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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速在打量胡其的时候,胡其刚好也在打量秦速。一开始李狗子就和他说过新的东家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李大哥又说秦速是个小白脸,所以李狗子一开始以为秦速就是个小白脸样子。
结果他一出现倒是让胡其吃了一惊,这人居然和那个掌柜长得有的一拼,都是圆圆的,只是比掌柜还要高点,白一点。一看就是一个金贵着的小少爷,这样的小少爷居然能为了让李狗子把自己的田卖出来而天天跑田里去,虽然没下田也值得胡其佩服了。
胡其放下茶杯站起身,这为秦少爷虽然比掌柜高却还是没有达到胡其的身高,所以胡其一站起来,自然就是俯视的角度看着对方。
“东家,我来找你有事。”
对方一站起来,那气势就和平时不太一样,再加上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秦速只觉得要是不按照对方的话来说,对方一定会用对掌柜的方式对待自己的,自己可比掌柜还要金贵,掌柜都被弄得这样,那他不会更惨,急忙连声答应了胡其的话。
胡其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吓唬下掌柜的会收获这种效果,听到秦速同意,想了想卞江之前准备好的说辞一一说出来,在秦速看来就是原本气势凌人的李狗子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整个人陷入一股悲伤的情绪中。
“东家你是不知道啊,我家的田一直好好的,就在前几天,东家你来看过之后,我家种的粮食开始慢慢的焉掉了,今天我早上去看,有好多已经坏死了啊!”
秦速一听,立马就急了,可以说整个离家村的田都可以坏,李狗子家的田据对不能坏,他还等着靠李狗子家的上等米给自家赚钱呢,这要是田坏了那不就是种不出上等米了吗!
“你别说了,快快快,领我去看看。”
胡其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秦速招呼人去赶车,拉着胡其就上了车一路急忙朝着李家田地赶去,路上秦速倒是细细的问了李家田的问题。
“你前几天看到粮食坏了?”秦速有点着急,他已经快有半个月没去找李狗子麻烦了,怎么李狗子的田就坏了?他都想好最近要给李狗子一个重大的打击让李狗子能束手就擒呢!
“是呀,前几天不都是东家派的人来耕田的吗,我就在一旁看着没有下手,然后前几天粮食有点焉,我们都没注意。今天早上我去一看,已经死了一大片了!”
秦速派人来帮李狗子耕田这件事还是早上在李大哥车上的时候李大哥说的,原本还想怎么找借口把自己摘出来的胡其,一下子就找到合适的借口了。
你瞧我的田原本自己耕的时候好好的,结果你一派人来我的田就坏死了,你说是不是你们的人干的好事。
秦速这时急的满头大汗,听到胡其的话,顺利的顺着对方的思维想到了那一块,可是他还是不敢相信,毕竟他派去给胡其耕田的都是好手,绝对不肯能把田弄死,可是李狗子也不会把田弄死啊。弄死田最多他不会要回田,可是田地上种了这么多粮食就全没了啊,这一年李狗子家也不会好过的。
着急的秦速没有办法,只得问胡其“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吗?”
胡其一脸茫然的摇头,秦速更加绝望,立马差赶车的快点。
就在这样的催促下,原本两个小时的路程一下缩短了大半,一行人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到了李家村李狗子的田面前。胡其率先的跳下车,看了看自己懂得手脚满意的点头。
后面跟着的秦速一下车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破败的庄稼看的秦速眼睛疼,他扶着车哎呦哎呦的叫唤,胡其站在田里看着比自己还要伤心难过的秦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表演,只好抓着庄稼看来看去。
一旁被秦速请来的庄稼汉们也下了田开始看哪里出了问题,可是不管他们是看水还是看土都完全没有问题。
“东家,你看土地都这样了,我也不好租了。你说要是查出什么问题我还好过一点,这问题没查出来,我种的东西已经去了一大半,今年看来也是交不起租子了,我干脆退了这个,只种我们那几亩你看怎么样。”
胡其等着秦速哀叫完就提出了这个建议,秦速听了胡其的建议想了会“不行!不行!你的土地我现在不要了,以后还是要的!你再看看再看看说不定几天后就会好!”
