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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大卫伺机而动的同时,“纳尔逊(中国)”
的扩张行动也在不动声色地迅猛推进,林月良和李文倩精心编织的金钱和美色的网络触角也在不断地蔓延。
在他们的整个布局当中,下一个棋子会被摆放在哪里呢?
李文倩问道:“为什么我们要选择他呢?”
林月良神秘地笑了笑:“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身边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我们成功的不二法宝。再说了,我们在他们身上投入了那么多的财力、物力,现在也该是收回投资成本的时候了。”
林月良说着话,拿出了两张照片,然后,把它们递给了李文倩,“你仔细看一看这两幅照片上的女人,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
李文倩拿过照片仔细看了看,惊讶地叫了一声:“这两个女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了……”
林月良“哈哈……”
大笑了起来,又指了一下墙上挂放的中国地图,说道:“我们这次精心编导的好戏,很快就要在这里粉墨登场了!”
福建旧镇。
这里四季常青,目下的季节,除去那惹眼的绿,这拥有几十万人口的海滨城镇还有点星星点点的红。五一长假后,节日的喜悦还没有来得及从人们的脸上退去,偶尔的锣鼓喧天,生丧嫁娶依旧是走一街闹一场。
旧镇,这个发展尚未健全的半开放城镇,如害羞的少女在个透明的睡衣下不知觉又不可抗拒的发育着,馨香四溢,招引这一路的过客流连忘返。而此时她正缓缓的抬起她柔情荡漾的眸子。
传统的保守与现代的开放、文明与落后、忠贞和放荡、都在这弹丸之地的小城摩擦冲突,却又慢慢的融合渗透着,连那高耸的现代楼群同那曲弯的里弄民房也剧烈地对抗着昭示着现代文明的入侵和遗忘背弃的酸楚。
这里有高速公路的横穿直入,也有楼窗阁楼的默然守候。人们在抵制拒绝的时候却又将目光移向走进南部沿海小城的物质文明并逐渐加以推崇尊奉。
城市临靠着台湾海峡的外劈列岛而筑,沿海是一条滨海干道,布局极具华美,街心花园林立,华灯初上之际,整条滨海大道照得如同白昼,灯火辉煌,树依然是绿的树,花依然是红的花。
滨海路的尽头是一个古树参天、花香四溢的临海公园。亭台雕榭,曲径通幽。
因为是城市的边缘,所以倒去却了许多喧闹和污染,既有绿树红花相伴,又有浩浩长海作陪,自然算是个集天地灵气的佳所。白日里,世人都忙着这个那个的,从四面八方一古脑儿似的往城中心挤,这大道和公园也就在冷落中得到了一天最美的喘息时刻。
伙同那些早起练功运动的人一起呼吸清晨最洁净清爽的空气,一同迎接旭日东升。然后在目送晨运者远去背影的时候,独守江边,任四季的召唤,任雨水的洗礼,任烈日的烤炙。傍晚,当人们为生活奔波忙碌完之后,才猛然想起该找个地方清静舒服一下。有了—对对饭后散步的夫妇,三三两两的伙伴。恋爱中的人是不会往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来的,早找了个人稀的地方,尽情享受恋爱中的甜蜜和炽热。
心与心的沟通,身体与身体的交流,那是需要特定背景的感染的。除非待人流散去,公园才偶有低声的喃语。公园是为公众开放的,既不收费也无需专人看管,进出自如,只要有心情,就可以同园中的一草一木同床共枕,共同聆听江里的涛声,连同夜虫的低鸣和风的轻柔。
这还是前些时候的光景了。现在的人填饱了肚子,那就自然得追求些衣食之外所谓更高尚的东西了。因此,公园的周围也开始了歌舞升平,打情骂俏。男男女女,搂着抱着在大道上招摇。虽说仍是如春不久,但两个人的体温足以让男的探背,女的抵颈,在最原始的状态下显示出动感的或静态的美。
然而公园依然是静,因为少了灯红酒绿,也就失去了招揽过往行人的法宝,只是安静的依然守候在海边,任时代的潮流从它身旁缓缓流过。公园逐日有了它的萧条,只有那些无法入高雅之堂的平民才有心光顾。
大道的另一个尽头是一幢花园式的小别墅,只有两层,建筑风格很是西化。
红褐色的屋顶微露头角于绿树林中。在路的尽头折上几级石梯,再是一条五色鹅卵石铺就的平整小道,小道两旁垂柳拂面。一道一直伸延到别墅的园口,黄铜镂花的,再进去便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喷泉,加上和亭台雕榭耸立其中。院里有两大花圃,芳香四溢。
底楼是一间布置华丽、宽敞明亮的大客厅,略高一级的是吧台,酒柜里名酒杯立。吧台的右侧便是饭厅、厨房、洗手间。吧台左侧便是螺旋状木雕楼梯。楼上是几间卧室,分立于楼梯两边,室内装饰各异。左侧第二间是女房主李凤师的卧室,是以米黄色为基调的;右侧也是第二间是李凤师的前任老公留下来的女儿(继女)汪月如的房间,但蓝色的屋子,但蓝色的窗帘,整个屋子就似一个碧波荡漾的海的温床。月如今年才十五岁,在外县的一所重点中学念书,只有长假才回来住上几天,平时就呆在中学所在地云溪的奶奶家中。
