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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中,吴军豪言道:“加代,我先给你赔个不是,这事是我的错,我先跟你道个歉。那二十个亿我是不可能给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矿还给你,我要一半的股份,咱俩和平共处,另外我再给你拿五个亿,我给于海鹏和徐刚也去道个歉,赔个不是,你看这样能不能解决?加代,我这么跟你说,这矿我是要送给朋友的,我就担心你去闹腾,那样我还不如不送。”
“行,没问题,那你把钱准备好吧,什么时候给我?”
“明天中午 12 点,你来广东。我在白云酒店等你,你人一到,钱立马给你,咱俩重新签一份合同,行不行?”
“就这么着。”
“我等着你,兄弟。”吴军豪挂断了电话。
加代转头喊道:“江林!”
江林从门外跑了进来,“哥,找我啥事?”
加代说:“告诉所有兄弟,都准备好,今晚要打架。”
“哎。”江林去传达消息了。
坐在加代旁边的乔巴说道:“哥,我俩都打算好了。这家伙都到这层次了,连徐刚,于海鹏都敢打,他突然给你打这电话,摆明了是耍花招。这里面肯定有套路。五个亿,要一半的股份,他白占便宜啊?他明知徐刚是康子的大管家,还敢抢。他会在乎我们?怎么可能呢?哥,这样,今晚让我带人去打好不好?“
“可以,你带哪路人马?”
“你这样,你把耀东、丁健、麻子借给我,他们三伙人,我用着顺手,其他人你带着。”
“你去吧。”
“哎。”乔巴出去了。
乔巴带着一百多人去了向西村。加代在左帅的场子、忠盛表行都安排好了人手,静待对方到来。
撂下电话,吴军豪说:“到底还是年轻,太嫩了点。都听好了,跟你们底下兄弟说一声,等会儿到那边都给我下狠手,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
“另外,大英啊。”
大英在旁边跑过来,“哥。”
“你去跟我办另一件事。”
“什么事?”
“我带人去砸他的表行和向西村。你上福田,把左帅给废了。加代手下最能打的不就是他吗?你把他给废了,把赌场都给我砸了。”
“行。”
“要是有机会,把加代那些兄弟们的家人都绑走,直接拉到云南,送到我们的分公司,让小丁他们在那边看着。”
“行,大哥,我记住了。”
吴军豪大手一挥,“出发!”车队朝着深圳进发了。兵分两路,一路是大英带队,一路是吴军豪亲自带队。
两路人马一进深圳,江林就接到消息了,“二哥,他们进来了。”
“多少人?”
“多少人我不清楚,车不少,至少得四五十台车。”
“行,我知道了,朝哪来的,知道吗?”
“应该是奔罗湖去的,我就看见一伙人。”
“好了。”
江林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厚明啊。”
“哎,二哥。”
“你听我说啊,你问问你底下的兄弟们,我安排的人说看见一伙人奔罗湖来了,你问问你底下的人,他不可能就带这五十来辆车,你再问问,问仔细点。”
“那行,二哥你放心。”不大一会儿,厚明回了电话给江林,“二哥,他这边还有一伙人,得有三十辆车,从宝安过来的,应该是奔福田走,或者奔南山走,现在还不确定。”
“好了。”挂了电话,江林转头说道,“哥。”
加代一摆手,“让他来,给乔巴打个电话,把消息告诉他。”
“乔巴知道了,刚才给他来电话了,让我们这边准备好。”
“行,那就行了。”
车队开进来了,吴军豪的首要目标是向西村。车停到向西村村口,派了好几辆车过去探探情况。
吴军豪的车刚停到那村口,乔巴就知晓了。乔巴说道:“都听好了,耀东、丁健,一会儿下楼,别急着动手,跟弟兄们都交代一下,一定要稳住,不怕他跑,擒贼先擒王,别打下面的小弟,就打他大哥。明白吗?”
“行。”
“让他往里进,随便他砸,让他认为我们这边没有防备。等他砸个三四家,过后我们也能找回来。他越往里冲越好,明白没?”
“明白。”
吴军豪带着的一百七八十人下了车。吴军豪把车窗降下。兄弟们一摆手,“大哥,我们进去了。”
“去吧,记住了,下狠手,看见看场子的,看见加代的兄弟,直接动手。”
“放心。”
乔巴站在邱娜的岁月酒吧二楼看得清清楚楚,一帮人进村里之后直奔头一家酒吧,哐哐两响子,一摆手,“砸。”
人多,酒吧也多。一群人肆无忌惮地分散到其他酒吧去了。乔巴一看,“到我们了,我别的话就不说了,耀东,麻子,丁健,下去直接朝村口去。”
乔巴边往下走,边拨通加代的电话,“代哥。我们这边有十足的把握,我去村口直接奔着他大哥去。“
“他们人进来了?”