“怎么会,你看着庄稼都这样了,那要不东家给我今年了免了租子。”
“不行不行!租子不能免,土地也不能换回来,你自己想办法。”秦速看着站着离自己不是很远的胡其,心惊胆战的爬上自己马车“今年你必须交租子,快走我们快走。”
车夫听了秦速的话立马赶车远离,胡其站在田里一脸懵逼。
事情发展完全没有按照他的想法来,他一开始想的,秦速在看到田地这么惨之后一定不会再想把土地收回去,就算收回去也没关系,他一个人靠着李狗子家的那几亩天也能过活,结果没想到秦速居然动着现在不要以后要的心思,这下胡其有点为难了,再过几个月就到了收获的时候,那时候种的庄稼他肯定是全部要收回来的,那时候秦速就能知道他搞小动作了。
没能成功坑到秦速,反而坑到自己的胡其特别不开心。
胡其站在田地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能让秦速放弃田地的方法,他干脆就想把之前想弄死秦速的想法给提前下,他得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将秦速给弄死,帮李狗子报了仇,再跑到别的地方去生活,反正他是只聪明的狐狸。
那现在问题了来了,想要逃走这个问题可以,但是……
“李狗拾!”
胡其赶回家一看,发现原本应该乖乖呆在家的人不见了,胡其原本还以为对方想起事情走掉了,可是看屋子里的馒头还在,昨天换下的脏衣服也在,胡其一时间也就不好判断对方是自己回家了还是出去找人了。
就在胡其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响声,胡其立马跑出去一看,果然是李狗拾抱着一大堆东西进门了。
“你跑哪去了!”胡其急忙走上前去,帮李狗拾抱掉写东西。
李狗拾嘿嘿嘿的笑着不说话,抱着东西直往里面跑去,胡其跟在后面完全搞不懂这个家伙在弄啥,跟在后面进去了。李狗拾将怀里抱着的东西全部放在了桌子上,等到胡其进来猛地朝前一扑,一把抱住胡其,乘其不备在胡其脸上亲了一口。
“李狗拾!”
胡其手里都是东西也不好挣扎,被李狗拾这样亲了只能用头去顶他,李狗拾被他顶的哈哈哈笑,以为胡其在和他做什么游戏,直到胡其生气的说话才意识到胡其真的生气了。
李狗拾立马放开胡其,乖乖垂首站在一旁“爹爹。”
胡其瞪了他一眼,先将东西放好后才坐下严肃的问道“你到哪去了?”
李狗拾小心翼翼的看啦一眼胡其发现他好像没有很生气的样子立马跑过去站在他身边“我还没醒就听到外面有人叫李狗子李狗子,我以为叫我呢,就跑出去看了,然后大婶就开心的拉着我到家里给我好多东西。”说着从堆在桌子上的那堆东西里找出一袋馒头“大婶说和狗子一起吃。”
“那你和大婶说你是谁了吗?”
“说了!我和大婶说我是爹爹的宝贝儿~大婶朝我笑。还说以后不用操心爹爹的大事了,爹爹,你有啥大事呀~?”
胡其噗的一下就笑出来了,他觉那嫂子一定误会了什么,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里民风开放到这种地步。李狗拾说自己他是自己宝贝应该是儿子的意思,而那个大婶大概以为李狗拾是自己的另一半,这也好,大嫂误会了就像她自己说的不用来为自己的大事操心了,自己也就能不用顾虑这么多直接放手去干。
李狗拾在一旁看到胡其只顾自己笑不理自己顿时就不开心,手里下劲把袋子捏的咯吱咯吱直响,胡其看到他噘着嘴的样子立马安慰道“爹爹没什么大事,出去玩了这么久饿不饿?”
“饿了!”
“那行你等会,爹爹去给你热热馒头。”
“好!”李狗拾将手里的馒头递给胡其,自己坐在另一个位置上乖巧的等着胡其去热馒头。
胡其拎着馒头往厨房走去,走到一半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比较重要的事,还和李狗拾有关,可是一下子却还想不起来。大概是想把对方治好这事呗?胡其随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也不纠结,继续去热馒头了。
两人吃完有点迟的早饭,胡其就带着李狗拾去找了李家村的大夫。
哪知两人在李家村转了半天也没见到一位大夫,胡其只得去问问。这李家村的人都互相认识,听到李狗子问这个问题还有点奇怪。
“我们村里有点病不都是去找村长的吗?小病就吃点草药,大点的就去镇里请大夫,狗子你这是怎么了?”