也许是因为这屋子所处的地理环境和自身价值的缘故,绿树的环绕和掩映始终给人一种神秘而深不可测的感觉。平日里,很少看见来往出入于这幢房的人,就只有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每晚要去替主人煮饭烧菜,偶尔打扫打扫屋子,收拾好了便又自个儿回家去。这妇人,李凤师称她王嫂,家就住在李凤师别墅后侧的几间砖瓦房里,中间隔着几块菜地。一来方便,二来又因了王嫂这人嘴不零碎,做事也勤快,做的饭菜也最合李凤师的胃口。日子一久了,李凤师回来早的时候如果又恰巧碰到王嫂在,便也说说话。再后来,遇到凤师心情不好也随便发发牢骚,王嫂倒也是个会体贴安慰人的人,让凤师颇觉放心。
至于住在滨海路的其他人,那倒是生疏得远了,白日里根本就很少看见李凤师的影子,只有晚上才偶尔有幸看见她进出园门。对于他们而言,李凤师只是一个让她们羡慕甚至嫉妒的衣着华丽、又有别墅洋房的有钱女人。对于这样的女人,是最容易成为街婆大嫂茶余饭后的话题。既这么年轻美貌,又有钱,却又从没看见过她的老公,那肯定是被人养起来的。拖油瓶女儿也不怎么住在家里,那一定是经常和男人厮混,怕拖油瓶女儿碍手碍脚,结果被踢出家门。
于是,对于这样一个带有神秘色彩的富姐,街谈巷议便极力展示它富有想像的才华,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组装了一个多少能让自己信服的故事。
最流行的说法便是:李凤师早年父母双亡,跟着叔父过日子。随着一天天长大,李凤师越发出落得楚楚动人,弄得那已有妻室的叔父也整日胡思乱想。终于有一天,趁老婆回娘家的时候打发走了自己的儿女,悄悄将房门反锁上,对侄女下了毒手。至于细节,当然也不过李凤师那时还是个处女,自然又哭又闹,对叔父又抓又咬,但兽性大发的叔父还是将他那粗壮的身体紧紧地压向了那娇嫩的胴体。哭过、闹过、也痛快了一番后,叔父跪着向凤师求饶,说这些年如何含辛茹苦的养育她,自己毕竟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如何按耐不住,又说自己该死……
威逼利诱之下,天真的姑娘也就认命。只是第二天婶子回来发现了端倪,对平日就视如眼中钉的凤师百般纠缠盘问,再后来闹了个大翻天,最后,找了个农村的拖油瓶男人嫁掉了。再后来,男人不久也死掉了,又说进城做了“小姐”傍上了有钱人,便乌鸦变成了凤凰。
还有甚者对一些细节也了若指掌或者持局部的相反看法,认为当日是她为报复婶娘,主动勾引叔父;又有说是他婶娘故意设的圈套除掉眼中钉;还有些更有本事的甚至知道他叔父送她去婆家的时候下了大雨,在桥下躲雨的时候还对他侄女大施淫威……也有说那女儿不是她嫁的那男人的,是叔父的骨肉,所以一直不接纳;过不了穷日子逃跑的时候被捉回去挨了打,便设法弄死了男人,到城里做了婊子,等等。
总之,人类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人类的想像力也是无所不及的。古有“三人成虎”的典故,今有“众口铄金”的魅力。
在人们的心目中,李凤师的过去不是一部催人泪下的不幸悲剧,而是一个女人如何靠着姿色风流快活、放浪形骸。人们没有想过要为她生活和存在想点什么,男人想到的是她高耸的胸部和崎岖的身姿,只可惜没有机会一试身手;而女人只对她的浓妆艳抹加以讽刺,只对她的洋房啧啧作声,对她们永远无法企及的东西,女人在羡慕嫉妒之外,只有对它说三道四,在心里对它贬值以达到自身心理的平衡和安稳,自以为过着更为高尚的虽略显清贫的干净生活。
而李凤师本人是不屑于这些闲言碎语的,更不屑于同这些人打交道。她只是每天早出晚归,或者很多天没有踪影,她只过自己的生活。在她的生活原则里,没有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的哲理。
那是前不久的一个晚上,十一点多锺了,滨海路灯火已尽,海风拂面,只有风戏弄树叶的细琐声。
一辆红旗牌轿车悄然而至,停靠在花园别墅的石级下。
司机摇下车窗,寒气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个冷战。
“还是我送你上去吧,马县长。外面风太大了,要着凉的。”
略一迟疑,那个被叫做马县长的懒懒地说了声:“那走吧。”
继续想他的事。
车向右略一旋转,开上了别墅临江侧面的斜坡,然后绕山别墅旁的一片开阔地,地面平整,看似专门停车用的,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树和栏杆,有一道门隐藏在爬山虎似的篱笆墙后,直通别墅。
“老马,这么晚了才过来?”
