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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听过很多遍,只要有人对我说出同样的话,我会感到一股愉悦的心情在缓缓升起,萦绕在漫无边际的想象中,追忆过去有过这句话的时光。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总是带着轻松的心情,没有丝毫的顾虑,说出来了心里觉得快慰。他们的脸上总保持着那种充满美好向往的笑容,淡雅的,不矫情的笑容,让人信服,让人安心。
然而,对于这句话,我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事物总是不断变迁的,物是,人也是。尽管这句话是一种长久的代表,一个诺言,可是说话的人自己也都不清楚自己以后是如何,和对方之间的关系又如何,作为对方的我就更难去预料了。这都归因于人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只能看着眼前的日子做出猜测与承诺。当然我没有说我对所有的承诺都嗤之以鼻,可是前提是那些可以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承诺了。
其实生活总是重复的,情节重复,对白也就重复了。所以话语的重要性随之变得越发没有分量,赋予流传意义的同时也失去了应有的意味,越发没有味道,越发轻浮。当他人又在重复相同的话语,我感觉自己没有太大的心灵颤动,留待身体作出一点应有的反应--微笑致之。有时候被逗乐了,也就赞成对方的“承诺”我知道我在那些“有时候”里是甘愿相信的,我把它解释为自己的一时轻浮,一时糊涂,或者更确切地说那是麻木。
生存在同一个社会,每个人总是会被同化,所以变得有点麻木是自然的事,如果太过清醒了一切都将会更加轻浮。我们应该为那些没有答案的话语感到轻松,那些随风而散的话语,都是说笑而已。
许多时候,我不禁思考什么才是实在的快乐,我联想到的包括有重量的话语,有结果的承诺,可是我发现实在是屈指可数,是我过于执着话语带来是真实性了。如果我可以淡化真实的界,只是,我没有往下想。对于那些过于容易作出的“承诺”我感觉不到一点的永恒,只为了迎合对方的虚荣,为了调剂交谈的气氛,出于把玩的心态,出于圆滑的机警。它与永恒永远拉扯不上关系,它身上那种酷爱自由的气息只能与瞬间有缘,时间的瞬间,瞬间的轻浮,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人们都钟情于它,被它同化,甚至正经固守的人也会碰触。也许我应该把它看得简单一些,应该与快乐无关才对,只有这样才会舒心,才会轻松。
有时候瞬间的话语也可以静止,那当然是归因于它的有所兑现了。只是它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让人烦扰。假如它没有这种特性,承诺就有分量了,也就不存在什么瞬间了,更不会嚷人觉得轻浮和难以预料了。只是,没有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