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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物一到草后,“轰”然一声大响,红光一闪,火焰飞腾,在人影纵横,惨嗥连声中,火花飞溅四射,羽箭顿时停止。蓝天鹏和萧琼华,同时一惊,立即刹住了身势。挥舞着后舵杆纵上岸来的“侠丐”一看,顿时愣了。就在“侠丐”纵上岸来发呆的同时,火势突然扩大,凡是碰到火花的树枝树杆,立时燃烧起来。那排草丛,早已化成了一片火海,二十几名弓箭手,俱都陷身火海之中,翻腾嗥叫,已有不少人倒地不动了。“黑玫瑰”愣愣的立在那儿望着火海发呆,似乎也为眼前的情形吓傻了。
“侠丐”急忙一定心神,不由急声问:“这丫头丢的是什么东西。”
蓝天鹏立即解释说:“可能是七绝磷火绝。”
“侠丐”心中一惊,不由急声问:“你怎的知道?”
萧琼华抢先说:“是她在“七磷叟”身上搜到的。”
“侠丐”一声不好,不由脱口说:“邬姑娘快退回来。”
就在“侠丐”说话的同时,风势突然一转,一阵深红浓直扑过来。“黑玫瑰”心中一惊,转身退回。但是,就是她转身纵起的同时,深红的浓烟已扑到了她的近前。叭的一声,“黑玫瑰”刚刚纵起的身形,立即跌在地上。蓝天鹏一见,脱口一声惊啊,飞身扑了过去。
“侠丐”大吃一惊,震耳一声大喝:“不要动她。”但是,蓝天鹏施展的是“身法步”,亮影如电一间,已将黑玫瑰抱了回来,立即放在一片青草地上。
“侠丐”仍焦急的说:“傻小子,你怎的这样不听话?七磷叟的磷火弹,见风封喉,方才连风带烟一熏,邬姑娘已是准死无救了。”
蓝天鹏一听,不禁有气,但仍和声说:“邬姑娘为救我们才冒险投弹,怎能见死不救?而且她的前来,虽然也曾负有师命,说来,还是为了小侄报仇。”
“侠丐”被说的老脸通红,顿时无言答地他,久久,才勉强的说:“五叔是为了怕你中毒,再说邬姑娘也的确无药可救了呀。”
话声甫落,倒在草地上的“黑玫瑰”已缓缓睁开眼晴,无力的说:“鹏弟弟,马前辈说的一点不错,我是不行了,而且,我身下的绿草,也有剧毒,现在,我的身体已经麻木,恐怕活不了半个时辰了。”
蓝天鹏蹲下身去,宽慰的说:“倩姐姐,你放心,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你的……”
话未说完,“黑玫瑰”已凄然一笑说:“你的心意,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忘记,你们快去吧,再往前走,有蝎有蛇,要穿过两重院落,才到“五毒姥姥”住宿的她方……”
话未说完,萧琼华却望着“侠丐”,急声问:“马前辈,什么药才可以救邬姑娘?”
“侠丐”毫不迟疑的说:“当然是灵芝、仙果,何苜乌之类的稀世珍品……”
萧琼华一听,不由急声问:“神尼老人家的“雪参冰果琼浆露”可不可以?”
“侠丐”精神一振,不自觉的大声说:“当然可以啦,你有吗?”
萧琼华一听也不答话,即在小绿囊内取出一个白腊包成的小圆球来,立即蹲在“黑玫瑰”身边将她的嘴捏开。紧接着,两指微一用力,立即清香四溢,“侠丐”不自觉的闻了一下。“侠丐”闻罢,立即兴奋的说:“方才我的头还昏昏的,如今完全清醒了。”
蓝天鹏见萧琼华,竟舍得将“琼浆露”给“黑玫瑰”服用,显然是她内心对“黑玫瑰”的引导前来,也暗存感激之意。这时,一等“黑玫瑰”服下琼浆露,立即叮嘱说:“就在原地闭目调息,直到真气畅通为止时。”
“黑玫瑰”服了琼浆露后,立即感到神清气爽,她不由兴奋的说:“让我坐起来试一试。”说着,竟撑臂坐了起来,因而,又兴奋的说:“我一点也不麻木了……我行功,你们要特别注意蛇。”
蓝天鹏和萧琼华二人一听,立即游目察看,一看之下,俱都暗吃一惊。因为数丈以外,已围满了近百条高高翘头的毒蛇,咻咻有声,想是因东面有火,俱都不敢过来。“侠丐”一见这些毒蛇,立即在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三粒淡绿色的药丸来,顺手交给蓝天鹏两人,每人一粒,同时,笑着说:“我老花子精心制的“驱瘟丸”虽然比不上神尼的“雪参冰果琼浆露”,至少还可以清心爽神,避避邪气。”说着,将剩下的一粒,也放进自己的嘴里,萧琼华和蓝天鹏将“驱瘟丸”放进嘴内,甘芳清凉,倒有几分像薄荷糖。
也就在这时候,远处已传来一阵呼喝声,想是前来察看起火的人。蓝天鹏心急前进,又担心“黑玫瑰”的伤势,东面的火势已渐渐漫延开来,但只是烧些树叶树枝,所幸是西风,直向东面烧去。正在焦急之际,来人吆喝的方向,突然有人慌张大叫:“哎呀,我的喉咙好干痛。”
又听另一个人,嚷着说:“怎么搞的,我突然也头昏目眩起来。”
接着,一个较远的声音,嚷着说:“你们快退回去,那些火焰可能有毒。”
之后,那面立趋沉寂,而东边那排草丛,早已烧成一堆灰烬,乌黑的地面上,横倒竖卧着十七八具烧焦的尸体,惨不忍睹。打量间,盘坐调息的“黑玫瑰”已挺身站了起来。“黑玫瑰”挺身站起,立即惊悸犹存的说:“真没想到,那老怪物的磷火弹,竟是如此厉害。”
蓝天鹏接口说:“所幸马五叔警告得快,否则,你便没救了。”
话末说完,“黑玫瑰”已望着萧琼华,感激的说:“也多亏萧姑娘,施舍琼浆露,否则,我这时早也没命了。”
萧琼华谦和的笑一笑,正待说什么,“侠丐”已插言说:“好了,好了,现在别客套了,四外都是毒蛇,火一熄,它们就噬过来了,现在我们得想个办法过去才好。”
“黑玫瑰”一听,游目一看,立即兴奋的说:“现在毒蛇俱都围成一线,我们只须一纵,即可通过,可是,仍要小心跳起来咬我们的足踝,我们最好跃高一些……”话末说完,突然又神色焦急的说:“可是……树上的毒蛇也必须小心。”
如此一说,“侠丐”和蓝天鹏三人同时一惊,举目抬头,这才发现树枝上爬满了有些慌乱的毒蝎子。这些毒蝎子,大者如鞋底,小者似手掌,有褐红,有铁青,有的尚乌黑发亮。它们俱在树枝上慌乱的爬来爬去,想是恐惧火势。
看了这情形,“侠丐”首先焦急的问:“邬姑娘,你看我们如何过去?”
“黑玫瑰”略显焦急的说:“最初晚辈以为庄后防备较疏忽,容易进入,如今老怪物的嗥叫,惊动了这边的警戒,而且已经有了准备……”
蓝天鹏末待“黑玫瑰”话完,毅然沉声说:“既然对方有了准备,我们索性公然前进。”
“黑玫瑰”立即颔首说:“现在也只有往里硬闯了……”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的问:“方才好象有人吆喝着要过来吗?”
