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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么样?不会让我还像年轻的王老五那样手捧玫瑰,还得行单膝礼吧?我可是胡子一大把的人了,万一骨折,那你还不得守活寡?”
说砉,一只手便去摆弄那一对清嫩的宝宝。“我答应你,让你成为你所见过的最美的新娘,如何?我会好好呵护你一生的。”
“那要是我有什么不对呢?你会不会很凶的怪责我。”
“我的胸膛与气量就像太平洋的海水一样宽阔深远。”
贝尔特笑了起来,将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一阵亲密接触之后,李凤师满身香汗淋漓地去了浴室。贝尔特心里美滋滋的,心里直说,这都是马县长给我带来的福气,我该给马县长去个电话。想到这儿,他便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马县长的手机号码,他激动万分地拨了出去。
电讯信号越过千山万水,到了马县长的手机里,便显得十分遥远,如同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的一样:“马县长,你好么?”
马县长一听是典型的西洋普通话,便知是贝尔特,他以为投资的事儿有着落,急切地说:“你好,你好!”
贝尔特说:“我与凤师已安全抵港,先向你报个平安。你姨妹人很不错了,她长得很像我那过世的妻子,我儿子和所有的下人们,都对她很好……”
马县长在大脑里仔细地分析贝尔特说的每一个字,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向他压过来。他呼吸急促,头顶有细汗冒出来。对李凤师,他虽然说不上爱,但总有一丝割舍不下的情感。离开这个城市那天,马县长心里确实难过了好一阵子,身边没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做什么也打不起精神。现在听到贝尔特提起了她,提起她很受欢迎,莫非,莫非……
正当马县长猜测的时候,贝尔特证实了他的预感:“马县长,我发觉我爱上了凤师,她也对我亲口说过她爱我,我打算娶了她。”
贝尔特的话对马县长来说无异于当头棒喝,弄得他半天回不过神来。心里直骂李凤师:你这小骚货,当初真不应该把你往他怀里送。骂归骂,可他不敢骂出声来,他是个明白人,他知道,为了招揽贝尔特,已将自己的女人拱手相送了,现在不能中途出错,绝不能前功尽弃。经过反复的衡量说:“哎呀,凤师能跟了你,是她最大的福气啊。这真是她前世修来的啊,我真替她高兴。哦,过几天,县里决定让我再次赴港考察学习,到时,我一定去看看你们。”
“好好好!”
贝尔特高兴得连声大叫:“到时,我们哥儿俩又可好好地喝两杯了!”
马县长突然拍了下脑门,趁对方还没挂电话赶紧说:“你那边情况如何,投资的事董事会有什么反应?”
贝尔特挥了挥手说:“马县长,你就放十二万个心好啦,有我办事,你放心,我们都快成亲戚了。投资的事,可行性研究已经通过了,现正在制定实施计划日程表,相信不出十天就会正式启动投资啦。”
马县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线。
李凤师已经洗完澡,走进卧室,刚好见贝尔特放了电话,便问:“给谁打电话呀?”
贝尔特道:“你姐夫。”
“我姐夫?”
“啊,他说过几天,他要来香港,到时我得好好招待招待他。”
李凤师听到此处,一阵昏眩,差点倒在地上,她赶紧站稳了说:“我太激动了!”
