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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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淫荡的画面令她的脑子完全麻痺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不受控制地肆意流出,眼神变得迷濛淫秽,从喉咙最深处发出无意义的叫喊,根本没有力量再支持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手臂上,粉脸在冰凉的镜子上大力摩挲。

    当我的手指用力插进她的菊花门时妈妈阴道急剧痉挛着,子宫口紧紧咬住了我的龟头,爆发出了她最浓烈的阴精,打得我的龟头隐隐作痛。

    高潮过后的妈妈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软软地倚靠在镜子上。

    我让她趴在洗漱台上,从背后再次深深的插入,妈妈又发出了娇啼,哭泣着求饶。她已经被我操得要死过去了,赤裸的胴体上满是汗水,从镜子中折射出来的是一张满是红晕兴奋而满足的脸。

    此时,我想起了操二姐后庭她那淫荡模样,于是将汁水淋漓的鸡巴从妈妈的肉缝中抽了出来。

    妈妈发出了一声不知是放心还是失望的叹息,但随即就惊叫起来,因为我那鸡巴已经对准她舒张的菊花蕾,缓缓的插入。

    妈妈徒劳的扭动者屁股,发出了痛苦的背鸣,哀求我不要插她的屁眼。但这悲鸣更加刺激我的神经,我的鸡巴都好像大了一号,伴随着妈妈“啊”的惨叫,冲破了阻挡,进入了妈妈的后庭。

    我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妈妈菊花蕾又开始收缩,紧紧的箍在肉棒的根处,龟头使劲前探,一手急促摩擦妈妈的肉缝,一手使劲搓揉妈妈丰满的乳房,紧紧的压着身下女人向下使劲。

    妈妈的惨叫不久就变成了低低的呻吟,然后就高亢起来。

    “啊没想到啊好好啊真好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呜”

    随着她急促而短暂的浪叫最后变成了呜咽,我的鸡巴在她的直肠里急剧跳动着,将大量的精液全部喷了进去。

    受到这样的刺激,妈妈痉挛了两下,大量的蜜汁急速喷出,打得墙壁沙沙作响,然后她两眼一翻,就那么晕了过去。而我也坚持不住了,和她一起倒在了地板上急促喘息。

    这个“澡”洗了漫长的一个多小时将近两个小时,等到我们两个最终回到床上时,都已经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令我惊讶的是,明明我是搂着赤裸裸的妈妈睡着的,但醒来时看到的却是穿着睡衣的妈妈,虽然睡衣里面不着一缕。做爱后一定要穿回睡衣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妈妈还保持着,我猜想这是她作为保住母亲尊严心理上的一点小小安慰,所以也没有强迫她。

    其实即使是同样的热情,妈妈和二姐还是有区别的。

    可能是因为个性的缘故,二姐愿意满足我一切要求,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经过她的事先同意,否则还是会一脚把我踹下床,一点面子都不留。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好像只是个被宠爱的小男人,没有多少征服者的感觉。

    妈妈不同,即使她有意见,也决不会做破坏气氛的事,而是事后向我说明或者用某种暗示来表达,令我觉得她真真正正是属于我的女人。

    所以我对二姐有时很凶,操得她满地打滚,一点不留余地。但对妈妈却有所保留,知道她的底线所在而不去触碰。

    然而仅仅只是由于乱伦这件事就已经把妈妈性格中隐藏的黑暗面完全引发了出来。妈妈后来告诉我,她当时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和我做爱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这本来就证明了她自己已经是一个没有救了的淫妇荡妇坏女人,更何况她还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道德礼教全部都叛离了,世上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

    在我高一高二的那两年里,妈妈一面忍受着内心道德的谴责,不断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一面却又抵挡不住我的诱惑,沉迷于乱伦的快感之中。所以,一向端庄优雅的她在床上特别的淫荡,在平时却又特别的冷漠。

    冰与火的煎熬令她几乎都快神经失常了,从而在我对她的虐待中获得了最大的解放与快感,事后又再次后悔。

    妈妈说那就像吸食毒品一样,明知道有害却越来越陷溺进去无法自拔,结果越陷越深。

    因为这样的缘故,妈妈第二天就满足了我的第一次疯狂的“虐待”那时的我真的是疯了,被黄书中淫荡的场景所迷惑,一心想把自己美丽的母亲训练成淫兽。

    整整一天,我不准她穿衣服,随时随地地和她做爱:我们在沙发上做爱,在地板上做爱,在浴室里做爱,在厨房里做爱,在书桌上做爱,在床上做爱,我操她的逼,操她的嘴,操她的屁眼,甚至于还玩过乳交。

    我的精液喷洒在妈妈的全身,我们的爱液撒遍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好几天那种气味都没有消去。妈妈被我折磨得都快疯了,不停哭着求饶,因为我的精力实在太旺盛,操得她几乎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三个肉洞都又红又肿。

    后来她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整整两个星期都躲着我。

    我当然也没有讨到好,其实我比她更累,只是凭借年轻的身体硬撑而已。

    并且,二姐回来之后闻到了那股气味,狠狠地把我骂了一顿,说妈妈实在太溺爱顺从我了,一点都不顾及我的身体。

    难道不知道老阴少阳危害性最大?我又不是铁打的,是不是想早死呀?还是想将来阳痿?说着她就想找妈妈去说清楚,吓了我一大跳,我说你真的敢说?二姐这才反应过来,闷闷坐了半天,最后说总是要揭穿的。

    不过她最后还是没有胆子去揭穿,我和她的关系是后来妈妈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