“侠丐”颔首说:“不错,因为有两个人中了七绝磷人弹的烟毒,又都退回去了。”
“黑玫瑰”一听,立即正色说:“现在唯一的好办法,就是尽快和他们的人接触,只要和他们的人站在一起,什么鬼毒伎量都无法施展了。
萧琼华一听,立即催促说:“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说罢,沿着隐网边缘,当先向前走去。蓝天鹏深怕萧琼华有失,也急忙跟随前进。
“侠丐”手提后舵杆,则和“黑玫瑰”在后跟进,并代蓝天鹏两人,担任掩护,并察看前面和左右的情势。这时,七八丈外的火势,早已弱了下来,仅剩了树枝上的星星火焰,但在地上的死尸附近,也布满了死蛇死蝎。
蓝天鹏在前,手拿折扇,萧琼华手提“青冥剑”走在左边,只要地上的毒蛇窜起飞噬,立即要它们身首两断。但是,当蓝天鹏和萧琼华前进不足一丈时,数丈外的围困毒蛇,又纷纷翘头顾盼,显由慌惧欲退之色。而树上的各种毒蝎,更是纷纷爬上最高的树梢,压得树枝东倒西歪,群蝎缩作一团,看来尤为惊险,即便它们不爬下来也有压断树枝的危险。就这一打量间,围困在正面的毒蛇群,突然“咻咻”有乱纷纷向后退去,而两边的毒蛇,也相继向左右窜逃。
跟在蓝天鹏身后不远的说“黑玫瑰”一见,立即欢声说:“蓝谷主和萧姑娘两人的身上,一定藏有避毒的宝物。”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不由回头迷惑的说:“五叔和邬姑娘看,是不是我们剑上的宝珠?”
“侠丐”凝重的说:“不管是什么,总之你们两人身上有避毒蛇毒蝎的宝物,不过,你们还是不能过份逼进,要使它们,自然的因恐惧而拍退。”说话之间,前面的毒蛇,其因蓝天鹏的停止而停止了后退。
“黑玫瑰”看了情形,突然焦急的说:“现在我们已经肯定少谷主和萧姑娘的身上有驱毒珍物,只是不知在哪一位的身上?”
“侠丐”一听,立即接口说:“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万一因战斗分开了,也好有个准备。”
萧琼华虽然乍然间还听不懂“侠丐”的意思,但她却抢先说:“让我先前进几步看一看。”说着,手横“青冥剑”当先向前走去。
“侠丐”立即叮嘱说:“萧丫头不可大意。”说话之间,萧琼华已前进了两三步。前面的毒蛇群一见,纷纷翘首低嘶,虽然也有些俱意,也蜿蜓后退,但退的不似方才急速。
“侠丐”一见,立即吩咐说:“萧丫头可以回来了。”萧琼华一听,立即横剑退回来。蓝天鹏立即负手向前走去,他断定他的佩剑是“银衫剑客”得自“地才魔女”的宝刀,必然和萧琼华的佩剑,有同样的功效!果然,蓝天鹏前进所得到的反应,和萧琼华的一样,群蛇虽然畏缩后退,但不十分骇怕。
蓝天鹏心中一动,不由脱口自语的说:“莫非是皇甫姐姐的褶扇不成。”成字出口,“唰”的一声,褶扇一展,应声挥出!果然,毒蛇一见,纷纷逃窜,“咻咻”之声不绝于耳。再看树上的毒蝎,更是慌作一团。也就在这时,一阵“嗡嗡”轻响,由远而近,直飞过来。
“黑玫瑰”一听,大吃一惊,脱口急声说:“小心,飞天蜈蚣,“五毒姥姥”己经来了。”
蓝天鹏一听,循声一看,只见两条乌身红翘,长约二寸的飞天蜈蚣,已到了头上,但是,却不敢落下来。这时“侠丐”和“黑玫瑰”,已急步走到蓝天鹏和萧琼华身后,以防飞天蜈蚣乘隙扑下来噬他们。蓝天鹏发觉飞天蜈蚣较之毒蛇毒蝎尤为厉害,它们虽然也怕,不敢扑下来,但却盘旋不肯飞去。看了这情形,蓝天鹏心中一动,觑准蜈蚣飞来,腾身褶扇疾挥,一片金华过处,“嗤”的一声轻嘶,一只飞天蜈蚣,应声而断。另一只蜈蚣一见褶扇,也“嗤”的一声,不知飞向何处。蓝天鹏一扇斩了蜈蚣,飘身而下,见另一只也吓跑了,觉得威胁立除。
但是,就在蓝天鹏双足立稳的同时,过处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老夫人的桀桀怪笑,同时笑声说:“老身就怕你不出扇杀它,只要你一出扇,你的性命就在倾刻之间了。”
“黑玫瑰”一听,急步奔向蓝天鹏,同时,急声说:“你快看看手上可曾沾上蜈蚣血。”说话之间,和急步向前的萧琼华,几乎是同时对蓝天鹏的右手捧起来。
萧琼华一心关注蓝天鹏的安危,己无心再注意“黑玫瑰”的热情,首先捧起蓝天鹏的手,焦急的说:“表弟,你觉得怎样?”
身后不远处的“侠丐”也飞身纵过来察看,只见蓝天鹏握扇的右手上,竟有数滴鲜红的血珠,沾在手背上。“黑玫瑰”一见,先是大吃一惊,继而迷惑的说:“奇怪,别人中了飞天蜈蚣的毒血,立即变成一片红斑,瞬间溃烂,眨眼之间便血流不止……”
萧琼华一听,不由脱口惶声说:“真的?”
“黑玫瑰”继续迷惑的说:“可是少谷主所变成了一颗一颗的血珠。”一直在远处昏嘿冷笑的“五毒姥姥”,一听话,突然停止不笑了。但是,气忿填胸的蓝天鹏,却忿然一甩右手:“就是我的右手烂掉,我也要手刃对氏二贼和……说也奇怪,蓝天鹏忿然一甩右手,手背上的血珠,竟林一丝也不见了,而他手背上的皮肤,依然如故,毫无一丝痕迹。
“侠丐”一看,立即以恍然的口吻兴奋的说:“这可能是你师父给你喝了一葫芦的“雪参冰果琼浆露”的缘故。”蓝天鹏却无暇细想,一探手中褶扇,迳向五毒姥姥发笑之处扑去。
“侠丐”和萧琼华三人,一方面怕蓝天鹏有失,一方面不敢离开蓝天鹏太远,是以,纷纷起步追去。这时,三人才发现地上的毒蛇,俱都不见了,想是都进入洞内。蓝天鹏挥扇前迸的目的,一方面是为驱蛇,另一方面他已发现,这柄神奇褶扇,尚有照明作用。
当他飞身扑进时,第一眼看见“五毒姥姥”和对氏二贼数十人,俱都横卧在一株大树下。蓝天鹏一见对氏二贼,神情如狂,厉声道:“恶贼拿命来。”
对氏二贼在那天大雪纷飞的夜娩,虽然借着冷云山庄上的火光,隐约见过倚身竹下业已晕厥的蓝天鹏,但却没有看清楚,加之两人被丁大侠斩断手腕,早已落魂丧胆,再加上蓝天鹏的威震武林,二贼更是日夜不安。这时一见蓝天鹏飞身扑来,身形逾电,惊慌之下,无暇多想,两人猛的一推“五毒姥姥”,同时大喝一声:“快用毒蛇液杀他。”大喝声中,奋力一推,抟身就待狂奔。
一身黑衣,尖嘴小眼秃眉毛的“五毒姥姥”没想到自己训练多年的得意徒弟对氏二贼,会将她骤然前推?由于推力过猛。加之自己无备,不得已之下,只得趁势前扑,手中特制的蛇头杖,同时也猛按机窠。扑的一声轻响,无数黑液,径由蛇口中喷出去。但是,身法逾电的蓝天鹏,就在毒蛇液由蛇杖内喷出的同时,身形一闪,已到了“五毒姥姥”身后。紧接着,再度一声厉喝:“饶你不得。”
厉喝声中,褶扇疾挥,扇影过处,“五毒姥姥”的头已一股鲜血,直喷树上,她作恶一生,死时哼都没哼一声。所幸“侠丐”和“黑玫瑰”的身法较慢,而萧琼华又在蓝天鹏的左后方,否则,“五毒姥姥”蛇杖中的毒蛇液,势必喷在三人之中的一人身上。蓝天鹏挥扇杀“五毒姥姥”之际,附近的黑道人物,已在喧嚷暴喝,待他定神一看,三四十人围作一团,纷纷喝打喊杀。
就在这时,飞身向前的“侠丐”已大喝一声说:“各路朋友请住手,不要将对氏二贼放走呀。”围作一团的人众一听,果然静下来。同时,纷纷散开。再看对氏二贼,已经被打昏在地上。蓝天鹏和萧琼华一见对氏二贼,便同时飞身向前。
“侠丐”一见,立即阻止说:“小子丫头且慢杀,这样岂不大便宜了他们。”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只得强捺满胸悲愤,急忙刹住身势。
“侠丐”立即望着数十“五毒姥姥”的门徒肃容朗声说:“诸位朋友,蓝少谷主和我老花子与诸位既无冤,也无仇,今天所要找的,就是引起诸位公愤的对氏二贼。”说着,指了指倒身地下的汴定雄和对人雄两人。
数十人中,一个年事较长的人忿忿的说:“我们老菩萨对这两个子不薄……”
话未说完,“侠丐”已淡然一声说:“你们说的老菩萨,想必就是指的这个作恶多端的“五毒姥姥”了,现在老花子不客气奉劝各位一句:“改恶向善,重新作人,恶人是没有善终的道理”。”
话未说完,数十人齐声说:“我们愿意听从马前辈的告诫,重新作人。”
“侠丐”愉快的一笑说:“很好,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后各位自然能体会出这个道理,如果你恶性不改,你也会得到应得的报应。”说罢,又举手一指地上的对氏二贼,继续说:“这两个狗贼,三次擅拜授业师父而未得到师俯允,可说是欺师灭祖之徒,自恃铁掌毒物,不悟前非,挟技寻仇,杀害了蓝老英雄和蓝女侠全家,可谓是心狠手辣之辈。方才诸位有目共睹,临然负义,竟推五毒姥姥,代他们抵挡头阵,使他们趁机逃去,这种无耻无恶不作之徒,如果一刀杀了他,实在太便宜了他了……”
话末说完,数十黑道人物,纷纷嚷着说:“我们可放出万蛇噬他们的血。”
“侠丐”一听,立即正色问:“哪一位能将蛇群引出来?”
