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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赌场无父子。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赌场是一个容易引发纷争的地方。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在赌,因为你无法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赌也是人的天性,它能让人充满对未知的好奇,也能给人带来精神上的刺激。
徐刚回到康哥身边后,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法力更是更上一层楼。徐刚身兼三个集团的董事长,工作十分繁忙。但他也会忙里偷闲,适当地放松一下。
广州天河区一家酒店的负一层有一个规模相当大的赌场。这一天中午十二点多,徐刚来到了这里。他在炸金花的赌桌前坐下,与七八个人一起玩了起来。玩了三个小时,徐刚赢了七八百万。他并不在乎输赢,追求的只是那份心跳的感觉。
下午四点左右,场子里来了一个人,北京人,名叫老全,身高一米七多一点,长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个有钱人。他在徐刚这桌坐下,问道:“我问一下,底注是多少?”
“底注十万。”
“那好,我玩两把。”
随着老全的登场,徐刚开始把把输。最初桌上有八个人在玩,一个小时后,只剩下徐刚和老全两个人了,其他人都不玩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老全赢了四五百万。徐刚把牌往桌上一拍,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啊?”
“我问你是从哪里来的?运气不错啊。”
“运气好不好跟我从哪里来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这个人,玩牌的时候聊聊天不行吗?我问你从哪里来,你就不能说吗?”
老全一听,“哎,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呢?我跟你又不认识,你问我我就得说吗?”
“行行行,算了,我不问了。不说就不说呗,搞得像我欠你似的。”
“我这人比较实在,你别跟我说话不干不净的。”
徐刚说:“我就跟你说话不干不净了,怎么着?你看你长得肥头大耳的,说话还傻乎乎的,你有智商吗?”
“你骂我呀?”
徐刚说:“我就骂你了,不是,我是在夸你呢。运气真好,你自己玩吧。”
“你等会儿。”
徐刚一回头,“怎么了?”
“这把牌还没开呢?”
徐刚一听,把牌翻开,老全也翻开了自己的牌。一看牌面,老全说:“我赢了。”他把二十万的底注拿了过来,“真是的,牌不好就骂人。什么人呢?”
徐刚眉头一皱,“什么?”
“我没说什么。”
徐刚手一指,“你再嘟囔一句试试?你他妈的长得像个水桶一样。腰围比腿都长。你他妈的给我站起来。”
“我就不站起来。怎么着,你还想打人啊?”
“你他妈的……”徐刚一回头,“保安!”门口的几个兄弟冲了进来。赌场的老板一看,赶紧跑了过来,“刚哥,怎么了?”
“这鸟人是从哪里来的?赢了点钱就啰里啰嗦的。”
“不是,刚哥,你来这里是为了开心的。他赢了还是输了?”
“我输了。”
“牌品见人品。你看他那副德行,哪有人样啊?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小角色!”
“哼,没见过这样的人。”说完,徐刚转身走了。老全像护食一样,把钱紧紧地搂在怀里,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哼,输了钱就跟我装牛逼!有种你打我试试!我才不怕呢。”当天的事情就这样草草收场,没有打起来。
徐刚是个记仇的人。第二天上班的路上,路过一家新成立的商会时,他发现商会门口搭起了 t 形台,拉起了横幅,会长老白手里拿着麦克风,在台上跑来跑去。徐刚一看,“停车,停车。”司机把车停了下来,“刚哥,怎么了?”
“我下车看看他们在搞什么这么热闹。”
“刚哥,上午有个会议,时间很紧张了。”
“没关系,让他们等一会儿。我下去看看。”说着,徐刚下了车,一摆手,“老白,老白!”
会长老白一回头,“哎,徐老板。”
“你这是在搞什么啊,这么大的阵仗?”
老白从台上跳了下来,走到徐刚跟前,“徐哥,你这是去公司啊?”
“是啊,我去公司。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今天是我商会成立一周年的庆典,商会的成员们都过来了。正好我有个大项目,要和一个外地的老板合作。投资大概要两个多亿。”
徐刚一听,“两个多亿也算大项目?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吧?”
