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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海棠遗憾的回答。
“那他在大云戏班可好?”夫人又问。
“我来大云戏班不久,据我所知,戏班里的武生没有叫德生的。”海棠回答。
“哦……”夫人听后十分失望,不过很快用习惯性的表情遮挡了这种失落和失望。
刚才给夫人讲了那几出戏,已经占用了很多时间,现在,下午的戏场眼看着就开始了,夫人也出去听戏去了。
德生,海棠抓住了这条线索。
在化妆室里找到了一个武生,因这两天帮他化过妆,算是有点点的小熟吧。
“咱们戏班可有一个叫德生的大武生?”海棠悄声问道。
“德生?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武生站起来。
“我是新来的呗,想了解一下大云戏班各位前辈嘛。”海棠回答。
“德生是大云戏班的老武生了,几年前跟另一个武生比试输了,就离开了戏班,武生这个行业不好混,一旦比试起来,输了就终生不能登台了。这个誓言如果不遵守就会被乱棍打死。”这武生感慨的说道。
“那他现在……”海棠问。
“听说跟一个老花旦在一起远走高飞了,从此杳无音讯,他的忌讳算是犯全了,武生不宜轻易与人比武,更不能与花旦苟且,他真是……”小武生说,“不过当时在大云戏班也算是红极一时,每场演出,捧他的人最多,皇亲国戚,贫民百姓,人人乐道,指名道姓点他的人也最多,没有他,也就没有大云戏班如今的名声了,他当了好多年大云戏班的台柱子,除了结局不好,还真令人羡慕啊。”
“那他也来亲王府唱过戏?”海棠问。
“德生连皇宫都去过,更别说亲王府了,那几年亲王府点的也多,一年之中总能唱个七八场,不像如今,光景惨淡啊……”武生答她。
自德生之后再也没有突然崛起的武生能超过德生在舞台上的成就了。
那么夫人关注德生是因为他在台上的表演,还是其它原因呢。
海棠决定试探一下夫人。
等天黑了,下午的戏也唱完了,想不到夫人又把海棠叫了去,原来还想听她讲唱本!
于是海棠给夫人讲了一个长长的自己乱改编的唱本《红楼梦》,这故事前后因缘际会,听的夫人是彻底入了迷……
“夫人,我今天有了点那位德生大武生的消息。”海棠这么一说,郡主娘立刻从刚才红楼梦的幽幽怨怨中走了出来,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海棠。
“他……”夫人问不出口,也不知道问什么。
“他几年前离开了大云戏班,和一位花旦隐秘江湖过着幸福生活了。”海棠说。
那夫人眼中有淡淡的失落,良久,最终还是释然了……
“也许这是故事最好的结局……”夫人站在窗前叹道。
随即拿出一幅画,丢在火盆里,海棠没有看到全部,只看到画上是一个英俊的男子的面孔,让海棠惊奇的是那男子竟然与郡主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