话声甫落,立即有两个中年人,挺身而出,悲忿的不瞒的说:“晚辈两人都是老菩萨的徒弟,晚辈等虽然自己也知道自己是被侠义道的豪杰们称之为恶人之流的人物,但是与对氏两兄弟相比,晚辈等还算是有良心的……”
“侠丐”谦和的一笑,说:“两位当家的能够说出这番话,足见两位的天良末泯,现在蓝少谷主和萧姑娘,要杀二贼以报双亲之仇,邬姑娘奉师命来杀二贼,以罚其欺师灭祖之罪,如今,两位当家的也要杀二贼以泄他们忘恩负义惟师就戮之恨,对氏二贼可以说是大家的公敌……”
话末说完,数十黑道人物,齐声说:“马前辈,我们都恨对氏二贼入骨,就请您不要再述说他们的罪状了,就请李郭两位当家的引出蛇来,要他两人也尝尝毒蛇的滋味。”
“侠丐”马五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惊异的问:“怎么,他们两人曾经用活人喂过吗?”如此一说,所有在场黑道人物,突然住口不说了。
“侠丐”一看眼前情形,立即坦诚的说:“诸位但说无妨,就是我们丐帮的弟子,我马五也不会责备诸位。”
如此一说,“五毒姥姥”的两个徒弟才毅然悲痛的说:“不瞒马前辈说,就是贵帮老君的杆头儿。”
“侠丐”一听,面色大变,不由颤声说:“他……他为人不错,心地善良,并不会什么武功,你……你你……你们……忍心,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方法对付他……”
话声甫落,数十道人物,几乎同时一指对氏二贼,大声声说:“都是他两人的主意,他两人说,如此不会引马前辈前来。”
侠丐一听,不由泫然欲泣的说:“是我害了他。”
黑玫瑰立即恨声说:“马前辈,俗语说:“血债血偿”,现在就要他们用血来还。”
数十黑道人物中,立即走出七八个人来,纷纷的恨声道:“现茌就将他们拉过去。”说活之间,不由分说,连拉带抬,将对氏二贼抬至草地上。紧接着,其中两人,“飕”的一声抽出一柄雪亮匕首来,极熟练的在对氏二贼的脚筋上挑了两下,同时,恨声说:“免得这两个小子痛醒跑了。”话末说完,对氏二贼,果然痛醒了,大吼一声,挺腰翻身,但是,双脚一踏地面,“哎哟”一声,又跌倒在地上。
割断他们脚筋的两个人,怨毒的望着对氏二贼,恨声说:“今天叫你们也尝尝毒蛇噬的滋味呢。”
对氏二贼一听,大惊失色,魂飞天外,不由凄厉哀号说:“请你们杀了我吧,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
两个手持匕首的人,恨声说:“这正是丐帮老当家的哀求你们两人的话。”说罢,飞身纵了回去。就在两人纵回的同时,“五毒姥姥”的两个徒弟,已开始了“嘿嘿”冷笑。
对氏二贼一听“嘿嘿”冷笑,神情恐怖,连声哀嚎,手膝并用,慌张的向河边方向爬去,冷汗像雨般,由他们脸上滚下来。但是,由草丛洞穴申爬出来的毒蛇,一见对氏二贼,纷纷以极快的速度扑去,个个都似腹肌如火。对氏二贼一见,更是面无人色,爬得更快了。
爬行未及两丈,四面八方的蛇都到了,纷纷向二贼噬去。对氏二贼被蛇一咬,突然凶性大发,厉嗥一声,腿抡拳打破,刹那间便有十数毒蛇被他们击飞。但是,“五毒姥姥”的两个徒弟,“嘿嘿”冷笑的更厉害了,而那些毒蛇,更是前仆后继,疯狂噬去。
蓝天鹏和萧琼华,这时才知道,方才的“嘿嘿”冷笑,就是“五毒姥姥”催促毒蛇前进,可惜毒蛇惧怕蓝天鹏的描金褶扇,不听指挥。就在这一瞬间,对氏二贼的身上已缠满了毒蛇,又是两声惨叫,对氏二贼的鼻子眼睛和耳朵均被毒蛇噬掉。对氏二贼拼命用双手捶打自己的头脸,他们已不敢再张口喊叫。这时,蓝天鹏和萧琼华,望北叩首,流泪祷告,希望蓝老英雄和蓝女侠夫妇在天之灵,能够知道。
“侠丐”黯然流泪,为半年前死去的杆儿头黯悼。姓李姓郭的两个门徒,见群蛇已缠噬对氏二贼,也跪在身首异处的“五毒姥姥”的尸体前,放声痛哭。数十黑道入物,虽然多是心黑手辣之辈,但也有不少睹洎流泪。“黑玫瑰”虽然没哭,但她也愁眉不展,神情郁郁。
蓝天鹏和萧琼华告慰过尊亲在天之灵后,立即起立。举目再看,恶贯满盈的对氏二贼,早已血肉模糊,缠满了浑身鲜血的毒蛇,令人看来,毛骨悚然,十分可怖。“侠丐”一等蓝天鹏和萧琼华两人起来,立即严肃的一指对氏二贼的尸体说:“诸位朋友,恶有恶报,善有善终,这便是恶人的下场,对氏二贼的下场,便是诸位朋友应该警惕的榜样。”说罢,又指着“五毒姥姥”的尸体,继续说:““五毒姥姥”在海南岛五指山中,留下一所聚满了毒蛇毒蝎毒蜘蛛的庄院,结果害死了不少误入该庄院的樵夫猎者,现在这座庄院,也不能再留着它害人……”
话末说完,“五毒姥姥”的两个徒弟,已同时流着泪说:“家师虽然一生失检;但我们身为弟子的必须设法为她老人家祈赎她以往的罪恶,晚辈两人,恳请马前辈恩情留下庄院和所有的毒蛇毒蝎等物,让晚辈两人也好为武林作些有益的事情。”
“侠丐”霜眉一蹙,不解的问:“你们能作些什么有益武林的事?”
