仿佛要看出些端倪,这个时候不扑过来,更待何时。
“快去!”阮熹半遮眼,催促道,她怕自己一犹豫,就控制不住,索性催他。
简帛恒不明所以,只好在拿出今日穿的那套礼服,解开浴衣,一件一件当着阮熹的面穿上。
他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全然不在意身后那如狼似虎的眼睛,把他后背都灼出一个洞来的人则急得不行,又强忍着情绪,尽管心底已经在叫嚣。
那颀长的身影,即使是一个后背,也是完美的得不像样,退去衣服后的肌理,皮囊底下是薄薄的一层肌肉,随着简帛恒的动作而贲张出来,那隐约上下动作的蝴蝶骨凸出一个深深的痕迹,往下,是劲瘦的腰,性|感的翘|臀裹在藏蓝色的内|裤衣料里。不行了,阮熹满眯起眼,脑子都是自己的手怎么在上下游弋,暧昧横生的模样。
偏偏简帛恒的动作要折磨死个人,阮熹的望眼欲穿,半撑起身体,索性坐在床|上,沙哑着声音娇|声催他,“简帛恒,快点好吗?”
简帛恒正躬身穿裤子,闻言扭头,果不其然,见着了阮熹那迫不及待的模样,他反而没有如她的意,那凛凛若两把小剑一般的眉毛一侧高挑起来,唇角弯出一抹笑意,坏心眼地偏偏和她对着干,“不急。”
怎么能不急呢,阮熹都快急死了,她又不能上去亲手替他穿,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先把简帛恒办了。
想着白日里的想法,要把他的衣服一层一层撕开,也就忍下来。
阮熹把自己重重地往床|上一扔,闭上眼,索性不看了,等着待会的大餐。
啧!
不一会,窸窸窣窣的声音往床边走来,阮熹的身边陷下一块,没带她睁眼,身上便投下一片浅浅的人形阴影。
阮熹闷笑出声,一下子张开眼,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眸直直的撞到上头悬着的人眼底。
比起白日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简帛恒发丝现在有种凌|乱的美。因为刚刚洗完澡,一头水汽,那头利落的黑发有几缕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黑的黑,白色白,趁得他的肌肤像羊脂玉一般,在灯光下发出润泽的光。
阮熹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心里慢慢平和下来,反而没有急切的心思。
那目光里的柔情看得简帛恒心里一震,清冷的面孔慢慢软化,柔和开来,简帛恒心里一动,低下头,贴上那粉色的唇|瓣。
他浅尝辄止,又离身而去,往上对上阮熹那双翦水秋瞳,轻轻吻上去。
柔软的唇落在眼睛上,阮熹条件反射地眨了眨。
可以说,自他们交往一来,就没这么温柔过,每次阮熹都急吼吼的直奔主题,不待他有所动作,就占据了主权,但简帛恒是个男人,骨子里的天性改不了,她强势,他更是要抢回主动权,在床|事上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
忽而那样温柔,阮熹觉得自己仿佛泡在温暖的液体里,暖暖的,心底里的蜜|意仿佛再也承受不住,满得流|溢出来,她欢喜地轻轻启唇。
笑道:“别继续了,有些痒。”
简帛恒抬起头,双手撑在她枕头两侧,他居高临下,深邃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她的眼底,同样,里面浓重的情|欲之色在阮熹面前无所遁形,她心里一颤,双手忽然抬起,轻轻环在简帛恒颈子后面,把他猛地拉下来,肆意压在简帛恒的薄唇上。
他眼底的错愕来不及散去,就被阮熹下一刻的动作惊住。
她仿佛一下子从小白兔晋升为大灰狼一般,不仅一条软舌伸进来肆意撩|拨他的舌头,甚至那双沁凉柔软的手,都突破重重障碍,从他的腰|际往上,停驻在前胸,无情的催弄他敏感的小红豆。
“呃~”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