“我跟徐老板没法比。对我来说,两个多亿已经是很大的投资了,我几乎是倾家荡产了。”
“你这副鸟样,还在我面前哭穷。”
“徐哥,你上台讲两句吧,在场的人都认识你,我们商会的成员都很崇拜你呢。你上台讲两句吧。”
“我这……”
“讲两句,讲两句!”老白连拖带拽地把徐刚拉上了台,差点把徐刚西装上的钻石都拽掉了。
徐刚拿过麦克风,说:“很荣幸啊。白会长是我的老朋友了……”突然,徐刚看到了台下站着的老全,话锋一转,“真是巧啊,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也在。”
“啊,怎么了?”
徐刚对着麦克风说道:“居然在这里遇到你这个鸟人。谁把你请来的?老白,是你请来的吗?”
“徐哥,这个……”
“我问你是谁把他请来的?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合作伙伴,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外地的合作老板,北京来的。”
徐刚一听,“合作取消,别跟他合作了。让他有钱挣不着,白跑一趟。我警告在场的所有人,这个鸟人是个骗子。不许跟他合作。谁要是敢跟他合作,就是跟我徐刚作对,就是我的敌人。老白,如果你商会不想干了,我现在就把你收购了。听清楚了没有?”
老白一听,“不是,这……”
徐刚说:“不许跟他合作。我的话不管用吗?如果不行,这个项目我跟你们商会合作。”
老白说:“徐老板要合作,那当然没问题。”
徐刚手一指,“肥头大耳的,你给我上来!”
听闻徐刚在台上呼唤自己上去,老全惊出一身冷汗,向旁边人询问:“这是谁呀?干什么的?他一句话就这么管用啊?”
“你把他得罪了吧?你在哪儿把他得罪了?这可是广州最厉害的老板,徐刚,徐老板。相当厉害了,背景极大。你可得罪不起他。”
老全也是个有脾气的人,站在台下,用手指着徐刚,说道:“姓徐的,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处处为难我?”
徐刚反问:“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又怎样?我告诉你,你别这样。你要是这样,我他妈跟你誓不两立。”
“小杂种,我他妈跟你……老白啊!”说话间,徐刚掏出了电话。
老白一看,“哎,徐哥……”
徐刚一摆手,“老白,不许你管。”说话间,徐刚拨通了电话,“哎,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跑步到老白的商会门前,把器具带上。”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徐刚指着老全说:“肥头大耳,牛逼的话,你别走。”
“我就不走。我不走又怎样?”
“你等着!”
老白和商会的成员开始劝徐刚,“徐哥,你跟他一般见识,他一个外地的……”
“不行。他还跟我装牛逼了?”
五分钟不到,七八十人就围了过来。老全一看,直接懵了。有商会成员劝道:“全老板,你快走吧。不快的话,他会打你的。”
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徐刚手一指,“把他围上。”说话间,从一米多高的 t 台上跳了下来。老白劝道:“徐哥,你给我个面子,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不跟他合作了还不行吗?让他走呗,一个人大老远来的也不容易。”
徐刚一甩手,“你给我闪开。”来到老全跟前,徐刚手一指,“还认识我吗?”
“对不起啊,昨天……”
“我问你是哪的,你不是不说吗?你是北京的,我给你个机会。认不认识加代?”
“不认识。牛逼的话,你再打我一下。”
徐刚手一指自己公司的保安,“你们在这看什么呢?看热闹啊?”
保安队长挥起橡胶棒朝着老全的后脖梗打了下去。老全当场倒地,起不来了。七八个小子围着老全一顿拳打脚踢。一分钟后,老全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徐刚一摆手,“行了。”保安们这才停了手。看着老全,徐刚说:“肥头大耳,我告诉你,我他妈叫徐刚。昨天我他妈跟你好好说话,你跟我装牛逼。我输点钱无所谓,你跟我装什么牛逼呢?今天可倒好了,你犯我手里了。马上滚出广州,这地方不许你来。来了就打你。老白,叫他滚。”
“行行行,叫他走。徐哥,你到我公司坐一会儿。”
“我他妈不去了,我回公司开会。老白啊,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跟你说这事,你他妈给我记住,我不让你跟他合作,你就不许跟他合作。你他妈要跟他合作的话,你就是跟我对着干。听没听明白?这项目我跟你合作。”
“行,徐哥,你放心,我保证不跟他合作,肯定跟你合作。”
“我走了。”说话间,徐刚朝着自己的车走去。七八十人的目光追随着徐刚。老全跟北海的二波有一点类似,都是抗揍型的。徐刚离去的时候,老全把徐刚的车型和四个八的牌照记住了。老白走了过来,说:“老全,你走吧,对不起了。这徐刚我都惹不起。我就纳闷了,你得罪他了呢?咋回事呢?”