姓李的中年人,恭声说:“现在晚辈两人,已将家师精心研制的“万毒驱风散”更精进的研制成功,不但可驱瘅防瘟,而且可治天下所有毒物毒气以及毒掌暗器所受之薰伤触伤破伤……”
“侠丐”立即关切的问:“你两人炼制成功了这种药,准备怎样处置?”
姓李的中年人说:“晚辈准备各门各派,各帮各会,俱都经年赠送,便他们每人在外出时,都可以带在身上,以防万一……”说此一顿,看了一眼树上的毒蝎和地下的毒蛇,继续说:“这些药的主要练制材料,均取自这些毒蛇毒蝎的身上。”
“黑玫瑰”却在旁忧虑的说:“我们准许你们将这座庄院留下,万一你们继续为恶怎么办?”
李郭两个中年人一听,立即一整脸色说:“我们为了取得少谷主和马前辈的相信,已决定自断双足,就证实我们保留出庄院全是为了制药救人。”人字出口,倏然撤刀,挥刀就向双足斩去止事出突然,俱都无备,所有在场的人,俱都完全惊呆了。就在这千均一发的一刹那,亮影一闪,不踉连声,李邦两人的单刀,同时被击落,众人再度脱口一声惊啊。众人定睛一看,竟是手持描金褶扇的蓝天鹏。
蓝天鹏以电光石火般的神奇速度和身法,击落了郭李两人的单刀,立即肃容正色的说:“人之为善为恶,不在有否自断双足,而在有无信诺,如有向善之心,虽不斩双足亦同善,恶性难改之人,虽断去双足仍为恶,两位当家的何必作此蠢事。”
所有在场的黑道人物听均为之感动,纷纷附声说:“少谷主说的极是。”
李郭二人,立即感动的流泪恭声说:“少谷主虽说年仅弱冠,却有超人心胸,我师兄弟两人将没齿难忘少谷主的大恩大德……”
话未说完,“侠丐”哈哈一笑说:“两位当家的也不必再说那些谦恭之词了,现在唯一待办的事情是整理善后,老花子和蓝少谷主尚有急事待理,无暇久留……”说着,又转首望着数十黑道人物,继续说:“诸位也从此离去,各奔前程,另辟新天地,咱们大家是后会有期。”
话声甫落,数十黑道人物,纷纷恭声说:“少谷主,马前辈,后会有期。”
“侠丐”一看,立即望着蓝天鹏,萧琼华,以及“黑玫瑰”三人,说:“好了,我们走吧。”
姓郭的中年人,立即恭声说:“晚辈亲送马前辈和少谷主离庄。”
“侠丐”觉得大船已毁,路径又不熟,只得颔首说:“也好,那老花子先谢谢了。”于是,在数十黑道人物的欢呼“珍重”声中,侠丐和蓝天鹏四人,跟着郭姓中年人,直向正东驰去。飞驰中,蓝天鹏游目一看,发现南面树林深处,隐约出现一片房屋脊影,黑暗无灯,想必就是充满了恐怖的“五毒山庄”了。
打量间,已到了河边码头,正有一艘小船停在木桩码头上。郭姓中年人,立即躬身肃手,请“侠丐”和蓝天鹏四人上船,并自己亲自操浆,向对岸划去了。到达对岸,侠丐四人,纷纷纵至岸上。“侠丐”首先称谢,并关切的说:“希望郭当家的,妥善遣散那些前来投奔的朋友。”
郭姓中年人,就在小船上,肃立恭声说:“马前辈请放心,晚辈己有安排,回去每人发给二十两纹银为路费,便他们在半年之内食宿无忧无虑,当不敢再作坏事了。”
“侠丐”立即一竖大拇指,赞声说:谫当家的作事周详,深具远虑,由你来按掌“五毒山庄”控制那些毒物,武林有福矣,郭当家的,愿咱们后会有期。”说罢,即和蓝天鹏,萧琼华以及“黑玫瑰”,飞身向岸上树林中纵去。
郭姓中年人,立即朗声说:“马前辈,少谷主,恕晚辈不远送了。”
蓝天鹏侧身挥手,道声“珍重”,紧随“侠丐”向东驰去。进入山区,登上横岭,绕过那座蜂头已到了崖上,四人正飞驰间,蓦见前面草丛中站起一人,同时恭声问:“是五师祖和少谷主吗?”
“侠丐”立即应了一声。蓝天鹏凝目一看,正是方才在山缺处接他和萧琼华的孔学人。
四人一到近前,孔学人立即恭声说:“方才师父说,五师祖再不来,大家就去“五毒山庄”看一看。”
“侠丐”哼了一声说:“你们去了也无济于事。”说话之间,已至崖边,五人纷纷纵落崖下。谷中,夜风徐吹,竹叶簌簌有声,兰间茅屋内一片漆黑。尚未到达茅屋前,李彦等人已由屋内迎出来。
“侠丐”一见,立即关切的问:“我走后,可曾有人再来。”
李彦恭声说:“一直平静,没有人再来过。”说话之间,屋内的小花子,已将灯燃起来。
进入屋后,依序落座,由“侠丐”将前去“五毒山庄”的经过说了一遍,只得李彦等人,变颜变色,咋舌不已。说至最后,“侠丐”又向“黑玫瑰”含笑感激的说:“这次大破“五毒山庄”,处死对氏二贼,可说完全归功于邬姑娘……”
话未说完,“黑玫瑰”已欠身恭声说:“晚辈此番得能达成师命,完全归功于蓝少谷主和萧姑娘的协助,否则,晚辈即使能在两个叛徒附近蒙混,还不知道何日得手,即使侥幸得手,到时候能否脱得了身,还是一个问题。”
“侠丐”一听;立即谦逊的说:“邬姑娘为人机警,头脑灵活,实在是女中豪杰,就打趁机捡起老怪的“七绝磷火弹”来说吧,要是我老花子和傻小子,绝不会想到会在“五毒山庄”上有机会要用到它……”
话末说完,“黑玫瑰”已欠身含笑说:“马前辈的话太客气了,您怎么不说,因为晚辈有一身歹毒暗器,所以下意识中就对有毒的东西感到兴趣呢?但是,晚辈现在要在前辈和少谷主的面前,郑重宣誓,从今以后,晚辈要重新作人,刷洗以往的不良影响,而且,还要敛踪一个时期。”
“侠丐”哈哈一笑说:“对对,邬姑娘,你有这份改过向善的决心和勇气,我老花子不但为武林庆幸,也由衷的感到高兴。”
“侠丐”说罢,突然一整脸色,又关切的问:“邬姑娘此地事毕。准备还去哪里?”
“黑玫瑰”何等聪明,自然听出“侠丐”的话意,是以暗示她此地业已事毕,你可以走了的意思呢。她本来暗恋蓝天鹏,这次决心趁机向蓝天鹏大展其爱情攻势,没想到爱郎身边还跟着一位绝色美丽酌未婚妻。
而且,他这位未婚妻,还是黑道闻名丧胆的“倩女罗刹”萧琼华。她本来下定决心要和萧琼华斗一斗,但是,当她在“五毒山庄”上中毒必死的时候,偏偏萧琼华拿出了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雪参冰果琼浆露”救了她的一命,而且,她清楚的感觉到,还增高了她的功力。
在这等情形下,她心存感激,怎好再向自己的救命恩人急夺夫婿,而落一个忘恩负义之人,况且,她的芳龄,也多出蓝天鹏好几岁。是以,她早已决心离去,这时见“侠丐”询问,立即起立躬身说:“晚辈离开家师已久,准备即日回去复命。现在两位叛徒被诛,此地业已事毕,晚辈这就离去。”说罢,深深躬身一揖。
“侠丐”知道“黑玫瑰”已看出他的心意,赶紧有些不好意思的挽留说:“邬姑娘何必如此急,天明离去敢不迟嘛。”
黑玫瑰淡然一笑说:“家师日夜悬念,一直不知道这边情形,万一他前来察看,岂不徒劳往……”
话末说完,蓝天鹏已抱歉的说:“在下在辰溪城,心切父仇,恕断令师一臂……”
“黑玫瑰”末待蓝天鹏话完,立即抢先说:“家师曾对我说过,他自恨收徒失检,对少谷主并无怨言,今后家师己革新洗面,永不再历江湖了。”
“侠丐”立即哈哈一笑说:“果真如此,不但武林有庆,令师也有福了。”
“黑玫瑰”又面向萧琼华,感激的说:“多谢萧姑娘慨赠琼浆露,及救命之恩,我邬倩珠没齿不忘……”
萧琼华旨在救人,根本不望回报,因而谦和的一笑说:“些许小事,邬姑娘何必挂在心上了呢。”黑玫瑰再向“侠丐”和蓝天鹏等人道声“珍重”,径自走出屋来。
蓝天鹏看“黑玫瑰”神情冷落,想起她这次为了自己,几乎把命送掉,不由心中感激万分,看她凄苦的样子,不由脱口道:“倩姐姐,你若有空,可到“龙凤帮”或“冷香谷”找我。”
“黑玫瑰”蓦然一震,眼睛一亮,朝蓝天鹏看了过来,满脸惊喜地道:“真的?”
