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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勋的手逞凶作恶,从她细致的腰滑下,轻揉她的小腹,一路捻弄而下,滑入温润的泉谷。
“陆少勋……”她害怕地唤了一声,不知道他的手,又将做出什么可怕又***的事来。
“乖……张开……”他诱哄着,用指腹轻揉慢捻,欣赏她崩溃轻泣地样子,自己也忍到了极致,他贴在她臀上的大腿绷紧,如豹的力道奔放出来,挺入进去。
“哦啊……”两人的叹息同时响起。
陆少勋撩起她一条腿,撤出一段,然后狠狠进攻。只顾放肆摧折的后果,就是池小浅的呻吟声忍不住了,一声接着一声,然后,孩子醒了辂。
~~~~(>0<)~~~~听着孩子爆发出的哭声,池小浅猛地就推开了他。二话不说,披衣服下床去抱孩子,把一柱擎天的老公晾在了一边。陆少勋的额头上,瞬间蒙上一层薄汗,这样很容易变ed的啊……
池小浅哄了一会儿,陆念执终于又睡着了。她把他放小床上,然后折身回来。这才想起两人未完成的事儿。
“这个……还……还做吗?纣”
陆少勋表情扭曲了一下,恶狠狠地回答:“做豪门迷情最新章节!”
于是,又重头开始。长长的前戏,好不容易把被打断的感觉又找回来,陆少勋分开她的腿,慢慢地沉入进去。
如果天要捉弄你,跟谁说理去?
这才送纵了两三下,那小床上的倒霉怂孩子就又哭起来了!模范妈妈池小浅又是一脚把老公从身上踹下去,麻利儿地去哄孩子。
“池!小!浅!”
等她再一次把孩子哄睡着转身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陆少勋双目喷火要吃人的样子,她心虚地吐了吐舌头,“这个……还来吗……”
“……”陆少勋委屈地拖过被子裹住自己,用力地侧身往里面躺下去,“睡觉!”
不得纾解的***,就这么被压抑了一整夜。
第二天,陆妈陆爸早早地抱陆念执去妇幼医院做儿保。池小浅本想赖床,却被饿得醒来,于是下床洗漱了去吃早点。
阳光铺洒在厨房的流理台上,面包机里散发出阵阵香甜,她到了一碗热牛奶,才喝几口,就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陆少勋霸道地圈着她,一个长长的早安吻压下来。
“甜的。”他伸出舌尖,将她唇角的牛奶渍舔扫干净。他双手一托,将她整个人抱上了流理台。
“你干什么……唔……”对于忍耐了一夜的他来说,那一个吻怎么会够,唇齿纠缠间,他沉下身子将她压在了餐台上。似乎一点儿也不打算停住,或者换个地方。”别……”池小浅勾住残存地理智,想伸手推他,但他力道更大,她整个人都被摁得朝后仰,忙伸手想撑住上半身,却一不小心摁到了一边的盘子。
”啊!”伴随她的呼声,餐盘咣当跌落下地,刚取出来的面包,掉在了地上。
”陆少勋!”池小浅叉腰,柳眉倒竖。
陆少勋看看地下,又摸摸自己的唇,一点儿也不后悔的样子,只是说:”可惜了。唔……不过没事,一会儿我重新给你做。”
”好吧。”池小浅答应着。一边跳下流理台,打开水龙头洗手。可他一步上前,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陆少勋你干什么啊?!”不是说要做早晨给她吃的吗?
”晚一点吃也一样,做完再吃。”
”……”
两个小时后,池小浅才一脸菜色地从卧房出来,看着墙上时钟,摸着自己前胸贴后背的小身板,忍不住吼:”饿死爹了!”
他一边套着外衣,一边伸手刮刮她的鼻尖,”好了好了,带你去一家潮州点心铺喝早茶,补偿你,好不好?”
“我要吃榴莲酥!”
“不许吃!臭死了怎么亲你!”
“就要吃!”
“不许吃!”
“……”
他搂着她走出门去。”你在这儿等,我下去拿车。”他揉揉她头顶的发,转身走下车库。可是……等他将车从车库开上来的时候,却被眼前一幕吓得魂魄几乎灰飞烟灭。
前面站着那个苍白得像鬼一样的女人,正用手臂死死箍住池小浅的脖子,她的一只手里,是一支充满了鲜红血液的针管女人,乖乖让我宠。
李眉远!