“进来了,砸酒吧呢。”
“打他呀。”
乔巴说:“哥,想成大事,得有成本付出。不让他砸几个酒吧,怎么抓大哥?”
代哥一听,“你尽快吧。”
“放心吧,哥,我只要一打他,那边就得往回跑。我转身再接着干。但是哥,我打他就得跑。你在前面拦住他,可别让他跑了。”
通过这事就能看出,乔巴用计够狠。要是换作江林,可能那帮人一进村,江林就直接开打了。甚至车都不让对方下。
与此同时,金辉酒店负一层的左帅接到了兄弟大东的电话。“帅哥,那帮人到路口了,离我们不远。”
左帅一听,果断下令:“让他们进来,别在路口打。”
“好嘞。”大东挂断电话。
大英带着一百二三十个兄弟下了车。他大手一挥,喊道:“一会儿进门就开打,他肯定没防备,大哥那边特别顺利。走!”
外面的嘈杂声传入耳中,左帅一摆手,“上!”他一马当先,光着膀子,提着一把十一连发,带着兄弟们在楼梯口与大英的四个手下狭路相逢。
左帅毫不犹豫地连开两枪,放倒了四人。大英一下子就懵了,这是有准备啊。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大英举起十一连发,“打他!”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火拼。左帅手指着大英,“那个是领头的,打他!大东,围过去!”
大英也喊道:“那领头的是左帅,打他!”
这里是福田,在左帅场子里玩的人中有百分之六十都是社会人,车里也有带五连发的,他们都知道要帮左帅打架,就算把人打死了也没事,有代哥出面解决。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无论是路过的、听说的还是场子里的,都纷纷加入了战斗。左帅这边的人数从最初的六七十人迅速增加到一百七八十人。大英边打边退,真有点招架不住了,手下兄弟被放倒二十来个。大英一看情况不妙,“走走走!”
大英边打边往车上退。左帅一挥手,“追,别让他跑了!”
一辆红色马自达车刚停在旁边,车里的人都没敢下车,只是抬头往外看。混战中,大英抬手就是一枪,马自达车的玻璃碎了,驾驶座上的女人后背和胳膊被七八个玻璃碴子扎了进去,人一下子昏迷了过去。大英趁机上车逃跑,左帅还在指挥战斗,“快追他!”
大东回头一看,“嫂子!”大家这才发现,左帅的女朋友小琴趴在方向盘上,鲜血直流。
左帅从车顶跳下来,跑到车旁,打开车门一看,左帅说不出话了。他把小琴抱下来,左帅这边的兄弟以及那些来打便宜架的人都傻了,“帅哥。”
兄弟们自发地去追大英。左帅抱着小琴,坐上大东开过来的车赶往医院。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去医院的路上,左帅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乔巴那边,耀东、丁健等人追着吴军豪打,把他的手下都打散了。乔巴从中间冲出来,把吴军豪的人截成了两段。
吴军豪被打跑了,乔巴在后面紧追不舍,加代则在前面堵截。吴军豪在车里吓得不轻,抱着脑袋,心里明白在深圳是斗不过加代了。
吴军豪也算是命大,竟然逃了出去。
加代一看追不上了,说:“不用追了。明天再收拾他。”
江林问:“哥,明天怎么干?”
“等人到齐了,明天抢他的矿。”说完,一群人返回了表行。
另一边,在福田医院里,左帅站在手术室门前大声咆哮。院长、副院长以及各个科室的主任都赶了过来。左帅像发疯一样,“今天你们要是想不出办法救她,我就废了你们!”
大东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哥,你快来医院吧,这边出事了。”
“怎么了?帅子受伤了?”
“不是,帅哥的女人,嫂子被人打伤了。”
“什么?她怎么来了?”
“不知道啊,可能是给帅哥送东西,车刚停门口,人都没下车,就被打了。”
“左帅呢?”
“帅哥在走廊都快疯了,在骂院长呢。”
“我马上过去。”放下电话,加代带着一帮核心成员赶到了医院。加代和江林知道左帅的脾气。一进走廊,加代就喝道:“帅子,你在干什么?”
“哥......”