蓝天鹏点点头,“黑玫瑰”高兴地道:“那好极了,弟弟,多保重。”
蓝天鹏也道声“珍重”,“黑玫瑰”又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上了乌云盖雪,一纵缰绳,放马驰去。“侠丐”对着仍伫立观望的蓝天鹏道:“傻小子,人都走了,还呆个什么劲?不过这姑娘除了外形放浪之外,倒也没什么不好?”蓝天鹏脸一红,萧琼华娇哼一声,蓝天鹏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此时也无法说什么。
众人簇拥着“侠丐”,又回到了中央茅屋内。“侠丐”一等蓝天鹏和萧琼华落座后,立即含笑说:“由于有邬姑娘在座,五叔一直没问你离开以后的遭遇和经过,以及你和萧丫头是怎么遇上的,现在都是自己的人了,你可以放心的说出来,请五叔听听吧。”说话之间,两个小叫花,已捧来香茶和果点摆在桌上。蓝天鹏一等两个小叫花退出后,即将离开“侠丐”以后的经过,说了一遍,萧琼华也报告了一遍她的经过。两人述说完毕,东方已经发白。
“侠丐”慨然一叹说:“这次你们两人,专程赶来“五毒山庄”没有能手刃对氏二贼,心中是否有悲忿末泄,恨念末消之感。”
蓝天鹏欠身正色说:“小侄目睹二贼身死,跪祷先父在天之灵,心中积忿尽消,况且二贼万蛇噬心,渴求给他一刀而不得,再说,二贼作恶多端,杀人无算,实在说,恨不手刃二贼的人,不知凡几,况当场还有郭李二人,欲雪报师仇,邬姑娘也欲完成师命,地君庙的杆头儿被杀,无不想亲戮二贼,如小侄和表姐,一剑一个,别人心中之悲偾岂能尽除。”
“侠丐”听得连连颔首,赞声含笑说:“你小子有这种宽宏心胸,将来在武林中,一定走得稳站得直。”如比一顿,突然关切的问:“此间事毕,你们两人也该回去了吧?”
蓝天鹏一听,知道“侠丐”指的是返回摩天岭冷香谷,因而摇头苦笑说:“小侄还要和表姐去一趟西域昆仑。”
“侠丐”听得一惊,不由惊异的问:“你们去昆仑作什么?”
蓝天鹏有些凝重的说:“因为大师伯“银衫剑客”,昔年曾与昆仑派的掌门人“玄清仙长”相约比剑,还有西域的“冰川女侠”……”
话末说完,“侠丐”再度神色一惊的说:“怎么?“银衫剑客”还和“冰川女侠”有比剑之约吗?”
萧琼华比较敏感,立即关切的问:“怎么?可是那“冰川女侠”的剑术要比“银衫剑客”的剑术尤高?”
“侠丐”立即蹙眉迟疑的说:“她的剑术,在西域无人出其右,而她的美丽,在西域也没有女人比她美,。当今的女侠中,可称得上是艺艳双绝了……”
话末说完,萧琼华“噗嗤”笑了,同时笑着说:“看您马前辈说话的神气,好像她现在仍是那么漂亮似的。”
“不错。”萧琼华见“侠丐”说得郑重,立即认真的问:“她可是吃了长生不老的药?”
“侠丐”凝重的摇摇头说:“这倒未必,一方面她住的环境有异,另一方面她可能驻颜有术或另有什么秘密……”
萧琼华非常关心“驻颜有术”四个字,是以立即插言问:“马前辈,您可知道她有什么秘密?”
“侠丐”摇摇头,说:“什么秘密我老花子不知道,不过。冰川侠女一直保持着她的青春美丽,确是人尽皆知的事。”
蓝天鹏也听武林中有一种武术叫“驻颜术”,但他却不大相信,这时见萧琼华如此关心,只得插言问:“五叔可知道。冰川女侠的年龄?”
“侠丐”摇摇头说:“多少年纪,我老花子不知道,总不会比“银衫剑客”大吧。”
蓝天鹏一听,笑了,同时笑着说:“小侄的大师伯,即使在世,这时也不过四十几岁,四十几岁的女子。怎能会老?”
“侠丐”一听,立即瞪着眼晴说:“胡说,三十余岁的女子己露老态,四十多岁的女子就可想而知了?”
萧琼华一听“女子三十多岁就老了”,不由焦急的问:“马前辈,您可曾见过“冰川女侠”吗?”
“侠丐”毫不迟疑的说:“见过两次,一次是十年前,黄山论剑,另一次是两年前去冰川采药。”
萧琼华极为关心的问:“您看“冰川女侠”的容颜,可有改变?”
“侠丐”摇着头说:“我老花子看不出她有什么改变。”
萧琼华立即兴奋的问:“这么说,她真的会驻颜有术的功夫了?”
“侠丐”笑一笑说:“她会不会驻颜有术的功夫,我老花子并不重视。我重视的是,你们去时,见到“冰川女侠”时,应坦白的告诉她“银衫剑客”逝去的原因和日期。”
蓝天鹏一听,立即不解的问:“为什么?”
“侠丐”略微沉吟说:“我怕冰川女侠,约你大师伯,并不真是完全为了比剑。”
蓝天鹏惊异的“噢”了一声,不解的问:“那是为了什么?”
“侠丐”霜眉一蹙说:“我怕是为了儿女私情。”
蓝天鹏再度“噢”了一声,惊异的问:“五叔是怎的知道这件事情?”
“侠丐”淡然一笑说:“我也不过是根据经验判断罢了。”
蓝天鹏一听,立即笑了,同时,笑着说:“这么多年了,冰川女侠不但结了婚,恐怕也生子了。”
岂知,“侠丐”摇摇头,淡然一笑说:“她不但没有生孩子,连婚还没有结。”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同时一声轻“啊”,俱都愣了!“侠丐”淡然一笑,继续说:“所以我老花子认为,他约“银衫剑客”前去冰川,绝不完全是为了比剑。”
萧琼华仍想着方才的问题,因而插言问:“马前辈怎知“冰川女侠”还没有结婚?”
“侠丐”哂然一笑说:“我两年前去西藏时,茌见过“冰川女侠”之后,曾见仍有昔年和自认风流潇洒,而唇上已蓄着一柳长须的侠义人物,前去向她献殷勤。”
蓝天鹏却关心比剑的事,因而关切的问:“五叔认为如果“冰川女侠”和大师伯是为了儿女私情,我们去时应该如何说法,假设不坦白的说大师伯已仙逝,会有什么后果?”
“侠丐”毫不迟疑的说:“很简单,你们两人很可能被留在冰川高原,而永远不能回来。”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不由脱口说:“有这等严重。”
“侠丐”颔首说:“当然。”说着,又转首望着萧琼华,含笑问:“我现在要问萧丫头一个问题,假设,傻小子和你讲好了一年后返回冷香谷聚会,但是,几年没有回去,最后你听说傻小子已和皇甫欧阳两个丫头早已结了婚,而且还生了儿女……”
话未说完,蓝天鹏已通红着俊面,有些不安的说:“五叔……你……你……你怎能这么个比喻法?”