胡其尴尬的笑笑,他一开始来的时候也没有问过李狗子这个问题自然是不知道的,“我这不是一下急的忘了吗,现在知道了,我带人去找大夫去。”
简单的解释下后,胡其就带着李狗拾往镇上去找大夫,就在两人走了没一会,一群穿着华丽的人赶了过来,一个看似领头的人率先走出来,朝在田里工作的人问道“你们有没有见到我们少爷,长得高个俊朗。”
众人互相看了看交换了下自己知道的东西,推选了一位大哥上前回话“嘿,我们这村子小,陌生人来我们都知道的,这我们还真没看到有人来。”
来人怀疑的看了眼众人,道了谢就带着人朝别的地方赶去。
刚刚不敢上前的众人走上来问刚刚出来的大哥“那些是谁啊,他们少爷又是谁呀?”
那位大哥想了想“应该是宫家人,少爷应该是就是宫少爷吧,别乱猜了,干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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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其带着李狗拾往镇上赶,所幸今天早上去城里的时候路过过镇,不然胡其也不会认识镇怎么走。
到了镇上这医馆就好找许多,再加上镇上李家村不同,不会随便遇到个人你就认识,所以两人也算是顺利就医,大夫听了胡其说的,就开始检查李狗拾的脑袋。
“脑袋疼?”
“对的。”
李狗拾谨遵昨天胡其和他说的话,乖乖的在外人面前保持着面瘫脸,现在的他除了头伤了和个正常人还是没啥差别的,胡其就坐在他面前不断的用眼神安抚他,李狗拾就乖乖的坐着。
大夫又在李狗拾的脑袋上按了几次,确定了几处疼的地方后对胡其说道“看来是撞到脑袋了,应该是有血块,我给他扎扎针看看能不能把血块去掉。”
“爹、……”
胡其察觉到李狗拾要说的话,立马上前一把捂住李狗拾的嘴“行,你看什么时候能给他下针?”
大夫奇怪的看了眼胡其,不过这毕竟是病人的私事和他没啥关系,听了胡其的话略作思考“也不是很知道脑袋血块的大小,这样吧,先给他施一次,要是有所好转的话就少几次。”
“行。”胡其小心翼翼的松开李狗拾的嘴,用眼神威胁对方不准乱说话,李狗拾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坐在椅子上。
大夫手脚很快,没多长时间就帮李狗拾施完针了,胡其一脸期待的看着因为害怕扎针而闭上眼睛的李狗拾。期待对方一睁眼就知道自己是谁,然后回家。
结果让胡其大失所望,醒过来的还是8岁的李狗拾。
大夫也察觉到了胡其的失望安慰道“大概是脑子里血块有点大,再多几次就好了,我再给你开点活血化瘀的药,回去煎给他喝。”
对方没有变回来,胡其也不能将人赶回去,乖乖的付了钱拿了药,还预约了下次来针灸的时间,这才带着李狗拾往回家走。
“爹爹,别生气……”李狗拾看着闷头往前走的胡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很听话,还被针扎了也没哭为啥爹爹出来后就生气了,都不理他了。
胡其被李狗拾拉着手,看着对方一脸天真乖巧也不好说出什么“嗨,爹爹没生气。”说出这话胡其自己也不相信,他看了看四周,指着不远处的馄饨摊道“爹爹带你去吃馄饨好不好呀?”
李狗拾牵着胡其的手小心翼翼的回道“不用了爹爹,我们回家吃馒头。”
胡其简直被李狗拾的懂事给攻略了,他反抓着李狗拾往馄饨摊走去“没事,出来都出来了,而且你刚刚这么勇敢被针扎都不哭,爹爹奖励你。”
听了胡其的话李狗拾这才放心的笑了,开心的和胡其往馄饨摊走去。
在馄饨摊坐下,胡其点了两碗馄饨,李狗拾早就将自己的馄饨吃完了,现在正在胡其碗里舀着,胡其看他舀着辛苦干脆就将自己的那碗推过去,李狗拾捧着碗,舀了一勺给胡其“爹爹吃。”
胡其懒得理他,可是李狗拾太过坚持,大有一副胡其不吃他就不撒手的表象,胡其无法只得上前将那勺馄饨吃掉,李狗拾立马就开心的继续吃自己的馄饨。
两人在这里吃着馄饨,隔壁桌上又坐下一堆人“哎,听说没。宫家的小公子失踪了!”
“听到了,今天好像跑到下面来找人了?闹得全部都知道了!”