这还怎么可以忍耐得了!阮熹备受鼓舞,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耳边仿佛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尾椎一股热意直逼脑后,身上的血液尽数往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涌过去,霎时间,那热烫烫的物事就站立起来,在裤子里隔着布料向身下的女人致敬。
简帛恒平日里因为个性的关系,都会选择一些深色系的衣服,会更符合他的气质,她见过他千百种模样,但是今日,那一身雪白的西服,瞬间就点燃了她心底的激情,她想象着自己亲手剥开他衣服的模样,露出底下迷人的风景,现下,她的想法终于实现了,即使过程有些磨人。
只不过,到了这关头,反而不急了,半遮半掩才是最诱人,阮熹把简帛恒身上那高定的婚服揉得一团乱,被人撕扯敞开的衣襟里露出半片胸膛,上面凌|乱的吻痕肆意的种植,撩高的下摆是劲瘦的腰|肢,她的光|裸的双|腿搭在上面,在简帛恒的身后环住,肌肤相贴的满足感让阮熹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喟叹来。
阮熹眯起眼,余光注意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饱满的天庭尽是细小的汗珠,甚至有一小股慢慢汇成流,顺着那精致的下颚滴落在阮熹的脸颊上。
热,他的汗都是热的,就像两人此刻的身体。
最后他进入那私|密的领地时,阮熹扬起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发出一声轻吟。
那片白,在灯光下格外刺眼,简帛恒心随意动,低头吻上那片雪腻的香颈。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颤抖,她的情|欲,被他完全掌握……
***
那夜疯狂的后果是,阮熹怀|孕了。
这一下,新婚的不久的夫妻有些愁,毕竟两人世界没过够,就被不招呼而来的小东西打乱了步伐,阮熹低头看着手中的检测单子,再看看一向清冷看不出情绪的简帛恒,只觉得愁人,她长叹了一口气,以后,这口美味的肉,只能看不能动了。
这可真夭寿啊!
来也来了,不可能打掉,况且,别以为她看不到简帛恒那隐藏在清冷外表下的隐隐喜悦,甚至他的眸光,都无法遮掩愉悦的流露在阮熹面前。
简帛恒越来越兴奋,控制不住翘|起的唇角,刺瞎了阮熹的双眼,她摸了摸肚皮,轻啧了一声。
可小东西的爸爸忍耐的情绪终于倾泻|出来,一只大手覆在阮熹的肚皮上,热度烫人,仿佛在像小东西打招呼似的,来回摩挲,那略微颤抖的手昭示着新爸爸的不平静。
“它在你这里。”他忽然抬头,目光亮得惊人。
阮熹扯扯嘴,白|嫩的小手按在简帛恒的手背上,有气无力的应了声,“是呢。”
完全没有喜悦的心思。
早知道会这么快有,当初就使劲的品尝一下嘛,这下好了,因为有了累赘,两人过起了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这一切都不影响兴致勃勃的简帛恒,知道阮熹有了孩子之后,他义正言辞得拒绝了某人的日常求换,平日里只要不忙,或是拍戏后,都早早回来和肚子里的小朋友培养感情,一双大手在上面摸来摸去,把喜悦的情绪传给小东西。
这一切,持续到孩子出生。
那是一个小姑娘,她集齐了两人所有的优点而生,漂亮得让人心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因为长相上的优势,更是得到了许多人的喜爱,尤其是阮熹的密友鱼泉息,这货只要有时间都过来逗逗阮熹家的小姑娘,直到阮熹看不下去,“你那么喜欢,干嘛不自己生一个。”
鱼泉息逗着怀里不过一岁的小姑娘,头也不抬,“那不一样。”
阮熹瞪眼:“怎么不一样。”
这下,鱼泉息抬起头来,神情颇为认真,“长得没小姑娘好看。”
阮熹气笑了:“哪个小姑娘这样大的时候不可爱漂亮。”
鱼泉息理直气壮:“你这个就特别漂亮,不行,我得认作干女儿。”
阮熹翻了一个白眼:“随你。”
鱼泉息喜笑颜开,低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小姑娘粉|嫩的脸,笑嘻嘻道,“听到了没有,你|妈妈说我以后你是干爹了。”
话说出去后,鱼泉息若有所想,干爹好像不是一个什么好的词,不过,管他呢,小姑娘这样漂亮,只要不长歪,之后必然是一个不输阮熹的妖孽,他作为干爹,表示很自豪!