“你骂人家干什么?谁不着急?过来,到哥身边来。”加代转向院长等人,“大哥,对不住了。加代给各位赔不是了。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也是太着急了。我给你们鞠躬了。”说完,加代鞠了一躬。
院长说:“没事没事。代弟,我们理解。放心吧,我们会尽全力抢救的。”
三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大家都围了过去,小琴被推了出来。医生说:“放心吧,命保住了。没什么大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挺悬的,差一点就没了。”听到医生的话,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代哥说:“帅子,你放心,这事明天一定有个交代。哥明天找他,不仅要抢他的矿,还要好好收拾他。”左帅低着头没说话。加代说:“帅子,我跟你说话呢。”
“啊。”
“你能好好的不?帅子,你这是干什么?吃这碗饭的,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我告诉你......”
“你别告诉我,哥。你乐意告诉谁就告诉谁去,你别告诉我,我走了。”
“回来,帅子,你回来,听哥的。”
“你是我哥吗?”
“我是你哥。”
“你要是我哥,就什么都别管。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你回来。”
“哥,我不是不听你的,这是两码事,不行。”
丁健和耀东说:“帅子,我们跟你去。”
乔巴说:“帅子,那个......”
左帅一指乔巴,“没你的事。”说完,左帅下楼了。
加代看着左帅的背影。江林说:“哥呀,理解他吧,他就这脾气。”加代没有说话。
丁健等人追到楼下,左帅一挥手,“谁也不用。健子,我们是好兄弟,我完全理解,代哥不让我去,我也理解,都是为我好,我都明白。这事谁也不用,我自己去解决。”
加代在楼上透过窗户看着楼下,只见左帅独自开车离开了。
左帅独自驾车离开。乔巴看了看加代,说道:“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
“到边上说。”两人来到一旁,加代问道:“什么意思?”
乔巴说:“哥,我说句心里话,要是别人,我可能不会说,但左帅不一样。哥,你想想,从广州到深圳这十几年,帅子是最顶用的,我觉得谁都比不上左帅。哥,我不是在你面前分三六九等,说谁好谁不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能说左帅是最顶用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哥,怎么都拦不住,那我们就帮他一把。”
加代一挥手,“走,下楼。”
下了楼,加代拨通电话,“姓吴的。”
“加代,你有防备啊,行,我小瞧你了。”
“不用说那些没用的,你现在在哪?这个矿能不能要回来,我要的钱能不能给?”
“我给不了,我俩还没分出胜负。你别着急,一件事一件事来,我还会找你的。”
“你就别找我了,我今天晚上去找你。你在广州别走,你要是走了,我就把你的买卖全砸了。”
“你欺人太甚。”
“我就问你服不服?你要是服气,就来深圳找我,或者我们见一面。”
“加代,我告诉你,我现在身边没什么人了,兄弟们伤的伤,散的散,我俩没那么大仇。”
“放屁,没那么大仇,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提的条件你能不能做到?你做不到我现在就过去把你的买卖全砸了,我让你在那边什么都不剩。我看谁敢替你出面。来吧,你说你想找白道,你找出来啊。”
吴军豪说:“我知道你认识康子,我也认识他。他不会偏向我们任何一方的。”
“那好。你要是够个大哥,明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再约一场。”
“你等着吧。”
办公室里,吴军豪说:“下楼看看,回来多少人,身边还有多少人。”
大英说:“哥呀,没多少人了,楼下一共就三四十人了。左帅太他妈猛了,当时我连他场子都没进去,他追出来就要我的命。”
吴军豪一听,“走,今天晚上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想办法。”
“不是,这加代什么意思,还要来呀?”
“我俩先走,下楼把公司门关了。”
“他要是砸了公司呢?”
“那有什么办法啊?”
“不行的话,我们先找白道呢?你给老陈打个电话,让阿 sir 先过来。”
“没有用,那是加代,他也有关系,也有背景,走。”
说着话都下楼了,两人都没敢回家,也没敢去酒店,找了个洗浴中心。吴军豪以为能躲过去。
加代这帮人在深圳盘踞多年,对广东一带,尤其是广州,非常熟悉。左帅原来就在广州打工,当了好几年保安。
左帅没让丁健他们来,而是带了自己手下的二三十人。陈耀东没去,但他手下的几个干将去了。徐远刚也跟着去了。左帅出发半小时左右,加代带着兄弟也往广州去了。
加代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打给左帅,左帅一直拒接。打到第六个的时候,左帅接了,“哥。”
“你等着我啊,我告诉你,你自己找也费劲,而且你自己去也不一定能办成什么大事,我这边也来了,今天晚上肯定打他。你等着我,我们一起办,听没听明白?今天晚上他要是不服软,就把他公司砸了。”
“好了。”左帅挂了电话。
徐远刚问:“代哥来了?”