“昨天在赌场,我赢了他钱。他玩不起,他骂我。”
老白说:“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了。你是回北京还是回哪里,我不管。谁他妈敢惹徐刚啊?”
老全一看,无法和老白合作了,也就离开了老白的公司,回到了酒店。老全此次来广州带着一个司机兼保镖和一个跑腿的,一共就三个人。回到酒店,老全问:“记住车了吗?”
“记住了。”
“今天晚上把他车砸了。”
“全哥,我们要不也找找人,打他,解解气呢?”
老全一摆手,“惹不起,绝对惹不起。老白就够牛逼的了。没听老白说什么呀?说这人在广州特别牛逼了。”
“那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下三滥了?”
“他打我就不是下三滥了?我干什么了,他打我?把他车砸了,砸完我们就跑回北京。”
“那行吧,晚上我们盯着点。”两个小子同意了。
当天买了次日六点飞北京的头等舱的机票。老全说:“今天晚上,找到这个车,就是老天爷让我们砸。找不着管车,就是老天爷不让我们砸。那我们就回北京再想办法。行不行?”
“行。”三个人买了三根铁管。
经过打听,三个人找到了徐刚的公司,发现徐刚的车就在门口停着。老全说:“算好时间,我们砸完就上飞机,让他来不及找我们。”
凌晨三点半了,保镖说:“全哥,六点的飞机,现在三点半了。”
“没事,来得及。再等一个小时。四点半开砸。如果四点半砸不了,就不砸了。”
四点钟,徐刚的司机出来,把车移到了侧面的停车场。随后,司机进了办公楼,办公楼的灯光一下子全熄灭了。整个办公楼漆黑一片。老全说:“天助我也。下手麻利点。小刘,你去打个出租车,砸完我们就走。”
“行。”一个小子去打车了。
老全和保镖来到车旁,前后左右一看,发现旁边有个监控。老全站到监控下,正了正衣服,手指着监控器,破口大骂,“徐刚,我俏丽娃!我砸你的车,我俏丽娃!”随后,两人一转身拿着铁管开始砸了。车报警器响了。两人把车玻璃砸了以后,保镖把后备箱打开了。
徐刚车的后备箱中,塞满了琳琅满目的礼品。突然间,一声巨响打破了寂静,保镖们将玉器、美酒等物品尽数砸碎。然而,当他们看到一个精致的双龙戏珠玉石摆件时,其中一名保镖竟偷偷将其揣入怀中。大全听闻似乎有保安靠近,立即挥手示意,“撤!”
保安们赶到时,只见两个人影迅速逃离,以为是遭遇了抢劫,又担心对方手中持有武器,因此不敢贸然追赶。老全和保镖跳上在一旁等候的出租车,风驰电掣般直奔机场。徐刚的公司距离机场仅二十分钟车程。
保安将司机唤来,司机一看,立马拨通了徐刚的电话。刚进入梦乡的徐刚被电话铃声吵醒,“怎么了?”
“刚哥,车被砸了,古董碎了一地。”徐刚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谁干的?”
“不清楚。保安看到两个小子拿着铁棍上车后就跑了。”
“没拦住他们?也没派人去追?”
“今晚有不少兄弟休息,没在公司,我刚才只喊来了十来个人,他们都还睡眼惺忪的。现在都快五点了。”
徐刚一听,“无妨,我有监控,看看是什么人干的。”
通过监控,徐刚看到老全对着监控破口大骂的模样。徐刚说:“是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你们过来看看,就是白天打的那个肥头大耳。这家伙,我就说下手太轻了。白天就该把他的胳膊腿打断。看什么呢?还不快去抓他!”
十来个保安开始召集人手。然而,大全已经带着人登上了飞机。
徐刚将电话打给了老白,“老白,别睡了。”
“徐老板,有何吩咐?”
“我问你,与你在北京合作的那个小子去哪了?”
“谁呀?”
“肥头大耳。”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住的酒店。”
“哪个酒店?我已经派兄弟去找你了,你带他们过去。老白,要是找不到他,我唯你是问,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他把我车砸了,一后备箱的古董也全毁了。”
老白带着人赶到酒店一问,人早已离开。徐刚气急败坏,下令在广州全城搜寻。找了三四个小时,依旧一无所获。会议室里,十五六个人低着头,噤若寒蝉。徐刚说:“你们自己说,我是不是养了一群废物?”