“侠丐”忍笑一瞪眼,沉声说:“不这么个比法,萧丫头怎能体会出“冰川女侠”心里的滋味?”
蓝天鹏不以为然的说:““冰川女侠”和小侄大师伯,情形完全不同嘛。”
“侠丐”正色问:“你怎的知道“冰川女侠”与你大师伯的情形与你们不同?”
蓝天鹏听得心头一震,不由吃惊的说:“您是说……”
话刚开口,“侠丐”已挥了个“稍待”手势,继续望着萧琼华,问:“你会觉得怎样?”
萧琼华毫不迟疑的说:“我当然会恨他。”说话之间,话意坚决,靥透恨色。蓝天鹏看在眼里,不由暗吃一惊。心念间,又听“侠丐”继续问萧琼华,问:“假设,傻小子和皇甫丫头的儿女或徒弟,又跑到冷香谷去找你比剑论武,你又有何感想?”
蓝天鹏一听,再也忍不住辩驳说:“五叔,您这样比喻很不恰当,而且,很可能影响……”
话未说完,“侠丐”已挥了个“阻止”手势,同时望着萧琼华,催促说:“你说,丫头,你会怎么样?”
萧琼华想是看见蓝天鹏的焦急像,这一次竟笑着说:“那我一定会气得发狂。”
“侠丐”一听,立即望着蓝天鹏,笑着说:“傻小子,这便是我要你们去时,对“冰川女侠”实话实说的道理。”
蓝天鹏觉得“侠丐”的比喻不切实际,而且,“冰川女侠”约大师伯比剑,是否真的为儿女私情,尚未可知。再说,女人不嫁的很多,并不一定是为了失恋,失意,或不能嫁给心爱的人或为心爱的人守节,也许另有原因。由于有了这一想法,是以他决定见到“冰川女侠”后,再见机行事,但是,他对“侠丐”却仍恭声说:“小侄已经知道了,如果冰川女侠确是为大师伯不嫁,小侄自然实话实话。”
“侠丐”哈哈一笑说:“正事已经谈过了,现在该谈谈你们两人的私事了。”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彼此互看了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愣了。
“侠丐”继续笑着说:“既然方才我老花子谈到了那两位皇甫欧阳姑娘,现在我老花子索性问一问你们小两口的意见。”蓝和萧琼华一听,这才明白“侠丐”的意思。
“侠丐”首先望着蓝天鹏,问:“傻小子,你当初认识皇甫慧和欧阳紫的时候,他们知不知道你和萧丫头已是两亲允许的未婚小夫妻?”
蓝天鹏微红着俊面说道:“我直到括苍山“龙凤会”,才知道她们两人是少女,而且就是我的两位师姐,小侄与表姐的事,后来小侄告诉过她们。”
“侠丐”又转首望着萧琼华,问:“丫头,你对皇甫姑娘和欧阳姑娘,费尽苦心,绞尽脑汁想尽了办法要傻小子去学“金刚降魔宝录”上的绝世剑法,你有什么看法?”
萧琼华咱然明白“侠丐”的意思,但她故意要刁难“侠丐”一下,是以正色说:“她们说完全是为了“银衫剑客”欧阳前辈的遗言,并希望借此化解与欧阳而辈与丁大侠之间的仇嫌。”
“侠丐”一听,不由气得瞪眼说:“你真的相信她们这么鬼话?”
萧琼华见“侠丐”有些生气了,只得佯装委曲的说:“那她们是为了什么?”
“侠丐”被问得一愣,叹了口气,才毅然的说:“现在我实话对你们两人说了吧,皇甫慧和欧阳紫,情愈骨肉,终生不离,两个都喜欢傻小子,诱导他去学剑,是原因之一。”说此一顿,郑重的望着萧琼华,问:“你总该还记得在仙居城,客栈相会的事吧!虽然她们两人都比你的年岁大,但她们却特别委屈自己,格外尊敬你,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萧琼华既然先说不知,这时只好继续装糊涂了,是以,不解的问:“为什么呢?”
“侠丐”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因为她们己承认你是蓝家的正室少夫人,即便她们排名为次,她们也甘心,因为她们已爱傻小子爱的不以自拔了。”
萧琼华故意不解的问:“那她们为什么刻意化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看我呀?”
“侠丐”立即忧急的解释说:“哎呀,我的傻丫头,她们听说你天生丽质,美如天仙,怎能不令他们提心吊胆,刻意打扮一番?他们必然是要你看,实在说,还是怕比不上你,而失去了傻小子呀?”
萧琼华见“侠丐”真的急了,不自觉的“噗嗤”笑了。“侠丐”被笑的一愣,这才恍然大悟,不由佯装生气的忍笑说:“好个精灵丫头,我老花子七年八十的年纪了,反而被你捉弄了。”
萧琼华只得笑着说:“这件事已经是成了定局的事,您老人家偏偏又拿“冰川女侠”为话题引到这件事上来问……”
话末说完,“侠丐”早已哈哈笑了,同时笑声说:“不要我老花子故意耍花招,实在是因为老花子的责任所在,义不容辞的耍解决这件事啊。”说此一顿,正色望着萧琼华,继续说:“你不知道方才我听勃傻小子叙述经过后,心里是多么的担忧,蓝老哥不幸的遭了二贼的毒手,你的父母也由二贼惨害去世,将来这件事,不是我老花子为你们为主,还会有谁?”
话末说完,萧琼华已有些戚声说:“您老人家不必为这些事担心,晚辈深明大义,总要顾全大局,将来一切由您老人家作主,晚辈绝对听您的。”
“侠丐”一听,猛的一拍大腿,竖起拇指赞声说:“丫头,我老花子听了你的话,由衷的佩服,你可称得上是。冷香山庄的贤德少夫人,将来有你和皇甫慧欧阳紫,还有那位兰香姬姑娘共掌冷香谷,还怕摩天岭的声威不震撼江湖。”
萧琼华斜睨了蓝天鹏一眼,笑说道:“您老人家有所不知,将来冷香谷的少夫人恐怕远不止这几人,已经算得上的就有他的师妹丁梦梅,高莲英小姑娘看来也是跑不了,包括邬倩珠姑娘,恐怕也要是了,且不说“龙凤会”的几位年轻漂亮的女堂主,怎么着也得娶回去?”
“侠丐”瞪大了眼睛,望着蓝天鹏道:“傻小子,真有这事?”
蓝天鹏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侠丐”叹口气道:“年少风流,本不为过,但也不能没有节制啊。”
蓝天鹏连忙点头道:“五叔教训的是,小侄以后一定注意。”
萧琼华娇笑道:“本来这次对邬姑娘的事情有些想不通,但我后来一想邬姑娘为了表弟的事,差点连命都丢了,这份情意,也是令人感动。所以,我想一想,也就释然,我以后也不再多干涉,免得他说我是醋坛子,只要他对得起我们就行了。”
蓝天鹏感动地道:“表姐,你真好。”
“侠丐”也叹道:“傻小子能娶到你,也是他的福气,有你这个贤内助,我也放心了。”说罢,小花子已将早饭送来。“侠丐”一见,立即愉快的说:“好了,现在我老花子放心了,大家先吃饭吧,饭后也好立即上路。”
于是,众人一面就位,蓝天鹏一面关切的问:“五叔准备去哪里?”
侠丐毫不迟疑的正色含笑说:“我当然是去冷香谷庄呀,那边应该准备的事正多着呢,谷虽大,也得适合多位如花似玉少夫人住呀。”
蓝天鹏一听,只得微红着俊面说:“时间还早嘛……”
“侠丐”立即正色说:“己经不早了,而且,你们必须赶上今年秋天的黄山论剑之前回来。”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同时担心的说:“此地去昆仑,赴冰川高原,往返至少半年,恐怕赶不上黄山论剑。”
侠丐立即正色说:“如今为了争取时间,你们可先去冰川高原。”
蓝天鹏却为难的说:“可是小侄已与昆仑定约在先,怎好失约不去?”