“她不会叫的,我和简帛恒逗她叫爸爸妈妈都懒得理,别以为你例外。”阮熹给他泼冷水。
没料到,被戳脸颊的小姑娘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张开只有几个米粒牙齿的小|嘴,吹了一个口水泡,“……爹……爹爹……”
鱼泉息一听,眼睛都亮了,扭头转向阮熹,“听到了没,小姑娘叫我爹了。”
这怎么了得,要是被简帛恒这个宠女狂魔听到了,鱼泉息肯定要被丢出门外,不过,阮熹懒懒道,“她叫爹,你个干爹是哪门子的爹。”
“对了,上次你说有个姑娘追你很久,后来怎样了。”
鱼泉息随口道:“还是那样,我觉得差一点点感觉。”
“那正好,”阮熹把孩子抱回来,走上楼,在楼梯处扭头,“你要努力培养那点感觉出来,很快就会有一个像我女儿一样可爱的孩子。”
鱼泉息伸手,别抱走啊,让我抱抱怎么了,说好的闺女生出来给我玩呢,这就不让了。好气哦,不想保持微笑!
算了,他还是自己生一个好了,上次那姑娘的确不错,而且自说了喜欢他之后,花样讨他欢心,又进退有距,保持着一个不令人生厌的距离。
这样一想,鱼泉息摇摇头,留恋地看了一眼阮熹的背影,主要是看她怀里的小姑娘后,离身而去,找自己的姑娘生小朋友去了。
昨夜简帛恒归来,搭了几个飞机下来,风尘仆仆的,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可惦记着老婆孩子,硬是没有逗留,赶了回来。
阮熹迷迷糊糊中看见婴儿房暖黄的灯光,不一会,简帛恒便满身水汽的爬上来,搂着她再次睡去。
今早的时候,她轻手轻脚,尽量不打扰到简帛恒,没想到,他这一睡,就到了中午,可见是多疲惫。
阮熹把小姑娘轻轻放在床|上,视线低垂,凝视着简帛恒的睡颜,只觉得无比的满足,她弯了弯唇,低头吻在他的唇角,对着女儿道,“看看爸爸为了挣奶粉钱,多努力,又惦记着你,硬是三天两头两边跑,生怕错过你的成长。”
小姑娘不懂妈妈说的什么,只兴奋的哇哇叫起来,澄澈的眸子转也不转的盯着阮熹,忽而,她扭过小身子,向着爸爸地方向,吭哧吭哧的爬过去,视线落在简帛恒的脸上,低下头,学着阮熹的动作,啪叽一声亲在爸爸的薄唇上,糊了一大口口水,末了扭头向阮熹,咯咯咯地拍手笑起来。
简帛恒听见女儿的笑声,凤眸动了动,张开,结果对上女儿的笑颜,他不自觉地柔和了脸色,心里软和得不像样,坐起来背靠着床头,哎呦一声把女儿抱在怀里,对着那粉|嫩的笑脸使劲亲了几口,把小姑娘|亲得兴奋,笑着望向爸爸,两条小|腿上下弹跳个不停。
他护着女儿,侧首对着坐在床边的阮熹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早。”
阮熹勾唇,回到,“早。”
尽管窗外已经日上中天,阳光透不过幔子落到明亮的房间里,但此时此刻,简帛恒仿佛会发光一般,攫取着她的视线,这一刻,她只觉得,有丈夫女儿,这辈子都没有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