“刚哥,这事谁能预料到啊?谁能想到那家伙竟敢砸你的车呀?”
徐刚说:“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必须把他找到。抓不到他,我拿你们是问。”
其中一个人挥了挥手,说:“刚哥,他可能已经逃回北京了。”
“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给我找回来。胆子太大了。”徐刚气得连早饭都没吃。
上午十点多,徐刚的电话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他接起电话,“喂,哪位?”
“徐刚啊,你好啊。”
“你是谁?”
“我是你爹。”
徐刚一听,“你知道跟我这样说话的后果是什么吗?”
“呵呵,后果是什么?就是你的车被砸了,你的古董都碎了,你还对着监控破口大骂。”
“你是肥头大耳?”
“我是你全哥,我是你爹。”
徐刚说:“你他妈活腻了。你在哪?我去找你,我们当面解决。”
“你要来找我?那你就来吧。我已经回北京了。有种你就来北京找我。”
“肥头大耳,我要是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姓徐。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就算给我磕头求饶也没用,我要把你活埋了。你等着吧。”
“我等着。但你千万别开车来。你要是开车来,我还砸你的车。”徐刚一听,“你他妈给我等着,我非把你活埋了不可。”
放下电话,徐刚说:“这小子逃回北京了。想办法……”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用你们了。你说你跑哪不好,偏要往北京跑?你还能跑得掉?”徐刚嘴里念念有词,拨通了电话,“代哥。”
“哎,刚哥。”
“麻烦你件事。你听我说……”徐刚气得直喘粗气。
加代一听,“怎么了?气成这样?”
“你听我说……”徐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跟加代说了一遍。徐刚说:“这小子叫老全,逃回北京了,你帮我抓住他。”
“你真行啊,我靠,你净惹这些事。”
“不是,你别取笑我了,行不行?我都快气炸了。你说他是不是傻?他往哪跑不好,偏要往北京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你在北京吗?”
加代说:“我不在北京。我和勇哥、阳哥在三亚陪老哥过生日呢。老哥明天过生日,我们提前过来了。”
“哦,哦。”
加代说:“康哥下午也过来,没通知你啊?”
“这种场合我去不合适。那你回不去呀?”
“我哪能回去啊?你别说这点小事了,就算再大的事我也不能走啊。我要是走了,勇哥不得骂死我呀?我得在这陪到最后,我在这边伺候局。”
“那怎么办?我一刻都等不了。”
“你等不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徐刚,我说句实话,本来也是你不对。算了吧,行不行?”
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是我替谁求情,多大点事啊?你那些古董值多少钱?“
“我那些古董至少值两千多万。有一块和田玉和一个摆件,我刚花八百五十万买的。”
“那是有点亏了。”
“他还指着监控骂我。”
“他骂你什么了?”
“他骂我……他骂我妈。”
加代问:“监控能听到声音吗?”
“不是,我看他嘴型猜的。我看嘴型还能看不出来吗?”
“行,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徐刚说:“你帮我找他。”
“这样吧。我现在正忙着呢。一会儿康哥到了,我要开车去接他。你等下午,我帮你找人找他。”
“好,你尽快啊。”
“好嘞。”加代挂了电话。
给加代打完电话后,徐刚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一些,而后前往餐厅准备用餐。才刚捧起饭碗,电话就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只听对方说道:“徐刚,你到底来不来呀?我可还等着你呢,只要你敢进北京,我就还打你啊,这次可就不是你打我,而是我打你咯。”
“那肥头大耳的……”
“敢不敢来?”徐刚一听,回应道:“我都不想跟你一般计较,你竟然还这样?我这就找人收拾你。”
“有本事你亲自来。”
“你等着。”徐刚一招手,司机便走了过来,“怎么回事?刚哥。”
“备人,不用找加代了,我们自己过去。”
司机一听,“不是,怎么回事啊?”
“找人,明白吗?备 40 个能打的。”
从公司找了四五十人,都是练过散打的,也练过拳击,会点拳脚功夫。人备好后买好机票,徐刚就安排了最近飞往北京的航班。到了机场,徐刚给加代打电话。连续打了四五个,加代那边都是拒接。宴会厅里,有不少硬人在喝茶,加代和老哥的管家在一旁侍候着。徐刚第六次把电话打了过来,加代跑到门外,“你干什么呀?跟你说了这边全是人,你不停地打什么呢?”