“来了。”
远刚说:“我告诉你,帅子,你犯浑,刚哥陪你犯浑。但是大哥要是来了,我们就不能动了,我们得听大哥的。”
“这我知道。”
左帅在广州等加代的到来。
吴军豪和大英坐在二楼休息大厅,泡了一壶茶,叫了两个人来捏脚。大英说:“大哥,我们居然躲到这里来了……”
“怎么了?”
“能躲到这里来。”
“那怎么办?大丈夫能屈能伸。”
“那明天怎么办呢?加代这边不依不饶的。”
吴军豪说:“实在不行的话,我跟康子说,我把大志找来,还摆不平他了?”
“也行,反正哥,我就一句话,今天晚上说实话,我们心还是不够狠。”
“你什么意思?”
“我当时去的时候就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
“我们就不应该去砸买卖。”
“那你什么意思?”
“我们就应该直接把左帅和江林的老婆绑走,加代不服软吗?如果不服软,就把两个女人都废了。”
吴军豪一听,“你比我狠啊。”
“没有办法,大哥,你不是常说人不狠站不稳嘛。”
“没毛病啊,那就等到明天。”
两个服务员捏完脚后,又给他们揉腿……“大哥,进包厢吗?”
大英一听,“不进不进。”
“进去快活呗。”
“我告诉你,不进,滚。”
“这么有钱,都不享受生活。”两个女人扭着屁股走了。到了休息室,小手箱往旁边一扔,“俏特娃的,这俩人戴着大金表,大钻石项链,有钱不进包厢。”
“他不进包厢,不也正常嘛。”
“我都看见他硬了,硬了就一定得办事啊?”
“谁要干左帅?”
“就那俩人嘛。”
“你听见了?”
“说了,说明天干左帅呢。”
“你带我看看在哪?”
“你是不是认识加代那帮人啊。”
“我认识,以前我不就在向西村吗,后来嫌挣得少,我来这了啊。”
“对对对,你认识他那个兄弟麻子。”
“麻哥以前是我的大哥。”
“那你看看。”
开门手一指,“在那边躺着呢,还在那硬着呢。”
“谢谢你,大姐。”一转身,电话打了出去。
麻子跟马三坐在一辆车,电话响了。麻子一接电话,“喂,谁?”
“麻哥,我露露。”
“哎呀哎呀,老妹。”
“麻哥,我跟你说个事啊,我现不是在来老洪开的那个洗浴嘛。”
“咋样?成不成?”
“比以前挣得多多了。”
“那就好。你有啥事吗?”
“麻哥,我跟你说件事……”露露将所闻尽数告知了麻子。
麻子一听,“真的假的?”
“真的,我听得清清楚楚,人就在那儿躺着呢。”
“好了。”麻子挂掉电话,跟马三讲了,问:“三哥,你看咋办?”
“代哥的车呢?”
“就在前头呢。”
马三说:“别人我不管。麻子,我打算告诉帅子,我觉得帅子绝对有把握能干他。”
“那我俩也跟着一块儿去呗?”
“帅子不会同意我俩跟着去,他肯定自己去。反正代哥的意思,我也都明白,就是为了要钱,但作为兄弟,我理解帅子。”
“那帅哥,这要去给办了……”
“我跟你说,就这事儿过后也不用代哥去摆平,你信不?”
“你的意思是徐刚和于海鹏?”
“那给徐刚、于海鹏打成那样,那可是徐刚的朋友,代哥是去帮忙的。以徐刚的为人,不可能不去摆平。”
“三哥,你要这么说,那就让帅哥去报仇呗。”
“反正我是这么分析的,你等会儿啊。”正巧乔巴的车离马三不远,马三一招手,“乔巴。”
“三哥。”
“你上我车。”
“行。”乔巴跑上车来。马三把自己的想法跟乔巴说了一遍。乔巴一听,“三哥,你这招……”
马三说:“我就问你行不行?“
乔巴一点头,“行。要为了真解气的话,这招可行,我支持你。”
“你帮我再想想,没啥疏漏吧?”
“一点儿漏洞没有,徐刚百分百会去摆平。”
“那矿的合同……”
“合同管用吗?三哥,你看哪家矿有合同呢,那矿基本上都是个人的,矿上的合同最不顶用了。”
“没毛病。”
乔巴说:“三哥,我跟你说,其实我当时就有这想法,只是碍于代哥的面子不好说。这种人留不得。他这么大势力,黑白两道都这么硬……这没别人啊?麻子你可不能往外说。”
“我不能往外说,巴哥。”
乔巴说:“他必须得死。我跟你说,他不死,将来也是放虎归山。纵虎容易擒虎可就难了。
那就把人情卖给左帅?”