陆少勋全身血脉倒流,猩红血丝迅速爬满眼底。李眉远手里没有刀没有枪,可他知道,那支针管里是什么,那是比让人速死的刀枪还森冷恐怖一百倍的东西,只要稍微扎破池小浅的皮肤,他不敢想……
他几乎是跌下驾驶室的,声音里完全没有一方将帅的沉稳淡定:”你……要干什么?”
李眉远笑得如同一朵致命的黑色罂粟,曾经勾魂摄魄的眼,如今却像一口湿腐的深潭,潭底埋葬的,是腐烂掉的,幸福希望的残骸。她唇角勾起,一如多年前那样温柔似水的语调,”陆少勋,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她甚至轻轻摇动了一下手里的针筒,说:”是我的血。”
路灯射在路边树梢的冰凌上,折射过来,映出尖细锐利的针头上那凛凛的寒光。李眉远提了提手腕,针头挨近了池小浅吹弹可破的脸颊肌肤。池小浅的每一颤抖,都好像挨针头更近了一分。她不是第一次身陷险境了,却前所未有地恐惧起来,他们的孩子才出生多久?她要和他一起,长命百岁,看着孩子长大,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然后看着他走进爱情里。她甚至想象儿媳妇会是什么模样,因为她觉得,唯有爱情,才让人生彻底幸福圆满,就像,就像她和陆少勋一样。她不想死,更不要这样凄惨的死法……她的冷汗混着泪水流进眼眶里,天地连同陆少勋,都变得模糊。她使劲地眨眼,只想看清楚,他的模样。
”不……”陆少勋的哀求声低得无人听见。他不明白,自己是受了老天什么诅咒,他流血流汗保家护国,为每一份天伦穷尽一身所学,但爱若珍宝的女人,却几次三番陷入这样将可能万劫不复的险境。而比起她被江衔用枪指着头的那一次,现在的情形更让他绝望。江衔,至少是爱着小浅的,而李眉远呢,除了对她有切骨的恨妒,再没其它。他是顶尖的军人,早已习惯生死不惧的沉着淡定,早已练就临危不乱的铁血孤胆,可是,此刻他的膝盖却不受控制地发软,除了眼底,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什么攻防要领,什么谈判技巧,统统灰飞烟灭,只剩恐惧到极致的哀求爆发出来:”求你……不要……”
”求我?”李眉远笑出声来,”你学过求人吗?呵,你是陆少勋呀,什么时候求过人?不如……我教你。你两条腿……跪下来,求。”李眉远的手动作着,针头在池小浅的衣服领口上轻轻地刮,眼看着就要滑出衣领,挨上她细嫩的皮肉。
”好!”陆少勋猛然出声,”我跪。是不是我跪了,你就放了她?”
”不要……”池小浅终于从喉头挤出了自己的声音,不要,陆少勋,我不要你向别人下跪。你那么好那么好,谁都不值得你跪……什么都不值得你拿尊严来换。可她怎么不明白,他爱她至此,不用说尊严,就拿要他拿命来,他也换……
哈哈哈哈……鬼魅啼哭一样的声音,从李眉远口中发出,她笑出了眼泪,陆少勋,你真的爱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爱到了这个地步?她真的想看看,陆少勋能为她付出到什么地步。
男儿膝下有黄金吗?陆少勋只知道,黄金万两,若换不到他心爱的人一丝安好,那要来何用?他屈下双膝,直挺挺地跪下。冰冷气息从坚硬的地上透进来,腿部的旧伤似乎隐隐作痛,但他脸上淡笑着,只和小浅,生死对望。我跪的不是她,是我们俩的幸福,你懂吗?小浅。
李眉远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停下笑声,”光是跪着?磕头,会吗?”
陆少勋鬓角的青筋剧烈跳动,目光直直地逼视着她。她究竟,要什么?他跪了磕头了,她就会松手吗?他甚至不敢说要用自己来换池小浅,因为他怕这种牺牲,会更加刺激李眉远。
李眉远被他噬人的目光冻得发颤,情绪更加失控,她挥动着手臂,用尖利的针头指着他,歇斯底里,发丝蓬乱如疯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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