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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欣思索了一会开口“会不会和什么古老的民间故事有关？”
北歌点头“倒是也有这种可能，这样，明天换两个人再去原未路79号筒子楼去打听打听。”
方弘辰“初欣，明天你和皓佳一起去原未路79号筒子楼。”
俩人“是。”
郑枫哲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下开口“也就是说凶手的作案顺序是先将孔辉德囚禁了起来，期间杀了卫彬华，然后才将孔辉德杀害，最后是吕海良。”
吴奕博打了个一个响指“凶手如果会接着作案，那他下一个目标不是孙阳平就是陶明峰。”
方弘辰已经将他和北歌的调查结果告知众人。
北歌点头“是。”
方弘辰“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将他们二人保护起来。”
所有人“是！”
一家别墅房间里，孙阳平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角落里。
“阳平，警察来了，你在哪呢？”
孙阳平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迅速下楼，跪在方弘辰面前，抱住他的腿“警察，救救我，救救我，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啊。”
方弘辰将他扶起来“我们就是为这事来的，你务必如实回答警方的问题。”
孙阳平连连点头“我回答，我一定如实回答。”
北歌“原未路79号筒子楼。”
孙阳平咽了咽口水将自己的妻子往外面推“你先出去玩一会去。”
金沙婳“干嘛呀，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孙阳平“出去！”
金沙婳抖了一下“出去就出去嘛，你凶什么凶。”
别墅门被关上。
孙阳平颤颤巍巍的开口“鬼，是那老太太的鬼魂回来复仇的。”
北歌记录的手指顿了一下“鬼魂杀人完全是无稽之谈。”
孙阳平摇头，结巴道“你，你不知道，你不了解。我是亲眼看见的，我看见那老太太的鬼魂出现在卫生间的镜子上，出现在窗户前，出现在走廊上，真的都是我亲眼所见。”
北歌继续用笔记录“我们知道了，说一下你们几人的犯罪过程。”
孙阳平抖了一下，有些犹豫。
方弘辰“命都快没了，还犹豫呢？”
孙阳平“如果我都交代了，你们会保证我的安全吗？”
北歌点头“当然，这是我们的工作。”
孙阳平“好，那我交代，我都交代。那个老太太本来是卖辣椒酱的，当时我们几个人都喝醉了，不小心撞到了那老太太的摊子。”
“我们本来没想杀人的，赔她了点钱我们就离开了，但我们......”
方弘辰厉声喝道“你们什么？说！”
孙阳平咬了咬牙开口“我们看到那老太太的孙女，她的那个孙女被那老太太养的很好，皮肤白皙光滑，穿着白色的裙子，好看极了。我们当时只是起了这个心思，没敢真的下手，后来偶然间又碰到了那老太太的孙女，我们就......”
北歌咬紧后槽牙，笔尖戳破纸张“然后呢？”
孙阳平继续道“那老太太要报警，我们都很担心，一商量，干脆直接杀人灭口，将那老太太活活打死了。”
啪的一声，笔杆破裂。
北歌硬生生将笔撇断了。
孙阳平跪在地上，磕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救救我，你们救救我啊。”
北歌深呼吸“等我们查到凶手后，你将接受法律的制裁，在此期间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晚上，几人聚在火锅店里。
白初欣“我们并没有打听到有什么古老的民间故事，难不成凶手真的就是随机杀人抛尸，没有任何依据的？”
周童笑眯眯迎上来“几位，又来照顾我生意了啊。”
北歌点头“是啊，挺符合我们胃口的，所有就又来了。”
周童“各位是警察吧？”
杨皓佳惊奇的开口“哎，你怎么知道的？”
周童捂嘴笑了起来“几位身上的气质都和这周围其他人不一样，然后刚刚不小心听到了你们说了那么一点点的话，真的是不小心的。”
北歌摇头“没事，不是什么要紧事。”
周童“那就行。这是我送各位的小菜，还望各位不要嫌弃啊。”
杨皓佳一边诚实的接过周童送的小菜“哪里哪里，这多不好意思啊。”
周童“别不好意思啊，既然各位是警察，那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问一下各位，不知道可否为我解答一下？”
北歌点头“你问。”
周童望着前方“你说如果这世界上的坏人没有得到惩罚该怎么办呢？”
白初欣“啊？这是什么问题？我们警察就是为了惩罚那些坏人而存在的呀。”
周童淡然一笑“警察？呵~，我随便问问。各位吃好喝好。”
北歌若有所思的看着周童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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