“不是,我马上要去北京了,还有半个小时我就起飞了。你帮我安排下呗?”
“你去北京?我帮你找人找他就是了,你自己去干嘛呢?”
“我受不了,他打电话刺激我,他还骂我。”
“他骂你?”
徐刚说道:“你就别管了。这事你帮不帮我办?你要是不帮我办,我自己去找他。”
加代一听,“你还挺行,我跟你说我这边回不去。这样吧,我给你找马三,行不?丁健他们在深圳呢。”
“就他一个人啊?”
加代说“就他一个也够了。你知道马三在北京是什么概念吗?那可是德外马三爷。比我名气都大。我让他给你找人,行吧?”
“他在北京行不行啊?”
“不是,你想表达什么?”
“不是,代哥,我知道你在深圳厉害。我就想问问你,你在北京行不行,包括你给我找的那个马三。”
“刚哥啊,我就跟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
“全灭,能明白吗?随便打,全灭,易如反掌,一马平川。”
徐刚一听,“你再重复一遍!”
加代说:“我说一马平川!刚哥,深圳是我的大本营,那北京也是我的大本营嘛。那你说我行不行呢?“
“马三也这样吗?”
“哎呀,肯定是啊,你就去了就知道了。”
“我可信你的了。”
“你快去吧,我是回不去了。还有,你根本就不用去。”
“我必须去,你帮我打电话吧。”
“那好吧。你几点到?”
“我四点来钟起飞,预计晚上七点半吧。”
“行,我叫马三接你。你带了多少人?”
“我带了四五十人。”
加代一听,“你怎么还带人去呢?”
“我带人去了。”
“行,那好吧。”加代把电话打给了马三,“三儿啊,徐刚上北京去了。具体什么事我没听明白,说车被砸了什么的,他上北京要找个人。我叫他找你,你帮他办一下。具体事你俩对接一下,我这边忙着呢。”
“行行行,哥,你把他号给我,我一会给他打电话。”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马三,马三把电话打了过去,“哎,刚哥。”
“三哥,你好。”
“没事没事,刚哥,你来吧。”
“三哥,在北京怎么样?”
“黑白两道,一马平川。”
“oK,我这边三个小时在天上飞,一会儿就落地。”
“好嘞,我接你。”
晚上七点半,三哥带着虎子、老八等一行人,总共带了十多辆车。马三开着五个九,虎子开着四个六,其余的是悍马、凌志四七零 等。
到了机场和徐刚一见面,两人一握手,马三说道:“刚哥,我这排场虽说比不上你,但是在这一亩三分地,那肯定是一马平川。”
“三哥,我来之前就听说你比加代都好使,是不是?”
马三一听,“要我说徐刚,你能把事干大呢。真的,你是火眼金睛啊。走吧,上车边走边说,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上车,徐刚就把整个事情说了一遍。马三说:“哎呀,我艹,这小子挺混蛋呐。
没事没事,到北京来,我替你解决。收拾他,出气!有他电话号没?”
“他用两个号给我打过电话,不知道能不能播过去。”
徐刚把电话拨过去,关机,不在服务区。马三说:“这是拿这小号气你呢。”
“那可不嘛。”
“没事,到北京就好办了,我替你找他。今天晚上先吃饭,从明天早上开始找他。你不着急走吧?”
“也得快点,我现在是一刻等不了。越早抓到他,我越能解气。”
“我明白,但是你再快,你也得给我点时间吧?”
“是。”
马三一挥手,“走走走,我领兄弟们去吃饭。”马三在东四十条找了一家涮羊肉。马三摆局请吃饭,必定有高奔头、小八戒和大象。
一进包厢,马三就说:“在北京,方方面面的,我行。”
徐刚问道:“三哥,这边……”
奔头一摆手,“徐老板,我就这么跟你说。”
“兄弟,你说。”
“我三哥在四九城……三哥,我能说吗?”
“别别……”
“三哥,我能说不,我喝点酒,我压不住,我这人好说点实话,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吗?一句谎话没有。”
“不是,奔头,你跟人说这个干什么?”
“三哥,我求求你让我说行吗?”
徐刚听得直纳闷,“不是,这怎么了?”
奔头说道:“三哥,你让我说,行吧?三哥,我求求你了,我说句实话。”
“不让你说,你难受。那你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