“侠丐”立即正色说:“你虽与昆仑订有约会,但却没有固定日期,你先去冰川,与先去昆仑,都没有关系……”
萧琼华则迷惑的问:“可是,先去冰川与先去昆仑,又有什么不同?”
“侠丐”立即正色说:“这关系可大了,如果你们光去昆仑,势必再去冰川,如果先去了冰川,而胜过了“冰川女侠”,便不必再去昆仑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不由齐声问:“为什么?”
“侠丐”继续说:“因为昆仑掌门人玄清仙长曾经私约冰川女侠比剑,但是,两次都败在“冰川女侠”剑下……”
蓝天鹏一听,立即不以为然的说:“即便胜了冰川女侠,玄清仙长却未必肯自认服输。”
“侠丐”却胸有成竹的说:“你们听我的话没错,只要你们胜了“冰川女侠”,即可火速赶往黄山,保你昆仑派不再约你比剑。”
蓝天鹏和萧琼华只得决定先去冰川高原,尤其萧琼华,对充满了神奇神秘色彩的“冰川女侠”,更是极欲一见。众人匆匆饭罢,“侠丐”先吩咐蓝天鹏和萧琼华备马。蓝天鹏和萧琼华,一等马匹拉来,立即向“侠丐”辞别,并向老花子李彦致谢打扰之情,迳自定出屋来。
蓝天鹏和萧琼华接过“血火龙”和“小青”再向“侠丐”等人道过“珍重”才踏蹬上马,穿林向缺口走去出了缺口,山中已是云清雾散,红日高照,满山一片翠黛。两人出了山口,找到西迸官道。立即催马飞驰。由于有了“侠丐”的指点,两人决心弃昆仑直奔冰川高原。
这时正是四月天气,如果诸事顺利,域许赶得上黄山论剑,因为黄山论剑,非但可重振银衫剑雾;昔耳车声威兼可使冷香谷轰动武林江湖。凡武林豪侠成名,一为其师,二为其人;如果某人在黄山论剑大会上得了武林盟主,不但他本人妞孺皆知,而且他的师门更是声震江湖。但是,也有一点颇令蓝天鹏担心,那就是他出场与会,虽然得到了盟主,重振了“银衫剑客”和师父“飞云绝笔”的声誉,建立了冷香谷的声威,但是“银衫剑客”的生死之谜,必然再度掀起武林豪杰的揣测和纷纷议论。
因此,他对黄山论剑大会,并不热衷,他为应该看情势而定,他认为能参与,不能参与就放弃。但是,他觉得替“银衫剑客”赴约,成大师伯未了的约会却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蓝天鹏和萧琼华,沿着官道进入青海西端境界,横越数百里的新疆地带,迳向“红山口”前进了。因为昆仑派的势力范围是在中支昆仑山的中段高峰之间,而冰川高原,而在接近中支的发源山巅。
据传说,冰川高原,终年积雪,炎夏不溶,但高原之巅,却有处仙境桃源,不但树常青,花常开,河川也薄冰不结。被人称为天上仙子,青春不老的“冰川女侠”就住在那片仙境桃源之间。由于“冰川女侠”声名远播,所到之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而,两人对于前途路径,一直有人指示。但是,如果要对方说出个确切路径来,对方又说不出来,完全是人家如此说,我也如此说。好在路途尚远,只要方向对,就可以前进。
蓝天鹏和萧琼华是自小长大的小情侣,如今一个十九,一个二十一,正是情怀奔放之期,加之对氏二贼已死,亲仇已作了个了结,心情已无负担。而且两小之间,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前一段时间都是因为要救兰香姬,一路上一点都不敢耽搁,自然也就没有了欢爱。如今大事已定,那还有什么顾虑,所以宿店都是同房,自然免不了每晚耳须厮磨、轻怜蜜爱。
这晚,两人亲吻拥抚,热情如火,难以自制,萧琼华早已满面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随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慢慢解开衣扣,当着蓝天鹏的面脱光了衣裙,裸露出她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微醺的蓝天鹏,眼见这娇嫩欲滴的美体,立刻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令蓝天鹏难以抗拒她的诱惑,当她扑入怀中时,蓝天鹏伸出强而有力的臂膀,迎接她温软柔滑的娇躯。
望着那两泓秋水,早已被欲火激扬得春光乱闪,春意无边了。经过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蓝天鹏将她按倒在床上,尽情地爱抚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蓝天鹏的双手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下身等处探索搜寻。她的双乳丰满结实,无法一手掌握,摸在手里,感觉分外柔美纤细。红润的乳头,傲然突起,咬在嘴里,弹性特佳。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乌黑的阴毛,殷红娇嫩的肉片一目了然,在蓝天鹏的触摸与挑弄之下,更加开蛔有致。那颗粉圆般的阴核,也伴随着颤动,看得蓝天鹏目瞪口呆,神魂颠倒,好一处活色生香的桃源禁地。
柔和的月光倾洒在萧琼华的身上,让蓝天鹏更得以看个清楚她那诱人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当然最吸引蓝天鹏的仍是那鲜艳欲滴的桃源洞了。她温驯地靠在蓝天鹏怀中,任蓝天鹏的手指游移于她的敏感地带,静静地享受蓝天鹏那刁钻灵活的唇舌,兴奋地撩拨与舔咬。缕缕不绝的快感,使得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蓝天鹏的宝贝早已坚挺胀大,一经她的触碰,立刻抖动不已。她羞怯地握着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宝贝更形炽热坚硬粗长。蓝天鹏赶紧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挺起高翘的宝贝,对准了她美丽的肉洞,先对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顶触与挑逗,倏然硬生生地插进她的肉洞里去。虽然缝窄洞紧,但テ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肉洞,仍满满的将蓝天鹏的硕长宝贝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反因蓝天鹏用力过猛,挤得她张口吐气,顶得她屁股更强烈地往前挺进,口里也不停地娇叫连连。萧琼华荡出大量的爱液,藉着爱液的润滑,蓝天鹏加速宝贝的抽送,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的刺激宝贝,蓝天鹏紧拥着她抽搐的玉体,在紧窄的肉洞中抽送,渐次着力,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她的娇呼婉啼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
又湿热又紧实的肉洞,和宝贝激烈的推拉与磨擦,带给两人无尽的畅快,汗流全身。那般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却已一层高过一层,终于飘升至顶端。蓝天鹏急速地以粗壮的宝贝撞击她早已テ滥成灾的肉洞,噗滋噗滋的交合声不绝于耳,她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突然一股股汨汨的,滚烫的淫液,直冲蓝天鹏的龟头,她酥痒已至最高点,两人互相交缠环抱,紧紧的接合成一体,爱抚着彼此的肌肤,同时获致至高无上的满足。