“这好好的公子哥怎么会走失呢,一定是大户人家有什么不知道的啊,想来还是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好啊,你看看大户人家一天到晚出点事。”
“是啊是啊……”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被胡其全部听了去,他看着自己面前开心的吃馄饨的人,这……长得像宫li不错,居然又tm姓宫,而且连续三个世界都和他有关系这真他妈是孽缘啊!
不过即便是现在知道了李狗拾真实身份胡其还是没想将李狗拾送回宫家,不说她不知道宫家在那,就是他现在的身份弄不好还会被宫家以为是他对李狗拾做了什么,然后用李狗拾来讹他们。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先将李狗拾给治好了,等他安全的自己回家,至于他生病这段时间养他的东西,要是有良心就还好了,没良心的话……恩,随便他了。
作为一只豁达的不得了的狐狸,胡其真的完全不介意李狗拾没良心。
“爹爹,我吃完了。”
“哦,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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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从医馆回来后,胡其每天都会为李狗拾煎药,一开始李狗拾还会闹不想喝苦药后来被正压了就不敢再造次了,每次都捏着鼻子将药给灌进去,胡其也没有啥真正照顾小孩的经验连糖都没给准备一块,每次喝完药李狗拾都会苦的整张脸都皱起来。
一直喝了三四天,终于有一天下午喝了药的李狗拾吧唧一口亲上了胡其。
“唔,二狗子说亲亲是甜的果然呢。”
胡其还处于震惊的时候,李狗拾已经开心的跑去找二狗子玩了,二狗子就是隔壁李大哥的儿子,一枚真宗的8岁正太。听了李狗拾的话,胡其也不好生气,8岁的孩子吃药苦,听了小伙伴说的办法自己找甜的也是正常的,只是亲自己这点就不行了,看来他不能犯懒要去给李狗拾准备点糖,供他喝完药吃。
可是准备了糖之后李狗拾还是每次喝完药都要缠着胡其亲亲,胡其实在是被缠的怕了,就默许了李狗拾每次喝完药之后的亲亲,反正只是嘴对嘴碰一下,完全没什么心理压力!十分豁达的狐狸如是想着。
就这样,针灸做了五六次,药也喝了几十天了,李狗拾完全没有康复还是那个8岁孩子的心智。胡其都开始翻找自己藏在收纳袋的一些书籍看有没有医术了。
是夜,胡其好不容易催着自己睡下,一旁的李狗拾突然抽搐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爬起床跑到院子里吐了一大口血,胡其感觉到对方的动作以为是李狗拾起夜也没去管,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的睡去。
院子里吐了血的李狗拾倒在了井边,过了会才幽幽的转醒,他爬起身缓了一缓,查看了下四周的环境,在发现脚边有一摊血迹后连忙打水将血迹冲掉,这时胡其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拾,你怎么还不进来?”胡其站在门口揉了揉眼睛,他也是睡到一半发现旁边没有人,才想起来李狗拾起夜也起的时间太长了出来找找的,结果发现李狗拾大半夜不睡觉拎着水桶不知道做什么。
李狗拾看了眼站在门口因为睡觉而把衣服蹭乱,头上还顶着狐耳的胡其,默默的吞了口口水,不动神色的将水冲在地上“爹爹快去睡吧,我一会再来。”
胡其没有察觉到李狗拾的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奇怪的看了眼冲水的人,打着哈欠回屋了,他最近是在太累的,又是操心他恢复原状,又是要啃那些以前他完全不关心的医术,他默默自己头上的耳朵,真是的忙的他都长耳朵……不过还好这个耳朵没有人看得到。
李狗拾收拾完外面和自己后连忙走回屋里,胡其已经躺在床上睡死过去了,李狗拾干脆就将在外面躺下,将睡着了的胡其揽进怀里。看着睡熟了还打小呼噜的胡其,李狗拾笑着揉了揉对方脑袋上的耳朵,低下头亲了亲对方,还顺着唇线舔了舔。吃足了豆腐的李狗拾终于满意的抱着胡其沉沉的睡去,睡之前还想,之前的李狗拾真蠢这么多吃豆腐的机会也不知道把握,还好现在醒过来了以后吃豆腐的机会会更多。
