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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苏巧淇那微薄的武力值,对上专职的刺客,可谓凶多吉少,还明天?明天在虚拟空间再告诉她吗!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苏巧淇被系统弄得风中凌乱之时,屋梁上跃出一道身影,强而有力的臂弯把她搂进怀里,一道道气劲飞出,挡住了所有刺来的剑光。
抬头一看,并不是心中预想的那个前来救美的英雄。
眼前的是一名英姿勃发的女暗卫,虽然女暗卫生有一张硬汉脸,但胸前那触感却骗不了人,绝对是女的。
女暗卫把苏巧淇护住,单手便反击回去。
梦妃擅长的是暗杀,跟受过专门培训的暗卫无法相比,被打得节节败退,很快便败下阵来,转身欲逃,跳出窗外,女暗卫放开苏巧淇独自追了上去。
静下来的苏巧淇也不顾身上的伤,她只想好好吐一吐槽,「啊,系统,还真是谢谢你呀,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我有生命危险呢!」
系统:「宿主不用客气,这是中级锦囊附带的。」
尼妹的你不懂什么叫反讽吗!
「我说你不觉得不合逻辑么,你不等我死了才通知我?」
系统维持着冰冷的语调,「中级锦囊的警报系统因网络不畅稍有延迟,敬请原谅。」
这叫稍有延迟?根本就是抽了!
接下来系统的话才叫人真吐血。
「温馨提示:宿主请勿过于依赖系统的帮助,要争取自食其力,才是正道!」
「……………」还有理了是不是。
要不是她受到原主的猫属性影响,变成了夜猫子的话,她已躺在床上挺尸了。
她发现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一直诸事不顺,系统的作用也微乎其微,真是……累觉不爱。
女暗卫武力值较高,梦妃终是逃不过她的追捕,被抓住交给守卫后,她匆匆赶回寝殿。
女暗卫内心忐忑不安,她对血狱殿的保安太有信心,是她失策大意了,从下药事件发生后,魔皇陛下已派她在暗处守护苏巧淇,并下了死命令,不让人碰到苏巧淇的一根汗毛。
每隔两天才会有别的暗卫来换更,眼见夜已深,她就倚着屋梁假寝,谁知却被人乘虚而入。
当回到房内,一眼望见屋内那人的状况后,女暗卫脑袋一蒙,面色刷的变得苍白。
苏巧淇脸容涨成青紫色,伤口附近的皮肤开始发黑,有溃烂的迹象,人早已昏迷,无力地昏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女暗卫吓得惊惶失色,连忙把苏巧淇抱起放到床上,豆大的冷汗一滴滴地落下。
她没有保护好苏巧淇,以魔皇陛下那冷酷无情的作风……不敢再想下去,她匆匆赶去寻找巫医。
巫医查看伤势后,认为苏巧淇凶多吉少,此毒只有东山女巫能解,东山离魔宫甚远,请人送解药过来也绝对赶不及的,就算有巫医的药暂缓了毒性,苏巧淇也无法撑过三天。
隔天,在魔界大典如火如荼地进行途中,坐在首位观看整个祭典过程的司徒渊,接到了暗影二号递过来的信息。
司徒渊捏着信纸的手轻微的颤抖着,不自觉地收紧了指力,纸张被捏得变了形,布满折痕。
魔宫中人皆以为魔皇再宠爱一只宠物,也断不会丢下魔界大典不顾,定会淡然处之,最多回来后好好安葬她吧。
事实证明──魔皇陛下总是在刷新大家的认知。
司徒渊黄昏时份就赶了回来,一把抱走昏迷中的苏巧淇,把她扛在肩上,狂奔而去。
缺少了主持人的魔界大典现正乱作一团,司徒渊只随便吩咐了几句,让手下替他收拾烂摊子,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把暗影一号和二号气得都想撂挑子不干了……当然他们也只能想想,不敢真做。
谁也没想过,魔皇陛下的反应如此激烈。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过。
司徒渊脑子一片空白,他骑着黑焰马在山间日夜狂奔,越过一座又一座山,沿途不眠不休,不吃不喝,间或会停下来,将魔气灌输进苏巧淇体内,让她始终吊着一口气。
看着她慢慢衰竭下去的身子,脸色从青紫渐变成灰黑色,他的心就一直往下沉,她每衰弱一分,他的心就下坠一分。
他不要命的灌输魔气给黑焰马,鞭策座骑狂奔了两天,就已经赶完常人要走的六天路程,来到东山女巫独居的山涧小屋前,他抬脚一踢便把门拆烂,木门横着飞了出去。
一进屋里,人影子都没有一个。
司徒渊抬手就想一巴掌拍拦这破木屋,被采药回来的东山女巫及时制止。
