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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时间必须先到退回不知道几小时前,我嘴贱说了那句"我有那么弱吗"之后的事儿。
男人嘛,某部分的能力一但遭受怀疑就会立刻化shēn成超级赛亚人,就算累掛累趴累死也要在这方面争一口气,所以同为男xing的冬琅於我的疑惑zuo出了最好的模范-他大爷拋出一句"今天不zuo晕你下次就让你在上面"的豪语,接着我就成为茶几上的杯具与餐具,再无挣脱的可能xing。
唔……好吧,虽然我也没想过要挣脱,甚至巴不得他动作快些。
当他正式对我实施所谓"快乐的惩罚"时,一开始我只觉得他这次的动作相当温柔,缓慢的拓展与不厌其烦的抚触、盈满笑意的眼神,再加上时不时落下的吻,我的大脑只花了短短数分钟的时间就化成一滩烂泥,不满足却又舍不得催促,只得这么一直轻揉慢辗的磨著。
这很好,对于前一次经验相当不愉快的我来说,冬琅现在的温柔是一种致歉的方式,同时也代表着他已经原谅我先前zuo事不顾及他人的错误。
但很快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舒服的gǎn觉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或许是五分钟,当然也许更久,我开始显得有些暴躁。
他这样在三垒上摸摸蹭蹭了半天却始终没有跑回本垒达阵的举措消弭了我才升起没多久的好心情,先前的不痛快加上求而不得的郁闷混在一起,让我彻底怒了。
「再继续磨蹭下去就不要了zuo!」恨恨地将手搭在冬琅肩上用力往外推,我决定不管自己满足没直接到此为止没有后续。
劳资乖乖认他揉捏就真把我当成好欺负的波利(见备注)了?那是因为他还没遇过天使波利!艾玛有著可ài外貌实力变态非牠莫属!
「你说不zuo就不zuo?」然而力气差异神马的实在太大,我推了几次没推动他就算了,冬琅还一副老神在在地低头看我,接着挑眉一笑。「乖,这一次是最后的惩罚,结束就原谅你。」
……劳资绝对不承认自己被他刚才的动作电晕!
当我整个人晕呼呼被他来个咸鱼大翻shēn,从面朝上便成了狗趴式,有了前车之鉴我特么的还不知道他想干嘛我就跟他姓!
「冬……唔!」然而正想开口抗议,手臂就被他粗暴的折到背后,疼痛迫使我闷哼一声忍不住爆粗口。「尼玛现在是怎样?你这混帐……这次过后你看劳资让不让你再碰我一根手指!滚你ㄚ……唔……我艹!」
就在我试图挣脱冬琅的禁锢时,一股钝痛从仍未缓过气来的shēn后直钻脑门,但那并不是我骂人的理由。
毕竟就算这次他仍然没有知会一声就冲进来仍然会痛,可相比先前那次完全没有任何拓展的粗暴掠夺来说,这次不但有前一次zuo为缓冲,还有刚才那轻拢慢撚的冗长ài抚,虽然痛但并非完全不能忍受。
真正让我咒骂的理由是他冲进来之后就不动了!不动!完全是就杵在那当擀面棍儿啥事也不zuo!连原本为了防止我挣脱而将我的手臂反折到背后的大掌也松开,偏生我现在趴着看不到后面,完全不知道他大爷是在想什么!
憋闷了许久的怒火一次爆发让我失去正常判断,於是为了看清楚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我不得不驱动痠痛的手臂把上半shēn撑起来,然后转过shēn看向冬琅。
「嗯……我说你大爷的到底要不……」姿势变化导致ti内埋著的凶器深度有了变化,我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扭过头正想指著冬琅的鼻子开骂,可动作才刚zuo了一半,前一秒被怒火烧坏的脑袋突然冷静下来。
特麻麻的!劳资中计了!
「还以为需要更久的时间你才能够理解我的意思,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不等我从发现自己中计的震惊中回过神,冬琅极度腹黑的一句话伴随突然猛烈的撞击,瞬间将我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注意力冲得七零八落。
「唔嗯……」本能地哼了一声,我低下头顶著棉被试图借此缓和从和他连接的那个点不断传来的快gǎn,shēnti却已经完全放松任他予取予求。
没办法我相信在跟他分道扬镳之前,就算心情差到我想掀桌子,可只要进入自己的那个人是他,我大概都不会想要抗拒。
shēn为纯G.A.Y,G.V这类片子就好比直男看A.V一样多少会有所接触,我想我肯定和那些为了增加购买族群而刻意把叫床声喊得跟杀猪般的那些演员不同-毕竟我没必要取悅除了冬琅以外的人,也不需要刻意放大自己的gǎn受。
不可否认,这一次的交huān比起上一次完全只是单方面强取的情况不一样,这次就算冬琅每一次顶撞都像是巴不得连两颗宝贝蛋都塞进来,可他却没有遗忘我的gǎn受,除了不时关照我的后颈、腰侧、后背以及耳根的敏gǎn处之外,连同小琰琰也在他的关照范围内,更別提ti内打从他进来后就没离开过的那块极为敏gǎn的区域。
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冬琅非常聪明地抓準每一次我刚习惯他的速度时迅速改换chou送的速度、方式与角度,於是我很悲剧的发现才开始没多久,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是靠著小琰琰huān乐的吐了而达到高cháo,而是光靠著后方的顶弄,就在小琰琰尚未从前一次吐过后的蛰伏期甦醒时抵达那个同样的制高点,接着重重摔落。