贝尔特拉过她说:“睡吧。”
顺手便关了灯。
接后的几天,贝尔特仍是早出晚归,亚速尔呢,也就理所当然的承担起了陪伴李凤师四处游逛、玩乐的重担。凡是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亚速尔都绞尽脑汁的想,甚至带李凤师去美容院做面、美发。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静静的坐在一旁微笑,看着那些美容小姐的纤纤细指在她的头发上忙碌着,偶尔也插两三句话建议一下。显出很有耐心的样子。李凤师从镜子中看到那张满是阳光的笑脸,心里荡漾着甜滋滋的感觉。有时看到亚速尔目不转睛的望着镜中的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她倒先收回脉脉的目光。
通过这两天与亚速尔形影相伴的接触,让李凤师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高大帅气、又朝气十足的大男孩子。他既不像一般的小生那样奶味十足、扭捏献媚,也不显轻浮放荡,举止言谈间显现出很好的教养,而又不死板乏味。而贝尔特毕竟是四十几的又事业有成的男人,那股子成熟与稳重有时倒让李凤师感到压抑。
李凤师明白自己毕竟不是什么名门出身,也没有良好的素质修养点缀自己,全凭的是这么多年走江湖积累下的生活经验,所懂所会的也就莫过于烧顿好菜,过过小日子。当然,还有如何取悦男人,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男人。不论他们在外面多风光体面,到了她的石榴裙畔,也会身不由已的跪下亲吻。这日常生活上的体贴人微和性生活中的热情配合那她是驾轻就熟。当碰到贝尔特给她谈起公司的事,什么融资,什么股价,她就只好在一旁云里雾里了。这个时候,贝尔特对她也就不再是同床玩乐疯狂的野男人了,他是与她很有一段距离,生活层次有很大的差异。这不是什么好的感觉。有时,贝尔特又恰恰去除了这一点,而又更增了相处时的亲近和容易。
当然,李凤师对亚速尔的喜欢倒也只是站在众人的角度看的,就像艺人欣赏一件美伦美英的艺术品时透露出的由衷的欣赏和赞叹,而不一定就要有据为已有的意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而亚速尔,时隔几日也是颇有感怀的。这位英俊伟岸的中英文大学的社会学系的才子,不仅是博览群书,才思敏捷,在其他方面也是颇有号召力和代表性的。
在学校的很多活动中,都有他俊拔帅气的影子,当然也就成了众女生围追堵截物件,有主动亲近示爱的,甚更还有表示愿意无偿献身的女生。这让这位家教甚严又深受柳下惠坐怀不乱思想教导的俊书生很是反感。在他一直以来的思想意识中,母亲,那位从未亲眼一睹风采的母亲才是他认为最圣洁最伟大的女性。打很小的时候,他就很注意留心观察墙上,几乎每间屋子的墙上都有悬挂的母亲的肖像,每一张笑脸,每一个微笑和表情,都是动人可亲的。那是女人柔美端庄的和谐统一,是所有女性美至善的集合。
阿婆嘴上时常挂怀念叨的物件,“你母亲以前就不像现在的女子那样举止粗俗……”
“你母亲也和我一样喜欢这个……”
“你爸和你妈以前可真是恩爱哟,连脸没红过一次。真是难得。哎,现在日子是越过越好了,你妈真是个命苦的孩子……”
这些唠叨在亚速尔的印象中鲜明而深刻,他甚至能充分发挥他丰富而顽强的想像力将这些零碎的记忆组装为母亲短暂而可人的一生。
李凤师渐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
与亚速尔行走在而繁华又拥挤喧嚣的闹市,周围车水马龙,与幽静的滨海形成显明的对比,使她愈发思念起家乡的自由自在。这里的生活总是一成不变,令她觉得乏味起来,令她倍感缺少刺激。
走到北角,北角当年有小上海之称,傍晚十分,上海馆子生煎包的香气,还有南货铺酸湿香甜的气味涌上来,李凤师深吸一口,满足地笑了笑。她想她还是喜欢热热闹闹的市井,比在豪宅静谧的空间走动自在多了。
“李姨,你很喜欢这里?”
亚速尔微笑地看着她。
“嗯!这里让我想起家乡的小市区。”
李凤师突然看到一座新大厦,“那里边可以住人?”
李凤师惊问,瞪大了眼睛的亚速尔看向那里,只见车站对面一幢电线杆那么瘦长的新大厦,那丁点小幅空间,像上帝从天上插下来的针,里面可以住人?
他也有这个疑问,“上天和地产商把这里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他笑笑,愉快地看着李凤师瞪大眼睛的神情。真可爱,他不禁想,继而红了脸。
“你想家了?”