东山女巫的模样没有西山女巫的精致,像个保养得很好的少妇,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成熟稳重的气质,她提着放草药的藤篮子,怒容满面地直视着想拆她房子的那个人。
东山女巫正打算开口痛骂对方,此时司徒渊转过身来,当她看清其面貌后,立马就蔫了。
在搞清楚情况后,东山女巫赶紧让司徒渊把苏巧淇放至床上,瞬速调配好解药,淡黄色的药汁涂抹到伤口上,再敷上一片巴掌大的墨绿色叶子。
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不同颜色的粉末,加了些药汁后混和成药丸,想让苏巧淇吃下去。
苏巧淇太虚弱了,无法顺利把药丸吞下,东山女巫思虑半刻,把想到的解决办法提了出来。
司徒渊听罢,脸色瞬息万变,精彩得像调色盘,藏在袖子下的拳头捏紧了又放松,不久又再握紧,来回数次。
东山女巫不懂他在犹豫什么,不就是口对口的喂食吗?含着药丸,再用舌头把药丸顶至对方喉咙深处就成,没有任何难度。
对东山女巫来说,魔皇陛下如此重视的女人,必定是魔妃之一,这二人也肯定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口对口喂食实在不算什么。
她又联想起众多关于魔皇的传闻,心想:「莫非魔皇陛下认为此举有失威仪?」
反正大家都是女人,不如由她代劳,她贴心地建议,「或是由我来………」
话还没说完,室温骤然急降,一道凌厉似刀的锐利目光剜向她,凛凛寒气直迫东山女巫,让她生生把话憋回去。
难怪大家都说魔皇难以服侍,喜怒无常,此刻她深有体会。
司徒渊坐到床边,细细打量着苏巧淇,那张灰暗失色的脸缺少了往日的红润,抬起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抚她的脸颊,入手触感依然滑腻,顺着眼鼻来到嘴唇处,指肚轻点了一下唇瓣,赋有弹性的手感使他内心微颤,眸子微暗,似有风云涌动。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柔,似是唯恐弄痛了她,手指滑过下唇,将下巴轻轻托起。
连他都不知道,他的眼神有多宠溺和沉醉,正所谓旁观者清,东山女巫被眼前一幕深深的震撼住。
可惜那宠溺不是谁都能有幸得到的,就像东山女巫。当司徒渊传过头来时,那眼神已消失不见,换回了冰冷如冬日的目光。
他淡淡地道:「拿来。」向着东山女巫伸出左手并摊开。
东山女巫了然,把药丸放到他的手心处。
司徒渊眯起双眼,寒光从眸子中一闪而过,「本皇喂药不用你来教导。」
东山女巫呆了片刻,她又没有说要教导……
见她没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他咬紧了后槽牙,一字一句地说:「你的眼睛是不打算要了?」危险的意味浓厚。
东山女巫吓得赶紧退了出去,站在木屋外吓得心肝狂跳,她不懂魔皇陛下在发什么疯,但意思还是勉强了解的,就是不让她看着是吧?
司徒渊手心出汗,差点儿把药丸融化了,惊得连忙松开掌心,又深吸了几口气,注视着苏巧淇的眼神认真又深邃。
他闭上眼,像一个初次吃苦药的孩子,不管不顾地把药丸含在口中,一低头撞上了苏巧淇的额,把昏迷的苏巧淇砸得呻/吟了一声,眉头轻颦。
他差点不小心把药吞了下去,匆匆抬头,没法闭眼了,只能睁眼对准了那片唇,托着下巴把她举得高了点,亲了下去。
那片唇比想象中的软糯,双唇紧贴的一刻,如触电般让他忘乎所以,忘掉了正事,下意识伸出舌头舔吻着那片柔软。
药丸几乎要化在口中时,他才猛然回神,耳根微红。他撬开她的双唇,用舌尖把小丸子顶了过去,顺利地把丸子送进喉咙让她咽下。
他却舍不得离开,他的呼吸开始加重,脑袋一片混乱,不懂这种奇妙的感觉从何而来,只知道人生中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一刻,仿佛全身的毛孔都扩张舒展,一记记电流划过心田。
舌尖描绘着她的贝齿,肆意吸啜那口中的蜜液,勾起她的舌瓣一同共舞,大手不知觉的爬上了她的腰间……
一直在偷看的东山女巫惊叹不已,这魔皇陛下在这种环境下,胃口还能如此之好,一看就是个平时御女三千也毫不喘气的!
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东山女巫还是决定提醒一下,被魔皇压在身下的苏巧淇都快要断气了,要是她被亲吻亲死的话,自己也绝对活不过明天。
于是她故意在门外摔破了不少瓷罐子,连续的破碎声终是唤回了魔皇的理智。
司徒渊猛地坐起身。
他……他做了什么?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