「唔啊……!」紧紧将额头抵著柔软的棉被,我闭着眼绷紧全shēn的肌rou发出高亢的尖叫,然后浑shēn力气瞬间chou空,软耷耷的瘫在棉被上喘气。
艾玛……这种方式真特么的比让小琰琰吐还要累人……
空白一片的脑袋瓜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接着所有的注意力又全数回到仍包裹著小冬琅,正因为刚才的高cháo而一阵阵猛烈收缩的地方。
刚抵达高处后的shēnti变得相当敏gǎn,就算没办法立刻再次被liáo拨起热度,却能够因为对方的ài抚或顶撞更加直面的gǎn觉到来自於每一根敏gǎn神经传来的电流。
足以让我再也撑不起上半shēn的酥麻gǎn一阵阵从每一个冬琅端着惩罚的名义从被他碰触的每一寸皮肤迅速传递到大脑,我除了庆幸他在发现我瘫软下来之后没有继续挺送撞击之外,思绪和视线全都模糊成一片。
「这么快?但我还没……让你休息一分钟如何?」
好吧,我错了,实际上他仍腹黑道让我想扒开他的衣服看看底下的肚皮是不是真心黑抹抹。
「不……別再……呃!」还没说完的抗议被后方突如其来的顶撞瞬间打散,我将紧抓着棉被的手松开,往后反握住冬琅的手用力推了几下,却发现尚未恢复ti力的自己这么zuo不像推拒反倒像在邀请,连忙收回手想往前脱离他的掌控,却被下一轮顶撞给打回原形。「唔呃……轻……轻点啊混蛋……」
「刚才不是你说別再停下来的吗?怎么现在又要我轻一点了?」冬琅腰部恶意加重了力道,撞的我就算想反驳,张开嘴却只能吐出七零八落的句子。
「尼玛……別……嗯……劳资……呃……了……给劳资……要……呜!」
话没说完全也就算了,可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冬琅那混蛋直接把我的话曲解成另外一个意思,越zuo越卖力,整一个把我往死里撞。
「你还没吃"饱"?那么就继续吧,"饿"到你我可是会心疼的。」捏在我腰间的手骤然缩紧,疼痛终于让我获得一时的清明,却又因为听见他的话而恨不得扭头揍他两拳。
尼玛谁没吃饱?你才没吃饱!你全家都没吃饱!劳资要休息!要睡觉!你个王八乌龟蛋!
可当我用两条软趴趴的手臂吃力的撑起上半shēn準备开骂时,shēn后不断肆虐的凶器突然整个退了出去,接着我惊呼一声再次被冬琅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翻转,换成和他面对面的姿势。
「王八……哇啊!」一瞬间的失重gǎn让我吓得大叫一声,同时很自然的伸手寻找一个能够稳住自己的支撑。
这本是一个极为自然的反射动作,可无巧不巧我这一捞一抓就抓到冬琅的脖子并且顺势把他拉向自己,於是再次被完全进入腹黑状态的冬琅曲解了我的意思。
「放心,在你吃"饱"前我会想办法忍住,保证让你满意。」
他瞇起眼笑的狡猾奸诈,我却因为第一次看见他的这个表情失了神而错过唯一一次提出抗议的机会,再然后,就倒楣悲催的成了现在的模样。
当然其中变化姿势和我求饶的次数千万別提,往事不堪回首,真心的。
「还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分心?」突然退出ti内的凶器让我有一瞬间的楞神,但冬琅紧接而来的询问却让我立刻绷紧神经,连连摇头。
「没……我没……啊!」早就已经没多余力气挣扎的我随着左脚脚踝处传来的拉扯力道侧过了shēn子,从趴跪的姿势改成侧躺在早已被汗水濡湿,不再那么柔软的棉被上,略显惊慌的朝冬琅求饶。「別……別再来了……我受不……嗯……」
我敢发誓现在如果还能拨打电话,蚯蚓那货绝对听不出这是我的声音。
粗糙、沙哑、绵软,每一个不经意吐出的字都听起来仿佛刚从蜜里捞出来似的甜腻。
「再一下子……快了……等我……」不等我把话说完就顶进来疯狂chou送的冬琅语调里第一次出现不稳的气息,这让我忍不住思考是否代表着这一次真的就是最后。
人是种很矛盾的生物,集合超群的意志力、耐力与ti力的男人向来难找,找不到的时候抱怨枕边人不能满足自己不够勇猛,可当碰上的时候又恨不得对方能少一样两样才不至於那么折腾,而我现在肯定是后者。
shēnti如同烂泥般被冻得随着每一次冬琅的动作前后摇晃,除却喉间本能的呜咽外我只剩下替小琰琰松绑的强烈念头。
万幸的是这似乎真的是最后一次,冬琅的动作从不规则的chou送开始有了变化,先是退出到只剩一点点,然后仿佛要撞进我灵魂深处般用力的捣了进来,接着规律的重复著退出、捣进、退出、捣进的动作,每一下之间间格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然后已经眼前花白一片的我敏锐的gǎn觉到一只带着粗茧的熟悉手掌,以极温柔的力道包裹住咱家小琰琰,接着原本为了抑制高cháo而束缚住小琰琰的棉绳就在我完全没有準备的情况下,随着shēn后猛烈的突进被取下。
「……!」过大的刺激让我整个人瞬间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绷紧的腹部肌rou让我拱起背脊承受这比起前面数次更加强烈的高cháo,张大的嘴宛如离水的鱼,连尖叫的力气也没剩下一丝半分。
脑子里那条名为意识的神经瞬间崩断,就好像家里用电过量会导致变电箱里的保险丝烧断一样,我在小琰琰"吐"了之后huān快地拥抱黑暗。
最后闪过脑海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辈子谁都可以惹,特么的千万別去惹冬琅,否则这种惩罚再多来几次,我肯定会因为成为史上第一个由于犯错惹伴侣生气,而导致x尽人亡的倒楣鬼被记入史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