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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到科考,吴金保也为杨继业的科考担心,他知道杨继业的来历和右丞相府受到的限制。
杨继业笑着说,“大人,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如今年龄还小,游学几年,再参加科考,到时候学识也会扎实、深厚一些。”
“杨咏石,你能这样想,那就最好了。宝剑锋从磨砺出,对一个人说来,磨砺确实很苦,但能够经受后,那就是另一重天了。”吴金保微笑地鼓励杨继业,“从你所表现,我看到一个心怀天下、志冲云霄的奋斗者。这样的人,肯定不会为眼前的小挫折而丧志,只会沉下心来,进行更多积累,厚积薄发,一举成功。”
“多谢大人宽慰,小子一定记牢大人教诲,不辜负大人扶持之念。”杨继业站起来,肃然地给吴金保行一礼。
随后,两人逃到秦浩然和周新良,这两人在垣武城的文名很隆,但今年科考双双落榜,吴金保惋惜不已。“周新良还可以再考,只要志气不散,以后总有机会。秦浩然就难了,他心志本来就高,平日苦读,才学扎实。可惜家里贫寒,一家人省吃俭用,支持他求学。科考失利,返回家后,很可能就此放手……”
吴金保叹息一声,对于科考面前失败、放弃的总是大多数人。不过,到了举人功名,完全可去做官,虽说是很小的官,总会谋求到一个岗位,今后如果不认命的话,会终日郁郁不得志,一生忧郁,那是必然。
杨继业对秦浩然印象不错,这是一个堂堂正正做人的心态,性格中耿直、正义,之前一心在科考上,如今返回,是去官府做一个不入流的小官,还是选择其他的职业?
还没遇见秦浩然,之前也没聊过这方面的事情,杨继业觉得有必要找他聊聊。荣盛百货这边,需要有文化的人来做事,知书堂也需要一个人主导全盘。
相对而言,垣武城知书堂的校长一职,是非常适合秦浩然来担任的,就不知他自己肯不肯。
知书堂这样的办学理念,对于那些老学究,大多数人都不会认可,知书堂就很难请到退下来的老进士来担任主导工作的校长。
杨继业说,“大人,垣武城的知书堂一直缺少一个人主导全盘事务,我虽有意请学长来帮我,但总觉得不好开口。大人能不能帮我问问?”
“秦浩然他们目前还在返回来的路途,等他回家后,我找机会问问他。如果有意,再让他找你聊聊。”吴金保说。
“谢谢大人。”
在垣武城不会多停留,杨继业对吴金保表示,家里因为自己游学时间长,早就催促要回家了。吴金保也笑着表示,确实该回家去看看。父母在,不远游。行孝是文朝对一个人品行鉴别的最基本一环。
离开垣武城之前,杨继业到荣盛镖局去看了,荣盛镖局目前的总人数已经发展到一万多人,是荣盛系列最重要的一个部分,但长远都跟随在削劲身边,目前大部分都在苏杭那边做事、受训。
总部这边,留有不少人。得知杨继业前来巡查,所有人都在大操场列队。等杨继业到了,大声高呼:少爷好。
看了队员,也听了这边的工作汇报,杨继业对目前荣盛镖局的发展还是很满意,扩张的速度远超乎之前的预设。关键就是在苏杭那边吸纳了大量的流民加入进来。
这些流民虽说没什么文化,但家破人亡的掏洗之下,能够生存的,多是体质强壮,又经乱世和生死磨砺,性情上完全稳固,然后得到这边吸纳,归宿感很强。
留在垣武城的成员,大多数蛮族出来的人,他们对杨继业的认同更彻底,忠心耿耿,完全可为杨继业卖命,舍生忘死。鼓励一番,对他们所作的成绩,点出来,褒扬,自然群情激动。
离开垣武城中午前就感到鹰巢山脚下,这里已经是一片房屋,建立了不少仓库。虽说隐蔽,但镇边王府那边也察觉到鹰巢山出现了变化,官衙那边也没干扰这里的运转。
留守的人,早就得知杨继业回到,准备了午餐,非常丰盛。给白素梅介绍这里的情况,说到鹰巢山千百年来的老匪窝,然后被攻下来,目前成为隐秘的据点。
“少爷,怎么什么事到你手里,都那么容易就做到了。”白素梅说,越接近荆蛮楚地,她多少有些紧张,也明白,杨继业这次回家,会举办婚礼。
对白素梅而言,杨继业成婚了,那她该如何自处?孩子已经拜少爷为干爹,白素梅自然希望杨继业将她一起接纳了。
但杨继业一直没有明确表示,家里大妇会试什么态度,会不会容不下她们。对巫素贞的身份,白素梅早就知道了,杨继业与巫素贞在外几个月,都没做那种事情,这让白素梅很怀疑,少爷是在惧怕大妇,才会有这样的反常与忍耐。
不过,对白素梅而言,少爷如果不接受她,那她便依靠着儿子过活,今后便清心寡欲一辈子。
巫素贞回到这里,想到最初杨继业在这里所作的坏事。便带着杨继业到当初的房间,杨继业到那里,笑着说,“四姐,是不是记得当初被欺负的情景?”
“才不是,谁欺负谁?”
杨继业听了,将她拉到身边,手伸进衣服内。巫素贞任由他做坏事,看着杨继业,显然在迷醉。
“等不及了?”杨继业坏笑着说。
“瞎说。”巫素贞偏着头,不让他看自己,“少爷,你说白娘子是不是更大更有感觉?”
“怎么想这些啊,都在想什么。”杨继业苦笑说,知道巫素贞也看得出他对白素梅做过的坏事,平时不说而已。
“姐姐对白娘子会怎么选?”巫素贞多少有些担心,虽说与韩玉芝这个大妇也熟悉,但她在这方面会是怎么样的态度,确实不好说。
杨继业也不知该如何回答,韩玉芝的性格多少能够看到,但对与另外的女人,她可容下巫素贞的存在,但还能容下其他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