李凤师媚笑着,让男人进来又锁上门,司机早已离去。
“晚?哈哈!”
老马笑了几声,暧昧地说:“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说着双手就伸过来捉住女人的身子亲吻。
“别这么急呀,先回屋里吧!”
说着笑嘻嘻地挣脱了他,转身往楼上走去。
马县长无奈,只得跟着上去。
一进卧室门,他就急不可待地七手八脚脱了自己的衣服。
李凤师颇不在意的婉然一笑:“睡衣刚洗过的,放在你身后的衣橱里。”
马县长一把将李凤师搂在怀里,抱到床上,自己也随着那柔软的身体和炽热的体流压了下去。
“我的宝贝儿,现在我拿睡衣干嘛呢?”
李凤师只是嬉笑了一下,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马县长满是肥肉的胸脯。
“你就知道坏。”
“坏?”
马县长似乎很满意于这个在特定环境下用来修饰男人威武强悍的独特雄性魅力的象征词,“那我就坏给你看……”
马县长迫不及待地去吻李凤师的粉颊、香唇,双手开始从睡裙下缓缓伸入,慢慢地、渐而用力地揉搓着那两只活兔。
血液在体内急速而猛烈的翻腾着,马县长身体一抖,整个身躯重重地倒在李凤师身上,李凤师被压到马县长床上。
马县长一只手按在李凤师饱满的乳房上,李凤师的头靠在马县长肩膀上,发出热热的呼吸,喷到马县长的脸上,马县长闻着李凤师头发浓浓的香味,好像是一朵清馨的茉莉花的味道啊,这浪漫的想法又把马县长的欲望吊了出来,把李凤师的头转了过来。
李凤师的眼睛现在已经闭上了,默默承受着马县长的爱抚,只是微微张着嘴一副娇喘吁吁的模样。
马县长想也没想就把嘴吻住李凤师敞开的小嘴,女人的小嘴中弥漫着甜甜的巧克力的味道,马县长好像回到婴儿时期,甜蜜的吮吸李凤师的奶水,只不过,是用李凤师的嘴巴来代替乳房了,马县长要吸住这一晚的回忆,马县长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美好的感觉使马县长的头感到眩昏。
不知亲了多久,李凤师的嘴由清凉变得跟马县长一样火烫,鼻子中间呼出的空气也燥热起来,她整个小脸红得发热,可爱的鼻子急喘着起,马县长离开李凤师的嘴,在她的脸上胡乱的亲着,咬住她的耳垂磨嚼着。
马县长的手揉捏着李凤师的乳房,用力的把浑圆的乳房压在手心里,磨搓发热,马县长的内裤已经脱了下来,肉棒粗粗的翘挺起来,抵在李凤师的睡衣裙摆上,马县长撩开李凤师性感撩人的睡衣下摆,在她光滑的大腿上面又捏又抓,然后,又把大手伸进李凤师惹火的内裤的底端,手指头搁着薄薄的丝织品搓磨着李凤师温热的阴道外肉丘细细的肉缝,直到觉得有点湿湿的感觉,马县长才把铁硬的肉棒直顶到李凤师柔软湿热的花辨上,只轻轻一顶,竟然把龟头里着淡薄的内裤滑入女人火热甬道约有半个大小的光景。
龟头立刻吐出透明的细丝染湿了李凤师的阴道肉唇,肉唇护卫下的幽深甬道内传来的湿热的温度通过龟头传了过来,滋味真是美妙异常!马县长止不住研磨起来,腰部以肉棒前端的龟头为中心一直摇动、按摩着。
李凤师浑身上下也被马县长弄得火燥起来了,连嫩白的粉颈也发了红,披在脸颊上的如丝黑发被马县长拨开,她黑黑的眼睫毛轻微抖动着,细细的汗珠滋润着脸,嫩红的脸蛋像布娃娃一般,娇慵无力,含羞带涩,楚楚动人,美得好像随时可以滴出可口的汁液出来一样。