“卖给左帅,但是得让帅子出手狠点,不然容易出问题。”
马三说:“行,麻子,你打电话。”
麻子把电话打给了左帅,“帅哥,我跟你说个事。”
“你说。”
“在那洗浴发现那俩人,我跟你一个人说,别跟别人说,你等会儿啊。”麻子把电话递给乔巴,“巴哥。”
巴哥一接,“帅哥。”
“乔巴。”
乔巴说:“你把他给做了吧,代哥不知道,我们啥也不说。你挡着点,别让他看出你是谁,你打完他,你就直接走。”
左帅一听,“这个……”
“行了,我让三哥跟你说。”
马三说:“帅子,你去干吧。我们都替你研究好了,啥问题没有,代哥这边没别的事。”
“他不就是为了要钱吗?”
“要钱的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去办你的事。”马三挂掉电话。
左帅一转头,跟徐远刚说了,远刚一听,“那就干。”
左帅和徐远刚夹着十一连发去了休息大厅。远刚看见了,左帅一摆手,“我上。”
徐远刚伸手一拦,“他看着你是谁了,听刚哥的话,你别动,你就在那站着,陈永森在楼下,他在楼梯口,我挥个手叫他上来,这事让他干。”
“哥……”
“这事你听我的。帅子,哥的话你都不听了?永森没身份,他可以随时跑。你来都来了,你看着就行,但你想动手,刚哥绝对不能答应,听明白没,站着啊。”徐远刚一摆手,永森上来了,“刚哥。”
“你刚哥说话就直,你没身份,你啥都没有,你是黑户。”
“你放心吧,我啥都明白,全看我的。”
永森拿了一把枪刺,走到吴军豪和大英旁边,往沙发上一躺。吴军豪和大英在说话。永森说:“哥们儿,你俩小点声呗。”
大英一转过来“,啥?”
“你俩小点声,这不是你家。我在这按脚,你小点声呗。不乐意听你说话,小点声行不?”
“你疯……”没等大英把话说完,永森抬手就是一枪刺,直接捅脖子上了。大英抬手捂着脖子,发不出声,人当场就没了。
吴军豪一看,“不是,你别……”永森翻过大英,吴军豪一看永森过来了,赶紧往后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永森上去冲着身上噗呲噗呲几下。
扎完以后,永森跑了过来,“哥,我走了。”
远刚说:“我俩也走。”
三个人下了楼。永森一摆手,“帅哥,跟我东哥说一声,别找我了,我就消失了。”
左帅点点头,“永森,哥欠你个人情。”
“哎呀,哥不说那话,我走了。”
远刚说:“帅子你直接带人回去吧,我来跟代哥说。”
“刚哥……”
“哎呀,你走吧。”左帅带着兄弟们回深圳去了。
徐远刚把电话打给加代,“哥,刚才……”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加代一听,“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哥,纵虎容易擒虎难。”
“行,我知道了。”挂掉电话,加代一摆手,“走,拐弯去河源,别往广州走了。”
加代把马三和乔巴叫上了自己的车。乔巴说:“代哥,我没别的意思,我觉得这么干最稳妥。”
“行了,不提这事了。”
马三说:“哥,我觉得这事……”
“行了,不提了,晚上喝点,跟徐刚和海鹏大哥说一声。”
到了河源那边,徐刚也醒了,加代把这事告诉了徐刚。徐刚说:“兄弟,你忙你的。你告诉海鹏大哥也是。我就一句话,我要是没醒过来呢……兄弟,你们全走,谁也不用管,剩下的事我来办。”
人总是现实的,吴军豪没了以后,准备送矿的那几个公子在一起聊天,“大军没了,听说了吗?”
“那你没给他办一下?”
“我以为你会给他办。”
“我管那事干啥呀?没就没了呗,我闲得蛋疼,我给他办?挺好,他知道我不少事呢。”
“啊,他也知道我不少事。”
“你俩关系不好吗?”
“那不对,你跟他关系更好啊?”
“你跟他关系更好。”
“我办不了。”
“我也办不了啊,他认识那么多人,没人给他出头,我往前冲啥呀?”
没人愿意为一个死人出头。
徐刚跪到康哥面前,“哥,我差两公分就打到心脏了。要是那样,你就再也见不着你弟弟了。”
康哥过来一看,距离心脏两厘米的地方真是一个眼。康哥说:“你跪在我面前干啥呀?”
“哥,这事我是不是办错了?”
“人是谁打的?”
“我打的。”
“你觉得有事吗?”
“哥,我听你的,你说有事就有事,你说没事就没事。”
“下不为例吧,走吧。”
“哎。”点个头,徐刚出去了。陈永森跑了两三个月,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