早上胡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李狗拾的怀里也不像之前那么惊讶了,他从容的从李狗拾怀里退出来伸了个懒腰,而后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总觉得好像被人咬了好几下。
李狗拾醒的比胡其早多了,他醒的时候看到胡其还在睡,迟疑了一秒继续保持了自己的动作,只是偶尔低头蹭蹭胡其。胡其之所以感觉被人咬,就是他的杰作,他看着胡其下嘴唇上浅浅的牙印希望对方没有发觉。
胡其没有发觉是不可能的,他打了洗脸水一看就发现了自己下嘴唇的牙印,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一把将还在装睡的李狗拾抓起来。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胡其指着自己嘴唇上的牙印,凑到李狗拾面前,李狗拾揉了揉眼睛看着胡其指的地方“呀,昨天做梦吃了好吃的原来是爹爹的嘴巴。”
一句话堵得胡其啥都说不出来,愤恨的将一旁李狗拾的衣服扔在他头顶,他现在不揍李狗拾绝对是因为他现在只能算‘小孩’等他回复称大人,绝对要狠狠的揍他一顿,正在穿衣服的李狗拾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心底升起,他看了看一旁的胡其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快起来,吃早饭了。”
“哦。”
因为施了障眼法在土地上的缘故,胡其偶尔才去一趟田里看看,再加上这段时间正好是农闲的时候,胡其即使不去田里也不算扎眼,秦速之后又来了次,看到土地还是那个样子完全没有好的样子。秦速逼迫胡其将其他的土地买了过去,这样就算是胡其买断了所有田。秦速给出来的价格是六百两,他想的很好,一个普通的佃农家怎么也不会有六百两这么多,这样他就能哄着李狗子签下分期的条约,每年给他多少多少石米,再加上每年的利息,这样田是李狗子家的,却还是和租出去一样。
可惜,要是李狗子的话那还真没有办法了,可现在在这里的却是胡其,他扣扣索索的在自己的收纳袋里拿出不少东西,趁着带李狗拾去镇上看病的时候去当铺当了,总共一些他以前用的和一些已经失去灵气的宝物,当了大概有几千两,胡其只取出其中六百两交给秦速剩下的全部放进收纳袋。
等到过了几天听到外面有人说当铺老板在外杀人夺财时胡其才为自己进门前给自己弄了幻术感到高兴,也就高兴了一会胡其就开始后悔自己没变成秦速去,这样就能借着当铺老板的手干掉秦速了。
“爹爹,你也吃。”
胡其回过神就看到一根戳在自己面前的油条,他张嘴吃了之后又是一勺白粥,他看了眼李狗拾,李狗拾将勺子放下委委屈屈的道“因为爹爹一直在想事情都不吃饭。”
胡其“……”
默默地从李狗拾手里接过勺子开始吃饭。不过看到李狗拾胡其才想到之前听到的宫家找人的事,原本他以为那个大夫可以治好李狗拾,然后他就能将李狗拾赶走,可是谁知道治了这么久李狗拾还是这样完全没有好转的意思。他开始思考是不是把李狗拾交给宫家让宫家给他找更好的医生,不过这一个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不说李狗拾越来越粘自己,就是现在的样子也不能交给宫家。
毕竟是自己养了快要两个月的孩子了,还是有点感情的,原本聪明的时候在宫家都能被打成这样,要是8岁的样子去宫家得被折腾成什么样?
吃完早饭胡其就去帮李狗拾煎药了,而平时应该去和二狗子玩的李狗拾今天却怪怪的坐在一旁,拿着李狗子以前的书看的起劲,嘴里还不时之乎者也的念着,胡其看着这样的李狗拾,突然想到给李狗拾找一个老师的可能性。
李狗拾每天要喝三碗药,早中晚,在每天的饭后,喝了这么多天李狗拾早就习惯,同样习惯的还有胡其,每天喝完药后那一个带着药味的亲亲。
李狗拾坐在一旁,看着药翻滚,内心也开始翻滚,快了快了,一会就能光明正大的吃胡其的豆腐了,激动兴奋。
胡其将药倒在碗里放在一旁晾凉,走到李狗子身边。“小拾看的懂多少?”