李凤师被马县长亲得红肿起来的红红小嘴张开着,灵巧的小香舌伸出来添着贝齿,找寻着马县长离开的舌头,马县长把手扶正了李凤师的嘴,深深吻了下去。
马县长尝遍李凤师嘴里的美味佳肴。舌头把李凤师的香舌勾了起来,缠搅着芬芳的唾液,从她的颈部舔下,马县长一只手帮李凤师宽衣解带,两颗结实的奶子蹦了出来,马县长一口含住红水晶般的乳头,咀吸着淡淡的奶香,李凤师发出哦恩的呻昤,要不是她推不醒,还真是怕她不是在梦游。
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交缠在一起,房间里春意浓浓,活色生香。如此淫糜的画面,动人心魄,马县长慢慢着脱下李凤师的内裤,饱满的阴道肉丘一下子暴露在灯光下,发出熟烂的苹果味,马县长摸着李凤师龟裂的肉缝,有点湿,李凤师整个丰满白嫩的胴体,都在她的美妙的阴道比照下失去色彩和吸引力。
马县长急促喘息着,头脑发麻地抓紧兴奋得一直跳动的肉棒,对准着那濡湿得发亮的肉色裂缝直戳下去,硬如火棒的肉棒擦过嫩滑的肉缝,折了个弯。
马县长口干得头晕了一下,心窝热得发慌,马县长用力把李凤师又滑又嫩的大腿撑开,把整个阴道肉唇都带阔开来,手握住肉棒上下磨着李凤师粘湿的肉缝,让龟头吸收下阴道里面汨汩流出的淫水,再慢慢地一俯身,让肉棒借势顶了进去。
啊!李凤师的肉道如同活了过来,紧紧包里、缠绕住马县长的肉棒,仿若蚌肉一般的阴道膣肉火热地刮磨着马县长的龟头棱沟,感觉是令人如此疯狂,马县长情不自主地猛然发力狂脔猛干,让龟头一次次迫开紧紧收缩的嫩肉,猛烈抵触着李凤师阴道最深处柔嫩的子宫肉壁。
马县长压在李凤师身上,双方的性器紧无空隙的胶合在一起。李凤师阴道里面像铁匠的熔炉般火热异常,不但如此,肉壁膣肉又好像蛇信一样濡湿吮吸,在肉棒一出一入的研磨之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淫滑的淫水,尤其是每当马县长的肉棒深深贯入、抵触到李凤师最深处那堵柔软的肉壁的时候,女人的整个泥泞甬道就会自动收缩蠕动起来,直吸得马县长的龟头阵阵酸麻、酥痒,那种湿痒的销魂感觉直逼心头,令马县长的小腹处尿意直闪,似乎只要稍加刺激,龟头处就会无法控制的喷出一点阳精,使得马县长只得舒缓了肉棒进攻的节奏,免得自己很快就丢盔弃甲、一塌糊涂。
马县长一面努力脔干,一面贪婪地注视着李凤师的如画的容颜,女人伴随着肉棒穿刺的节奏,“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她的小脸现在已经红得如熟透的橘子,淫糜而诱人的表情,让马县长除了肉棒上面飘飘欲仙的摩擦感觉,再也不知道世间他物。
马县长深深的抱住浑身上下娇慵乏力的李凤师,用大嘴贪婪地封住李凤师一直呵气的小嘴,一边伸出大手,摸到两个人胶合的地方,不断粘着不断涌出的蜜汁,一边挺着硬如石头的肉棒,抽插着粘紧的肉穴。
肉棒的硬度使李凤师肉嫩的甬道根本毫无抵挡之力,只有让红红的阴道秘肉被动地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卷进翻出:一下子整根拉出来又很快的插抵阴道内最深层的子宫入口,那紧紧包里肉棒的阴道肉壁接缝处流出白色的泡沫,更加形成一副淫糜的景色。