亚速尔转移话题。
“呵,有点。”
李凤师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的心在呐喊,这样沉闷的生活,她很不习惯。她想她是个放荡的女人,时刻渴望男人的柔情蜜意、男人的疯狂强占……如今,物质欲望和肉体的渴望双双吸引着她,她不能鱼和熊掌兼得。况且,贝尔特虽说现在正当中年,魅力犹存,在肉体上也可以满足她,但她的过去时时像个埋藏在前方的地雷,一不小心便会触到引爆,那她岂不是两头落空。李凤师也想彻底摆脱过去,将滨海一切抛到脑后,可是,滨海现在有马县长、有她的女儿,这是万万不能轻易断绝的关系,可是,如果不抛掉这些,不忘掉这些,又会毁掉香港的一切。而且,在家里,她得时刻扮演一个轻柔委婉、风姿绰约的女人,无时无刻都有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女人——贝尔特的亡妻在和她比较,在牵制她,豪家上下接受现在的她,可不见得会接受真实的她,唉!好累!
李凤师甩甩头,跟着亚速尔静静地走着。
“你怎么不说话?”
李凤师问,斜眼看他。
“我只是在想,你到这儿才这么点时间就会想家,如果以后定居了……”
亚速尔说道。
“呵呵,定居的话家就在这里了,不是吗?”
李凤师聪明的带过这个话题。
亚速尔想想也是,不禁也笑起来。
铜锣湾是香港有名的地段,李凤师和亚速尔下车步行,到拐弯的地方,只见一处小小的空间,只穿得下几棵树。
李凤师问:“这是什么地方?”
亚速尔道:“这是广场呀。”
“广场?”
李凤师脑中浮现天安门广场,天府广场……
“唔,你不要笑。”
亚速尔知道她的惊讶什么,“这就是我们的广场,香港只是弹丸之地,你不能期望它有多大面积。”
两人四处走走看看。
亚速尔得意地给李凤师指点解说:这儿曾是电车拐弯的地方、圣彼得堡女生围坐吃零食的小店、风城茶楼、亚洲出版社,这儿曾是某些文化累积的雏形…………“李凤师拚命忍住打呵欠的举动,她实在看不出这小小的一片空地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亚速尔眉飞色舞地解说她也听不懂,不过她聪明的不搭岔,这是李凤师精明厉害的地方,什么场合做什么样的人,扮什么样的角色,她深知其中绝窍,她也将这项潜力发挥至极致。
路都不是笔直的。电车也不总是笔直的走,在铜锣湾,它颠危危转往波斯富街,转弯时好似不胜负荷,随时要晃倒下来,但还是走过去了。
两人驻足望着眼前的景象。
“李姨,饿了吗?我们去吃些东西吧。”
亚速尔建议。
“我看咱们不妨买些东西,去那个小公园吃吧?”
李凤师突然提议,实则是因为她已经吃腻了大饭店,厌倦了在那里要装淑女。
亚速尔一听大喜,乐滋滋地去买了些东西,两人在小公园里找了个幽静的地方,铺了刚买的塑胶纸席地而坐,慢慢吃起来。
“李姨你看什么?”
亚速尔摸摸自己的脸,纳闷道。
“哦,没,没看什么。”
李凤师不自在地笑了几声,她怎能说是看他看的出神了。
亚速尔年轻的脸庞、俊朗的五官、挺拔骄健的身材此时就在她身旁,他们离得很近,李凤师有一刹那迷失在他男性的气味中,呵!这个男孩子,已经是个男人了。
“你后来有没有交女朋友?”