李狗拾举起书,一个字一个字的举着念给胡其听,胡其笑着夸了几句李狗拾聪明,内心更加确定给李狗拾找老师的决定,虽然是大龄弱智儿童,可是这么聪明上学应该完全无压力。
“爹爹,药能喝了吗?”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的想喝药呀,凉了就能喝了。”
听了胡其的话李狗拾迫不及待的端起药碗,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药撅着嘴,期待的看着胡其,胡其笑着拿走他的药碗,像平常一样夸了句李狗拾,在他撅起来的嘴上亲了亲。
他亲完刚想退下,就被李狗拾一把抓住腰往前一撞,李狗拾乘机挑开他的嘴来一个不可描述的超级热吻。
胡其气喘吁吁的推开李狗拾,擦着嘴角流下的口水,瞪着李狗拾,李狗拾委屈的说“二狗子说的的,他说感情好就要这样亲亲,那样亲亲是感情不好。”
胡其作为一只童子狐,以前完全没有过什么亲吻史,但他也是知道亲和舌吻是有区别的,听了李狗拾解释的,他第一个想法就是隔壁的李二狗真是个坏孩子带坏了自家的孩子,第二个反应就是“你没和李二狗亲过吧?”
最近这两个孩子走的有点进,胡其都有点害怕他们两已经有超越友谊的动作了,这可是…额,精神上的对等恋爱,*上的跨年龄之恋啊!
李狗拾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收回去了,他可怜兮兮的看着胡其“怎么可能,我最爱的人只有爹爹啊。”
胡其听了李狗拾的话内心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奇了怪了,你就认识我两个月就说我是你最爱的人了,我简直……啊好吧,你是个孩子。
他总算是明白以前的那些熊孩子哪里来的了,都是父母宠坏的啊,他越来越像那些父母了,对孩子满满的溺爱。
“行了,以后别和李二狗玩了。”
胡其挥手,就当这事揭过去,结果李狗拾追问道“那我以后还能不能和爹爹亲亲?”
“不能了!”
李狗拾一听,立马急了,努力的挤出几滴眼泪“为什么啊,爹爹不要我了吗qaq”
胡其一时语塞,他也知道自己的借口太过了,这样对一个孩子是不对的,可是要是让他接受一个孩子的舌吻,额,他还是没有这个勇气的。“那只能之前那种亲亲,不能伸舌头。”
“哇,不要,我和爹爹关系好要亲亲,要深亲亲。”
“……”
李狗拾从被胡其捡回来,除了第一天有点闹腾之外一直都是乖乖的,偶尔自己朝他发火他都会委屈的坐着也不哭也不闹,这让胡其感觉很好,有种自己是个成功的家长的感觉,可是今天李狗拾突然这么一闹,让胡其突然有了种卧槽的感觉,他看着李狗拾哭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李狗拾一边大哭一边暗中观察胡其的表情,发现对方没有什么生气之类的表情,多是着急,便哭的再大声一边哭还一边说“呜,爹爹,我要爹爹亲亲。”
胡其被闹得没有了脾气,他蹲在李狗拾身边,手足无措的说“好好好,以后都亲亲的,都亲亲。”
李狗拾小心的看了胡其一眼“是深亲亲吗?”
“是!”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李狗拾,胡其都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夏天多闷热,胡其之前成为吴哲时的洁癖还在,这么一闹,浑身的汗水,连衣服也紧紧的贴着难过的胡其怎么都不舒服,他干脆决定洗个澡,再看看哭的稀里哗啦,现在还在打嗝的李狗拾,也有点过意不去。
“小拾,一会爹爹打水给你洗个澡。”
“我要和爹爹一起洗。”
李狗拾一边打嗝一边看着胡其,红彤彤的眼睛让胡其内心充满了愧疚,立马就答应了李狗拾的要求。李狗拾立马开心的和胡其一起去搬大浴桶。
这个浴桶还是新做的,之前那个小的被李狗拾有次洗澡时胡闹的时候弄坏了,之后胡其干脆就找人做了个大浴桶,不仅能装下李狗拾,再装个胡其也是绰绰有余。
胡其将大浴桶抬到客厅,突然就想到这个浴桶做好送来时,隔壁李大嫂那暧昧的眼神,原本就觉得他和李狗拾有一腿的李大嫂,透过这个双人浴桶更加确信了。私底下还和胡其说过年轻人要节制的话题,只是被胡其给打岔岔过去了。
李狗拾自从大浴桶来了之后一直想找机会和胡其一起洗澡,只是胡其一直拒绝,没想到啊,拒绝了真·纯洁小狗拾,被他这个恢复了的人占了便宜了,嘿嘿嘿嘿。
李狗拾控制不住的笑出声,在外面打水的胡其听到李狗拾的笑声,纳闷的问道“和我洗澡怎么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