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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我已经说了,如果你们还想继续自欺欺人请自便!”看了眼此时目瞪口呆的舒中岳,从他眼中倒是看出几分对舒真儿这个女儿的关爱,至少比他身旁事不关己的薛氏好的多。
岂料这时候楚晓彤一个横剑,挡在门口,冷笑道:“舒老爷舒夫人,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她这可是变着方的想办法为舒真儿开脱,她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伙的!”
薛氏同样一笑,作痛的伤口提醒着她谁才是罪魁祸首:“不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什么左手废了,本夫人看就是你编出来的借口!”
看着挡住去路的二人,凤月汐不禁眉头皱了皱,这年头还真是有理说不清,也怪她自己还以为帮舒真儿摆脱嫌疑,她就会乖乖回舒家,如此便能摆脱掉一条尾巴。
现在看,又是惹得一身骚!
舒中岳脸色阴晴不定,上前几步追问道:“姑娘,你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凤月汐淡淡的目光瞥了门口二人的面孔,冷哼道:“是不是真的,你问当事人不就知道了!”说着朝门外道:“你说是吧,舒姑娘?”
几人回头一看,果然,不知何时,那里正静静的站着一人,正是舒真儿!
“真儿,你告诉爹,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的?你的手?”舒中岳的目光下移,落在舒真儿的左手上。
舒真儿平静的目光缓缓看过在场的人,许久之后,从宽大袖子内伸出了手,袖子一拉便拉至手肘,几人一见,触目惊心!
指尖到手腕还算是能见人,但手腕以上却是乌青一片,手肘处更是塌陷了,偏上面还有什么缩在皮下一般。
“她没说错,这只手从很早的时候便已经废了,不能弹琴不能拿剑形同废人,不单左手使右手时同样已经力不从心!”舒真儿的表情很静逸,嘴角甚至带了丝丝笑容,宛如事不关己。
“你这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就不早点跟爹说!”舒中岳听得心里难受,习武之人若废了手,无异生不如死。
“说了有用吗?废了就是废了,祖父说的对,很多事都是命中注定的,我的手虽然废了但命还在!”舒真儿看着眼前悲从心来的舒中岳:“再说,你们会在意吗?你们的眼中能看见,想看见的无非是舒家的家产,怕祖父把所有东西都交给我而已!”
舒中岳语噎,确实,他们之前最担心便是舒家的家产最后会花落人家!
“那么说,你祖父一早便知道真相?”直到此时,舒中岳方恍然。
“对!当年我练功心切以致急火攻心,若不是祖父及时赶到救下我,此时怕早已是黄土一坡!”舒真儿拉下袖子,过去的事她已经不想再提:“事情就是这样,总之屋内这些剑痕绝不是现在的我可以做到的!”
看着眼前不知背负多少的女儿,一时间,舒中岳眼中只有深深的愧疚:“孩子,事情既然已经清楚,你还是回家来吧!”
舒真儿听了一笑反而看向听到这个提议松了口气的凤月汐:“这里是你们的家却不是我的,将来,她。在哪我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