李凤师不由问道。
“没有。”
亚速尔羞赧地一笑,“我们学校倒是不乏有人对我示好,但是我都没什么感觉。”
“是吗?你这个年纪应该谈个恋爱了。”
李凤师斜眼瞅着他,斜倚着身子样子似水地对住他轻笑。
亚速尔见她这副眉目,不自觉红了耳根,眼睛不敢直视李凤师的眼睛,慌乱之间,却不意看见李凤师白嫩的双腿也在微微颤动。裙子因为斜坐的缘故上滑了一截,露出软软的一段大腿,两腿间挤压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他不禁口干舌燥起来,眼光不由自主往那沟壑深处望去,只见紧绷的帮摆下面露出一段阴影……
李凤师早巳瞧见亚速尔的模样,她不由打心底里得意,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也难敌我的魅力。她不自觉动了一下,技巧性地将裙摆又拉上一截,几乎可以看见黑色的三角裤。
亚速尔只觉呼吸越来越急促:心不由往上提,吊在嗓子眼里。他已经忘了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父亲的女人,他满眼满脑都是眼前这个女人诱人的胴体,神秘的女性地带。
李凤师在他专注热切的注视下身体渐渐发热,她不禁颤抖起来,腹下一阵火热,一阵紧绷,她感觉到一股热流奔出,不自禁轻吟一声。
她全身泛起情欲,身体一阵阵空虚,极度渴望有东西来填满她。她不觉吟哦出声,底下更是汩汩滔滔地流着。李凤师心底惊诧,这年轻人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她应该控制住自己,毕竟这不是闹着玩的,可是她不能自己地张开了腿,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沿着自己身体的曲线缓缓移动、爱抚……
亚速尔心底窜起一团火,烧得他眼睛泛红,他眯起眼,目光流连在她诱人的身段上,鼻子重重地呼吸起来。
“来占有我吧!狠狠地占有我吧!”
李凤师心中大喊,好几天没有男人满足的她渴望了。她见亚速尔没有动作,腿张的越大了,她情欲翻涌,已经忘了亚速尔是她现在男人的儿子了。
亚速尔仿佛听见她心底的喊叫,也许他自己也按捺不住了,同学私下传递的A 片他也看过,年轻的骚动的心在鼓噪、在嚣叫,他眼中泛着欲望的火焰,嘶吼一声,他扑上前去。
李凤师庆幸此时天色暗了下来,虽然还没有完全黑,但他们选的这个地方幽静隐秘,从外边看不出这里在干些什么。
亚速尔眼睛发红,呼吸急促,他压在李凤师身上,野蛮地撕扯看她的衣裙,他只能感觉到身下软软的女性胴体贴着自己。他的手胡乱地揉捏身下的女体。
李凤师的上衣已经被扔到一边,她的双峰被亚速尔捏的火红,她好像喜欢被虐待一样剧烈的扭动身体,大声呻吟,她觉得痛快淋漓,双手急切地褪掉自己的裙子,大大张开双腿,不耐地等着亚速尔的身体侵入她。
亚速尔被身下呻吟没叫的声音惊醒,他有一刹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做出这么疯狂的事,他难以置信,不过,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身下这个浪荡的女人是李姨吗?不会的,李姨不是像妈妈一样,是温柔娴淑、纯洁美丽的女人吗?
亚速尔是个聪明的人,他不是那种有错自己揽,有罪自己担的人,否则他怎么会是贝尔特——市场上有狐狸之称的贝尔特的儿子呢?他平日是清纯的阳光男孩,可是他本质上遗传的仍是他父亲聪明狡猾的基因。这些心思在他心中一转,不过是几分钟的事,一想到父亲,他立即清醒过来。
李凤师已经深深陷入欲望的深渊,没有精神顾及到其他,可怜。一个水晶心肝七巧玲戏的人,唯一的缺憾是太过于热衷情欲,竟没有发觉身上男人的变化。
亚速尔维持原来的姿势不变,冷冷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他要看看李凤师是不是沉迷于情欲之中,还是捺不住情欲诱惑而勾引她男人的儿子,或者,她本来就有什么目的。
“给我、给我!”
李凤师饥渴地喊道。身体不觉剧烈地扭动,摩擦着男人的下体阳刚,腿张的大大的,拱起身子欢迎他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