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徐清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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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杂着病感,容貌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的美。

    温柔娇弱,宽肩窄腰。

    看人的眼神钩子似的欲说还休。

    摄人心魂。

    实在难以想象竟然真的有这种气质的人。

    记者们只愣了三秒钟。

    职业素养让他们瞬间回神,争相抢拍他的正脸高清照。

    边拍边心里吃惊:怪不得要娶一个男媳妇。

    陈郁岁目不斜视地走进了教堂。

    彼时的神父正带领大家进行流程的演练。

    他此时大放光彩的走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陆陆续续全聚集在他的身上。

    不约而同暗暗吃惊。

    不少人脸上诧异的表情很明显。

    很多人都没见过陈郁岁,听说过他的名字——来自这次婚礼的请柬上。

    所有没有想到他长得这么……出众。

    他走这段路有点吃力。

    胸口肋骨的伤没恢复好,走一步针扎似的疼一下。

    活脱脱的受罪。

    而脸上还要维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

    宴无疾正在一一核对场地的事项,以及婚礼后的宴席人数。

    突然听到身旁有人喊了一句,新娘子来了。

    男人愣了下。

    而后反应过来猛地回头。

    恰好看到了步步走进来的陈郁岁。

    只是这一眼,他再次心动。

    他瞪大了双眼,惊艳地看着属于自己的少年。

    在今天展露出别样的美。

    是一种说不来的人夫感。

    使人沦陷。

    此时宾客还没正式到来。

    提前来的都是些和宴家关系比较好的世家。

    其中有人调笑道:“还不去扶着你的新娘子。”

    宴无疾笑了笑。

    和他平时浪子的模样天翻地覆。

    宴无疾赶忙迎上去。

    “你怎么没提前和我说,我都忙忘了去门口接你了。”

    陈郁岁面无表情,谦道:“不用,都是一样。”

    宴无疾还要再说些什么。

    陈郁岁打断他,“婚礼是不是快开始了?”

    男人下意识看了下手腕上的表。

    “对,还有半个小时。”

    陈郁岁点点头。

    宴无疾把他拉到一边去坐下,想起他的伤势没有痊愈。

    便叮嘱他道:“马上会来一大批的客人,你就坐在这不要动。没关系的,等会儿婚礼开始的时候,我们上去让神父证完婚就结束了。”

    陈郁岁心不在焉的再次点头。

    宴无疾想要表现自己。

    在少年身旁,自顾自的说了一大串上午所做的事情。

    陈郁岁对这些不敢兴趣,也没扶他的兴致。

    随口的夸了他几句。

    只是随口的话,让宴无疾高兴地不知道如何为好,时不时理理领带,时不时摆弄下袖扣。

    宴无疾身上的西装和他是相同款式。

    刺绣和颜色上稍有差别。

    两人并排坐在一起。

    在外人的眼里看来,倒是挺有伴侣的感觉。

    男人没坐下多久,又被叫去处理座位安排的事。

    陈郁岁静静地看着他在满场打转。

    内心是毫无波澜的。

    他只是在想。

    今日这场婚礼举办之后,宴家是否就能实现交易。

    前来参加婚礼的人非常多。

    意想不到的多。

    教堂门口已经停不下车子,迎来送往门庭若市。

    有客人直接备了支票。

    更多的是亲手送了一份礼。

    陈郁岁也终于看到了宴无疾口中的老太太。

    长相不算年迈,保养的很好,唯有眼角的细微出卖了她的年龄已不再年轻的事实。

    宴老太太被人搀扶着,坐在前排主位上。

    前来的客人依次带笑着和她交谈。

    恭维她许久不见,仍是风采依旧。

    老太太端庄的同他寒暄了几句。

    而后不知道聊到了什么。

    她转头精锐的目光扫向陈郁岁。

    陈郁岁猝不及防跟她对视上,心中一跳。

    当即微笑着示意。

    他听着宴无疾的话,没有随意乱走动,自然也没上前向老太太问好。

    老太太仔细地打量了下这孩子。

    觉得有些慧智,不过为人处世方面迟钝了些。

    故而也没再看他。

    旁边人见状。

    倒是和她继续聊起了陈郁岁。

    半小时一眨眼过去了。

    神父是个很典型印象的白人神父。

    他走上高台,手里捧着一本圣经。

    神情严肃。

    偌大的十字架悬在他的头顶。

    陈郁岁站了起身,被人带领到台前。

    此时的宾客们入座完毕。

    偌大的教堂挤得满满当当。

    宴无疾总算是腾出了时间,来迎接自己的结婚大事。

    教父操着一口别扭的中文。

    给他俩讲解接下来的简单流程,以及他们等下要回答的词。

    陈郁岁看着神父,又看了眼宴无疾。

    他怎么觉得这像是在过家家。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即将开始了?

    偶尔有宾客的话语传入陈郁岁的耳朵。

    陈郁岁也是觉得惊奇。

    一切都像是梦境,忽而开始,没有任何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