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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是说,”邢楚姚一把搂过我:“现在是21世纪初而不是20世纪初,我们有手机这种随身携带又很好用的存储设备好吗!”
是我大意了,可我还是更加喜欢纸和笔:“你们先下去,我等下……”
话还没说完,朗月把我的平板和笔递到了我眼前:“想着你可能需要这个。”
是的,本21世纪初人类并不是完全没有进化,虽然我依旧习惯用纸和笔记录,但是平板加笔的组合也是我日常习惯的记录方式。
我很是惊讶:“你啥时候回的房间?”
“就……你们拿水果的时候。”
“知我者,朗月也。”我一手拿着笔,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往楼下走。
“磨叽啥呢。”周诗远看邢楚姚薅着我,我抓着朗月三个人姗姗来迟,拍了拍手边的地毯:“快来。”
邢楚姚松开我,走快两步坐在了韩可嘉旁边,我也顺势坐在周诗远旁边,留下沙发上最后一个空位给朗月。
“人齐了吗?齐了开始放歌了哦。”王歌掌握着歌曲播放的大权,看着我们三人坐好,或拿出手机或拿起了ipad后,按下了第一首歌的播放键。
听了几首之后,我虽依旧不能理解井星阔说的,“第一张专辑未必要深刻“,却明白了她说的“一定要抓耳”。
一首歌会不会被使用,往往只需要听几秒,第一句主歌甚至前奏只要过两个八拍,我们马上就能知道这首歌符不符合我们的调性。
尽管我们九个人都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但能从119位选手里面脱颖而出,我们九人说起来倒没有谁是全无音乐素养的。当然,我们的音乐教育背景说起来并不相同,所以在选歌的时候会喜好各有不同,但是不喜欢的歌却很是相似——那些旋律过于简单,一听就是口水歌的曲目被我们果断放弃。
“其实,有那么一两首口水歌,还挺有利于传唱度的。”期间邢楚姚也不是没有提出过这样的顾虑,然而最终还是被我们以拉低我们的水平为由再次否定。
第一天的demo试听会到了半夜才结束,结束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全都昏昏沉沉,最后十几首歌好想听了又好像没听,周思睿拍板,说最后二十首歌第二天再说,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睡醒了才能有准确的判断力。
我们直呼周思睿英明。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在经历过上一次成城带着摄影来敲门之后,我对敲门声有了十足的戒备心理,一边起床一边问着:“谁啊。”
是颜智恩的声音:“你的快递到了,自己下楼来搬。”
我换了件衣服,又扯开晚上睡觉之前罩在固定摄像头上的枕套,出于综艺效果带着浮肿的脸跟镜头说了早安。
快速洗脸刷牙之后,随手画了个眉毛就下楼去搬快递。
不用拆也知道,眼前这两个巨大的箱子是我娘亲给我寄来的衣服。
“要帮忙吗?”邢楚姚端了杯咖啡,悠哉游哉地在我旁边问我。
我看着邢楚姚身后那台本来是我买的,但是被众人一致要求充公的咖啡机,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要。”
“咱妈是给你寄了金子来吗?这么重。”邢楚姚一边跟我一起抬着箱子往楼上走,一边吐槽我。
“有点常识好不好,这个体积的金子咱俩根本抬不起来好吗!”我一边跟她说着话一边提心自己核心发力不要闪了腰,反而比一般情况下要更累一些。
“到了到了,快让我看看咱妈给你寄了什么好东西。”眼看到了我房门口,邢楚姚豪迈松手,还好我反应快,不然核心收得再紧怕是也要闪了腰。
“没啥啊,就旧衣服。”我把箱子往房间里面踢,这个时候房间大的弊端反而显示出来了,用脚踢累了又推了一段才到衣帽间门口。
“啧啧啧,我可以把我的衣服也放过来吗?”邢楚姚看着我们这个有她们房间一半大的衣帽间很是羡慕。
“我也没准备独占这么大得衣帽间,你问朗月她没问题就行。”我实在不觉得我自己可以有这么多衣服。
朗月像是听到了召唤,从洗漱间伸了个头出来:“怎么了?”
“姚姚说想把她的衣服也放过来。”
“好的呀。”说完又关上了门接着洗漱了。
“她啥时候上来的?”
朗月向来醒得早,醒来之后一般会直径下楼去舞蹈室,跳上个那么一两个小时再上来洗漱是我早已经习惯的事情。在颜智恩来叫我的时候,我可以肯定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至于她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浴室,我也不清楚。
我对着邢楚姚耸了耸肩,浴室里传出了淋浴声,想必朗月回来应该也没有很久。
算了,这并不值得纠结。
得到了朗月的同意,邢楚姚一边帮我挂衣服一边在给自己的衣服规划放置的地方。
我的衣服挂好了大半,剩下的就是要叠起来放的那部分,我买的收纳还没到,于是顺手叠了塞在衣柜里。邢楚姚看着初具规模的衣柜感叹道:“月月的衣服这么少吗?”
我和朗月当初也规划过衣柜的范围,说起来是我主动的,衣柜一劈两半一人一半。当时朗月莞尔一笑说没有必要,起初以为是她不喜欢我这样画三八线的行为,等我看到她整理出的衣柜才明白是真的没有必要。
春天作为气候最多变的季节,衣柜里面春夏冬的衣服往往都是要摆出来的。我衣柜空着是因为家里寄的衣服还没到,朗月这边衣服先到一步,全部挂好叠好才发现除了节目组发的衣服,衣柜里面不过两件羽绒服三件大衣,再加上四五件卫衣几条裤子再就是一些内搭。最多的居然是她的练功服,足足七套,跟她的其他衣服一比竟然占了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