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鱼白BAI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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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消毒后的手术刀,缓缓的割下。

    护士的动作缓慢而笨拙,这让怕疼且敏感的野泽一泪水止不住的流,很快就哭红了眼眶。

    就那一小块肉足足割了十多分钟,因为护士割的速度赶不上野泽一愈合的速度,所以一直割了再愈合然后再割。

    最后还是野泽一忍不住了,从护士手里夺下手术刀,手起刀落割下了一块。

    鲜血顺着胳膊流到指尖,但是并没有落到地面,而是被另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护士用试管给接住了。

    割下肉后,肉坑快速蠕动,又痒又痛的感觉对于感知放大的野泽一来说十分折磨,但他还是再次蹲跪在乌丸莲耶身边。

    乌丸莲耶笑容慈爱的伸出手,擦去野泽一眼角的泪,但因为野泽一一直在流泪,所以也擦不干净。

    但是乌丸莲耶也不在意,只是替他擦了一下,说:“孩子,真是辛苦你了,一定很疼吧。”

    野泽一低垂着眸子摇了摇头:“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父亲大人给予的,只要是父亲大人所期望的,我愿意将我的身心都奉献给父亲大人。”

    听见野泽一的话,乌丸莲耶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孩子,快回去吧,不然琴酒该等着急了。”

    “是。”

    野泽一低着头倒退几步,然后转身出去。

    在野泽一离开房间后,乌丸莲耶伸出手,护士恭敬的将手绢递了过去。

    乌丸莲耶面容嫌弃的擦拭刚刚替野泽一擦泪的那只手,十分仔细且用力,直到将纤长白皙的手擦得泛红才作罢。

    野泽一穿过冗长的走廊,推开大门,琴酒和伏特加依旧守在那里。

    琴酒在看到野泽一的手臂,瞳孔骤缩,下意识的就想抓住他的手询问,但是想到这是在boss的大本营总部,又硬生生忍住了。

    伏特加也本想开口,但观察到自家大哥的隐忍,只好也作罢。

    三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原路返回到车子上。

    琴酒拿出仪器在车子的各个角落晃了一圈,在没问题后终于开口询问:“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怎么胳膊上全是血?”

    野泽一坐在车上,拿出湿巾仔细的擦拭手上的血迹:“boss需要我的血肉,我就给他割了一块。”

    野泽一的话让车内又是一阵沉默,琴酒烦躁的拿出烟叼在嘴上,想到野泽一在,就让伏特加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自己下车抽烟。

    野泽一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继续用湿巾擦拭。

    他不喜欢自己狼狈的样子。

    那个护士割那么慢明显是故意的,以及之前的对话,是乌丸莲耶给他的再次警告,是在告诉他:

    他乌丸莲耶还活着,你的任何动作我都能发现,别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否则下次可就不止这样了。

    想到这野泽一冷哼一声。

    要不是精神力感知到房间后面的密室里藏满了保镖,老子直接一刀抹了你!

    第125章快管管你家降谷零

    第二天清晨野泽一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七崽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

    野泽一走过去,戳了戳七崽毛茸茸的屁股:“你怎么了这是?”

    七崽有气无力的说:“嗷呜嗷呜嗷,嗷嗷嗷嗷嗷——”

    [你快管管你家降谷零吧,非说我长这么大也没个小伙伴怕我孤单,这两天带我逛了东京所有的狗狗公园,非让我找只小母狗,我一系统找个屁的母狗啊,啊啊啊啊啊啊——]

    野泽一“嗤”的一下笑出了声:“放心吧,我会和安室说的,这两天还真是辛苦你了,七崽。”

    七崽没有说话,只是起身蹭了蹭野泽一的胳膊——被割肉后再次愈合的左臂。

    这时安室透刚好晨练结束回到家,在看到门口野泽一的鞋子后快走了两步进去,用力的抱住野泽一。

    野泽一依赖的在安室透的脖颈处蹭了蹭,就好像受了委屈就安慰的猫猫。

    安室透抓住野泽一上下打量,表情有些紧张:“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昨天他问琴酒把野泽一带走到底要去哪里,当得知是被要求带去总部的时候,安室透整个人都是慌乱的,生怕野泽一在那出现什么意外。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野泽一还是下意识的把手臂藏在身后:“我能有什么事,我这不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嘛。”

    野泽一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安室透的眼睛,将野泽一藏在身后的那只手抓出,手轻轻的抚在上面,很快就在之前割肉的位置停下。

    “你受伤了。”

    十分肯定的语气,没有任何的不确定。

    野泽一愣了一下,安室是怎么发现自己受伤的?明明伤口都恢复了。

    似乎看出了野泽一眼里的疑惑,安室透细细的抚摸着,说:“这里的手感变了,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了解,每一处的触感我都记得,只有这里不一样了。”

    野泽一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答案,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这个话说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一旁的七崽则是没眼看的摇了摇头,十分自觉的到庭院里去看蝴蝶了。

    安室透心疼的低头亲了下野泽一的眉眼:“一定很疼吧,是不是又哭了很久。”

    被安室透戳穿,野泽一红着耳朵替自己辩解:“不要把我说的像个爱哭包一样,我那是生理反应,又不是我想要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