稍作休息,萧琼华立刻又迎合蓝天鹏插送,肉洞变得更加滑腻,加上配合着扭臀摆腰,蓝天鹏的宝贝挺进得相当顺利,深深地刺入肉洞末端,不但她爽得大声吼叫,蓝天鹏也感到极度的舒泰。蓝天鹏拔出宝贝仰卧向上,她翻身压在蓝天鹏身上,用她的双乳搔弄蓝天鹏的脸部,蓝天鹏尽兴地咬噬乳头,接着她两手轻握住蓝天鹏的宝贝,缓缓揉捏拉提,又改以丰满坚实的双峰,将宝贝紧实地包里住磨擦包夹,再张嘴含住阳茎不住的挑逗。
最后萧琼华起身跨坐在蓝天鹏身上,对准宝贝施施然坐了下去,蓝天鹏的宝贝被温软访滑的肉洞紧紧里住,萧琼华不时地上下套弄,不断的加重力道增加磨擦的触觉。蓝天鹏享受着舒爽的快感,萧琼华努力地上下起落着,光滑的背脊上,流下潸然汗珠,坚挺的双峰不断的晃动。望着她耸动的肩头,飘动的秀发,蓝天鹏怜惜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枝。萧琼华在极度兴奋中,肉洞不住的伸缩紧放,发出惊天动地的娇叫声,尽情吞吐着那雄伟硕长的宝贝,在她敏感访润的肉洞内冲刺与震动。
蓝天鹏双手抓住萧琼华的双乳,轻轻地捏揉她的乳头,那两颗在激情中凸起的红豆,捏在手指间,更觉得硬实可爱。随着萧琼华的蠕动,一对丰满的粉乳,不停地在蓝天鹏手掌里滑溜着,让蓝天鹏充份享受一种柔软细腻的触感。萧琼华紧紧地按在他的胸膛上,潮访火热的阴唇正在与蓝天鹏的宝贝纠缠套动。
蓝天鹏延着接合处往上探索,搔到她的阴核,鼓胀柔滑,水份充足,只听到噗嗤声不绝于耳。而下体激烈的磨擦,引出蓝天鹏无限的兴奋,便坐起身来,搂着她的纤腰。萧琼华面对着蓝天鹏骑坐努力套弄着,两手撑在蓝天鹏的肩膀,口中连声长吟,蓝天鹏用力抱住萧琼华,配合她的动作猛顶狂送,让萧琼华立刻达到云端,迭声娇啼中,瘫在蓝天鹏的胸前。
蓝天鹏抱着萧琼华娇弱无力、香汗淋漓的身躯,欣赏她的玉体。从她的乳房上,看着晶莹的水珠,由乳头滑落,冲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滋润了乌亮的春草。抚弄着一双修长丰润傲视群雌的玉腿,光洁结实,弧度诱人,白里透红的肌肤,完美无瑕的曲线。
乌黑卷曲的阴毛己被淋湿,鲜艳欲滴殷红的花瓣,仍紧紧的包住蓝天鹏的宝贝,微微张蛔翻开,肉洞软滑访热紧缩,全根没入的宝贝,感觉到那份舒适、爽快、欢愉、喜悦的滋味。丰满的乳房显得特别迷人,红艳的乳头在轻微跃动,蓝天鹏热切地爱抚吸吮,萧琼华舒爽得只能喘息呼气。
日复一日,一个半月的旅程,自然是春色无边,蓝天鹏和萧琼华小两口,仗着宝马小青和血火龙,缍越过了绵延的北支,而达到了中支昆仑山脉。一到中支昆驰,踅途直奔正西,举目一看,山峦无尽,峰岭绵延,一望均是云峰山区,直接天际。村镇部落,多依山而住,人民生活俭仆,但是,问起“冰川女侠”来,更是人尽皆知。
这天中午,到达一座大镇甸,看镇上人各熙攘的热闹情形,好像是附近百里之内的贸易中心。两人拣了一座大饭店打尖,里面旅客汉藏同桌,高谈阔论,也不少人是中原装束来的武林人物,交谈也用汉语,蓝天鹏和萧琼华一时镇甸便引起街人的注意,这时迸人饭店,更是光照四座,纷纷以惊异的目光向两人望来。看了这情形,蓝天鹏立即愍到气氛有异。因为沿途行来,虽然也引起路人注意,但他在下意识中,觉得此地有些不屙。萧琼华虽然也察觉到了,但未放在心上,两人依然点菜迸餐。
蓝天鹏一面默默迸餐,一面凝神静听座客申说些什么。但是,大声谈话的,多为生意经,而小声讲话的,却又听不清楚。由于气氛的不同,蓝天鹏和萧琼华匆匆饭罢,会账走出店来。两人正待拉马,身后屋檐下,蓦然响起一声宏亮佛号无量寿佛。蓝天鹏心中一惊,顿感不妙,回头一看,只见檐下立着年约四十余岁,修眉细目,五柳长须,身穿葛布道袍的道人。
就在蓝天鹏回头打量间,萧琼华已脱口问:“那不是昆仑派的“清云”道长吗?”
活声甫落,“清云”道长已含笑走了过来,同时谦和的说:“少谷主,萧姑娘,果真信人也。没想到二位来得好快。”蓝天鹏只得含笑问好,萧琼华也颔首为礼。
“清云”道人,依然背插灰穗长剑,手持拂尘,高挽的道髻上,横插竹簪,飘飘然若世外高人。到达近前,“清云”再度稽苜为礼,说:“两位一过客勒山口,敝派掌门师兄便接到了报告呢……”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惊的问:“怎么?令师兄“清风”道长己接掌了贵派掌门大任了吗?”
“清云”再度微躬上身说:“贫道回山,将遇见少谷主事报告师尊后,即于月前将掌门大任交给了敝师兄接掌。”
蓝天鹏立即拱揖说:“贵派新得掌门,可喜可贺。”
“清云”稽首还礼,但却不解问:“少谷主和萧姑娘由红山口入藏,想必是由甘青前来?”
蓝天鹏立即颔苜说:“不错,顺道在老君庙办了一些琐事。”
“清云”听得神色一惊,不由关切的问:“听说“五毒姥姥”在那边,广结绿林,为非作歹呢。”
蓝天鹏淡然一笑说:“还有她的老友“七绝叟“一块狼狈为恶。”
“清云”听得又是一惊,不由关切的问:“他们现在怎样了?”
蓝天鹏淡然一笑说:“他们现在,相伴同眠地下,今后再没有“五毒姥姥”其人了。”
“清云”大吃一惊,面色大变,不由震惊的问:“可是少谷主和萧姑娘……”
蓝天鹏不愿扯的太远,立即颔首说:“为了手刃亲仇,所以转首甘西前来。”
“清云”神情一直不能镇定下来,但他却深信蓝天鹏不是故耸危言,是以强自镇定的问:“少谷主和萧姑娘,过红山口应该直奔正南,为何偏西却到了此地?”
蓝天鹏淡然一笑说:“在下大师伯,也曾与“冰川女侠”定有比剑之约,此番前去,决定先去冰川,然后再去会贵派掌门……”
话末说完,“清云”道人已接口说:“所幸两位早经本派弟子发现,报与本派掌门师兄,特派贫道前来欢迎,否则两位势必空跑一趟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听得一愣,不由齐声问:“为什么,道长?”
“清云”道人苦笑一笑,说:“不瞒两位说,贫道由中原回来,将遇到少谷主的经过报告后,我的另一位师弟“清松”也由中原回来了……”说至此处,“清云”道人突然住口不说了。
蓝天鹏一见,心知有异不关切的问:“那位“清松”道长回来怎么说?”
“清云”道人再度苦笑一笑说:“他得到的消息,却与少谷主的完全不同。”
蓝天鹏听得心头一震,不由急声问:“有何不同之处?”
“清云”道人说:“据他回来说,“银衫剑客”早于多年前坐化归天了……”
蓝天鹏听得浑身一战,不由剔眉沉声问:“这话是谁说的?”
“清云”道人微一躬身说:“他是听谁说的贫道不知,两位前去一问家师和掌门师兄,便知那人是谁了,而且还有更令阁下惊奇而大感意外的事呢。”
萧琼华一心想见到“冰川女侠”因而沉声说:“此地距冰川高原,最多两日行程,我们既然来了,怎能不去一趟而听道长一面之词,就此尽弃前功呢。”
“清云”道人立即正色合什说:“佛门弟子不打诳语,如果二位执意要去,贫道也不拦阻。”
蓝天鹏觉得既然去了也见不到“冰川女侠”何必再费时费力,是以郑重的问:“道长可以说出见不到“冰川女侠”的原因吗?”
“清云”道人正色说:“敝师弟清松回来后,家师即派本派弟子前去冰川高原拜见“冰川女侠”,一面报告少谷主即将西来践约比剑之事,一面告诉女侠“银衫剑客”已坐化仙逝的消息,女侠听了噩耗后,便封剑归隐,永不管世事。”
蓝天鹏一听,怒火从心上起,不由怒声说:“这哪里是封剑归隐,分明是不屑与在下交手,在下既然来了,岂肯就这样没一睹冰川绝学而回。”说罢,即对萧琼华沉声说:“表姐,我们走。”走字出口,飞身上马,向西疾驰。
“清云”一见大吃一惊,不由朗声高呼:“少谷主请回来,贫道还有一件大事未曾告诉你,你千万云不得。”蓝天鹏哪里肯听,反而纵马疾驰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